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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后被迫成为玄学大佬(橘猫果果)


小贝壳不发光:【嗯……难说。】
苹果金桔大鸭梨:【我去我去,华福区的某座阎王庙,禾老板就住在华福区啊,前段时间我还去了他的纸扎店里,而且地图上显示他的纸扎店旁边就有一座阎王庙!】
拒绝一份网络恶意:【真的假的,我不信】
就这大小姐脾气:【立马打开地图查看】
俺是一颗大果冻:【妈耶,作为S省的人我竟然不知道这里有个阎王庙】
铃儿想叮当:【禾老板这人是有点邪气在身上的,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帮助警察破案了】
我要做小孩哥:【所以他都有时间帮警察破案,为什么没空直播!】
panvnivk:【是的,为什么不直播?】
破事没有被乱说:【沃德玛,你们说的这个禾老板真的好邪性啊,他的纸扎店竟然开在鬼巷里,难道他的东西不是卖给活人,而是专门卖给鬼的?】

小羊味牛排:【妈耶,跟鬼能做什么生意?】
过得刚刚好:【其实我也好奇,之前我跟朋友去过禾老板的店里,发现他店里根本没有客户,我们在那蹲一整天也没看到几个人进巷子。】
爱上谢广坤:【是的,去那条巷子里的人基本都是他的粉丝,虽然是粉丝喜欢他,但也不可能买他店里的纸扎吧】
拒绝沸羊羊多次:【禾老板现在的名气很大,一场直播都能赚好多钱,应该不靠那家纸扎店盈利吧。】
爱吃锅巴的巧巧:【我听附近的人说那家纸扎店已经开好多年了,是禾老板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估计是禾家老爷子临走前有嘱托,所以就算没客户他们也一直开着。】
好吃的鸡米花:【对,那店里不光禾老板,还有他爸爸,之前我们过去的时候,他总是坐在柜台边看着电视编纸扎,也不知道他编的那些纸扎最后都去哪了?】
禾晔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电视做纸扎,并没有时间上网,所以不知道网友们在猜测他们家纸扎的去向。
禾晔在店里好好修养了几日,雪化掉后,又有粉丝陆陆续续地找上门,让他帮忙卜卦,因为人不多,牧夕璟便没阻止。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禾晔就像是冬眠了一般,整天吃了玩,玩累了睡,睡醒了吃,被禾妈的浓汤精养着,愣是不见长肉。
反倒是蹭饭的禾爸短短半个多月,胖了七八斤,被禾妈训斥之后不准再蹭汤喝了。
禾晔的账号被牧夕璟管理着,每周还会持续更新,之前直播的精彩剪辑片段,或者漫画版的讲述灵异事件。
对于网友们追问禾老板什么时候直播的事情,牧夕璟回复过几次,所以关注的粉丝都知道禾晔正在养病。
就在他没有直播这段时间,白兔app上出现了不少同类型,甚至cos他的主播,不少粉丝跑来最新视频下告状,让他赶紧直播,以免被其他主播替代掉,禾晔对此不甚在意。
也在他养病期间,《探灵》第十一期再次录制,这次他们去的是一座闹鬼大厦,听说小鬼太凶,有好几个节目组的人被缠上,一连做了好几天噩梦,最后被境合宫的康道长化解。
可能是怕牧夕璟再提解约的事情,得知禾晔还在生病后,节目组就没再敢多纠缠。
虽然禾晔请了病假,大部分粉丝都表示能理解,但一连请假三期,还是引起了不少网友的吐槽,说他一个普通感冒竟然养病养这么长时间,怕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之后网上开始出现大量禾老板命不久矣的舆论,说什么禾老板泄露天机太多遭到天谴,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一劫。
之前来纸扎店里卜卦的客户忍不住冒头帮忙证明,禾老板只是普通感冒,没有网上说的那么严重,接着就立马有网友质问,为什么普通感冒请假这么久,一个大男人是不是太娇气了?
