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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六年,闻总他主动做备胎/强制变金屋藏娇?拜拜了您嘞(巫喵)


“马上到。”前台偷偷看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差一分钟五点。
黎央转过身去,只见前台站着一位身穿黑色貂皮的年轻女人。
四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苏姐准时出现在旋转门中。
“苏姐来了。”前台如遇救星,赶紧把这位难缠的夫人推给总经理。
“苏婷~”这位夫人一改冷淡傲慢的态度,尾调上扬笑容甜美,婉如姐妹般亲昵。
苏姐扬起职业性微笑快步迎上去:“舒舒,今天吹的什么风,你怎么来了?”
钟舒舒当众挽起她的胳膊,精致的尖下巴半搁在苏婷肩上,“咱们多久没见了?走,去喝咖啡。”
苏婷脸色一顿,肩膀不着痕迹地往下偏移两公分,“哎呀,恐怕不行啊,我要上班呢,下次约个时间吧。”
面上是找不出一点错的微笑,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故意这个时间段找来,不就是知道她走不开嘛。
她们两人,现今怕是不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苏婷怕自己忍不住拿咖啡泼她。
今天钟舒舒脚下踩着华伦天奴的高跟鞋,手上拎的是爱马仕包包,一头精心打造的波浪大卷发缀在大几十万的皮草后方,任谁看都是个富家豪太太。
只有苏婷知道,当初素面朝天连面膜都没用过的土包子,何等穷酸落魄。
“哦,瞧我这记性,家庭主妇当久了,没时间概念,那你先忙,把8888包厢开给我。”
野鸡成了凤凰,自然要到老熟人面前炫耀彩色的大尾巴。
假模假样的姐妹情维系不到半刻,又颐指气使地装上了。
8888号包厢,黎央很熟,暑假两个月,这个包厢从不对其他人开放,只有闻野过来才开。
“闻夫人,”苏姐改了称呼,脸上的笑容没变:“8888号包厢是闻少专属,他不在,我没有权限开启。”
一瞬间钟舒舒脸上有些不好看,巴掌大的白皙小脸变得尖酸刻薄起来。
“他现在又不在,开了也不知道。”
这是想要硬来,苏婷可不怕。
“这是嗨迪的规矩,对不起,闻夫人。”
钟舒舒抬起下巴,嗤笑一声,“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这死脑筋,怪不得这么多年还是个小小的夜场经理。”

苏婷坦然一笑,“我这个人没什么志向,这份工作做得挺满意。”
言下之意,不愿意像你一样勾搭五十来岁的老头,没羞没臊当他众多地下情人之一。
“是吗,这份工作保不保得住,谁知道呢。”钟舒舒撩起半边长发,凑到苏婷耳边:“等嗨迪转到我名下,第一件事就是开了你。”
这句话含金量极高,苏婷惊愕地看着她。
她的反应让钟舒舒非常满意。
钟舒舒得意地看着她,等你失业没钱,年老色衰,会不会来求我呢?
苏婷不在乎她得不得意,招不招摇,她在想嗨迪怎么会转给钟舒舒?
闻少知不知道这件事?
压下心头的疑虑,苏婷脸上笑容不变:“那就提前恭喜闻夫人了。”
说完,苏婷不再管她,朝黎央招招手,带着黎央进她的办公室。
面上装得再淡定,急匆匆的步伐还是暴露了她的焦虑。
黎央很有眼力见地跟上她,穿过幽深的长廊,转了几个弯,来到经理办公室。
办公室不算大,一张办公桌,一套小型待客沙发。装修风格是黑白简约风,跟金灿灿的嗨迪格格不入。
苏婷点了一支烟,靠坐在椅背上。
“让你见笑了。”跟黎央半年没见,一来就让人看了笑话。
苏婷在嗨迪这群年轻孩子面前,向来是领导的角色。
对黎央,她有时像半个姐姐。
“她是?”黎央问。
苏婷缓缓吐出一口烟,“她以前是我老乡,跟我一起在嗨迪当服务生。现在嘛,飞上了枝头,是我的老板娘。”
老板娘?也就是嗨迪老板的老婆。
“不管她了,谈谈你的工作,你说你想下午班和晚班连着上?”苏婷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抬头看黎央。
“是,可以吗?”
