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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六年,闻总他主动做备胎/强制变金屋藏娇?拜拜了您嘞(巫喵)


飘零的雪花洋洋洒洒,没一会儿变成鹅毛大雪。
很快,地面覆上一层白,遮住了底下暗黑的柏油地面,还有那触手可及却又被抛弃的梦想。
明明冷得发抖,后背的疤却突然痒得厉害。
黎央指甲紧抠掌心,拼命控制自己想要抓挠的欲望。
忍一忍吧,忍一忍就不痒了。
忍一忍,渴望留学的心就凉了。
忍一忍,就忘了吧。
不知在雪地里走了多久,直到变成雪人,黎央才走进地铁。
晚上,闻野回来了。
一身酒气,脸色微红,似是刚从酒桌下来。
“你怎么回来了?”黎央刚辅导完黎苗的功课,正准备洗澡睡觉。
温助理上午刚拿过换洗衣物,他以为闻野要在办公室睡。
闻野喝酒了却没醉,不过眼神带了湿气,不如往常清明。
“你去学校了?”闻野看着他。
“嗯,去图书馆还书。明年去南疆,这些书用不着了。”黎央故作轻松地说,他也没有撒谎,确实也去还书了。
闻野喉结上下滑动,心脏像是被人攥紧捏了一下,冒出酸胀的苦意。
黎央独身一人前往院长办公室时,闻野就跟在他身后。
他远远地站在窗口,看黎央垂下头,挺着背脊接受院长的责骂。
即使隔那么远,也能听到院长的咆哮。
第一片雪花落在闻野发间时,黎央朝老师深深鞠了一躬。
黎央在雪地里走了多久,闻野跟在后面看了多久。
“黎央......”
“嗯?”
“肩膀,还疼不疼?”
黎央笑了笑,“不疼,结痂了,有点痒。”
“嗯,给我看看。”
闻野温柔起来,那股柔情能把人溺死。
褪去衣衫,黎央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发光。
横亘在肩胛骨的红色伤疤,刺目张扬,闻野抚上去,轻轻留下一个吻。
“别,痒!”黎央微微躲闪,可仍在闻野的嘴唇之下。
好多天没见面,闻到独属于闻野的味道,黎央吊着的一颗心终于得到舒缓。
“明天跟我去公司吧。”闻野抱住他的腰,下巴轻轻隔在黎央的右肩。
“好。”
这个提议跟黎央不谋而合,他需要了解朔风,为南疆的工作提前做好准备。
“伤口不能碰水,我帮你洗澡。”
黎央眉眼含笑,“嗯。”
等黎苗放寒假的时候,黎央已经正式在朔风上班,每日跟闻野同进同出,比起先前一周不见的分离状态,两人几乎二十四小时在一起。
闻野亲自带着黎央熟悉公司上上下下,并且在会议上正式宣布黎央为南疆分公司的总经理。
这个决定黎央也是第一次知道,他诧异地望向闻野。
这时吕何笑嘻嘻地带头鼓起掌了,欢迎黎央入职。
看来,这个决定他们早就商量过了。
黎央放下心来,一头扎进工作中。
等黎苗考完试放寒假,原计划回宣城的打算,因为黎央的提前入职而推迟。
小年刚过,闻野突然提出今年在四合院过年。

他的家在宣城,每年只有寒暑假才有机会回去。
祭拜父母的事,也放在这两个时间段。张叔早就给他打过电话,催他早点回宣城。
可是闻野一再坚持,黎央不希望闻野不高兴,只能勉为其难答应。
张叔得知这个消息后,打电话追问原因。
黎央只能借口说准备工作实习,年后要入职新公司。
张叔听他这么说,为他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再说其他话。
“你放心,你爸妈那里我替你们去,顺便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黎央啊,你从高一开始,独自负担这个家庭,时间一晃而过,已经过去七年了。这期间,你受的苦,我们都看在眼里。”
“苦尽甘来,叔替你高兴。家里的事,不要担心,一切有我。就算你们不回家,也会帮你把房子打扫干净,贴上福字。”
张叔的一番肺腑之言,惹得黎央一腔酸涩。
能遇到张叔一家,是他这辈子修来的福气。
“谢谢张叔,提前祝您新年快乐。”
“好好,也祝你和小苗儿新年快乐!”
