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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带球跑失败了(森木666)


郁楚蹙眉,疑惑道:“你什么时候回的少林寺,最近不是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梁絮白点头:“是啊,所以我一直在做和尚。”
郁楚:“……”
下午四点,两人从清月湾出发前往老宅。
梁氏老宅是当年老爷子在渝城落脚时修建的,虽然也是别墅,但整体风格偏中式,就连花园的设计也带着浓浓的田园风格,清幽雅致,悦心怡目。
据说老宅后方还有马场和高尔夫球场,平日里若有贵客来访,老爷子便会带他们前去游玩,尽宾主之宜。
因这是郁楚第一次来老宅,梁锦安将下午的会议推迟到明日上午,及早赶回家里招待客人。
郁楚下车之后特意低头看了一眼肚子,轻声问道:“看得出来有什么不同吗?”
“看不出来。你放松一点,别太紧张。”梁絮白牵着他的手往屋内走去,静默半晌,问道,“葡萄出生以后你也不打算让爷爷他们知道吗?”
郁楚的脚步一顿,眸光闪躲:“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梁絮白没有说什么,带领他前往一楼客厅。
老爷子和梁家两位兄弟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老大陪爷爷聊天,老二正随手翻看今日送来的报纸,气氛倒是颇为融洽。
佣人见梁絮白和郁楚归家,立刻从他二人手中接过礼品,口里说着“三少爷回来了”、“欢迎郁先生”。
想来梁大少爷早已对家里的佣人打过招呼,所以他们能认出自己,郁楚并不觉得奇怪,遂回以礼貌的微笑。
许是此前与老爷子打过几次交道,与梁宥臣也算熟识,故而郁楚并没有太多紧张感,只是看向梁锦安时,本能地生出一股敬畏之意。
梁絮白挠了挠他的手心,说道:“叫人。”
郁楚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略有些慌乱,硬着头皮喊道:“梁老爷、梁董、梁院长。”
“……”梁絮白梗了一下,“这又不是股东大会,你喊这么生疏干嘛?叫爷爷、大哥、二哥。”
梁老爷子一言不发地看向他二人,梁宥臣正在一旁折报纸,嘴角噙着笑,所以打圆场的事儿就落在梁锦安头上了:“叫什么都一样。你还愣着干嘛,不招呼客人入座?”
梁絮白这才拉着郁楚来到另一侧的沙发坐定,很快便有佣人将沏好的茶水呈与他们俩。
梁锦安的视线落在郁楚手上,一枚做工精湛的戒指正严严实实地贴着他的无名指,很明显与梁絮白手上那枚是同款。
他收回视线,温声说道:“几年前我陪小月去过宣县,的确是座山清水秀的宜居小城,听说这两年发展迅速,风景也更秀丽了。”
梁絮白对郁楚耳语:“小月是我大嫂。”
郁楚含笑接过话:“宣城的少数民族文化延续得很好,烟火气也很浓。”
梁絮白说道:“前段时间楚楚天天去城外那条河钓鱼,里面的鱼又大又肥,听说上游水库开闸的时候,随便用撮箕去捞就能捞到不少。”
一直没有开口的老爷子听闻此言,眼里露出几分讶色:“真的?”
梁絮白点头:“您要是想去,年后我带您到那边小住一段时间。”
众人正交谈时,一位束着高马尾、穿墨绿色翻领风衣的女子牵着金毛犬进入客厅,嘴里说道:“爷爷,我带噜噜去检查过,医生说它吃多了不消化,您以后别给它喂——诶?来客人了?”
说话之人正是梁锦安的妻子黎月妍,她面上带着柔和的笑,周身气场也不容忽视。
郁楚记得她是一位精英律师,便唤了一声“黎律师”。
黎月妍笑着说道:“欢迎呀,你本人比电视上更加俊美。”
郁楚面露赧颜:“黎律师说笑了。”
黎月妍与他打完招呼便牵着那条名为噜噜的金毛犬离开了,众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全是围绕小县城所展开。
大抵是觉得梁絮白的感情已经尘埃落定,老爷子也不再置喙,反而将话题引到了梁宥臣身上:“老二,你现在还是单身吗?不考虑找个对象?”
