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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夫郎后(雩玖)


说完,似乎又记起有事没有说,尤夫人继续道:“对了,既然办宴会要热闹,那便请些杂耍班子进来助兴吧!我这里有名单,你到时候也看着加上,我想看。”
尤夫人话落,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一般,让丫鬟从旁边的角落抽出一张单子,然后递给了安云。
安云接过那单子,展开看了一眼,上面都是戏班的名字,只是他不爱看戏,即便是看热闹都是去街上看,完全不知道这些戏班是个什么底细。
但是,安云在接过那名单时,他注意到尤夫人有些紧张的,看来是很在乎他手里的东西。
安云低垂下眼眸,应下道:“是,我到时候会安排好的。”
尤夫人松了一口气,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连忙朝着安云继续叮嘱道:“对了,这事既然是你在操办,那也不必所有事都告诉臧亚和臧科,要是他们问起,你就说是你自己安排的。”
安云觉得尤夫人这样越发可疑了,连带着想要遮掩的目的都没有达到,不过他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应了声。
似乎是觉得安云没有反驳她,应该是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只以为事情办妥了的尤夫人心下都松了几分,再三叮嘱了让他不要将这事告诉臧科,得到几遍肯定的答案后,尤夫人满意了。
尤夫人把事情都安排好,其余的事情自然也不想过多的询问,她朝着安云挥了挥手,直接道:“好了,没事就下去吧!等有了具体的流程,看看这些戏班安排在那里,你到时候再来同我说说。”
安云应声离开。
等拿着那单子离开尤夫人的房间,安云发现刚刚长出的嫩叶枝头上,此时正站着一只嫩黄色的小鸟。
那鸟儿似是调皮,又似是觉得新奇,朝着那嫩叶啄了啄,刚刚长出来的嫩叶晃了晃,然后掉了下来。
小鸟似乎更惊讶了,盯着落下的叶子看了看,似乎是确定捡不回来了,这才拍着翅膀飞走了。
安云笑着点评道:“自己玩掉的,反倒是自己又惊讶了。”
安云说完,抬步离开。
等安云离开了尤夫人的院子,立马就有人去禀告了尤夫人。
尤夫人看着镜子里自己画好的妆容,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旁边的丫鬟夸奖道:“你的手艺越发精湛了。”
丫鬟抿唇,不敢吭声。
尤夫人也不在意,招来另外一个丫鬟,朝着她耳语了几句。
丫鬟听令,急匆匆出了尤夫人的院子,紧接着出了臧府,来到了距离臧府有半个时辰的院子,有规律的敲了几下门,见门开了一条缝,她将一张纸条递了进去,随即很快离开了。
安云离开尤夫人的院子,紧接着就去找了府中的管事,询问以往办寿宴的章程,紧接着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多加了几个环节,确保这次的宴会会办得非常热闹。
等确认完细节,一天的功夫也就过去了。
臧亚晚上没有回来吃晚饭,安云便自己吃了饭,然后去泡了澡。
臧府里,安云也是有专门的浴室的。其中有着一大一小两个泡澡的地方,小的是一个能容纳三人的泡澡桶,大的是个浴池。
往日里,安云多是用泡澡桶泡澡,偶有天气好的时候,他才会用大的那个。
这日,安云泡在泡澡桶里,抬头看着屋顶上蒸腾出来的水汽,琢磨着今天处理的事,以及尤夫人到底是那里不太对劲。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安云耳朵动了动,扭头朝着后方看去,然后就看到了臧亚。
安云见是他,一下子就放松了,随即笑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多心了,臧家这种地方,若不是故意放进来的,那里会进来歹人。
安云脑海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即就从仰躺的姿势,换成了坐着的姿势。
旁边正在解衣服的臧亚察觉到他的动静,看着安云一脸严肃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了?”