腊月二十七,朔风放假,除了闻野、温助理、吕何,还有几个部门主管留守岗位,其他人开启了休假模式,黎央也不例外。
趁着放假,黎央带着黎苗去超市购物。
家里不缺食物和新鲜水果,黎央买了点糖果,瓜子,春联,福字。
他之前做家教赚了不少,存了小几万,买东西不再像以前只挑便宜的。
上次出院吕何给黎央包了一万大红包,黎央不想收,可迫于闻野的不作为,他一个身残人士,没能拉得过健全的吕何。
加上身上的存款,共计五万多。黎央原本是打算还给闻野,闻野不肯要,他就存着,等哪天攒够三十万一起还给他。
除夕这天,闻野踩着落日的余晖回到四合院时,黎央和黎苗正在包饺子。
院子里里外外红红火火,玻璃窗上贴满了喜庆的福字和春联。
干枯的葡萄树上,被黎苗挂满了红色小灯笼。外面冷得吓人,挂完灯笼,黎苗冻得的耳朵生疼。
一串儿一串儿灯笼在风中摇曳,灵动飘逸,远远看去,像是结满红彤彤的果实。
首都的冬天,到处光秃秃的,不像宣城有四季常青的树木。
这方小院子,与外界隔开,自成一个温馨的小世界。
小姑娘把干寂的冬变成火热的夏,任谁踏进院门,都会被喜气洋洋的暖意包围。
闻野脱掉外衣,卷起衬衫袖口,加入包饺子的队伍。
“呀,闻野哥,你这手艺怎么比哥哥还差。”黎苗嫌弃道。
闻野包的那歪歪扭扭的饺子,混在一排排个头均匀,有棱有角的队伍中,格外惹眼。
“啧,就你话多。”闻野头一次干这活,能囫囵着让饺子皮包住馅儿,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黎央也跟着笑了,他接过闻野手上的饺子皮,耐心教他怎么做。
四只手交叠在一起,黎央耐心地握住闻野的手,教他怎么捏紧柔软的面皮。
骨节上沾了面粉,闻野玩心大起,手背蹭上黎苗的脸,把她弄成花脸猫。
“呀,哈哈哈哈。”黎苗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缝。
厨房变成战场,三个人玩疯了,每个人脸上都沾了白花花的面粉。
原计划半小时搞定的饺子,直到一小时后才勉勉强强完工。
年夜饭由黎央掌勺,做了整整十个菜。
他的手艺一向在线,更符合宣城人的口味,黎苗吃到食物堵进嗓子眼才放下筷子。
闻野平时吃饭斯文,这顿饭吃出了风卷残云的气势。
吃完饭,三个人窝在沙发上看春晚。
年轻人对春晚的热情低,小品出来时,跟着看两眼,其余时间聊聊天打打牌。
黎苗还小,没有正经玩过牌。
两位哥哥总是逗她,回回让她当地主,又回回农民伯伯把身翻,打得地主灰头土脸。
后来,黎苗怎么也不肯打了。
战斗停止,室内安静下来。首都不能燃放烟花,过年气氛跟宣城比淡了很多。
他们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一边看百无聊赖的春晚。
“闻野哥,你不用回家吗?”黎苗疑惑地问。
她记得闻野在春节期有多忙,在家里吃完年夜饭后,闻野会开车过来陪他们放烟花。
满满一后备箱的烟花,可以足足燃放一小时。
闻野陪着黎央跨年,等春晚倒计时,时钟走向十二点的数字,他们会拥抱接吻。
有时候只是静静抱着,有时候会左爱。
过了凌晨,闻野会回到临水湾壹号别墅,戴上首富之子的面具,游走在各个场合。
有私人举办的小型聚会,有大型的商业活动,也有正常的宴请亲朋。
有时候,黎苗会在宣城本地电视台上看见他。
即使一闪而过,黎苗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跟闻野一同出现的,是他的宣城首富父亲,名叫闻昌奇。
黎苗也是去年才知道闻野家这么厉害。
后来,她偷偷搜过闻野的朔风科技公司,看完后,直咂舌,只觉佩服。
年纪轻轻,已经把公司做到这么强大,真的很牛。
偶尔她也会困惑,为什么闻野和哥哥的感情这么好。
她家跟闻家,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出身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会成为这么要好的朋友吗?