梁宥臣扶了扶眼镜,说道:“工作忙,不想找,一辈子单着也挺好。”
老爷子蹙眉:“你说相声呢,这么押韵?”
梁絮白不禁笑出声来:“哈哈哈哈爷爷您没听说过吗,当医生的人多半都是闷骚属性,我二哥就是典型的例子。”
梁宥臣睨他,他立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老爷子如今已经接受了梁絮白和郁楚,自然不会再为难梁宥臣,但是梁宥臣当初和文辞分手的原因有一半是因为爷爷,如果爷爷不松口,他便不打算将事情说破。
很显然,老爷子此刻正在给他台阶下:“什么时候找对象了就带回来吃顿饭,都快奔三了,怎么人生大事一点也不着急的?”
梁宥臣勾了勾唇,点头应道:“嗯。”
眼下离饭点还有段时间,梁絮白便带着郁楚去马场逛了逛。
梁家的马场非常广袤,只不过这个季节的草皮已经枯黄,景致自然不如春夏那般秀丽。
马场里饲养了12匹优质宝马,每一匹都有自己的名字,梁絮白为他一一作了介绍,还说以后等他生完孩子再回来教他骑马。
傍晚,阿姨将饭菜置备妥善,众人前往餐厅用晚餐。
因今天日子特殊,一直被管束的老爷子得了梁院长的特批,允许喝一点红酒。
佣人将醒好的红酒倒入杯中,以客人为尊,依次呈至他们面前。
当然,梁絮白事先有过叮嘱,将郁楚的酒更换成果汁,佣人也都一一照做。
老爷子不禁问道:“怎么不喝酒?”
不等郁楚回答,梁絮白便说道:“他这段时间养身体,不能沾酒。”
“他身体怎么了?”这次发问的是大哥。
梁宥臣当即接过话:“郁楚确实不能喝酒,他的身体状况我比较清楚。”
老爷子忽然想起梁絮白这混账东西往清月湾别墅弄进去的那些医疗仪器,便没再多说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涉及到个人隐私,梁锦安也不便细问,于是转移话题,给梁絮白推了一杯酒:“今天晚上陪我喝两杯。”
梁絮白接过酒杯,笑了笑:“大哥你是知道的,我酒量很一般,你要是想喝就让二哥陪你,他千杯不倒。”
“你们俩一个都不能少。”梁锦安的口吻不容置疑,转而看向老爷子,“不过这一杯咱们得先敬爷爷。”
老爷子冷哼一声:“原来你们眼里还有我啊?”
众人轻笑,连郁楚也以杯中的果汁代替酒,起身敬了敬老爷子。
吃过晚餐,梁絮白和郁楚陪老爷子小坐片刻后便决意返回清月湾,老爷子也没有强留,吩咐司机把他二人送回去。
离开之前,老爷子叫住郁楚,给他塞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
郁楚颇有些无措地看了梁絮白一眼,见他在笑,便对老爷子说道:“梁老爷,您这……”
“给你的见面礼。”老爷子如是说。
很快,梁锦安也从衣兜里摸出一份红包递给他:“这是我和你大嫂的一点心意。”
梁宥臣自然也不会少:“还有我的。”
郁楚顿觉这三只红包的重量非他双手所能承受,立在原地久久未能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应该说点什么:“谢谢梁老爷、梁董、黎律师以及梁院长。”
老爷子轻咳一声,说道:“你这喊得太别扭了,以后随絮白改口吧,他怎么叫我们,你也怎么叫。”
郁楚的脸颊顿时烧出了红云,但好在夜色够深,足以将他的尴尬和羞赧及时掩盖住:“好的,爷爷。”
“嗯。”老爷子脸上没多少表情,回答得倒是挺快。
“爷爷、大哥大嫂、二哥,我们先回去了。”梁絮白对他们挥挥手,旋即拉上郁楚坐入车内。
车辆驶离老宅,很快便融入了无边夜色里。
郁楚回头看了一眼,直到老宅被树丛遮挡,他才转过身目视着前方。
梁絮白戳了戳他手里的红包,啧了一声:“真小气,他们居然只给这么一点。”
郁楚纠正他的话:“已经很多了,你别挑事。”
梁絮白蹙眉:“可以给我瞧瞧吗?”
