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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在修仙界(南瓜老妖)


想来也是,沈闻崇跟俞开玠、顾少晏挑选的闲暇读物,怎么差得了。
传记跟游记非常好区分,个人传记都是以某某传来命名,游记也是如此。很快两种类型的书就被分开,只剩下一个书盒。
这书盒看起来,是某种精装版的包装物,庄越拎起盒盖,出乎预料的轻,里边并不是书,而是精美又昂贵的书签,在这叠书签的最上边,是一张折起来的纸。
那纸很奇怪,与书签放在一块格格不入,用料低了不止是一个档次,字迹的墨水甚至都透到纸的背面。
“这是什么?”庄越好奇的打开,一下愣住了。
那纸上横的,竖的,字有的大,有的小。凌乱的没有规律跟逻辑,就像是一个刚学写字的人在随手乱写,只在一个角落,写满了对沈倾的担忧和挂怀。
十年后的庄越来看,以前写的那字是多么的丑啊,笔力羸弱不说,结构还十分的松散。
可就是这张练字的纸,第二天失踪不见,他以为被女侍丢弃,却原来是被沈倾偷偷的藏起。
庄越心头滚烫,鼻尖发酸,胸腔里各种感情翻涌着。
当初沈倾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小心的把它收起,贴身带着?又是用一种什么心情,将它放在书匣中,最后被束之高阁?
庄越感动、好笑、心疼,又觉得这样的沈倾可爱又可怜,他真是要欢喜到发疯了。
庄越忽然充满了勇气,想要对沈倾大声的告白。
当初没能说出口的,无法说出口的,他再也不想犹犹豫豫,不管会是怎样的结果,他都要将他的感情,现在就告诉他。
——他喜欢他,他喜欢沈倾!
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是男是女,他就是喜欢沈倾!
庄越吸了吸鼻子,抓着那张纸,冲出了书房。沈倾还没有回来,他沿着路在海棠林中奔跑,向着八角路的方向。
而就在这时,沈倾在海棠林那头出现了。庄越开心极了,还有什么能比想要告白的时候,心爱的人就在眼前更幸运呢。
“沈倾!”庄越欢欢喜喜的挥手,高声地喊。
沈倾是用凌空术飞回来的,他归心似箭,都遗忘了稳重的形象。
看到庄越,他也满心喜悦:“庄越!”
沈倾落地,庄越快跑两步,俩人面对着面。
庄越说:“我有话要对你说。”
沈倾说:“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俩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让庄越跟沈倾都怔了怔,一股奇妙的预感在胸口膨胀,看着沈倾的眼神,庄越似是猜到他要说什么。
五颜六色的烟火在脑海中砰砰地炸开,激动的有点头重脚轻,庄越紧抓着时机抢先一步:“我喜欢你!”
他说的是那样响亮,那样直白,毫不掩饰澎湃的感情,铺天盖地像浪潮一样,席卷向沈倾。
让沈倾先是一呆,然后眼睛睁大,片刻后才露出一个欢喜又懊恼的神情,似乎是在被庄越率先告白而觉得懊悔。
可随后,欣喜若狂统治了他,此时此刻,除了眼前的庄越,别的再也无法进入他的心,他的眼。
“我也是。”沈倾说道。
庄越骄傲挺胸,“是我先说的!我先表白的!”
沈倾又喜又笑,他慢了一步,也只能俯首称臣,“好吧,是你先。”
他伸出手,揽住那为这点领先就得意的人,慢慢的将人拉到怀里,笑容微敛,目光深情。
被沈倾健硕的臂膀拥住,过度亢奋的庄越终于安静了下来,也伸出手臂抱住沈倾,享受这拥抱。
沈倾满足的喟叹,挨着庄越的面庞,几乎是贴着他,说:“多么漫长,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若不是……其实我们早该……”
庄越想笑,他咬了下唇,抬起脖子看沈倾的眼,“这么说,你十年前就喜欢我啦?别想瞒我,证据都落我手里了。”
那狡黠的眼眸闪闪发亮,即使周围都暗了,也好似星辰般明灿。
沈倾还沉浸在两情相悦的幸福当中,没意识到被庄越捏到了把柄,他不好意思承认十年前就陷入了庄越的情网,只提了一句:“什么证据?”
