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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小夫郎被摄政王宠飘了(不予程上)


白稚也不强求,左右他也不是不知道顾听唯这样是因为什么,“那我回去给你多开几味补药加在你每天要喝的药里边,这样也省的你一下需要喝两碗。”
“这也行。”顾听唯满意的点点头。
补药的事说完了,他又想起白稚手凉的事情,“你来之前干什么去了,平时你手也没这么凉啊。”
白稚:“没干什么,就是和鲁大虎的几个兄弟们去抓鱼了。”
顾听唯转了一下脑袋,看了一眼窗外,又转回来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稚身上厚重的外袍,脸上的疑惑越来越明显,“这天气,这时辰,你抓鱼?”
古代人做事都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白稚这个抓鱼时间,硬是要顾听唯理解,唯一的解释那只能是一时兴起了。
“这个时辰怎么了?”白稚扬着脖子,“听说鱼就喜欢在夜里出来活动,我这是可是提前做好准备的。”
鱼的确喜欢在夜里出来,但这并不是白稚在这么冷的天气出去抓鱼的理由。
要鱼不要命啊。
白稚看顾听唯的表情就知道这人不理解,他问,“怎么,有问题?”
顾听唯:“有,按照勾股定理,我觉得你这个时候应该在药房捣鼓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草药。”
这个白稚倒是没有否认,他往外看了一眼顾听唯刚刚看过的窗外,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个说的也没错,以往的这个时间我确实应该在药房里捣鼓我那些宝贝。”
转过头,又看回顾听唯,“不过什么是勾股定理?”
顾听唯就是顺口这么一说,他可没打算给白稚上什么数学课,毕竟这玩意儿他也不一定讲的明白。
他看向坐在一旁椅子上淡定喝茶的连印池,决定将问题交给这个看起来无所事事的人。
“王爷,你说。”
连印池看过来,似乎没听明白顾听唯什么意思,“我说?”他问,“说什么?”
顾听唯转着眼睛,“你随便说,你是王爷,想说什么说什么。”
这么大个身份,想说什么那还不是随心说,更何况,他让连印池说,本身也不在于内容,他就是单纯的不知道该怎么跟白稚解释,想要转移一下白稚的注意力而已。
至于别的,都不重要。
连印池只在乎顾听唯的身体,对于顾听唯和白稚闲聊般的谈话也没那么多探究的欲望,那个从顾听唯口中说出来的什么勾股定理,他更是半分想要细究的想法都没有。
可是他的王妃都开口叫他说了。
他看了一下已经准备好听他说话的白稚,顿了片刻,开口道,“王妃说的对。”
有顾听唯在,白稚也不像以前那么害怕摄政王,他:“ 什么说得对?”
连印池坦然的喝着茶,“按照勾股定理,这个时辰你确实应该在药房。”
白稚:“……”
随口一说的顾听唯:“……”
白稚本就年轻,这个时候也犯了倔,“所以,王爷,什么是勾股定理。”
他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让一旁的顾听唯听着都觉得该给刚刚信口开河的自己一巴掌。
谁承想,就在顾听唯想要主动开口解释的时候,连印池先说话了。
他也没多说别的,就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不知道。”
白稚:“……”
很好,王爷果然就是王爷,先不说他说的话有没有用,就这个理直气壮的淡定劲儿,他就不是太能学的来。
连印池这话一说出口,空气中莫名安静下来。
半晌,还是顾听唯打破了这种沉默。
“我觉得我突然间就好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嗓子里的榴莲皮也咽下去了,之后的补药熬好叫南山给我端来就好,白稚你还是去捣鼓你的……抓你的鱼去吧。”
白稚看起来并不是太想走,少年人,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坚持,“可是勾……”
“勾什么勾。”顾听唯打断,又怕白稚坚持要问明白,只能含糊的糊弄,“勾股勾股,这么简单的字面意思,你作为大夫不至于不懂的吧,行了行了,回去自己研究吧,我又困了,想要睡了,你要是还不明白,等我睡醒了再来问。”
他们这边抓了个重要人物,连印池最近两天都不会离开,就算等到他睡醒,白稚也不会那么没分寸的硬要进有连印池在的卧房。
他这话原本只是想暂时安抚住白稚,却没想到白稚听了他的话,眼睛顺着便看向他的腿,最后停在屁股的位置上。
顾听唯一脸惶恐:“???”