安云看向臧亚,在他跨入浴桶之后凑了过去,面对面的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后朝他严肃的讲了今日尤夫人的举动,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我觉得尤夫人今日要请的那些人不对劲。”
臧亚抱着他的腰,轻轻的摩挲,语气慵懒,“嗯,或许你猜对了。”
安云惊讶,“那怎么办?我明日要去回绝了她吗?还是得告诉一下臧大人。”
似乎是觉得安云紧张的样子有些可爱,臧亚往前去吻住了他,轻声道:“不打紧,我先去查查那些人,之后再说。”
安云点了头,察觉到下面的动静,抿了抿唇,自己配合着往前凑了凑,然后被臧亚大力抱住了。
臧亚感受着那紧致,抱着安云的手越发紧了。

第113章 晋江独发
安云将尤夫人不对劲的事给臧亚说了之后就没有再惦记了,其余的事情继续推进。
之后的两日,臧亚给了安云答复,让安云照着臧夫人说的安排,其余事情不要多管了。
安云当时觉得奇怪,但臧亚让他别管,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应下了,只是心里还是觉得不妥。
臧亚看着安云纠结的样子,弯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亲了亲他的唇瓣,然后道:“我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只是不是现在,你继续做你的事就行。”
闻言,直觉让安云心里咯噔了一下,半晌才点头应下。
既然要办个大的,还是全城都要参与这种,安云不仅布置了府中的热闹,安排了戏班、杂耍、幻术,府外也安排了烟花,免费的灯会,准备来个与民同庆。
在布置的期间,安云还会把自己的安排交给尤夫人查看。
尤夫人每次都是兴趣缺缺的样子,直到讲述到她要安排的杂耍班子时,她的眼里才会浮现出几分在意来。
而且随着举办宴会的日期接近,尤夫人也显得越发激动,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喜色和期待来。
安云不动声色的看着,从未对尤夫人的指点发表过什么意见,只要是她说的,全都照单全收。
过几日便是臧科的寿宴了,尤夫人却在安云做着最后检查时,让人把安云叫了过去。
安云皱了皱眉,往日里他都是主动去找的尤夫人,何时有尤夫人主动找他过?
安云觉得奇怪,却也立即放下了手里的安排,去了尤夫人的院子。
等到了地方,安云发现尤夫人眼角眉梢皆是欢喜,即便是她极力想要掩藏了,依旧没有藏得住。
在看到安云来了之后,尤夫人这才勉强止住了脸上的喜色,然后看着安云道:“我今日让你来,是有事让你做。”
安云点了点头,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
尤夫人开了口,直接道:“我再未出嫁前,一直都很喜欢一款酒,到了如今这年岁已经鲜少喝到了。如今既是臧,臧科的生辰,我也想要他尝尝。所以,我希望你能将那酒买来,作为这次寿宴的酒品。”
安云看着尤夫人根本就藏不住的期待,点了点头,应下:“是,还请夫人说那酒是何酒,在何种地方可以买到,我这就派人过去购买。”
眼看着安云这般知情识趣,还不待她多说两句就应和了下来,尤夫人脸上骤然多了几分喜色,随即道:“那酒叫和丰酿,是城外西村的特产,你去那里买就行了。记住,其中姓葛的那户人家,他家的酒味道最为醇正。”
尤夫人的暗示如此明显,安云又如何看不出来,他朝着尤夫人行了一礼,应和道:“是,我会去找这姓葛的人家买酒,作为这次的主酒的。”
兴许是距离那日期又接近了,又或许是这些时日来安云对她恭敬的态度让她高兴,尤夫人这次难得说了一句,“这次辛苦你了。”
安云低头,再次行礼,“不辛苦,这是我该做的。”
尤夫人听着安云的话,对他越发满意了,不多嘴又听话的人,在那里对很受欢迎的。
从尤夫人房里出来,安云叹了一口气,看着天上的云彩,觉得尤夫人真不是一个很会说谎的人,她的情绪如此明显,难道旁人还看不出来有猫腻吗?
