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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六年,闻总他主动做备胎/强制变金屋藏娇?拜拜了您嘞(巫喵)


闻野确实想抽烟,他找了个稍微安静点的地儿,斜靠在防护栏杆上,低头点烟。
江风有点大,他忘记带防火打火机,点了几次,没出火。
正准备放弃抽烟,一只白皙的手腕出现在眼前,“咔哒”,火苗窜出。
闻野微微侧身,烟头凑近火苗,深吸一口,着了。
黎央收回打火机,手肘撑在栏杆上,看着远方的摩天大楼。
“来一根?”
“戒了。”
哦,原来他戒烟了,可是闻野不知道,就像不知道黎央台球打得那么好一样。
“黎苗大学生活怎么样?”闻野走到黎央下风口,开口问道。
“乐不思蜀,住在宿舍不想回家。”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嗯,随她,她喜欢怎么就怎样。”
多年过去,黎央对黎苗的宠爱分毫不减。
闻野想起闻初语,当年,若不是被黎央和黎苗的兄妹情触动,他是不可能抚养闻初语的。
商人逐利,亲人也是被利用的工具,更何况同父异母,有巨大利益冲突的敌人。
可当年苏姐抱着惊厥昏迷的闻初语找到他时,他留下了闻初语。
阴差阳错,误打误撞,陌生的兄妹,别扭的相处,艰难的融合,磕磕碰碰几年,竟真成了彼此的亲人。
闻野感同身受地理解了高中时期的黎央。
他的无奈,他的愤怒,他的不甘。
游艇越走越远,岸边璀璨夺目的灯光变成遥远的星星点点,明明暗暗在黑夜中指引方向。
黎央没有叙旧的意思,他静静地看着飘渺的江水,似乎过来只是帮闻野递一只打火机。
“你胃不好,少喝点酒。”
黎央觉得荒谬,为什么闻野有家庭有孩子,还能如此光明正大地诉说自己的欲望,以及惊世骇俗的备胎言论。
难道,他离婚了?
“你……”
话没问出口,闻野的电话响了。
两人离得不远,因此黎央能清晰地听出对面是个女人。
“喂,怎么了?”
闻野声音温和,不似平时的冷漠。
“好,我马上回去。”

闻野收了电话,微微皱眉:“我要提前离开。”
“嗯。”黎央淡淡地看着远方,听不出语气中的情绪。
“黎央,今天见到你我很高兴,我们,下次见。”
闻野应该真的有急事,不似平时总要纠缠一番,说完这话,他转头去找游艇负责人。
很快,一只随行的应急救生艇启动,闻野高大的背影稳稳立在后座,疾驰的江风簌簌从他耳边穿过,额前的碎发高高扬起,很快消失在茫茫长江中。
黎央依旧撑着栏杆,一步没动。
轰鸣的音响和人群的尖叫在身后回荡,被江风一吹,时隐时现。
“呵。”
黎央笑了一声,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这场狂欢派对持续到凌晨三点,游轮停靠在游艇俱乐部专用码头,有人陆陆续续离开,也有人干脆睡在套房。
后半程黎央几乎没有参与任何活动,游艇靠岸后,他是第一批离开的人。
德仲国际人性化管理,团建选在周五这天,以便员工第二天可以好好休息。
在游艇上时,黎苗给黎央发了几条消息。
半个月前她成功入选大学辩论队,一个月后将代表学校出去打比赛。
因此黎苗周日回家住的频率越来越低,临近赛期,他们的训练强大,几乎没有休闲时间。
黎苗的短信就是告诉他,这个周不回家。
事关学业,黎央当然要支持。
只是,新家还没住热乎,黎央就有了空巢老人的感觉。
唐时宜很久没约过他了,最近她和秦兆贺的感情进入了全新的高度,蜜里调油,已经不需要黎央这个树洞。
一种茫然的失落感萦绕着黎央,外加说不出来的烦躁。
回到家洗了澡,明明疲惫到极致的神经却没法放松,辗转反侧大半夜,直到窗外渐渐有了亮光,他才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听见敲门声。
黎央揉了揉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简单洗漱后去开门。
“黎哥,早上好。”小鱼站在门外,热情洋溢地朝他挥手,脚边摆着个沉甸甸的包装袋。
“你怎么来了?”