在顾听唯的想法中,勾,是勾住的勾,股,是大腿的股。
可在白稚的想法中,勾,是勾引的勾,股,是屁股的股。
顾听唯看着白稚越来越不对的脸色,当即准备出声解释,“这个不是……”
“我先走了。”白稚“嗖”的一下站起身,表情一言难尽,临走之前还愤恨的瞪了一眼顾听唯。
他们这王妃平日里虽然都将他们当成是兄弟,聚在一起聊的也都是些不打紧的身外事,这种闺房内的勾引之术别说聚在一起聊,就算是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那也是从来没有聊过的。
白稚心中默念着,自己年纪还小,不应该被如此荼毒,脚下像是踩着风火轮,对连印池福了一礼便匆忙离开。
顾听唯:“……”
一个古代人,还是个大夫,难道不知道“股”是大腿的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那口气,转头看向连印池,“王爷……”
刚叫了个开头,就见连印池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屁股,气定神闲的小声重复,“勾股定理……”
顾听唯:“……”
勾个屁的勾。
可恶的白稚,他今晚睡觉最好留一只眼睛站岗,不然他一定派游三去暗杀他。
连印池知道顾听唯不属于这个世界,也就自然猜的出来这个什么勾股定理一定不是单纯的指腿或者腚。
他收回目光,顶着顾听唯一双要杀人的眼睛坐到他面前,“是你要叫白稚来救救的,结果人来了,也没好好诊一下就让人回去了。”
“不诊了。”顾听唯也想明白了。
他当时就是嗓子太难受,再加上被连印池搞的脑子有些不清醒,不然也不会这么冒昧的叫白稚过来。
明明一副补药就能解决的事,非要叫人来一趟。
这下可好,他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本来在游一游三他们面前就没了威严,现在更要命,在白稚面前连脸都没了。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连印池靠到顾听唯身边,伸出胳膊去揽顾听唯的腰,手在他腰上轻轻按着,“若是真的难受就别忍着,白稚手虽然凉,但是暖起来应该也快,你的身体最重要,别因为要面子就强忍着。”
要面子的顾听唯被连印池揉的浑身发软,想着反正也足够丢人了,干脆破罐破摔的直接趴进连印池怀里,“没有强忍,是真的还行。”
嗓子虽然哑着,但他现在说话声音很轻,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你再给我揉揉,等到今夜再睡一觉,明日起来也差不多就好了。”
顾听唯懒散的趴着,使唤连印池使唤的相当顺口,完全没有把这人当成当今最尊贵的摄政王来看。
连印池也不在意,毫无怨言的慢慢揉着,“睡也不能现在就睡,你还没吃东西,等会儿叫南山拿些东西来,多少吃一些再睡。”
“吃不下。”顾听唯被揉的昏昏欲睡,“嗓子不舒服,什么都不想吃。”
连印池现在表现的有多温柔,顾听唯就觉得昨夜的连印池有多禽兽。
“王爷,我感觉你好像是在ktv我,打一棍子,给个甜枣,现在表现的如此小意温柔,让我欲罢不能,欲壑难填,欲火焚身,欲盖弥彰,最后坚信不移的相信你疼我爱我,以此达到我非你不可的目的。”
顾听唯越说越离谱,连印池也不打断,就弯着嘴角听顾听唯在他怀里不停嘴的说。
等到顾听唯说完,他才rua了一下已经快要将自己说睡着的顾听唯,“乱说什么呢。”
顾听唯挪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闭着眼睛,“才没乱说,句句真心实意,发自肺腑。”
连印池闷笑一声,“那你可真是误会我了。”
顾听唯微微睁开眼睛,抬起来一点看向连印池的脸,“误会在哪里?”