快四年了,两个人的相处一直是这样。
就像现在,闻野哥很顺其自然地把手中的罐装汽水递给了哥哥。她要是没记错,这瓶汽水闻野哥刚喝过。
然后哥哥习以为常地喝完一口,又把瓶子递给闻野哥。
黎央咽下口中的饮料,气泡水密密麻麻撞击着舌苔,留下丝丝甜香,意犹未尽。
“你什么时候回去?”黎央重复黎苗的问题。
“明天。”闻野的指甲在汽水瓶上轻刮,发出轻微的噪音。
“啊?大年初一?哥哥,我们要一起回去吗?”黎苗转头看向黎央。
她想回去,想见见张叔张婶,还有沐沐。
“我们......”
“你们不去。”黎央话没说完,被闻野打断。
黎央有些吃惊,他以为闻野是想跟他们一起回宣城的。

第85章 斯文大学生变成了灰扑扑的糙汉
“你们就别回去了。”闻野不自然地喝了口汽水,避开黎央的眼神,“朔风初八上班,初五迎财神,吕何今年初五有事,你去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黎央毫不怀疑地点头应下。
“交给我。”黎央拍拍闻野的肩膀,力道不重,闻野的肩膀却被压得一塌。
他心事重重,不能表露,只能找借口去院子里抽烟。
黎苗得知这是哥哥的工作,不会无理取闹,她起身回卧室给张婶打视频电话。
这一晚,闻野对待黎央尤其温柔,前戏长到黎央催促几次才结束。
室内温度骤升,控制不住的喘息在耳畔回荡。
黑暗里,闻野面色沉重,眉头紧皱,他紧紧盯着黎央左肩上的疤,久久移不开眼眸。
黎央此时背对着他,没有察觉异样,他只觉得今晚的闻野两级反差,前面有多温柔,后面就有多狂暴。
但他心里觉着高兴,他跟闻野在一起又跨了一年。
掰起指头数一数,已经有四个年头。
时间过得真快,当初针尖对麦芒的两个人,竟然携手了走了这么久。有时候,黎央回想起来,仍觉得不可思议。
第二天下午闻野回宣城,黎央送他去机场。
大年初一的机场,人流量骤减,阖家团圆的日子,很少有人选择在这天赶飞机。
安检口,黎央和闻野面对面站着。
“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个微信。”
近几年闻野频繁坐飞机,黎央每次送他时这句话是必定会说的。
闻野黑着脸看上去不是很高兴,黎央明白,每次两人分开时,闻少爷总爱板着脸。
员工以为他在发脾气,只有黎央明白他其实在撒娇。
只要黎央软下声音哄上两句,他就能弯起嘴角。
“好啦~笑一笑,大过年的,要开开心心的,我和黎央苗家等你。”
黎央抱住闻野,轻轻拍他的后背。
闻野这头炸毛的狮子,被黎央一下一下抚平毛发。他侧过头使劲嗅了嗅黎央的气息,为电量不足的自己充电。
“嗯,等我回来。”低沉的嗓音像是承诺。
可是,直到黎央跟着温助理坐上前往南疆的飞机,闻野也没回来。
这期间两人一直有电话联系,黎央得知闻家新开发的游乐场即将开园,闻野作为闻氏集团继承人自然要参与这次开业活动。
游乐场开业前期事项繁琐,闻野被拖住了步伐。
隔着电话,黎央也能感受到闻野的暴躁,他耐心地安抚,让闻野放心。
事业总归要比儿女情长更重要,黎央心里分得清。
闻野没回来,黎苗一个人在四合院总归不安全。
他拜托吕何在闻野回来之前,每天到四合院看一下黎苗。
吕何很爽快地答应:“不用你说,闻野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放心,黎苗儿也是我妹妹,我班不上也要去看她。”
“谢谢吕总。”
“咱们兄弟间,客气什么,都是自家人。”
打这个电话时,黎央正在朔风南疆分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
朔风分公司租的办公室离市中心不远,距离最近的矿场大约三百公里,去一次要五小时。
南疆的路不如其他城市,一旦远离市中心,那么半天看不见一个人影也是常事。
途经无人区,除了一条望不到边的黑色公路,两侧一片荒凉,人迹罕至,偶有红色的指示牌在提醒着旅人,这里属于国界内。