庄越笑出了声,一手在怀里掏出那张纸,一手展开,“喏,这不就是证据。”
沈倾定睛一看,才回想起当年少不更事做得荒唐事,他那个时候是想着当做纪念才收藏了起来,果然坏事不能做,这不就被事主给抓住了。
沈倾顿时羞耻得脸色燥热,直吸气,“这,这是——你怎么找到的?”
他记得那博古架上的东西,某年更换陈设的时候都被秦岭收起来了,怎么会落到庄越手里。
“哈哈,没想到吧。秦管家想起你家库房里还有一些你小时候看过的闲书,我们就去找了,结果那放着这纸的匣子被当成书盒带了出来,让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沈倾赧然的垂了眼,他的性格让他事实面前无法抵赖,即使羞窘得都不成了。
“是吗?那肯定我看过的内容就在那些书里,我们还是赶快回去确认一下。”
庄越提起这陈年往事,也只是想要欺负一下沈倾,见他都要不顾颜面的逃避了,才放弃继续逗弄心上人。
他抱着沈倾的腰,不让他动,“那些书就在那里,跑不了。我们好几天没有好好说话了,多在这里待一阵吧。”
沈倾垂下的手臂再一次拥住庄越,声音温柔又满含情意:“好。”
庄越鼻尖抵在他锁骨的位置,嗅了嗅:“你喝酒了?”
沈倾往后躲了一下,“味道很重?是白师叔闭关出来,新得了绿竹酒,我陪着饮了些。”
“绿竹酒?好喝吗?”庄越往前凑了凑,问。
沈倾屏住呼吸,感觉庄越的气息吹在脸上,心跳的厉害,“新酿的绿竹酒,味道甘甜,口感醇厚,你应该喜欢。我明日就让管家去城里,买一些回来给你尝。”
庄越呢喃着说:“何必等到明天,我现在就要尝这酒有多甜。”
话音落下,庄越已经嘬在了沈倾的唇上,探出了舌尖。沈倾轻轻一颤,双臂紧紧的揽住,把他往怀里揉。
起初他只是被动接受庄越的侵袭,可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就在于学习能力超强,很快沈倾就学会了,反用在庄越的身上。
两个恋爱新手,沉醉在唇舌的交缠中,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庄越靠在沈倾的胸口,“啾啾”的沈倾火热的唇瓣上亲了两下,呼吸不稳的说:“嗯,这酒,确实很美味。”
沈倾平复着心跳,无奈的放任他轻薄。
比起庄越接受的现代教育,沈倾就跟个老古板似的,若不是庄越的主动,他怕是要慢慢的循序渐进,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进展到这步。
回到棠园,院子里的灯都亮了起来,映照出两人容光焕发,嘴唇红润的样子。
庄越晃荡着胳膊,勾了勾沈倾的手,沈倾捉住他,握了一下,庄越冲他笑了下,沈倾松开他,踏进了厅里。
正守在前门的下人都看呆了,直到庄越跟沈倾消失不见,都没能回过神来。
庄越轻快的脚步都要跳起来,几乎是雀跃的迈进厅里,平时都在这里用餐,他跟仆从们也都混熟了,摸着肚子嚷嚷着饿。
秦岭跟初曦这几天脱不开身,统领仆从们的是杨嬷嬷,赶紧让厨房送上饭来。
饭早做好温着,菜只等下锅,没等多久,一席晚餐就摆满了桌面。
俩人都不急着吃饭,一边低声细语的说着话,一边慢慢的用着饭。没营养的话说了许多,饭却没怎么多吃,可真是有情饮水饱的写照。
如果可以,庄越真想就这样下去,一晚上都这么消磨时间,甚至不睡也可以,就这么聊到天亮。
但是不行,他还是很敬业的,有责任在身上压着,他只允许自己放纵这么一小会儿,沉溺其中。
一顿饭吃完,都到也夜深人静,常人该休息的时刻,俩人回到书房。
秦岭已经将三十来本书分成四堆,这些册子有薄有厚,这么短的时间,秦岭甚至已经看完了一本页数少的。
庄越拍了拍巴掌,“好!大家都鼓起干劲,坚持一下,我们一下搞定它!”