“可以,不过白天薪资不高,一样的时长只有100元。”这是嗨迪招人的标准,苏婷毕竟也是打工人,薪资这一块,不是她能决定的。
“可以,我能接受。”黎央立马表示。
“行,那明天来上班。”
定下工作的事,苏婷才有时间好好打量黎央。
仅仅半年时间,黎央身上的气质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明显的是肤色,比常年不晒太阳的苏婷还要白。
受过大学熏陶,整个人看上去更沉稳内敛。
“黎苗儿的身体怎么样?”
“恢复得不错,准备下个学期上学。”
“在哪儿上?”
黎央还在考虑这个问题,把黎苗一个人放在宣城,他不放心。
带回首都,自然又要依靠闻野。这样下去,欠闻野的永远还不完。
“还在考虑?”苏婷看出他的犹豫,“我还是那句话,放心的话,可以让黎苗跟我住。”
苏婷这辈子不考虑婚姻不生孩子,有黎苗那么个聪明可爱的小女孩陪着,给她一成不变的死水生活带来不一样的涟漪,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黎央看向苏婷,他从出生起就是长子,后来有了妹妹,自然而然就当起了兄长。
他没有姐姐,可此时,苏婷就如同自己的姐姐。
“苏姐,我一定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黎央郑重地回答。
“好,考虑好了随时跟我说。”
说了没两句,苏婷的对讲机开始有人说话,有预定的客人来了。
苏婷很快进入工作状态,她站起身跟黎央挥手,“明天下午一点,别迟到,不然扣你工资。”
“好。”黎央笑着答应。
寒假生活跟平日没什么不一样,只不过回到自己熟悉的出生地,亲切和归属感,在情理上是不一样的。
这些日子黎苗每天在家自学,她害怕明年上学后跟不上。
她离开学校差不多一年时间,她的同学已经上三年级了,想要跟上进度,只能自己努力。
其实以她的情况可以留级,在这方面黎苗有自己小小的倔强的坚持。
她从幼儿园起就展露出聪明的头脑,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在因身体状况被迫休学的的那个期末,她还考了全班第一名。
跟比自己小一岁的孩子同班,黎苗心理上不能接受。
因此,为了能顺利上三年级,她已经把所有落下的课程自学完毕。寒假,她正在提前学习三年级下学期的课本知识。
宣城所在的省份,教育内卷是全国出名的。
不管哪个家庭,基本上都有一个家庭成员专门负责孩子的生活起居饮食日常,确保孩子能够全身心的投入学习中去。
各种各样的培训班,更是充斥在不同的街道社区。
在宣城,几乎每个孩子都上过至少一门培训班。
黎央和黎苗就是那少数的从来没有上过培训班的孩子,所有的成绩全靠自己的努力和天赋。
维持生活已是不易,就别提梦和远方。
兄妹两人各忙各的,黎央晚班回来要睡到十一二点才醒。
黎苗有时候会自己坐公交去市里的图书馆看书,因此两人住在同一间屋子,有时候一天都见不着面。
喝了腊八粥没多久,就到了小年。
这天黎央请了半天假,和黎苗在家祭灶神,清扫。
以前父母在世时,总是很注重这些传统节日,黎央便延续下来。
自然不如父母那辈事事具备,不过,马马虎虎也算过了个小年。
祈盼来年,平平安安顺顺遂遂。
吃完晚饭,嗨迪微信群里新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黎央懒得看,以为是大家在庆祝小年。
直到他准备看看有没有闻野的信息时,他在嗨迪微信群里看到了闻野的名字。
“闻少来了!!”
“跟他小妈正面撞上了!”
“我去,会不会打起来。”
“怎么会,毕竟是后妈,这点尊重还是要给的。”
“听说老板要把嗨迪转给新夫人,真的假的。”
“难道闻少回来就是因为这个?”
里面还贴了几张照片,照片糊得厉害,大概是偷拍的人害怕,匆匆间拍下的。
黎央点开照片,即使糊到看不清人脸,他依旧能认出闻野。
他身上那件墨色毛呢大衣,曾经穿过几次,因为版型特别适合闻野,衬得他肩宽腿长,因此黎央印象深刻。
“也就是说,闻野他爸准备把属于闻野的嗨迪,送给新老婆?”
