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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带球跑失败了(森木666)


Kathleen坐直了身子,旋即打了个响指,很快便有服务生走来,用英语循问他们是否有什么需求。
Kathleen同样用英语回答道:“来一瓶龙舌兰,需要盐巴和柠檬片。”
听见盐巴和柠檬片,服务生知道他们要用最传统的饮酒方法品尝龙舌兰,于是点头应下,不多时便推着一瓶琥珀色的龙舌兰以及鲜切柠檬片和一小碟盐巴走来。
墨西哥传统龙舌兰酒的饮用方法颇有技巧,其中柠檬片和盐巴是必不可少之物。
通常在饮酒之前需要撒微量食用盐于虎口处,用拇指和食指握住盛满龙舌兰酒的酒杯,而中指和无名指之间则需要夹一片新鲜的柠檬。
待这一切准备就绪,饮酒者迅速舔掉虎口的盐末,而后将杯中的龙舌兰一饮而尽,并咬下柠檬片,如此既能品尝到龙舌兰本身的香气,又能用柠檬的酸味儿中和掉酒精的刺激。
服务生送来的这瓶龙舌兰是用橡木桶陈酿了两年的酒,味道更加丰满,带着零星焦糖的味道,甜辣鲜香,爽口滑.润。
龙舌兰作为基酒,酒精浓度无疑是不低的,对于酒量浅的人来说很容易醉。
梁絮白起哄,让秦显率先演示一下如何饮用龙舌兰,秦显倒也不扭捏,舔盐巴引酒咬柠檬片一气呵成,可见是个中老手,对这种喝法早已熟稔于心。
郁楚以前没有尝试过龙舌兰酒,便学着秦显的方法喝了一小杯。
梁絮白颇为期待地看向他,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好喝吗?”
郁楚蹙紧了眉,待咽下之后才开口:“咸酸辣几种味道同时在嘴里爆开,间杂着焦糖的微甘,酒液爽滑,入喉绵密,确实值得回味。”
秦显轻啧一声:“挺会总结的嘛,这个问题要是搁三儿来回答,他肯定只会说‘好喝’、‘太他妈好喝了’。”
“去你的!”梁絮白从桌底下踹了他一脚,引来另外两人窃笑不止。
很快,他又给郁楚的酒杯斟满酒,“既然味道不错,那就再来一点。”
郁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默默接下这杯酒。
“来来来,再喝一杯。嘿嘿,楚楚你酒量真好。”梁絮白又给他续了一杯,并且不忘拍马屁。
郁楚回以眼神,淡声说道:“这杯喝完就别倒了。”
“哦,好的。”
Kathleen似乎觉得舔盐巴这种喝法不太优雅,便选择了纯饮。梁絮白不喜柠檬的酸,也和Kathleen一样纯饮了两杯。
他对酒精异常敏感,不出几分钟麦色的肌肤便被酒精染红了。
这餐饭吃了很久才结束,但好在他们四人喝完一瓶龙舌兰就没再继续了,离开时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夜里气温低下,走出船舱的那一刻郁楚被海风吹得直哆嗦,梁絮白立刻握住他的手,问道:“冷吗?”
郁楚笑着摇头:“喝了酒,挺暖和的。”
梁絮白没再说什么,旋即牵着他走下游轮。
秦显和Kathleen入住的酒店与他们是同一家,几人搭乘出租车回到酒店,最后在不同的楼层分别。
回到房间后,郁楚似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酒劲儿,身体莫名燥热,甚至连呼吸也变了调。
趁梁絮白去卫生间洗漱的间隙,他打开窗户趴在窗台上吹着冷风,试图吹散体内的酒气。
然而直到整张脸被冷风吹得僵麻,那股热劲儿还没有消失,甚至更甚了几分。
郁楚的酒量称不上有多好,但绝不是几小杯龙舌兰就能拿下的。
他冷静了片刻,忽然间想起了龙舌兰酒的另一个称号——野蛮的巫术之水。
龙舌兰是世界上最高的植物花序,是极具催.情功效的一种植物。相传龙舌兰自身发酵出来的汁.液是一味烈性的春.药,尽管经过现代化工序的提纯和发酵,龙舌兰酒依然可以起到一定的催.情作用。
既然吹冷风起不到降火的作用,郁楚也不再继续受这个罪,当即关上窗户,往床旁走去。
梁絮白洗完澡出来,身上裹挟着一层潮热的水汽。他擦了擦半干的头发,说道:“快去泡澡,我已经给你放好了水。”
郁楚侧眸瞧他,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梁絮白不解,“怎么了?”
