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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后被迫成为玄学大佬(橘猫果果)


齐肩发女生收了红包,对禾晔打了声招呼,带着朋友离开。
禾晔没挽留,继续帮其他人卜卦。
第二卦是一对情侣,两人即将订婚,想让禾老板合一下八字,看看他们婚后的感情走的顺不顺?
禾晔看完,给出结论:“挺顺的。”
两人听完开心不已,原以为禾老板会说几句好好经营,婚姻幸福之类的吉祥话,然而并没有,没有祝福,也没有叮嘱,让两人稍稍有些遗憾。
第三卦是一个财运卦,结果也是好的。
三卦卜完,他将欢欢喜喜地五人送出店外。
虽然被粉丝堵了门,但没出什么乱子,禾晔暗松口气,视线无意间落在茶几上的纸笔上。
回想起首卦,禾晔拿起手机,斟酌许久,给刚刚的齐肩发女生发过去几个字:【死,没那么可怕】
发完消息,他用手机播放电影,继续捆扎起骨架来。
等他看到对方回复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
活着好难呀:【其实我并不是畏惧死亡】
活着好难呀:【只是觉得很对不起爸妈】
活着好难呀:【他们辛辛苦苦供我上了二十几年的学,好不容易硕士毕业,结果刚上班没几个月就查出了肝癌晚期。】
活着好难呀:【他们为了给我治病,搭上了大半辈子的积蓄背负了很多外债。】
活着好难呀:【明知道希望渺茫,可还是不肯放弃】
活着好难呀:【我感觉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
活着好难呀:【我爸妈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我死了,这债务他们努力一辈子都不一定还清】
对方心里难受,不停地发消息过来,禾晔看到后,也没有过多安慰,直到对方问出:【禾老板,我这样的人,死后会下地狱吗?】
禾晔回复:【不会】
对方可能是察觉到禾晔并不是一个能安抚她情绪的人,回复了一个谢谢后,便没再继续发消息过来。
禾晔也没强求,看了眼日期,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八月,他拿起牧夕璟留下的新手机,进入白兔后台,进行提现。
白兔的打款很快,下午提现,晚上七八点就到账了。
总共二百二十多万,直播大半个月,拿到这么多,是禾晔没有想到的。
不过这些钱,他不可能全部收下,其中百分之八十都会以爸妈的名义捐出,累积阴德,抵抗灾祸。
因为念是他直播间最大的金主,禾晔抽出三十多万,以他的名义捐出。
留下的百分之二十,还有将近三十六,禾晔分出二十万给老妈的银行账号打了过去。
剩下的十万,禾晔直接转给齐肩发女生的账户。
最后的六万,才是他留下自用的数额。
很快,女生打电话过来,禾晔没接。
对方通过微信发来语音:“禾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禾晔回了两个字:【还债】
女生将死的命数不能转变,帮她父母减轻债务,只当满足她一个遗愿了。
活着好难呀:【真的太谢谢您了。】
禾晔看见了,但没再回复,收起手机出门巡街。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禾晔感觉今晚的商玺街似乎不太对劲儿,在街上飘荡的小鬼似乎比往常多了不少,平时他一路巡街,至少能见到五六拨来来回回地无常鬼差,可今晚他一路走下来竟然一次都没碰上。
难道地府也有假期?