尤夫人这般作态,分明就是既想要弄出什么幺蛾子,但又极力不想让他们看出。
安云想了想,还是让人去尤夫人指定的地方看看,看看那卖酒的人有没有什么问题,之后等臧亚回来,安云还要把这事同臧亚说说。
想到臧亚,安云发现他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经常夜不归宿,五日有三四日不在。
若不是安云自己也忙,而且每次臧亚一空闲下来就是一副很急切的样子,他都要怀疑臧亚是不是在外面藏人了。
可,如果不是外面有人,臧亚是真的在外面忙,还是忙成这幅脚不沾地的样子,再加上尤夫人这般反常的古怪,安云突然觉得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安云想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几分不安来,心脏也跳动得越发的快了。
“夫郎,怎么了?”跟在身边的丫鬟看着站立着不动的安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安云这才回过神来,朝她摇了摇头,紧接着道:“没事。”
安云整肃了自己的神色,努力换成原先什么都没有猜到的样子,即便是有大事发生,那只要臧亚不说,他就得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免得露出破绽给臧亚拖了后腿。
之后,安云派去探查的人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尤夫人指定的那个酒的确是那个村子的特产,甚至于那葛姓人家也是世代卖这个酒,卖了差不多也有三代人了。
安云没有查出什么来,再加上尤夫人很看重这个酒,于是他便也订了一批这酒入府中来,再次检查了一遍那酒,发现那酒还是没有问题。
安云听着属下的报告,确定那酒没有问题了,心里却越发的疑惑了,既然没有问题,那尤夫人为何那般看重?安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疑心太重,其实尤夫人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纵使是没有查出问题,安云也依旧心存疑虑,等到臧亚回来的时候,同他说说这事,到时候再做决断。
距离寿宴开始的倒数第三日,安云见到了提前回来的臧亚,他正拿着一把匕首在桌子上玩着,那匕首是开过刃的,此时还在散发着森森寒光。
见到臧亚回来,安云自然是高兴的,脸上自然露出了笑容来。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臧亚放下了手里的匕首,扭头看向了安云的方向,最后朝着他招了招手。
安云直觉臧亚的表情不太对劲,虽然他平日里也不会做大表情,但是今日的他看起来又阴沉了几分。
臧亚在安云走过来时,一把拉过他,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安云抱着臧亚的脖子和他平视,语气带着几分试探,“公子,怎么了?”
“我有事情要和你说,很重要的事。你要听明白了,之后也要做到,你得答应我。”
这是臧亚少有对着安云严肃的时候,他寻常对着安云,总有一种掌控全局的掌控力,仿佛再难的时刻,只要同他说一声,他都能解决。
安云只是在臧亚掌控的范围中生活着的一只小宠物,臧亚不用担心他会不听话,不用担心他会受伤,更不要担心他会跑掉,对待他亲昵且纵容。
安云见状,点了点头,面色也严肃了起来。
臧亚抱着安云,凑到了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些事。
安云脑子里轰的一声,抱紧了臧亚的脖子,不敢置信的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听臧亚说完,安云想明白了一些事,为什么尤夫人表现得那么反常,为什么即便是知晓尤夫人反常,臧亚也依旧是选择无视。
全是因为,这是臧科和臧亚商量好的,准备纵容的结果。
臧亚终究还是忍不住,咬了咬安云的脸颊,含糊道:“这是父亲的决定,也是他送给母亲的最后一样礼物,我自然也会跟着配合。这是他的心愿,我自会遵从。”
安云抱紧了臧亚,虽觉得荒唐且疯狂,却莫名的能理解。
不过,安云还是干涩的问道:“你非要留下来吗?万一,万一事情不和你们设想的,你也跟着出事了怎么办?”
对于臧科的做法,安云没有办法说些什么,因为那是他的选择,他选择帮着自己父亲完成心愿,他父亲想要用这种方法赎罪,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
可是对于安云来说,臧亚和他是最亲密的人,他担忧他有个万一。
臧亚将脑袋搁在安云肩膀上,说这话时没有多少情绪,只是淡淡道:“不会的,我们已经布置了许久,不存在万一。”
安云咬紧了唇瓣,还是很担忧。
这次的寿宴,是个陷阱。
臧科和臧亚知晓尤夫人和外面的人串通想要臧家的家产,也知道她会在这次寿宴上动手脚,甚至想要臧科的命。
可是,臧科愿意配合尤夫人,并且想要利用这次的机会,一举铲除对臧亚不利的人,最后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和尤夫人串通的人。
并且,臧科会死在尤夫人的手里,以偿还这些年对于尤夫人的禁锢。
按照臧科和臧亚的计划,这那里是什么寿宴,分明就是血宴啊!
