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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夫郎后(雩玖)



第90章 晋江独发
臧亚现在已经比安云高了半个脑袋,听到安云的话,低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抬起手来将之举平。
安云见他配合,稍稍松了一口气,低下头去专心的给他解衣服。
臧亚身上穿得衣服很繁杂,除了简单的劲装之外,里面居然还穿了软甲。
指尖触及到那软甲,上面似乎还有划痕,安云的动作停滞了一瞬,紧接着又若无其事的继续。
软甲掉落到地上,安云还是忍不住朝着臧亚问了一句,“公子,你这趟出行,可是很危险?”
臧亚低头看了安云一眼,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以及白嫩中透着粉的侧脸,看着就像是上好的嫩豆腐,不摸都觉得触感格外的好。
臧亚这般想着,也这般伸手了,在安云解自己里衣时,摸上了他的脸颊,轻轻的捏了捏。
感受到这熟悉的动作,安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来看向臧亚,然后在瞬间就被吻住了。
安云在片刻错愕之后,很快就顺从的抱住了臧亚体温偏高的腰肢,同他接起吻来。
臧亚的动作逐渐的激烈,直到安云呼吸不稳,差点站不住之后,他才抱着安云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嘟囔道:“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你又香了、软了那么多?”
安云的脸一红,仿佛熟透了的樱桃,有些羞涩的小声道:“公子上次不是说了我皮肤糙,又让大夫给我配了药吗?我自己有在用,还配上了我自己做的香皂。”
臧亚听着安云越说越小声的话,侧头去看安云,只见他看起来害羞极了,几乎是要在他的怀里缩成一团。
安云做那事挺坦然,毕竟谁不希望自己能好看一点,身体养护也是正常的,但是真的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脸热。
臧亚见安云这般知情识趣,他说的话都被放在了心上,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毕竟谁不喜欢听话的美人。
安云害羞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了正事,他也顾不上羞涩了,撑着臧亚的胸膛从他怀里出来,低头道:“时间耽误太久了,我伺候公子继续洗澡吧!待会儿,公子还要用膳吧?”
臧亚原本还紧搂着他腰的手,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放开了,然后看着安云动作。
安云给臧亚脱上衣还不觉得有什么,等到他脱到裤子,他此时又是低着头的姿势,他便觉得有些尴尬了。
臧亚看着安云侧过头去,他也不逗弄他了,只是在他给自己弄好后,在安云磨蹭着脱他自己的衣服时,一把给他脱了,然后抱起他朝水里走了去。
待到了池水里,臧亚坐在方台上,安云坐在他的腿上。
安云还在脸红,臧亚却是已经靠在安云的肩膀上,瓮声瓮气的道:“给我洗澡吧!”
听到臧亚的话,看着臧亚像是只大型犬般的靠在自己身上,刚刚还有几分旖旎心思的安云,顿时就清醒了几瞬,然后伺候起臧亚洗澡来。
从头到脚,安云始终都做得很认真,拿出了当年在孤儿院时照顾那些比自己更小的孩子劲头。只是,臧亚时不时会捏捏他、揉揉他、弄弄他,仿佛他是个大型玩具,这格外的干扰安云工作的进度。
等到安云把臧亚清洗干净,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安云此时不仅手软得厉害,腿也有些发软。
臧亚收回手,看着有些虚的安云,低头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看他的脸蛋轻轻的弹动了一番,低声夸奖道:“很乖。我让你塞着的东西,平日里都有好好用着。”
安云脸红,双眸如水,脸颊泛红,看起来秀色可餐。
臧亚心念一动,还想要做点什么,却又突然意识到了安云似乎在水里泡了许久了。于是,他停下了继续的动作,带着安云收拾回了房。
安云已经吃过了晚餐,但是臧亚却是没有。
臧亚吃着饭,安云便在旁边陪着。
桌上五菜一汤,外加一桶饭。
臧亚吃饭的动作非常的优雅,似乎是从小就培养出来的礼仪,有种慢条斯理的美感,只是动作之间并不慢,很快便吃完了。
安云盯着臧亚吃完的盘子,虽然平日里臧亚的饭量也大,但绝对大不到这种程度。他有心想要问问臧亚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但想到刚刚的询问没有得到回答,他还是闭上了嘴。
待臧亚吃完晚饭,丫鬟们撤下碗筷清洗时,安云看着臧亚询问道:“公子,我陪你去走走吧!”