禾晔想不明白,但也不敢掉以轻心,便在白兔主页挂了个请假条,打算今晚守街,以免出什么乱子。
回到店里,禾晔直接敞开店门,手机放着电影,继续捆扎骨架。
晚上十一点,商玺街上的阴气变得更加浓郁,肉眼可见的黑雾团往店里滚入,但触碰店内阵法后很快散去。
鬼街上寂静无声,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气氛莫名地紧绷。
禾晔看着外面浓如黑墨的街道,眉头微微蹙起,放下手中的麻绳,坐回长木桌前,打开了朱砂墨,拿起毛笔,迅速画符。
今晚实在不对劲儿,他需要提前做一些准备。
凌晨十二点,鬼街上凭空刮起阴风,将店门上挂着的牌子吹的啪啪作响,店里挂着的纸扎也随风飘扬,簌簌响个不停。
禾晔放下毛笔,拿起晾干的符箓走到店门。
发现这股阴风不是从巷口吹进来的,而是从巷子尽头朝外吹的。
果然,他的预感没错,鬼门关出问题了。
“啊嚏——”
禾晔受不了这刺骨的凉意,不由打了个喷嚏。
他迅速回到休息室,拿出一件外套穿上,朝着巷子深处走过来。
地府里的阴气,活人根本不能承受,就连禾晔都不适地蹙起眉头。
几分钟后,他在阎王庙的大门前站立,周围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禾晔掏出手电筒打开,结果迎面看到一黑一白两个无常惊慌失措地跑出来。
“诶——”
禾晔本想出声阻拦,结果那两只无常鬼根本不给他询问的机会,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
不光鬼门关,好像是地府里出问题了。
他这思绪刚一冒出,接连五六对黑白无常从阎王庙大门里冒出头来,同样异常慌乱。
这次禾晔没给对方再跑的机会,快速上前抓住了一只白无常。
“鬼差大人,你们这是做什么去?”
无常鬼脸色惨白,着急忙慌道:“有,有厉鬼强闯酆都城,跟守城的阴兵打起来了!”
禾晔诧异:“强闯酆都城?”
他没下过地府,但听爷爷说过,地府里守卫森严,酆都城几个城门口有大量的阴兵鬼将把守。
他们生前都是身手不凡的官兵将士,武力极高,一般的厉鬼根本不是他们对手。
怎么会有厉鬼敢硬碰硬的强闯?
无常鬼见他不说话,抽回胳膊劝道:“你一个活人可别在这儿站着了,小心被地府里的阴气冲死。”
普通人沾染一些鬼气,就会倒霉、生病。
这地府里的阴气可比小鬼身上的阴气厉害多了,活人一旦沾染,直接毙命也不是不可能。
“多谢。”
禾晔松开手,目送对方离开。
他侧头看了眼平静无事的阎王庙,转身朝巷子外走。
禾晔一个阳间活人管不了阴间死人的事情,他能做的只有守好这鬼门关,防止地府里的恶鬼趁机逃出。
期间不断有黑白无常从他旁边快速飘过,眨眼间便消失在巷口。
禾晔回到店中,从仓库里拿出禾家祖传的几样东西,在店外的路中间布下锁鬼阵,禁止从阎王庙里跑出来的小鬼离开。
仅一会儿功夫,纸扎店外就聚集了不少无常鬼,他们望着不远处的锁鬼阵一脸苦相,问坐在中间的禾晔:“禾老板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路怎么突然就不让走了?”
禾晔不答反问道:“你们走,是要去哪儿?”
“地府出事,你们只顾逃命吗?”

第58章
众鬼相互对视,神情尴尬,随后从中走出一只黑无常,叹气道:“禾老板,并非是我们怕死,实在是那只厉鬼太凶了,就连那些把守的阴兵鬼将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只是勾魂司的小小鬼差,凑上去也是白白送死呀。”
禾晔皱眉,问:“那只厉鬼为什么闯地府?”
黑无常:“我们也不知道啊,就昨天晚上突然闯入地方,从鬼门关一路杀到了酆都城。”
另一只年纪颇大的白无常道:“好像是为了查生死簿。”
“早在几十年前,这只厉鬼就独自闯过一次地府,杀死了不少鬼差阴兵,胁迫阎王爷查生死簿,最后什么也没查到,失望而归。”
“不知道这次是得了什么新风声,他又闯进了地府。”
有白无常小声抱怨:“这厉鬼可真是太嚣张了,一次次地,真当阎王殿是他家了。”
旁边的鬼差劝道:“行了,要是真看不惯,你就回去拦下他,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
抱怨的白无常被堵的哑口无言,没再吱声。
几十年前,禾晔还没出生,根本没有应对这种突发事件的经验。
黑无常见禾晔不说话,好声劝道:“禾老板,你就行行好,让我们过去吧,我们就想找个地方稍微躲一躲。”
禾晔摇头:“不行,你们不能跑。”
“不管地府里是不是真的乱了,你们都不能自乱阵脚,其他恶鬼看到你们慌乱,肯定也会趁机逃窜上来,地府怎么样我不管,但不能祸及阳间。”
禾晔语气坚定:“你们现在回地府去维持秩序。”
“这……”众鬼再次四目相对,满脸的苦涩无奈。
这么多无常鬼,有好说话的,自然也会有不好说话的。
鬼群中传出一个粗犷不善的声音:“呵,你一个活人管的倒挺宽,我们是阴间鬼差,凭什么听你一个活人命令。”
禾晔语气清冷:“不是命令,是劝诫。”
一个高大威猛的黑无常从鬼群中飘出,一脸怒意,没好气道:“如果我们不肯听呢。”
禾晔拿出一张符纸,声音淡淡道:“那就换一种交谈方式。”
“……”
这意思是说:不听,就要打到他听?