郁楚将红包递给他,梁絮白随便拆开一个,而后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除了厚厚一沓纸币之外,还有一张没有密码的银行卡。
三只红包,每一份皆是如此。
梁絮白这才舒展眉梢:“我就说嘛,怎么可能只给这么一点。”
郁楚:“……”
他忽然很后悔接下这些红包。
两人回到清月湾时正值晚上九点,张姐和李嫂还在客厅里看电视,听见二楼传来了电梯声响,便知道他们回来了,张姐立刻起身前往厨房,将熬好的冰糖燕窝端上二楼送给郁楚食用。
郁楚吃完燕窝便去洗漱,回来时见梁絮白脱得只剩一条四角裤,正趴在床上发愣。
他蹙了蹙眉,走近之后替男人盖上被褥:“这么冷的天,你不怕冻感冒?”
梁絮白一脚蹬开被子,说道:“我热。”
郁楚猜想他八成又要撒酒疯,便不打算继续交流下去,脱掉鞋侧躺在床上。
梁絮白立刻从后方搂住他,手掌紧贴着孕肚,并把脸埋进他的后颈,小狗似的嗅了嗅:“宝宝,你好香啊。”
郁楚用脚掌轻轻踹他的膝盖:“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梁絮白一顿,过了好几秒才开口:“记得,要克制。”
声音略有些沙哑,极尽委屈。
郁楚心念一动,忽然转身与他面对着面,眼尾噙着笑:“这会儿不疯了?”
梁絮白直愣愣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青年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光,视线凝来时,像极了无常鬼手里的勾魂锁,足以将凡人的三魂七魄抽净。
郁楚不露声色地抬手按住他的身体,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勾勒硬朗结实的肌肉线条,仿佛在描摹它们的轮廓。
梁絮白呼吸一凝,喉结滚了又滚。
欲起身时,却被郁楚一脚踩住了腰,“你说过不会再惹我生气的,我今晚不想做,所以你不能强迫我。”
梁絮白的气息变得急重,嗓音也不稳:“不想做?那你的手在干什么?”
郁楚学着他以前的恶劣行径,故意在他的肌肉上掐了一把:“感受人体美学。”
那只纤白的脚还踩在他的腰侧——确切地说,是搭在上面的。
梁絮白顺势捞起他的膝弯,手掌轻挪,很快便握住了一把丰.腴:“不如也让我感受一下人体美学的魅力吧。”
那条富有弹性的布料被他轻而易举地剥下,掌心所触,更加有了实质。
郁楚想踹他,却见他不知从何处弄来一条领带,三两下便将那双白净瘦削的脚腕子束在一起,并打了个漂亮的结。
“梁絮白,你干什么?”郁楚笨拙地支起上半身,想去解开,却被他抓住手腕放在了头顶。
“我不干什么,楚楚别害怕。”梁絮白俯身亲吻他的额头,似是在安抚。
但很快,他从床头柜里取出胶囊,倒一枚捏在指尖。
郁楚涨红了脸,双脚胡乱地踢在他的腹部:“骗子……”
梁絮白轻笑一声:“我没有骗你。”
“那你为什么还要——”话音未落,郁楚倏然抬起了脖子,眼尾顿时溢出一抹莹润。
断断续续的音调从齿间漏出,惹人怜惜。
他的十指落在枕面上,蜷紧又舒开,指关节很快便浮出了一层漂亮的薄粉色。
郁楚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逐渐适应梁絮白的恶作剧,缓过劲儿来时,气性也上来了,一巴掌拍向男人的肩,咬牙斥道:“拿出来!”
梁絮白佯装不解:“把什么拿出来?”