矿场分布在南疆各个地方,要找到合适的矿物,每个矿场他们都要实地考察,带回样品,经过各种繁复严密的检测试验,最后确定能否用到机身中。
黎央的适应能力很强,他白天到处跑矿场,晚上挑灯夜读,熟悉关于朔风的各项资料和知识。
专业内容对于他来说晦涩难懂,他便从最基础的识图开始学习。
他是关系户,空降到这个位置,完全是因为闻野,既然之则安之,他要向朔风的员工证明闻野的眼光没错,因此每项工作都要做到极致。
黎央和温助理在南疆一个月,两个人黑了一圈。
成天跟灰尘和矿场打交道,首都出来的斯文大学生变成了灰扑扑的糙汉。
好在,项目有进展,他们通过调研发现,在八百里外的一个私人小矿场,发现的矿物质,很有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
闻野四月份飞来南疆视察,见到黎央的第一面以为时光倒流,回到了四年前的暑假。
那个因到处打工晒得全身黝黑的黎央,又出现了。
闻野的喉咙口被北疆的风堵得满满当当,远在几百公里外的矿场粉尘吹红了他的眼。
他明明交代过温助理,把黎央留在办公室,不要让他出去。
怎么,变成了这样?
盯着黎央黑红的脸颊,闻野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你怎么来了?”黎央难掩语气中的惊喜,他刚从矿区回来,一身灰尘。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回来的路上汽车右后轮陷进泥坑,黎央和温助理两人用千斤顶高,拖绳,花了一个小时才把汽车弄上来。
他的裤腿,袖口上全是泥泞的污水,乌黑干巴的汽油布满半个掌心。
黎央停下脚步,忍住心头的高兴,把手背到后面,“我洗个澡,身上太脏了。”
闻野喉结滚动,他以为自己“嗯”了一声,实际上根本没能发出声音。
朔风租的办公室设施齐全,从首都调过来的员工吃住都在办公室,黎央也不例外。
等他从浴室出来,换了身舒适的全棉居家服,满身的污渍已经洗干。
南疆灰尘大,黎央剪短了头发。一头潮湿的黑发,矗立在头顶,周身气质翻天覆地。
黝黑的皮肤,紧致的肌肉线条,浑然天成的野性荷尔蒙铺天盖地袭来,让闻野呼吸一滞。
黎央脸上挂着笑,他进门时顺手上了锁。
走到闻野面前,两个人很快拥吻在一起。
两个男人正面冲撞,谁都不肯投降,你进攻,我也进攻,毫无防守之说。
闻野那身昂贵的西服,被黎央踩在脚下。
黎央的居家服,被闻野徒手撕碎。
总之,战况很激烈。
南疆的风都羞于看一眼靡乱的室内风光,匆匆转转了身,消失不见。

窗外日头正足,被雨水洗刷过的天空蓝得不真实。
闻野指间夹着一根烟,修长的手臂耷拉在床沿,前头堆积的烟灰因执烟之人的无动于衷,决然下落,在地板上留下一滩灰烬。
点了烟却不抽,因为闻野正在看黎央。
黎央粗硬的黑发细细密密扎进闻野的脖子,又痒又舒服。
搭在闻野腰间的手臂呈小麦色,身上的皮肤比以前粗糙,但是摸着更带感。
举起十指相扣的手,能清晰地看到黎央指甲缝里残留着没洗净的黑色机油。
他的手原本就不算光洁,因幼年打工,上面有些小伤口。
在首都养了四年,不及这两个月的摧残。
上面又多了些伤口,没有闻野监督,黎央任它们野蛮愈合,留下细密的伤疤。
黎央背后的刀伤已完全愈合,比起周边黑红的皮肤,这个白色的长线条明显得过分。
让人想忽略也不行。
闻野双眼被刺痛,他转过头深吸一口烟,眼神无焦点地落在窗外。
南疆的天空蓝得深沉,大片的云朵攒积在空中,原生态的湖泊、草原,是首都人不曾见过的风景。
可惜朔风科技所在的这座小城并不能看到如此靓丽的自然风光,想要看,需要驱车一百多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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