“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只能找过来。”小鱼说。
黎央这才想起来,昨晚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他忘记充电了。
“黎哥,江湖救急,拜托拜托!”小鱼突然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求他。
“进来说。”黎央让他进屋。
小鱼弯腰拎起地上的包装袋,进门后笑嘻嘻地说,“知道你不会起这么早,我给你带了早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想让我做什么?”黎央接过早餐,他肚子确实饿了。
“就是我,母胎单身二十四年,终于快要脱单了。”小鱼兴奋地说。
“昨晚认识的?”黎央喝了一口粥,随意问道。
“哇,黎哥,什么都瞒不过你。”
一群俊男靓女聚集的狂欢夜,彼此看对眼很正常。
有人发展一夜情,有人认真对待缘分。
“她叫Alice,是文旅运营部刚招进来的新人,长得特别漂亮。”小鱼谈起自己的准女朋友,满脸花痴。
“比校花还漂亮?”黎央打趣他。
“黎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校花是我的幻想,但Alice是我的现实,我分得清理想和现实。”
小鱼年纪小,心智可不小,黎央自然知道他对校花的执念不过是开玩笑。
“恭喜脱单。”
“嘿嘿。”小鱼难得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地笑笑。
等黎央吃得七七八八,小鱼才开口说正事。
“那个......明天是我和Alice第一次约会,我想尽快跟她确立恋爱关系。但是,明天我有客户要看厂房。”
小鱼纠结地皱眉,他对待工作一丝不苟,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不敬业。
“想让我帮忙带看?行,没问题。”黎央答应得很快。
销售之间彼此帮忙很正常,有时候手上的两个客户选择了同一个看房时间,那么他们会让另一个销售帮忙带看。
“哇,我就知道黎哥你会帮我,我也找不到其他人了。”小鱼感动得痛哭流涕,他在心里暗暗决定,等他和Alice举办婚礼时,一定要让黎央坐主桌。
“没事,正好这几天我有时间。”
小鱼高兴完,才想起来说:“客户住在南部省城,业主的厂房也在那儿,所以,今天下午黎哥你就要出发了。”
“行,你把资料给我。”
“我都带着呢,给。”
黎央在做写字楼租赁前,也做过工业厂房租赁,对租赁流程很熟悉,这也是小鱼找他帮忙的原因。
吃完早餐,黎央和小鱼就工作问题讨论了大约一小时。
他们俩是业务水平极高的销售,对待每一个业务都尽心尽责。
厂房资料并不复杂,与黎央以前接触过的案例大差不差。
唯一的难处就是地理位置偏僻,位于南部省城的某个乡镇的山脚下,从江城飞过去要两个多小时,从机场到厂房附近的酒店,需要一小时。
销售本就是全国各地飞,这样的工作强度,黎央没问题。
小鱼走后,黎央开始收拾行李。
南部省城温度高,江城的平均气温十几度,而南部省城仍在二十多度。
带看厂房,多则一天长则两天,二十寸的行李足矣。
经过两小时的飞行,下午五点左右,黎央到达南部省城机场。
从江城飞过来的一路,天气渐渐变得暗沉,高空中有一段行程因为强对流天气,飞机发生严重颠簸。
常年在天上飞,面对这样情况,黎央很淡定。
飞机颠簸很快过去,机舱恢复正常,并且准时抵达目的地。这点小插曲,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黎央坐上出租车到达酒店,放下行李后,与客户对接确认明天的见面时间。
外面的天时好时坏,这种天气本不太适合出门。
但是客户后天要去美国,租赁厂房的事迫在眉睫,只有明天有空。
黎央自然也希望越早看完越好,从江城飞来一趟不容易,工作能一次性完成,没人愿意拖到第二次。
这座城市前几天一直是暴雨,这会儿雨停了,明天应该没问题。

与客户在酒店汇合后,他们一行人前往厂房。
一路上黎央给客户介绍了厂房的地形、设计理念、面积、层高、分区功能。