郁楚不答反问:“梁絮白,你今晚为什么要给我灌酒?”
“灌酒?有吗?”梁絮白装傻充愣地笑了笑,“没看出来啊,我家宝贝酒量竟然那么好,一点儿也不显醉。”
郁楚冷哼一声:“你原本是想把我灌醉?”
“没有,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梁絮白举起双手自证清白。
“是么?”
“是的。”
这些上流社会的公子哥儿常年与酒打交道,尽管梁絮白酒量不好,但是他对酒的认知力绝对不亚于那些酒鬼。
相比起自己的后知后觉,梁絮白肯定知道龙舌兰酒会带来何种效果,所以才会给他添了一杯又一杯。
郁楚也懒得拆穿他的小心思,收回视线后往浴室走去。
梁絮白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旋即起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自己的衬衣出来。
由于当初出国之前他故意没给郁楚带睡衣,导致郁楚在北欧的这段时间里只能穿他的衬衫充当睡袍,就算郁楚自己去商场买了睡衣,也会被他强制没收。
梁絮白的衬衫大多都是绸面的,柔滑亲肤,穿在郁楚身上尤其宽松,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腿.根,突显出一种朦胧的、旖旎的诱.惑感。
尤其是欺负他的时候,看着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臂弯处,比任何一种情.趣.内.衣都更具冲击力。
虽然梁絮白以前总在网上看见“男友的衬衫”这个说法,但是他从没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
直到他把自己的衬衫穿在郁楚身上之后,才逐渐砸摸出其中的快乐滋味。
梁絮白忍不住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赞。
不多时,浴室里传来了郁楚的呼唤。
梁絮白起身前往浴室,一边走一边回答:“来咯来咯——老婆大人有什么吩咐?”
郁楚的声音从狭小的空间内传出:“把你买的那件内衣拿进来。”
“哪件?”
“艳而不俗、有仙气、只有我能驾驭的那件。”
昨晚的水滴筹还差一点就成功了,大家继续助力梁总!

梁絮白脚步一顿。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赶忙小跑过去,从门缝里探出半颗脑袋,蓬松柔软的红发被暖黄的灯光照得愈发张扬。
“真的?”他问。
郁楚半躺在按摩浴缸里,热水漫过胸口,平添几分慵懒与恣意。
美人撩开眼皮,缓缓投来了目光:“不是给我买的吗,怎么——反悔了?”
“没!”梁絮白一溜烟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手里多了一条性感、魅惑、奢华矜贵的珍珠胸衣。
郁楚的面颊微微泛红,双肩也染上了纯净的粉色,分不清是被热气晕开的,还是酒精的作用。
他的皮肤白皙柔腻,仿佛是雪山之巅触手可及的一朵云,无时无刻不勾着人去触碰、去采摘。
“你……你……泡好了吗?”惯会耍流氓的人此刻竟莫名局促,说话时结结巴巴,像个未经情.事的毛头小子。
“还没。”郁楚的手破开水面,指尖躺着淅淅沥沥的水珠。
他十分自然地从男人手里拿走衣物放在一旁,然后下逐客令,“你可以出去了。”
温热的水渍落在梁絮白的掌心,整片皮肤仿佛被带着暖意的鹅羽轻轻扫了一瞬,顿时传来一阵过电般的触感。
就连尾椎骨也泛出了酥.麻的快意。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郁楚,喉结不争气地滚了又滚:“没事儿,我、我可以等你。”
郁楚的睫毛浓密乌黑,此刻沾满了湿热的水汽,格外动人心魄,再配合上那双隐隐含情的眸子,简直比龙舌兰自身发酵出来的汁.液更加迷幻。
那一刻,梁絮白忽然感觉到体内有一把火在燃烧,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燃了,沸腾着、叫嚣着,灼烫逼人。
漂亮的青年一言不发,目光格外淡然。
梁絮白知道他要生气了,当即撑着膝盖站起来,“既然你不希望我留下来,那,那我就出去了。”
郁楚的视线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而上移,始终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梁絮白心潮澎湃地往外走,但很快便转过脸,问道:“真不用我留下来?”