挑衅的黑无常不服气地甩了甩手上的锁魂链,呵斥道:“那就试试看,看是我们阴间的鬼差厉害,还是你一个小小镇关人厉害。”
禾晔轻笑着反问:“你们?”
黑无常轻抬下巴,神情得意:“对,我倒要看看你一个人能不能拦住我们在场的这么多鬼差。”
禾晔的视线在众多无常鬼身上扫过,语气淡淡:“行啊,谁想跟他一起来试试?”
话音刚落,众鬼差瞬间后退半米,与挑衅的黑无常拉开距离。
其中有几个想站到黑无常身后壮士气,结果刚有动作,就被其他鬼差给强行拽了回去。
黑无常左右环顾,见自己周围空荡荡一片,气急败坏道:“你们这群胆小鬼,就他一个活人,有什么可怕的!”
一只白无常上前来,与禾晔道了声抱歉,把黑无常给拉了回去,小声劝道:“赵平哥,你快回来吧,要是真打起来,我们加起来也不一定是禾老板的对手,镇关人轻易得罪不起呀。”
能被阎王爷委派来镇守鬼门关的人,实力怎么可能会弱!
黑无常不服气道:“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
白无常:“不算了还能怎样,我们可是偷跑出来的,要是被上头发现,是要受重罚的。”
黑无常理亏,气势瞬间弱下去,不情不愿地被同伴拉着朝巷子尽头飘去。
一群无常鬼悻悻地回到地府。
巷子里只剩下一些飘飘荡荡,没什么太大危害的孤魂野鬼,禾晔动作不紧不慢地把符纸折叠收起,转头看了眼锁鬼阵,确定没什么问题,掏出手机打开了斗地主。
之后,鬼门关里又跑出来了几波无常鬼,但都被禾晔劝回,也有像黑无常那样不服气的,禾晔几个符纸甩过去,对方就如同鹌鹑似的缩了回去。
凌晨三点后,下面地府应该是消停了,没有鬼差再惊慌失措地跑出来,一直到天亮,这夜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旭日东升,禾晔打了个哈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将锁鬼阵撤去,搬着椅子回店里洗漱休息。
下午禾晔被老爸的电话吵醒。
“儿子,你昨晚怎么给你妈打过来那么大一笔钱啊?”
“没偷没抢吧?”
禾晔:“……没有。”
禾爸语气夸张地长松口气:“那就行,不过这么多钱都是你直播挣得吗?”
“你不是才直播半个多月吗?没忘了把其中一大半捐赠吧?你爷爷可特意交代过,算命、看风水挣的钱一定分出一部分捐赠,不然会招来祸事,知道嘛。”
禾晔:“嗯。”
禾爸感叹:“我的亲娘诶,捐完还有这么多,直播竟然这么赚钱!”
“儿子,要不然我也直播吧,虽然我算命的本事不如你,但也比那些江湖术士强多了,我一个月也不求多,挣个吃饭钱就行。”
不等禾晔开口,电话那端就传来禾妈的训斥。
“你可给我消停点吧,自己什么样子,自己不清楚吗?还想挣钱,你要是再胡乱折腾,弄出什么幺蛾子,我腿给你打折信不信。”
禾爸立马求饶:“好好好,我错了,我就是随口说说。”
“儿子,你快看看你妈,凶得跟母老虎似的……”
话没说完,手机被抢走,听筒里传来老妈的声音:“小晔啊,我听你爸说,你现在直播算命,宝贝儿子你千万别太拼命啊,注意身体。”
禾晔:“嗯。”
禾妈:“你打这么多钱是要给康康、苹苹做手术吗?”