小鱼准备的材料齐全,里面有厂房的全套彩色照片。
“嗯,你说的这几项都是我看好的,今天去看房也是走个形式,不出意外,租赁合同今天就能签订。”
客户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上去敦厚老实,是个诚信可靠的人。
“您说的是,从我们专业的角度来看,这片厂房与您的产业非常配套。”
一路上黎央与客户聊得不错,快到时,下起了小雨。
车子进入厂区,在一栋四层高的办公楼前停下。
业主代表已在门口等着,在他们下车后,热情地领他们参观。
厂房内部温度高,刚走了不到十分钟,黎央的后背就湿了。
大约半小时后,众人正听业主介绍厂房的高度以及功能分区,头顶突然哗哗地爆发巨大的响声。
伴随着哗啦声,还有惊天大雷。
“哟,又下雨了。”有人说道。
“那我们早点看完,最近连着下了几天雨,到处湿漉漉的。”
众人想法一致,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客户对厂房很满意,本就是走个过场,外加天气不好,他们很快就回了头。
这时,黑压压的乌云落得很低,惊雷和闪电在空中轮流上演,强风肆虐,靠近厂房的树枝被打断掉落在屋面上。
还未走到门口,狂风吹裹着大雨扫进屋内,众人被雨拦住,只能关上卷帘门重新回到厂房。
哐哐哐,玻璃窗在晃动,屋顶不时传来被东西砸中的声音。
黎央心头隐隐觉得不安,这种极端天气,几年遇不到一次。
一旦出现,伴随的是危险。
“我让人把车开进来。”业主这时候想出一个办法。
正准备拨打电话,“滋啦”,停电了。
明明是白天,整个厂房却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黎央打开手机电筒,可是强度不够,只能照清脚下方寸大的地方。
“嘟嘟嘟......”
“嘟嘟嘟......”
“没信号。”业主急了,他开始疯狂地拨打电话。
连续十几个电话出去,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
“别打了,省着电量。”黎央说。
厂房黑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怒吼的狂风裹挟着巨大的吼叫声,震得整个房子剧烈摇晃。
他们所在这个厂房恰好是钢结构,外墙是一层金属外墙挂板,承重能力差。
危险随时而至,他们必须离开这儿。
“我去开车。”黎央自告奋勇。
现在看来这片区域的线路已经断了,一时半会儿联系不到外界。
汽车就在一百米外的办公楼下,需要有人把车开过来。
众人面面相觑,目光集中在黎央身上。
不管谁的命都重要,但是,黎央身为中介第三方,他出力最合适不过。
“注意安全,要是雨太大,你就回来,我们等救援。”客户拍拍黎央的肩膀。
现在他们共处困境,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所有人的希望寄托在黎央身上。
关闭的卷帘门被刚开一条缝隙,积聚的雨水哗哗往里钻,很快打湿黎央的裤腿。
“我出去后,你们把门关紧,听见汽车喇叭声再开门。”头顶的雨声太大,黎央朝他们吼道。
说完,他弯下腰走出厂房。
出门的一瞬间,黎央全身被雨浇了个透。
雨水疾驰而下,劈在脸上,几乎睁不开眼。
狂风肆虐,空中到处是飞扬的树枝,垃圾,还有一些辨不形状的东西。
黎央一只手挡着眼睛,半弓着身体艰难前进。
脚下的水流已经没过脚踝,还在以一定趋势上涨。
好不容易迈出去两步,又被强劲的风刮得倒退三步。
无法,他只能先退回卷帘门口,后背贴着墙,重新适应这样的场景。
天很黑,已经无法辨别方向,黎央凭借先前的记忆,摸索着往前走。
走三步退一步,近在咫尺的距离,走了足足二十分钟,还没到。
从山顶汇聚而来的泥水,夹杂着枯枝、石子,把黎央的小腿划出一道道伤口。
起先他还能感觉到疼,后来就麻木了。
雨水混进眼珠,刺得生疼。
中途走错方向,他又重新回头。
时间流逝,不知过了多久,瞎子过河般摸索,终于看到了车。
黎央心中一喜。
他胡乱抹了一把脸,把手伸进裤兜。
出来前,司机把钥匙交到他手上,他放进了西裤口袋。
车钥匙不在。