顿了顿,又补充道,“这件衣服看起来挺复杂的,我担心你穿不好,不如我帮你吧。”
郁楚将双臂搭在浴缸边缘,想听听他还有什么借口。
梁絮白挠了挠头,“那好吧,我出去了。”
然而刚走出没两步又回头了,“我觉得我还是留下来比较好,这地板非常湿滑,你要是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
郁楚蹙着眉,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梁絮白见好就收:“也对,你现在已经卸货了,应该不会摔倒,慢慢泡吧。”
走到门口时再次转身,面上依依不舍,“楚楚,我……我真出去了。”
郁楚淡声问道:“这几步路很难走吗?”
梁絮白灰溜溜地打开浴室门,然后灰溜溜地消失。
待男人离开之后,郁楚绷紧的心弦总算松懈下来了。
早在开口让梁絮白拿衣服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后悔了,酒精使人迷乱,龙舌兰的酒精尤甚,等话说出来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这么……
迫不及待!
在这种事情上从来都是梁絮白主动的,今晚这样一来,梁絮白会不会觉得他很放荡?
郁楚瞬间红了脸,用湿淋淋的双手掩住面颊,试图遮盖住羞赧与悔意。
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而且看梁絮白方才那个反应,似乎还……挺期待的?
郁楚忐忑地泡了许久,直到看清磨砂玻璃门外有一个焦急踱步的身影他才离开浴缸,不疾不徐地擦净水渍,然后抖开那件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
“楚楚,你泡好了吗?”梁絮白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郁楚手上动作一顿,还未来得及扣上排扣又着急忙慌地脱下来了:“马上。”
“哦……”
高大的男人在玻璃门外来徘徊,其身影晃得郁楚心跳加速。
他就像是背着丈夫做坏事的小妻子,忐忑不安,生怕被丈夫现场抓包。
此念一出,郁楚整个人愣在当下。
——他怎么会冒出这么荒唐的念头!
肯定是梁絮白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他!
很快,那道不停晃动的身影总算停下来了,但仔细瞧去,对方正把耳朵贴在玻璃门上,似乎在探听里面的动静。
郁楚:“……”
这人怎么如此变态啊!
梁絮白满心期待地在外面等了许久,最后实在按耐不住激动,想听听郁楚什么时候可以泡完澡。
可他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什么名堂,里面反而出奇地安静,仿佛自己的宝贝小心肝儿凭空消失了一般。
正当他决定进去瞧瞧时,紧闭的浴室门被人由内打开了,潮热的水汽扑面而来,空气中裹挟着淡淡的小苍兰精油清香,勾得梁絮白心神恍惚、意乱情迷。
灼热的视线在郁楚平静无澜的脸上停留了两秒,很快便往下移去。
梁絮白:“……”
他的小心肝儿用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脖颈都没露出来。
“你……”他张了张嘴,“你穿那件衣服了吗?”
“没穿。”郁楚淡声回应着,旋即越过他往房间走去。
米白色的浴巾裹着纤瘦的身躯,下摆落在丰.腴的大腿处,随着前行的动作而摇晃出了残影。
这双腿笔直如修竹,肤色莹白,如美玉般泛出润亮的光泽。
梁絮白紧紧跟在后面,双眼猩红,几乎快要迸溅出火苗了。
他心有不甘地问道:“真没穿?”
郁楚坐在床沿上,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帮我吹吹头发吧。”
“哦好。”梁絮白返回浴室取来吹风机,视线顺便在里面搜刮了一圈,并未发现那件胸衣的痕迹,心里顿时雀跃不已。
他握着吹风机快步来到床前,用中档的风力和温度仔仔细细替郁楚吹头发,后者用双手紧紧捏住浴巾的边角,没有露出半分不该露的东西。
饶是如此,梁絮白还是依据浴巾撑出的弧度发现了一点端倪,瘦薄而又漂亮的蝴蝶骨上面有两道突出的痕迹,很明显是珍珠吊带的轮廓。
“好了,吹干了,还有什么吩咐吗?”梁絮白拔掉吹风机的插头,满怀期待地问道。
郁楚低着头,将脸上的情绪全部掩藏起来:“没了。”
他听见男人“哦”了一声,而后转身往浴室走去。
龙舌兰的酒精在血液里完全发酵,搅得他恍惚迷乱,仿佛被一股可怕的力量掌控了精神,让他很难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正确的抉择和判断。
顷刻间,身旁的床垫下陷了几寸,男人的体温和气息迅速迫近,让他短暂地停止了思考。
郁楚没有抬头,亦未开口说话,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并排而坐,比任何时候都要纯情。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了两人初次肌肤相亲的场景,那个时候的梁絮白很明显已经忍不了了,但还是会礼貌性地问他一句“可以吗?”