臧亚扭头看了安云一眼,倒也没有拒绝。
两人走在山庄里,臧亚倒是没有多话,只有安云在述说着这几日做的事。
臧亚安静的听着,偶尔会回应几句,却是不说自己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
等两人转悠了一刻钟,臧亚突然问了安云一个问题,“如果我想要把一些财物妥善藏好,还能方便取用,那我该怎么做?”
安云微微愣怔了一下,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看向了旁边的臧亚,只见他神色如常,仿佛刚刚那话只是随口一问。
安云略微思考了一下,紧接着想起了上辈子看过的那些纪录片和犯罪实录,说出了好几个方案来。
待说完了,安云才看着臧亚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
臧亚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扭过头来看向他,眼里闪烁着几分光芒,似乎是带着某种兴奋。“我知道了。”
安云不知道臧亚明白什么,却是觉得接下来不该他接着问,于是跟着点了点头。
由于臧亚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再经过那一系列的折腾,两人睡觉的时候更晚了。于是,散完步两人也没有继续做什么,洗漱完便上床睡觉了。
第二日,安云醒来时,臧亚已经不在床上了。
安云扭头看向窗外,发现因为入秋的关系,那叶子已经开始枯黄了,此时倒是显出几分萧瑟来。
安云只是看了一会儿,根据外面的天色估摸着时辰也不晚了,于是也不耽搁的起了床,很快洗漱、吃早膳。
等安云吃早饭时,他才知道臧亚比他早起了一个时辰,锻炼了半个时辰之后,现在正在书房处理事情。
平日里这个点,安云通常会去书房学习这里的文化常识,然后写写自己的计划,再看看有没有需要处理的事情去处理。可是,那些都是建立在臧亚没有回来时,如今臧亚回来了,自然得以臧亚为主。
安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去书房寻臧亚,而是转身去了厨房。最近入秋了,天气燥热,臧亚本来就体质热,更容易上火,他得做点降火的东西给臧亚送过去。
安云在厨房待了半个时辰,做了一个百合莲子汤并百合莲子葛份糕。
此时的书房里,臧亚正在写着东西,若是安云窥见,一定会认得这就是他昨晚上说过的。
臧亚写的极快,且其中所记的内容与昨日里安云所说别无二致。即便是安云本人在这里,怕是也无法将昨日里说的东西原封不动的复述出来。
“公子,夫人来了。”
侍从进来通传时,臧亚正在安云说的这些东西基础上做着最后的批注,顺便修改了一下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在听到侍从通报时,臧亚笔也没有任何的停顿,流畅的继续写了下去,直到写完了最后一笔,才道:“我知道了,让她进来,我在这里见她。”
“是!”侍从恭敬的应声,转身就出去做事了。
待侍从离开,臧亚才看着自己写完的东西,确定他不漏墨了才将之合了起来,然后走到了后排的书架,将之放在了最容易被忽视的角落里,那个角落已经放了不少这样的书册。
待将书放好后,臧亚这才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等待着自己母亲的到来,同时在心里盘算着他母亲这次不辞辛劳的跑那么远来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安云带着人来到书房,还未进门却是见到了一个身材高挑、姿容瑰丽、浑身高贵,仿佛自带柔光滤镜的美人。
那美人比安云快了一步到达书房门口,见到过来的安云,以及他身后端着东西的仆从时,那美人眼里闪过几丝讥讽,看着安云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不屑。
安云被她这眼神看得有些不太高兴,轻轻的皱起了眉头,却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那美人却是看着他这般,眼里的孤傲越发的深了,刻薄道:“你这般矫揉造作的姿态,应该是挺能讨臧亚那小,他的欢心吧?”