闻野他爸是嗨迪的老板,那么,苏姐说的那个女人,是闻野的后妈?

“等这一天好久了,终于来了!”
群里难免有酸言酸语,平时当着面毕恭毕敬,内地里因为嫉妒总觉忿忿不平。
不过投了个好胎,有什么牛逼的。
“BIG 胆,不想在嗨迪混了,赶紧删了。”有人在微信里劝。
“怎么,我又没说错。”
其他人还是很识相,纷纷说些有的没的,把不中听的话顶到上面。
相较于嗨迪的五彩纷呈,莲花小区五楼的屋子安静得仿佛被摁下时间键。
纹丝不动的黎央不像表面平静,他有些坐立难安。打开闻野的微信,两人的聊天内容停留在一天前。
昨天闻野结束了一天的会议,躺在四合院黎央的床上,他说光是进这个房间,他就硬了。
“我想在你床上来一发。”
这是闻野最新的一条短信,当时黎央在上班,没来得及回。
等看到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就这么搁置了。
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他?出事了吗?
这样的念头在心头萦绕,明知道自己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不过是多余的担心罢了,却控制不了心绪。
黎央在犹豫要不要主动联系,又担心多此一举,或许闻野根本就不想让他知道。
心里有事,就睡不着。
微信群在经历过信息冲击的高峰期后,渐渐恢复平静。
应该是被警告过,关于闻野和小妈的事,再也没在群里出现过。
嗨迪顶楼董事长办公室,闻野坐在豪华的办公椅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支深蓝色的钢笔。
钟舒舒战战兢兢地立在办公桌旁,一句话不敢说。
底下员工幻想的撕逼大战并没有出现,两人对峙,是毫无悬念的碾压局。
蚂蚁岂能撼动大树,简直是自寻死路。
“听说闻昌奇要把嗨迪转到你名下?”闻野专心地把玩着钢笔,说话间并没有抬头,声音不大不小。
钟舒舒却打了个寒战,她连忙矢口否认:“没有,怎么可能,没有的事。”
嘴上忙着否认,心里在痛骂苏婷,一定是她告的密。
苏婷当然不会闲得到处说,至于消息怎么传得漫天飞的,没人知道。
“我怎么觉得,是真的。”闻野抬眸,不带任何感情地看向钟舒舒,那眼神是高位王者看底层的蜉蝣。
钟舒舒与他对视没撑过半秒,便慌张移开。
她的脑袋极速运转,该怎么撒谎才能骗过这位不可一世的闻少。
“有一次,有一次闻董喝醉了,提了一嘴,不过是酒后醉话,不作真的。”想来想去的,她选择说实话。
闻昌奇有没有作真不好说,钟舒舒必然是当真的。
不然,也不可能在苏婷面前说大话。
“这样啊......那你知不知道嗨迪的前任主人是谁?”
闻家家大业大,产业遍布全国和海外,钟舒舒一个上位小情人,一个月几十万零花钱就让她高兴得不知东南西北,哪会知道这些事情。
“不......不知道。”她拼命摇头。
嗨迪是闻野外公创建的,当时是宣城唯一的高档会所KTV,三十年间,鳞次栉比出现过无数家会所。
被时代浪潮淘汰的数不胜数,而嗨迪经过多次整修翻新创建,屹立不倒,繁忙季节一天的账单流水高达上百万。
后来嗨迪作为丘素锦的嫁妆之一,一并划进闻家。
不过,丘老爷子也不是吃素的,丘素锦带过去的每件嫁妆都做了资产登记和管理,婚前协议明确规定,一旦因为男方原因离婚,所有嫁妆都要双倍归还。
闻野出生后,协议修改过一次,变成所有嫁妆立马转至外孙子闻野名下。
即使是闻昌奇,也管不了嗨迪的事。
她一个半路来的小角色,也敢觊觎嗨迪?
“钟舒舒,本以为你是个有脑子的,现在看来,也是个蠢货。”闻野放下盘了许久的钢笔,凌厉的声音变成一把剑,无情地戳在钟舒舒心头。
钟舒舒呼吸开始急促,明明后背湿透了,却冷得厉害。
“让你夹紧尾巴做人,你偏要到处张扬,当我闻野是死的!”