连印池:“我若是决定打人一棍子,就绝对不会事后给个甜枣,我没有接着将人脑袋砍了,那都是我善心大发,是被打的人都要来感谢我不杀之恩的程度。”
连印池说的放肆,顾听唯听的心头一紧。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想到正在守城的项柯。
当初项柯对他说话太过放肆,被连印池听到,将一群富家子弟拉下去每人打了五十大板。
现在想来,如若不是因为当时朝中太过混乱,将这种不知尊卑的兔崽子全都拉下去砍了,以连印池当时的脾气,也不是干不出来的。
顾听唯脑袋一歪,躺到连印池腿上,心里知道连印池说的是真心的,嘴上还是忍不住要反驳,“你说的那是和别人,对我你就不是这样。”
连印池:“对你我都是只给甜枣,什么时候舍得给过你一棍子?”
“昨晚。”顾听唯幽怨道,“简直禽兽不如,你还不如直接给我一棒子了,也能让我痛快一些。”
天知道他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就是每次都有不一样的错觉。
就像这次,他觉得他都快碎掉了。
提到昨晚,连印池更不觉得有愧,他甚至还想做的再过分一些,“你在战场上不听命令,虽说最后也算立了功,但这个问题比较严重,无法功过相抵,按照律令,你这次擅自离开是要受罚的。”
听到要受罚,顾听唯原本懒散的到快要睡着的身体一僵。
他以为他带回了南域的副国主应该是立了功,怎么被折磨了一夜之后还说要挨罚。
感受到顾听唯的僵硬,连印池也没舍得继续说重话吓唬他。
“好了,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人不知深浅的想要来问你的责。”
“可是这样不会有人说什么?”顾听唯有些担心。
他自认为自己是没做错的,可是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因为结果是好的,就把犯了错误这种事情美化。
顾听唯抿唇,“要不你稍微罚我一下吧,让人把我带下去关上两天。”
挨板子这种刑罚他肯定是挨不了的,他这个身体被关上两天,应该已经差不多了。
“你放心,罚肯定是会罚的,而且还不会轻罚。”连印池说话语气不重,但说出的话却很是吓人。
顾听唯:“……”
这人刚刚才说不会有人不知深浅来问责,现在就说要重罚他。
连印池摸着顾听唯的头发,“一会儿先喝粥,喝完再说。”
顾听唯被连印池前后两种不同的说辞搞的也没了心情,他强硬的拒绝,“不喝。”
“好。”以往最在意顾听唯身体的连印池这次也不多做强求,“既然决定不吃,那我们就继续刑罚,什么时候罚够了什么时候算。”
顾听唯:“……”

第158章 崩殂
第二天一大早,原本不该这么早醒过来的顾听唯将连印池赶去处理正事后,又将南山游三他们都叫到房间。
“我现在说话是不是没用了,是不是只要有王爷在,我就不是你们最重要的宝贝了?”
南山不敢叫他们王妃宝贝,只能拼命点头赞同些别的,“王妃您最重要,王妃您千万别多想,王妃您说话就是最有用的。”
顾听唯满意,“那好,那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守好这个门,你们王爷亲口下的命令,要惩罚我,经过这两个晚上我也想明白了,我私自行动,的确该罚,现在就让我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就关我禁闭好了,从现在开始,除了你们两个,谁也不许进这个房间,送吃的勉强还是可以的,别人想进,一概拦着!拦住!拦死!”
南山支支吾吾不敢立刻答应,他小心翼翼,“那……若是王爷要进……”
换成别人他倒是有这个胆子拦,可来人是他们王爷的话,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伸这个手啊。
顾听唯支着脖子,直起腰想要教育南山。
谁想到刚一动弹,又直接趴了回去。
他暗骂了连印池一句,接着语气更加气愤,“你看看你看看,我说我不是你最重要的宝贝了你还不承认,还说我最重要。王爷怎么了,你怕他干什么,他都把我这样这样,还那样那样了,你还要放他进来,你放他进来干神马,你说,干神马?”