安云被她这话给震了一下。
一来是觉得臧亚的娘竟然生的这般好看,仿佛才二八年华一般,难怪能让臧科那般喜欢。
二是为她不加掩饰的恶意震撼,他能感觉到尤夫人完全是因为臧亚,她刚刚脱口而出改了的‘小’字后面,怕不是什么好词。
安云虽是心里不太高兴,但是想到臧科对尤夫人的宠爱,再加上她还是臧亚的生母,他还是没有开口反驳,而是往后稍稍退了一步,低头,表示让步。
尤夫人看着安云的样子,哼了一声,还想要说些什么,面前的书房们却是吱呀一声打开了,紧接着便是臧亚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尤夫人的目光被出来的臧亚吸引,立马就朝着臧亚看了过去,看着他日渐俊朗的眉目,却是又浮现出了更深的厌恶。
臧亚却像是没有看懂她眼里的憎恶一般,淡淡道:“进来说事吧!”
尤夫人想到自己过来的目的,强忍着厌恶,冷哼了一声迈步走了进去。
安云见他们有事要说,犹豫了一下,还是让身后的丫鬟将东西递过去,准备告辞离开。
臧亚却是拉着他一起进去。
安云轻微挣扎了之后不得,只能跟着进去了。

尤夫人率先走了进去,在下人的伺候下自顾自的坐在了上座。
待尤夫人坐好,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下面的臧亚,以及被臧亚拉着坐下的安云。
尤夫人当即就皱起了眉头,口气不悦道:“我让你进来听我说话,你带他进来做什么?”
安云听着这话,觉得这尤夫人长得虽然漂亮,可是这脾气也是真的不好,同时还觉得他坐在这里是有点尴尬,他们母子两人有话说,他这个外人在这里听什么。
臧亚自从坐下就没有正眼瞧过尤夫人,此时正拿着安云的手把玩,观察着上面的纹路,似乎是在研究要怎么修剪安云略长的指甲。
听到尤夫人的质问,臧亚这才掀了掀眼皮看向她的方向,然后不咸不淡的问道:“母亲,你这番前来,该不是来质问我是如何不孝,而是另外有事吧?”
尤夫人原本见到臧亚就生气,此时更加愤怒了,直接指着臧亚,怒道:“你这个小畜生,你竟然敢和我这般说话!”
安云抬头看向尤夫人,只见她脸上的愤怒和厌恶全都不加掩饰,仿佛有这个孩子是她一辈子的耻辱。
安云又扭头去看臧亚,只见臧亚脸上的表情始终冷冷的,没有多少的情绪,对于自己母亲的侮辱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臧亚轻轻叹了一口气,淡然道:“母亲,趁我现在有空,母亲有事不妨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怕是就不成了,我还有事要忙。”
“你忙,你有事要忙?你忙什么,忙着同你那禽兽父亲一般玩弄这种贱人,忙着做你那恶心的勾当,忙着做那些肮脏下流的事!”
尤夫人一对上臧亚那双淡漠的眼,心里便不由的生出几分寒意,那寒意配着她心里的厌恶,彻底变成了更深的对着臧亚的恶意,口不择言的话便毫无负担的脱口而出。
面对自己亲生母亲如此攻击,臧亚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过。他只是掀了掀眼皮,看着朝自己口吐恶言的尤夫人,直白道:“母亲,看来尤家对你来说,还是没有那么重要,是吗?”
自从见到臧亚起就充满了恶意的尤夫人,在听到臧亚这话的瞬间,像是被掐住了喉咙的天鹅,当即就停住了话头,只能恶狠狠的盯着臧亚。
因为尤夫人的沉默,屋子里的气氛陷入了凝滞。
最后,还是站在尤夫人身边的仆妇扯了扯尤夫人的衣袖,小声在她旁边提醒了几句,尤夫人才像是受到了什么屈辱一般朝着臧亚看了过来,不情不愿的说道:“既然你知道尤家,那你定也知晓尤家现在遇到的困难,我要你帮着尤家解决了它。”
臧亚看着她,漫不经心的问道:“母亲,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听到臧亚这轻飘飘的一句,尤夫人当即又怒了,捏紧了身旁的软扶手,直接道:“你既然是我生的,自然得听我的!”
“哦,是吗?可是在我出生时,母亲不就想要杀了我,只因父亲及时赶到,你没有成功吗?虎毒尚且不食子,母亲既然如此残忍,如何能如此坦然的自称是我母亲?”