平摊下来,一人不过七八本,一天就可以搞定,庄越决定今夜不睡,通宵干活。
他精神十足的样子,让沈倾笑了笑,没有阻止不说,反倒坐到位置上,拿起一本翻起来。
庄越也一屁股坐在侧面的位置,看着沈倾安静的侧颜,心里美滋滋的。看看那个美男子,我的!
心神荡漾了好一会儿,庄越才控制自己不要走神,专心眼前的书籍。
可刚确定了恋爱关系,他的心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安定下来,总是时不时的向沈倾瞟一眼,补充一下精神。
不只是他,沈倾也是如此,强大的意志力仿佛不管用一般,控制不住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凝望着庄越,心中泛起甘美的甜意。
斜对面的秦岭不幸被波及,这俩人虽然大多数时候会错过,偶尔也会正好对视,那脉脉含情的样子,让一直独身至今的他,既为主人感到高兴,又为自己感到心酸。
秦岭不禁想到,他是不是也该找个伴了。
天快亮之前,被甜得有点齁住的秦管家,终于看到描述黑色粉末的相关字句。
“找到了!”他站起身,激动的把书送到沈倾跟前,“这是不是主人要找的内容?”
“让我也看看!”庄越离开座椅,绕过桌子,站到沈倾的身边,跟他一块看。
这是一本游记,记的是数百年前,某位修仙者外出游历的故事。
书册描述道,他外出远行,远离故土,来到极其靠北的地域,在那里偶然发现一个刚被覆灭的仙门。
那仙门遭遇了一场大战,死伤无数,无一幸存。除了死难者的遗体之外,仙门中还倒着不少袭击者的尸骸,那些袭击者似人非人。
他不忍仙门死难者露天暴尸,将人埋葬,又一把火烧掉了那些袭击者,大火熄灭后,在灰烬中奇怪的出现黑色的粉末。
因为他只是游历到此,跟仙门又无亲无故,也没有寻根究底的打算,只是作为一场经历,把它记述了下来。
这段内容篇幅不大,只是那位修仙者众多经历中的一段,后边的故事当中,再没提起过与那有关的事。
“啊?就是这样吗?”庄越失望,“我还以为会有更详细的内容。”
沈倾合上书册,说:“虽然只是寥寥几句,可这是我们能找到的唯一有明确记录的资料。至少我们知道,在数百年前,极北地域曾经出现过类似的东西。”
庄越叹口气,“没有别的线索,也只能从这个方向调查了。”
“幸好以前上学的时候,中午没少看法制节目。”他嘀咕了一句,“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沈倾看了他一眼,又说奇怪的话了。
他对秦岭跟初曦道了声辛苦,打发俩人去休息了。
这几天,俩人可帮了大忙,沈倾当然不只是口头给予表扬,实质上还会给不少物质奖励。
他伸了一个懒腰,整个人倒向沈倾,沈倾伸出手臂,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看他脸上的疲惫,沈倾抚了一下他的背,低声的说:“今天就到这,先去休息休息,睡个好觉,起来我们再商量下一步。”
“好吧。”庄越打个哈欠,歪头看他,不怀好意的说:“要不要一起睡啊?”