顾听唯气的不行,一想到他这两天夜里的经历,他就觉得这个世界甚是crazy。
他单身了二十年,偶尔有些欲望也正常,可再强的欲望也经不起天天这么造,知情的人知道连印池这是因为自己擅自行动导致过于紧张,在变相的惩罚自己。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发情期到了呢。
顾听唯生完气,眉眼一耷拉,开始卖惨,“我多惨啊,薛管家说让我注意身体,我自己倒是听话注意了,可就我一个人听话有什么用,之前中毒都醒不过来,现在醒过来了还要遭这种罪,我就像那地里的小白菜一样,没人疼,没人爱,只能一个人坚强,隐忍。”
顾听唯说着翻了个身,背对向南山和游三,故意吸了下鼻子,继续抱怨,“我身体虚的确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不好,是我错了,要不你们集体建议王爷去纳个妾吧,我这王妃当的满足不了王爷,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呜~~”
他说完也没立刻回头,就这么将头埋在枕头里。
委屈到这个程度,剩下的就看南山和游三的良心了,也不用多,只要能帮他将连印池拦在外边就行。
这狗可以一直是狗,这人可就不一定会一直是人了。
连印池借口惩罚自己发泄私欲,这种行为就狗的很。
南山和游三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开口说话,顾听唯原本还以为他说到这个程度,就已经足够让这两个人选择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了。
埋着头想了想,他决定在这两个人为数不多的良心上再次添薪加柴。
他将自己的声音蒙在被子里,听起来闷闷的,可怜的要死。
“我不是真正的快乐,我的笑只是我穿的保护色,我决定不恨了,也决定不爱了,把我的灵魂关在永远锁上的躯壳~~”
唱的十分凄惨,又格外深情。
顾听唯都快给自己唱感动了。
可身后的南山和游三依旧没有声音。
顾听唯:“……”
简直铁石心肠。
他急了。
今天这出就是为了拉拢南山和游三的,要是这俩人不帮他,回头连印池再“刑罚”他一个晚上,他可能真的会被折腾到散架。
“你们俩……”
他忍不住回过头。
一句话刚说了个开头,剩下还没说出口的就很自然的被噎在了嗓子里。
“王……王爷。”
顾听唯看到连印池的一瞬间便萎靡了,他心虚的开口,“你、不是刚离开吗?”
现在处理正事的时间怎么都缩短到这个程度了,刚出门就回来,晚上“刑罚”的时候也没这么有速度啊。
“我回来耽误你把自己关在锁上的躯壳了?”连印池站在门口,也不往里面走,就这么戏谑的看着演的一本正经的顾听唯。
顾听唯:“……”
南山低着头站在一旁,恨不得将自己缩在他们王妃刚刚提到的壳里。
相对而言,游三就镇定多了。
他对着床榻上的顾听唯垂头行了一礼,揪着南山后脖颈的衣服将人拎了出去。
顾听唯:“……”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了。
等到屋内的人都出去,连印池才抬步走进来,当然,他也没像之前一样坐到床榻边,他很随意的走到最近的一个凳子上坐下,语气悠然且自得,“说说吧,你为什么不是真正的快乐,你不恨什么了,又不爱什么了?”
顾听唯被问的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
他该怎么说。
说实话,怕晚上被狠狠地罚,不说实话,怕现在就被狠狠地罚。
连印池看着顾听唯讪讪地表情,“怎么,我平日里冷着你了?”
顾听唯摇头,冷嘲热讽道,“不冷,您热情奔放,热水沸腾,您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
连印池厉声,“好好说话。”
顾听唯缩了下脖子,老实下来,“……不冷。”
开了这个口,他裹着被子坐起来,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抻了一下还顿了那么片刻。
连印池眉头微微一蹙,到底还是忍下来没过去给人揉腰。
顾听唯调整好自己的姿势,开始抱怨,开口就是,“你人狠话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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