臧亚轻飘飘的话,像是在房里抛出了一个炸弹,除了他本人之外,其余三人皆是露出了不同的神色。
站在尤夫人身边的陈婆子是错愕,甚至带上了几分惊惶,害怕自己听了这个大秘密就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山庄了。
安云则是诧异,他是听过尤夫人生产时闹出大动静的,他当时以为尤夫人想要杀害的是臧科,没有想到想要杀的竟然是臧亚。
尤夫人则是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愤怒一般,脸上的肌肉抽动,不断的变化着表情,神情扭曲又诡异。
想到还是个刚出生的小婴儿,手无缚鸡之力,只要被人掐着脖子就能死亡的臧亚,安云的心脏猛地抽动了一下,有种顿顿的疼感。
最后,尤夫人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起身来到臧亚的面前,保养得极好的长指甲直接朝着臧亚脸上扣过去,似要从他身上挖下几块肉来。
“你住嘴,你不是我的孩子,你只是那个畜生强迫我之后留下的小畜生!你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早就死了!你只是一个怪物,一个像你父亲一样,比你父亲更加恶心的妖怪!我当然要杀了你,我只恨当时没有能杀死你,你就不该继续活着。”
安云惊呼一声,想要扑过去阻拦。
臧亚看了安云一眼,动作极快的在尤夫人扑过来之前就避到了一旁,然后拿起旁边的桌布直接将尤夫人给捆了起来,顺带从安云的怀里抽出了一条手绢堵住了她的嘴。
房间里噼里啪啦的响动,惊动了门外守着的侍卫。
“公子,里面是不是有事,需不需要我们进去?”
“不用了,你们在外面候着就好。”
臧亚说完,目光还是放在面前被捆住,BaN还在不停挣扎的尤夫人身上,话却是对着跟着她来的婆子说的。
“母亲精神不是很稳定,即便是尤家真的有事,也不该这般撺掇她来寻我,你说是不是?”
本来还在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完全想不到尤夫人这般冲动的陈婆子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一惊,不敢抬头看臧亚。
见她们都不说话了,臧亚又看向还想这朝自己过来的尤夫人道:“我会帮尤家度过这次难关,也会给钱给他们填补亏空,但这次我有条件,我要他们西北边的那条商道。”
尤夫人被捆住了,又扑不过来,只能在原地挣扎,此时听到臧亚这冷静的话语,她逐渐安静了下来。
臧亚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母亲,让他们好好考虑考虑吧!若是同意,我立马就派人去。如果不同意,他们就自生自灭吧!这些年,你入了臧府,这尤家也跟着喝了不少的汤。如今十几年过去,即使是再不长进的东西,也能够有些自己能处理事情的能力了,总不能每次都让臧家来擦屁股。”
尤夫人呜咽了两声,怒视着臧亚,明显是有话要说。
臧亚却像是不想和她再继续说些什么了,只扭头朝着那跟着来的婆子道:“你将我的话记住,去告诉你的主子,让他们自己做决定,然后再来告诉我结果。”
陈婆子自然听得出他这话是在点自己,顿时吓得后背冷汗涔涔,连带着额头上都渗出了不少细汗。她不明白,她们才刚刚来山庄,这臧亚据说这些时日都不在城里,他是如何知道她是从尤家来的事。
陈婆子完全不敢去看臧亚,怕对上他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最后只能嗫嚅道:“是,小的明白,小的知晓回去之后会如何说的。”
臧亚见这婆子如此识趣,倒也不为难她,只是看着还被捆着的尤夫人一眼,朝着她行了一礼,随即淡淡道:“母亲,我还有其他事,怕是不能陪母亲在此耽搁了,若是母亲有什么需要,可以寻这里的管事,他们必会尽力满足母亲的需求。”
说完,臧亚也不待尤夫人反应,直接拉着安云便离开了。
安云回头看过去,只见那婆子在臧亚离开之后匆忙去给尤夫人松绑,尤夫人却在解脱的瞬间,狠狠的甩了那婆子一巴掌,力道之大差点将其抽打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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