其实在那种情况下,无论他回答可以与否,对方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可他偏偏却因为这句话而放松了警惕,然后糊里糊涂地点了头。
那时的体验并不算好,许是他哭得太厉害了,以至于这个男人慌了神,一动也不敢动,嘴里一个劲儿地问他“疼?”“不舒服?”“我这么做不对吗?”“要不换个位置?”
回忆纯情而又旖旎,让郁楚下意识捂住脸,只留下一双绯红的耳廓。
梁絮白轻轻挠了挠他的腰,问道:“楚楚,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啊?”
做什么?
虽然他有故意装纯的嫌疑,但不得不承认郁楚此刻的心情变得很好,紧张感也得到了疏解。
趁着龙舌兰的劲儿还在,小美人转过脸,轻轻推了男人一把,梁絮白就这样柔若无骨地躺下去了,满怀期待地看向他。
郁楚受不了他这灼热赤.裸的眼神,于是从柜头上摸来一条购买手工艺品赠送的黑色纱质布条,不由分说地蒙住他的双眼。
梁絮白好心情似的笑了笑,胸膛起伏明显:“宝宝,原来你喜欢这样玩啊。”
“闭嘴!”郁楚低声斥道。
梁絮白抿着嘴憋笑,轻轻地“嗯”了一声。
虽然知道这条黑色纱带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但郁楚还是自欺欺人地绑在了梁絮白的眼睛上,而裹在他身上的浴巾也因为这番动作松敞了,纯白莹润的珍珠链子在灯光下闪烁着细腻的光泽,让黑纱后面那双眼睛发直发愣。
——当然,吸引梁絮白的不是那些贴肤的珍珠,而是这具鲜活的身体。
郁楚因为特殊的体制,导致乳/\房在孕期二次发育,尽管没有哺育过小葡萄,然而三个月过去了,它的轮廓和形状犹在,即使不那么明显,但对于梁絮白来说已经是致命的诱.惑了。
隔着一层黑纱,他看见郁楚解开了浴巾,将它随手扔在地毡上。
悬垂在腰间的珍珠随着美人抬腿的动作而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落针可闻的空间内尤显刺耳。
他看清了,珍珠下面空无一物,那个曾被他数次闯入的秘密空间,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下一瞬,梁絮白的腹部承受了心上人的重量,对方用纤瘦修长的手臂撑住他的胸口,尾指有意无意地摩动,比鸦羽还要轻柔。
梁絮白本能地想用手去碰那截盈盈一握的腰,却在触及之前被郁楚拍开了。
“宝宝……”他委屈巴巴地开口,“为什么打我?”
郁楚俯身,贴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你老实点就不用挨打了。”
梁絮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清他的话,只感觉到有一股潮热的呼吸吹进耳蜗里了,刺激得头皮发麻。
珍珠链子在他的腹.肌上时轻时重地晃荡,明明是冰冰凉的触感,可他却觉得火辣辣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在皮肤上擦出焰苗来。
“大白,”郁楚坐直了身子,食指轻轻抵在梁絮白的唇缝上,直到后者张嘴,他才笑着说道,“这件衣服你是从哪儿发现的?”
梁絮白转了转舌尖,说道:“我网购的时候系统给我推荐的。”
郁楚一顿:“你平时都买了些什么东西?”
梁絮白挑眉:“我买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每天晚上都用在你——”
话音未落,郁楚便俯身堵住了他的嘴,将那些浮浪的话悉数逼回他的腹中。
男人眉眼噙笑,抬手搂住郁楚的腰,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摁在那排珍珠链子上,细细描摹着它们的轮廓。
珍珠细腻莹润,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然而珍珠覆盖之下的这具身体,远比珍珠更加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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