也有网友猜测禾晔是不是退出《探灵》节目了,只不过双方签了保密协议,所以不能透露。
而《探灵》节目也趁着这波舆论,借机来邀请禾晔参加最后一期的录制,一方面是为了有个完美的收尾,一方面是向观众证明网上的那些言论都是不真实的。
这次牧夕璟没有做主,而是把决定权交给了禾晔。
这两天他的身体有所好转,晚上体温不再升高,虽然一直低于正常人,但禾晔说这是正常现象。
禾晔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倒不是想跟网友们证明自己还活着,而是觉得他们说的对,节目最后一期收官,自己应当出现做个收尾。
再者,他最近都快被牧夕璟养废了,整天无所事事,除了编纸扎,就是画画、打游戏,平时凑空玩一玩还好,时间长了总觉得有些腻。
而且因为外面太冷,牧夕璟也不怎么让他出门,生怕再给他冻感冒了。
禾晔就是体温低,抵抗力差,到底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被他这么对待,时间一长也开始不耐烦了。
这也是为什么牧夕璟这次没有做主拒绝的原因。
禾晔答应参加第12期录制,牧夕璟虽不赞同,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提前收拾物品。
这期综艺录制是在隔壁K市,那里的温度与S省差不多,牧夕璟特意准备了保暖内衣、暖宝宝、暖手宝,甚至还带了一套电热毯,床上的四件套也是羊绒棉……
出发当天,禾晔看着慢慢两大箱的东西,陷入沉默。
“不用这么多。”
牧夕璟解释:“都是你平时常用的东西。”
禾晔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被养得这么娇气,出门一趟需要带这么多物品。
禾爸在旁边看着,竟也忍不住提醒:“小牧,你这给他养的也太娇气了,就出去两天时间,你恨不得把半个家都给搬过去了。”
牧夕璟笑了笑没应声。
其实禾晔出门,他确实担心,生怕再像前段时间那样生病,反复高烧,弄得他束手无策。
其实第一次面临禾晔这种情况,牧夕璟确实很紧张,他找禾晔找了三十多年,其中艰辛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就是因为寻之不易,所以他才害怕再次失去。
而禾晔也感觉到了他的担忧,之前那么重欲的一个人,为了让他好好休息,已经许久没敢碰他,距离上次禾晔拉他洗澡已经过去将近一周多时间。
每晚他被牧夕璟抱在怀里,都能感觉到身后的精神奕奕,牧夕璟还会趁他不注意时,悄悄弓身,若是他睡着了,他便会去冲凉,或者大冬天跑去店外在巷子或者大街上溜达,直到冷静下来,再回来重新将人揽入怀中。
有几次,禾晔直接被他身上的凉气冰醒。
原本他还想看看牧夕璟能坚持多久,却没想到现在对方这么争气。
因为是临省,他们这次没有乘机,而是让司机开车一路高速过去。
牧夕璟特意选了辆宽敞舒适的商务车,半路上禾晔还能放下座椅好好睡一觉。
他们下午一点半出发,晚上六点多钟就到了节目组预定的酒店。
进入酒店房间,禾晔只需要坐在沙发上吃水果,铺床,收拾东西这些事情,牧夕璟一人解决。
忙完这些,两人出去吃饭,回来后牧夕璟去跟节目组交涉明天拍摄的事情。
他回来时,禾晔正在浴室里冲澡,牧夕璟听着哗啦啦地水声,脚步不自觉地停在了浴室门口,盯着紧闭的玻璃门,喉结上下滚动。
他想……他都快想疯了。
可是现在脆弱的禾晔让他害怕,生怕自己太过贪欲,把人弄坏了。
牧夕璟长舒口气,将心思强压下去,刚准备朝房间里面走,浴室里突然传出一道声音:“牧夕璟?”
牧夕璟:“嗯。”
禾晔:“帮我把浴巾拿过来。”
牧夕璟:“……好。”
他将空调的温度往上升了2度,去行李箱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浴巾,走入浴室。
牧夕璟原以为自己能忍得住,但只是看到禾晔一个光洁的后背,他便失控了。
对此,禾晔早有预料,其实他倒不是故意用浴巾的借口引诱牧夕璟,只是在家被对方照顾习惯了,有时候忘记拿,牧夕璟都会提醒他,再不济也会帮他送到洗手间门口。
失控便失控吧,禾晔也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圣人,酒店的床倒不用担心塌掉的问题。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一夜放肆。
第二日清早,禾晔醒来,动了动酸软的身体,真是自己种下的因,自己承受结下的果,希望不会影响今日的拍摄进度。
他面无波澜地起床洗漱,没一会儿牧夕璟就缠了上来,从后面揽住禾晔的后腰,一脸餍足地哑着嗓子问他:“还好吗?”