黎央反复确认,确实不在。
一路过来,他摔过几次跟头,应该是其中一次,钥匙掉了。
黎央忍不住爆粗口。
怎么办,冷静,冷静。
远处一道闪电劈过,照亮黎央苍白的脸,他深吸一口气,决定重新想办法。
仔细地围着车绕了一圈,才发现就算有钥匙也没用,四个轮胎瘪了两。
开车接人的办法只能放弃。
在雨里干耗着没用,办公楼就在旁边,他闷头冲进去,关上门。
铺天盖地的雨水终于消失,黎央撑着膝盖,长长舒了一口气。
有人从里面跑出来。
“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说话的是厂房门卫,平时他就住在办公楼里。
“被困在厂房。”黎央一身狼狈,气还没喘匀。
“这可怎么办,手机没信号,电话打不通,又停了电什么都看不清。厂房是钢结构,这么大的雨,很容易倒。”
这也是黎央担心的。
他拿出手机,显示黑屏,摁了几下键没反应,被雨水浇了这么久,应该是没用了。
时间经不起耽搁,厂房里的人还在等他的救援,每多留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作为整个厂区唯一的钢筋混凝土建筑物,这里暂时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回去找他们。”黎央缓了会儿说,“有手电筒吗?”
到处黑得不像话,黎央不能保证他可以顺利找到厂房。
风太大,空中都是飞舞的残枝乱石。这种天气,没有人敢出门。
“这……”保安有些犹豫,“外面太危险,你确定要去?”
“嗯,确定。”

宣城,萧山别墅。
闻初语被苏姐抱在怀里,瑟瑟发抖,惊恐得不时抽搐。一双大眼睛失焦无神,整个人的灵魂像是被抽走了。
“别怕,初语,没事了,没事了。”
别墅所有的灯都亮着,包括花园、院子。
苏姐轻轻拍着闻初语后背,不时低喃安慰。
闻野踩着深夜的寒露进入家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靠近厨房的位置有一滩血渍,屋内一片狼藉。
“她人呢?”闻野的声音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沉甸甸地坠入深潭,直抵潭底。
“被警察带走了。”苏姐蹦到嗓子眼的心在见到闻野后落回实地,闻野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只要他在,一切都稳。
“谁的血?”闻野眼神扫过那片血渍。
“是夫人的。”
苏姐心有余悸地看着地上已经半干涸的血迹,说:“她突然冲进来,对初语动了手,初语被吓到了。”
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闻初语正在一楼客厅看动画片,苏姐在卫生间洗澡。
以前萧山别墅有保安和司机,后来,因为家里只有两位女性,男人留宿有安全隐患,闻野便让他们晚上自行回家。
丘素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来了,而她竟然有萧山别墅的钥匙。
家里安装了监控,闻野来到监控室,冷眉看完事发过程。
丘素锦一进门,先是叫闻野的名字。
沙发上的闻初语听见动静,回头看去。
“小野?小野?”丘素锦没得到回应,一边喊着一边往里走。
闻初语懵懵地看着这位满头银发的不速之客,小脑袋有些转不明白。
她以为这是苏姐邀请过来的客人。
偶尔,苏姐也会有朋友来,但是次数非常少。
“小野不在家。”闻初语礼貌地说。
丘素锦本来在四处观看,没有明确的目标,猛地听见有人在说话,注意力立马被吸引。
十岁的闻初语,与四五岁时差别有点大,丘素锦一时之间没能认出来。
“你是谁?”
“我是闻初语。”闻初语乖乖回答。
她被苏姐教育得很好,很有礼貌。
丘素锦原本就不温和的视线突然变得恶毒起来:“是你这个野种!”
闻初语虽然不聪明,但是她也能听出这不是好话,她小声反驳道:“我不是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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