而且在这个计划中,臧科会死,臧亚会受伤,甚至稍有不慎便会被杀掉。
臧亚抬眼,对上的便是安云痛苦挣扎的表情,他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直接道:“你这次也会乖乖的听我的话,配合好我的,对吗?”
安云眼里闪过挣扎,可是对上臧亚的眼睛,他又说不出一个不字。臧亚把他自己都算计了进去,独留他这个破绽出来就是为了不让他涉险,他如何能说不答应,任性的毁了他们全盘的计划。
安云闭了闭眼,花了好大的力气,最终点了头,“嗯,但是你要活着来出来。”
臧亚的心情好了几分,他凑到安云的面前,舔了舔他唇瓣上被他自己咬出来的痕迹,淡淡道:“我当然会活着去接你,毕竟把你给别人,我也是会不甘心的。”
说完,臧亚抱着安云起了起来,然后将他丢在了床上。
那一晚上,房间里的声音持续了很久,直到快要天亮了才停歇。

安云第二天醒来脑子都还是蒙的,他觉得自己脑袋都快被摇匀了。
躺在床上,安云想着若是这次劫难度过了,下次可不能任由臧亚这般荒唐了,他得省点力气,留自己一条命在,实在是太刺激,他真的受不了。
也不知道是身体太累,还是已经接受了现实,安云反倒是没有那么担心和紧张了,而是紧锣密鼓的做起事来,按照臧亚说的那般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一般继续做事。
寿宴当天。
从一大早开始,便有不少宾客陆陆续续的来了。
臧府里,皆是喜庆的红色,连带着府中的下人都换上了红色的衣服。
来往的行人在看热闹,臧科和臧亚在接待来客,尤夫人在房里精心的化着妆,安云则在府中忙活着各种事务。
直到天黑,所有宴请的宾客都来齐了,这场宴会才准备正式开始了。
在所有人落座的瞬间,不远处的天空上,骤然绽开了盛大的烟花,不仅宴会在场的所有人都能见,此时在外面参加灯会的百姓们也皆是抬头观望,露出惊叹的神色。
烟花持续的时间不久,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也足够令人惊叹,特别是在最后,那烟火中赫然浮现出了一朵臧家的家徽。
众人见到那花朵,这才骤然惊觉这场烟花竟然也是臧家所准备,纷纷朝着座上的臧科说着吹捧的话。
“臧大人,你这寿宴可真是别出心裁啊!”
“就是,老朽还从未见过这般漂亮的烟花。”
“对,况且臧大人这里不仅烟花好看,就连夫人都这般的美貌。”
“臧大人和夫人还真是般配,所谓郎才女貌,不外如是。”
臧科疼爱尤夫人的名声传了不少地方,此时的众人在有人开了一个头,发现臧科还挺喜欢之后,很快接二连三的开始夸奖起臧科和尤夫人般配起来。
难得的是,今日或许是因为马上就要达成心愿,又或许是碍于来人众多,尤夫人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不耐烦的神色,甚至配合着露出了几分笑容。
安云看着她这般,心里的想法五味杂陈,再去看看尤夫人身边的臧科时,发现他的目光始终是落在尤夫人身上的,此时见她笑了,也跟着露出几分真心实意的笑容来。
或许是因为高兴,或许是因为今日的红灯笼照出的喜气,臧科原本花白的头发在今日都不明显了,连带着那苍老的面容都像是回了春,露出几分年轻时的俊美来。
臧科只是坐在那里,专注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即便是待会儿就要去死了,也依旧没有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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