“嗯。”
他淡淡地应了声,给对方让出一部分洗漱的地方。
两人洗漱完,一起下楼去酒店里的自助餐厅解决早饭。
一楼大厅,禾晔一出现就察觉到不少人的视线朝他投过来,萎衣更是惊讶地挥手打招呼:“早上好禾老板!”
禾晔冲她点头致意,两人一起进入化妆间。
萎衣一边在椅子里坐下,一边与禾晔搭话道:“禾老板,你身体怎么样了?”
禾晔:“好一些了。”
萎衣:“那就好,我还担心最后一期你不能来呢。”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各自由造型师开始做造型。
禾晔是男生,五官精致立体,再加上他现在脸色白的没什么血色,基本不用涂粉,只需要一些唇膏,给苍白的唇色增添一些颜色,最后给头发简单吹了个造型。
禾晔弄好后,立即起身给其他嘉宾腾出位置,走出化妆间。
牧夕璟在外面休息区坐着,见他出来,即刻起身走过来,将一个充热的暖手宝塞进他手里:“冷不冷?”
禾晔握着暖手宝,低声安抚了句:“不用紧张。”
他每年冬天都是这么过去的,不至于拍个综艺就死掉。
不光牧夕璟担心,冯大丞、以及其他嘉宾也都走过来关切地问他身体怎么样?
禾晔从不知道自己的人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一个普通感冒,竟被这么多人记挂着,不过这一遍遍地重复回答让他稍微有些烦躁,便在休息区的沙发里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假寐。
别人看到他在休息,也就不好再上前打扰。
这份清净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在大家全部做好准备后,工作人员拿着大喇叭开始通知嘉宾们上车,表示综艺录制即将开始。

禾晔跟着其他嘉宾一起上车,坐回最后一排自己的老位置。
很快,大巴车里坐满了人,8位嘉宾坐在后面,几台摄像站在中间的位置,前面是导演组。
牧夕璟作为助理身份,与其他嘉宾的徒弟,或者助理坐在另外一辆车上。
坐在最前方的是主持人韩烁,摄像机一打开,他脸上瞬间挂上热情洋溢地笑容,精神饱满地冲摄像打招呼:“嗨,各位观众们上午好!”
他快速且简洁地说了一番开场词,然后着重介绍禾晔。
“大家应该知道前段时间禾老板生病了,缺席前几期的录制也是因为一直在调养身体,目前他的身体还没有彻底痊愈,这次特地带病来录制我们这一期节目,如果期间有哪里表现不佳,也请大家多担待。”
韩烁的这番解释是总导演冯大丞特意交代的,目前禾晔的人气过高,喜欢他的人很多,讨厌的人也不少,所以节目播出后,会有不少人盯着他,把禾晔在节目上的言行举止放大。
冯大丞知道牧助理对禾晔有多袒护,如果这次不是禾晔松口,估计他们不一定能把人邀来。
“好了,现在由我为大家介绍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它是K城里一个很有名的村庄,名叫宋家寨,又称老人村。”
“为什么要叫它老人村呢,原因是目前他们村子里已经没什么年轻人,大部分都是五十岁以上的留守老人,这个村子还挺奇怪的,不知什么原因,在村子里出生的小孩很容易夭折,后来那些想要孩子的夫妻纷纷搬离村子,才能保下孩子,时间长了村子里就滋生了闹鬼的传言,这次我们过来,是希望各位大师们给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嘉宾们听完皆露出诧异之色,开始互相讨论,谈论起自己之前遇到的事情。
郭路权问:“他们村子里有供奉什么鬼神吗?”