“没有......没有。”
“你的账号每个月会固定往外打一笔钱,费用不等,大约三至五万。”
“你......你怎么知道?”钟舒舒剧烈收缩,手上的爱马仕包哐当掉落在地,整个人摇摇晃晃立不住身子。
闻野微微眯起眼睛,钟舒舒的所有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天生的上位者,掌控全局的主导人,钟舒舒跟他玩,还是嫩了点儿。
闻昌奇在外面的每一个女人,都有详细的报告送到闻野面前。
她们每个人的动向,都在严密的监控中。
钟舒舒藏在老家的那位青梅竹马,怎么可能成为漏网之鱼?
闻昌奇真是老了,绿帽子戴了一次又一次,竟毫无知觉。
大概老来得女,正处于天伦之乐的迷幻中,忘记继续监控身边人的一举一动。
“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闻昌奇,你觉得怎么样。”
钟舒舒扑通一声跪下,“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告诉闻董。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马上跟他断了,以后再也不联系,求求你。”
钟舒舒搓着双手苦苦求饶,豆大的泪珠从尖下巴滚过,落在地毯上,消失不见。
她确实有副好模样,楚楚可怜,青葱般的肤质。难怪闻昌奇有过那么多女人,仍被她迷得五荤六素。
闻野迟迟没有说话,流逝的每一秒都如同凌迟。
钟舒舒从痛哭求饶,到拼命磕头,再到放弃挣扎,等待头顶的铡刀降落。
她知道,闻野不会饶过他。
“初语是你妹妹,跟你有血缘关系,求求你看在她的面上,放过我这一次。”
闻初语,是那个只在医院见过一面的丑婴儿的名字。
闻野讨厌小孩,这个时候搬出闻初语,只会让情况更糟。
这场故意的凌迟,持续了半个小时。
光鲜亮丽的闻夫人像个落水狗,妆容早就哭花,身体软成一滩烂泥。

“叮叮叮。”
钟舒舒的手机在爱马仕包里响起来,她听到了,可铃声是送命的唢呐,振动是小鬼在她坟头蹦迪。
因为这是她给闻昌奇设置的专属铃声。
“怎么不接?”闻野站起身,双手抱胸斜靠着办公桌,好整以暇地看着钟舒舒。
钟舒舒两只手抖得厉害,平日里很快就能打开的锁扣,因为手心的汗一直在打滑。
闻野不出声催促,如高贵的死神冷冰冰地旁观她的垂死挣扎。
终于,锁扣打开,响铃时间已过半。
指尖因汗液导致屏幕感应不到触碰,哆哆嗦嗦重复多次后,终于卡在铃声挂断的最后一刻接通。
“你在哪儿?”
闻昌奇久居高位,声音低沉浑厚,哪怕隔着电话也能让钟舒舒感到强大的气场。
“嗨......嗨迪。”钟舒舒气若游丝,二十七八的年纪,这时像是老了五六岁。
“闻野呢。”
钟舒舒埋着头不敢看闻野,只见一只骨节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示意她把电话给他。
钟舒舒犹豫一瞬,把电话递给闻野。
事已至此生无可恋,只等着闻野把她的秘密告诉闻昌奇,然后将她这个后妈赶出宣城。
真不甘心啊,好不容易从山里跑出来,混到闻夫人的位置,她花了多少心思,拼了多少命,这么灰溜溜地滚回老家还不如死在外面算了。
她那封闭的小山村,流言蜚语能把一个人千刀万剐。
闻野接了电话,却没有说话。
闻昌奇没等到他叫一声爸,只能率先开口:“嗨迪是你的,没人觊觎。放心,这件事由我来处理。”
看来,闻昌奇对绿帽子的事真不知情。
闻野突然乐了,想起闻昌奇曾经故意把自己四合院的地址告诉李麒,就为了恶心自己。
现在,闻昌奇知道自己娶了这么个货色,是不是也跟吃了蛆一样恶心。
“这么多年,闻氏集团蒸蒸日上,而你挑女人的眼光却一如既往。”闻野找准时机,朝闻昌奇发动进攻。
闻昌奇被将了一军也没恼,“也许你是对的,希望你母亲的眼光够好,我很期待未来儿媳妇李璨进闻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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