沈倾揽着他的胳膊一僵,一脸困扰,却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哈哈哈,我说笑的。”又逗弄了下心上人,庄越大乐,“我去睡了,不用叫我。”
看着庄越的背影,沈倾露出个遗憾的表情,接着又勾起唇角,淡淡的笑了。
这一觉庄越直接睡到了下午,爬起来脑袋还有点蒙,简单的洗漱了下,他就从自己的房间走到沈倾的房门口。
他敲了敲,没人应,又转去书房。
书房里,那堆没用的书都已经不见了踪影,想来是已经归还了八角路,桌子和角落都恢复了原来的整齐。
庄越挠了挠头,拉着路过的仆从问了下,才知道这会儿沈倾在偏厅。
棠园占地很大,主人却只有一个,所以除了各种功能性的房间外,厅就很多。
正厅是最正式也是最大的,此外还有用来吃饭的餐厅,接待亲近些的亲友的花厅,休闲起居专用的偏厅。
偏厅在侧面,正对着海棠林,满眼的绿色,每逢海棠花开,比花厅的景致还要好。
偏厅的落地门扇大开着,沈倾坐在矮桌前,手边放着升腾着淡淡烟气的香炉,眼睛望着外边的海棠树,沉思着什么。
“你几时醒的?”庄越走过来,做到他对面,他走动带起了气流,袅袅的香烟被卷的支离破碎。
庄越深深的嗅了一下,明明刚进来能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这会儿使劲去闻,反倒闻不到了。
“这是什么香?好神奇。”庄越拉过小小的香炉,稀奇的打量。

“静安香。”沈倾看着庄越,眼神温柔。
以往怕被发现,总下意识的避开庄越的目光。这还是第一次,在明亮的光线下,不担心暴露心意地注视着他。
别看庄越平时里挺大胆,挺主动,被这样深情地都要把人融化的眼神看着,也羞得手足无措。
他清了清喉咙,红了耳根,手指戳着香炉,小声道:“这名出乎意料的朴素啊。”
“嗯。”沈倾轻声道,“只有在宁静、安详的心态中,才能闻到香味,刻意去注意,反倒是闻不到了。”
庄越正被沈倾的声音撩得脸红心跳,早没再注意那香,这会儿一听沈倾的话,鼻端果然又闻到了那种好闻的味道。
“啊,我懂了,要尽量心无旁骛才能闻到这味。”庄越保持着大部分的注意力在沈倾身上,只浅浅的一小部分意识去感受那香。
香味清幽宜人,富有层次感,庄越对香了解不多,却也能感受到里边混了多种的木香跟花香。
“静安香是瑜洲名产,尤能助人集中思绪,静心安神,每年都是产多少,销多少。”沈倾的手上握着一本书,庄越一看,是那本游记。
“你想出了什么没有?”庄越把香炉推回原位,手撑着下巴问道。
沈倾放下书,“有点头绪,事情虽然过去数百年,但修仙者寿命悠长,我打算从这位写游记的前辈身上入手,打听一下他之后的行踪跟下落。即使不能找到本人,也要尽力访到亲友,向他们了解一些更详细的消息。”
他声音低沉悦耳,语调平缓,像上好的琴弓滑在琴弦上一样好听,庄越心里躁动,不安分的扭着屁股,在桌边挪一挪,又挪一挪。
“只不过,这毕竟是份游记,关于笔者自身的记述太少,目前我也只能看出他大约年岁在三百至四百之间,若还活着,应当是为出窍期修仙者。整个修仙界出窍期的前辈数量并不算很多,仔细打听一下,应该很快会有消息。”
“再说极北地域那次的事件,相当的离奇特别,他说不定会作为谈资,跟亲友讲述过——”沈倾讶然的看着庄越从对面先是挪到侧面,又挪到他身边。
然后,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扒开他的手臂,往他的腿上一躺。
偏厅的矮桌不高,只能跪坐或者是盘膝在垫子上,这让庄越的举动毫无障碍,开心的几乎要在木地板上滚起来。
膝枕,还是沈倾的膝枕!沈倾的大腿肌肉紧实,又韧又有弹性,隔着衣服还透着他的体温。
庄越乐的眯了眯眼,抬起下巴跟俯视他的沈倾对了一眼,理直气壮的说:“继续说啊。”
“你……”沈倾的胳膊被他撩开,这会儿悬在半空,放下就落在庄越的身上,搁桌上又挡了庄越的脸。
庄越干脆拉过他的手,放在肩窝上,让他半揽着自己,算是解决了他的难题。
他笑弯了眼,说:“你我既然已是恋人,就不要互相客气啦,我躺你的腿,也是应当应分的吧?”
不是第一次领教他的古灵精怪,沈倾哭笑不得,拿他没办法的轻叹口气。
推开他?沈倾自然是舍不得的。
面对沈倾的妥协,庄越十分的满意,自觉公平公正的说:“下次换你来躺我的腿。”
沈倾看他毫无防备的对自己仰着修长的脖颈,衣领里露出凹陷的锁骨,眼眸不禁闪过晦暗的光,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指用力,却又怕弄疼了他。
喉结滑动了下,沈倾克制着自己,只轻轻用手指在他的脖颈上摩挲着抚了抚。
偏庄越丝毫没有危机意识,还怕痒的缩了下脖子,笑了起来,抬手按住沈倾骨节分明的手。
等沈倾的手不动了,庄越就把双手放在腹部,躺平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在距离最近,位置最佳的贵宾席,听沈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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