主持人韩烁:“目前不清楚,不过到地方了郭道长可以问问当地村民。”
郭路权:“哦好的。”
谭梁山接话道:“说起这个,我之前倒是遇见过类似的事情,他们是一个家族,四代单传,这家人一直想要多生几个孩子开枝散叶,可不管用什么办法就是生不出,只生一个儿子后,想再生第二胎要么怀不上,要么生下来不久就会夭折,到了第四代这里,家里很想要一个女儿,可去了很多医院检查,身体没什么问题,但两夫妻就是怀不上,后来他们就找上了我。”
“我一番勘察才知道他们祖上被人下了诅咒,诅咒他们一脉单传,九世无千金,后来阵破了不到一年,那对小夫妻就怀上二胎,现在三子两女,听说他们还打算再生一胎女儿,凑成三个好字。”
萎衣诧异:“所以他们祖上为什么会被人下咒?”
谭梁山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知道事情的人都已经去世了,这件事根本无从追究,我当时看那两对夫妻的面相不错,就顺手帮了一把。”
郭路权接话道:“我也是怀疑这村子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咒。”
邱洋也跟着插话道:“有可能。”
几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了一路,直到大巴车停在了村口。
在村口并排有两三座房子,因为时间太久,房子已经破败不堪,院墙都是泥土堆砌起来的,只有一米多高,路过时能清晰地看到院子里的布局。
大门是木板搭建的,因为常年风吹日晒,表面刷的黑漆已经起皮,上面贴的春联、门神也已经褪成了白色,看得出这房子已经闲置许多,没人居住。
在院子门口站着几个穿着军大衣的工作人员,看样子他们应该是提前过来布置了东西。
禾晔最后一个下车,一抬头就看到镜头外的牧夕璟对他指了指自己羽绒服的拉链,示意他将外套拉上。
大巴车上开了暖气,车厢里人又多,禾晔就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
他听话地将拉链重新拉上,从口袋里摸出暖手宝,与其他人一起朝第一间院子走去。
这时一个皮肤黝黑,微微发胖,满脸皱纹,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人走过来冲众人打招呼。
主持人韩烁及时出声:“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康家寨的康村长,我们今天用来召灵的8间房子,就是他帮忙介绍来的。”
双方互相打了声招呼,主持人韩烁开始介绍:“这次召灵我们依旧按照抽签的方式决定。”
他说着从旁边的工作人员手中接过一个红色纸箱:“第一位是我们上一期的第一名康道长。”
“第二名邱道长……”
“第三名……”
谭梁山依旧稳坐第七垫底,而禾晔没有参加上一期的录制,只能接受最后剩下的一间房子。
他的这间房子比较特殊,是在村外的一块庄稼地里,而房子后面是两座小坟堆儿,根据康村长介绍,这房子生前住的是一个孤寡老人,他儿子是个智障儿,媳妇嫌他没本事,年轻时跟人跑了,留下他们父子在村子里靠种地生活。
后来他儿子偷爬人家墙头,被对方丈夫发现直接给打残了,还将他们父子赶出村子,老头势单力薄,没有能力跟对方抗衡,只能在村口自家地里盖了两间房子。
这房子风水很差,周围全是庄稼地没有遮挡,况且只有死人才会住在庄稼地里,他那两间房子不像给活人住的阳宅,反而像是一座阴宅。
听村长说那个智障儿残疾后,还死心不改,天天跟他老爹要媳妇儿,还经常跑去人家坟头睡觉。
有一年冬天,天气寒冷,康老头把他找回来后,智障儿开始发高烧,老头没钱带他去治病,只能按照土方子给他降温,结果没多久智障儿就高烧不退,病死了。
智障儿死后,老头自己在房子后面挖了个坑,把儿子给埋了进去。
康村长说起这事儿忍不住叹息:“诶,这康叔也是个可怜人,他儿子死后没多久,他就找上了我,问我能不能帮他找个收尸人。”
“他无儿无女成了孤寡老人,百年后连个挖坟摔碗的人都没有,他说只要帮他收尸,他的那一亩半地就送给谁,我当时给他找了个村里的中年人,还帮他们起文书,做了个见证。”
“当时康叔也不过六十二三岁,按理说身体康健,再活个一、二十年都没什么问题,却没想到刚过两年,他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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