禾晔:“对。”
禾妈:“行,那就谢谢儿子了。”
禾晔:“嗯。”
康康、苹苹是一对双胞胎,被禾爸捡到的弃婴,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说起这件事,又要提到禾爸的漏斗命格,这种命格一辈子这赚不到什么大钱,就算赚了钱也都会以其他方式‘漏’出去。
最好的方式就是躺平,年轻靠父母,中年靠妻子,晚年靠儿女。
然而禾爸偏偏胸怀大志,总想干出点什么事情,破解命格。
某天一个大老板找到他,请他给自己新买的别墅看看风水,费用超过六位数,禾爸经不住诱惑就硬着头破接下了,结果拿到钱的第二天清早,他来店里上班,听到巷子尽头有婴儿啼哭声。
禾爸寻声走过去,在阎王庙门口看到两个菜篮子,里面裹着一对龙凤胎。
这年头竟然还有人弃婴!
禾爸立马打电话报警,警察调出巷子外的监控,查了许久,才发现弃婴的是一对年轻夫妇,他们嫌弃两个孩子有先天心脏病,没钱医治就把他们扔进了空荡荡的鬼巷里,本想让小鬼把他们带走,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禾爸)。
很快,警察就将他们捉拿归案,两人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目前还在牢里蹲着。
孩子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依旧拒绝收养两个孩子,说没钱给他们看病,最后禾爸、禾妈一商量,决定收养两个婴儿,取名康康,苹苹,健康、平安的意思。
因为禾妈要留在家里照顾两个婴儿,禾爸又不挣钱,他们的手术一直耽误着,没想到禾晔才接手纸扎店一个月左右,就打过来这么一大笔钱。
禾妈感叹道:“儿子,你比你爸有出息。”
禾晔勾唇,不谦虚道:“是。”
电话那端传来禾爸不服气的声音:“什么啊,我怎么就没出息了,我可有出息了,只是被这命格影响了才挣不到钱,你们母子别沆瀣一气的欺负我……”
禾爸巴拉巴拉抱怨个不停,禾晔懒得多听,便跟禾妈说要起床,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禾晔起床洗漱,出门吃饭,吃过饭他特意走到巷子尽头看了眼阎王庙紧闭的大门,确定没什么问题,才重新回到店里。
下午,禾晔像往常那般,播着电影,绑扎骨架。
忽然一个人影闯进来,禾晔下意识转头,看到是牧夕璟,他低下头继续忙手上的事情,淡淡询问:“不是说请两天……”
禾晔的话蓦地顿住。
原因是一向与他保持着绅士距离的男人,突然毫无征兆地从背后环抱住了他。
“温温。”
牧夕璟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久别重逢的小心翼翼,以及想念的缠绵,语调里的颤音出卖了他此时的激动情绪。
禾晔不悦地皱眉,语气冷寒:“松开。”
牧夕璟周身猛然一顿,理智逐渐回归,但依旧不肯撒手,商量道:“禾老板,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行吗?”
对方的语气里几乎带着祈求,禾晔还从未见过这样卑躬屈节的牧夕璟,在他印象里,这个男人一向是从容不迫,泰然处之。
这么失态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
但禾晔从来都不是一个具有同情心的人:“再说一次,松手。”
牧夕璟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怒意,虽然不舍,但还是松开了手,后退半步,与其拉开距离。
禾晔转头睨他,眼神里带着不愉的冷意。
牧夕璟尽可能地压制情绪,声音沙哑:“抱歉。”
禾晔手上动作不停,态度强硬:“之前我明确说过,不做替身。”
牧夕璟出言解释:“不,不是替身,你就是温甘。”
“解约吧。”禾晔听完他的话,直接了当地说:“工资我等会打给你,以后不用过来了。”
牧夕璟浑身一震,望着禾晔清瘦的背影,嘴唇抿紧,许久吐出两个字:“抱歉。”
“是我越界了,以后不会再提了,禾老板能不能别开除我。”
禾晔闻言,动作一顿,继续绑扎道:“没必要,你我都很清楚你的目的,之前你不肯提,我也懒得戳破,现在你主动提及,也就没有继续装糊涂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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