他恶劣地摇晃手腕,唬得郁楚哭声连连。
“宝宝说话,你让我把什么拿出来?从哪里拿?”梁絮白手未停歇,凑近之后与他耳语,呼吸间依稀可闻葡萄酒的甜腻香气。
郁楚恨不能把他踹下床,可惜脚腕被领带束住,此刻双腿也叠在一旁,被男人用膝盖摁住,无法动弹分毫。
他像是被一股飓风送上了云端。
这个过程虽然疯狂而又漫长,可当他置身在云头时,那种如梦如幻的飘忽感满足地驯.服着身体里的每一只细胞,让它们享受被云层缠.绕的快乐。
但云总是要散的,而浮于云端的人贪图了一晌的欢乐,终将在云开雾散时坠落人间。
“梁絮白……”郁楚双目通红地看向他,眼睑被泪渍浸透,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你、你把手拿开。”
飓风吹散了云,便化成了稠雨。
稠雨降落人间,捎来淅沥的悠扬乐声。
似山泉潺潺、如江河汤汤,连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潮意。
——带着浓烈欢愉气息的潮意。
梁絮白合拢三指,时疾时徐地搅.弄风云,直到腕部都被稠雨淋了个透彻,方才如郁楚所愿,拿出了那只作恶多端、掌控雨势的手。
郁楚像一尾脱水的鱼,再也提不起半分挣扎的气力。
睡衣的下摆掩不住雪白的肌肤,也遮不住淋漓的光泽。
梁絮白用那只被雨水淋湿的手轻抚郁楚的肚子,细碎的吻自眉尾一路向下,爱怜而又虔诚。
郁楚轻轻哼了一声,嘴里喊他的名字。
“嗯,我在。”梁絮白耐心地哄着他。
然而除了呼唤名字之外,再无旁的话从郁楚嘴里说出来。
梁絮白解开束脚的领带,旋即在他身边躺下,并用那只干燥的手替他拨开凌乱的额发,“你想说什么?”
郁楚有气无力地撩起眼皮,毫无气势地瞪了他一眼:“浑蛋。”
梁絮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问道:“为什么要骂我?你难道不应该奖励我吗?”
郁楚被他的无耻之言震慑住,整个人一扫方才的疲惫,不由拔高些许音调,反问道:“为什么要奖励你?”
梁絮白眉眼弯弯,粲然一笑:“因为我刚刚把你伺、候、爽、了呀,小祖宗。”
小祖宗:^_^

糖筛检查耗时之久,做完已近中午。
沐蓉得知郁楚几日前返回渝城了,于是让他抽空来公司一趟。吃过午餐,郁楚更换衣服后立刻驱车前往盛星。
自从九月初结束档期之后,他便淡出了公众视野,连盛星娱乐也未踏足。
如今回来,甫然见到沐蓉微有些憔悴的脸,郁楚怔了怔,而后将手里的礼盒递给她 ,笑道:“快到年底了,溶姐在冲kpi吗,怎么不好好休息?”
沐蓉摇头叹息:“自从你说要养身体,空期半年之后我又接手了两个流量小爱豆,却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三天两头闹出一点负面动静,甚至凌晨两三点还会被叫醒替他们压热搜。”
“都是年轻人,怎么不及你一半沉稳踏实呢?非想着傍大佬走捷径,捷径有那么容易走吗?”沐蓉接过礼物,骂骂咧咧转移了话题,“这是你从那个小城带回来的?”
郁楚点头:“嗯。”
沐蓉的眉眼来了些许精神:“只我一个人有,还是大家都有?”
郁楚被她这话逗笑了:“给齐总也备了一份。”
沐蓉也随之一笑,正准备和他谈事,不经意瞥见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眸光翕动,眼底情绪陡然变得复杂起来。
她本想说点什么,可一联想到前不久郁楚不告而别,梁絮白发了疯找打电话找他的情形,便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转而正色道:“上个月《山居2》收官时,我这边收到了很多合作邀请,因你身体的缘故,我就把近期的一些推脱了,剩下的排期均是明年三月份以后的,你要不要看看?或许下个月《荆棘》播出之后,你的资源会更多。”
说罢,她从保险柜里取出一沓文件,郁楚接过来认认真真看完了每一份资料,斟酌之后说道:“蓉姐,文辞老师曾向我发过邀请,让我去试一试舞台剧。”
“舞台剧?”沐蓉蹙眉,“你没有话剧功底,若是涉入舞台剧,可能需要高强度的训练,不仅仅是台词的表现力,甚至连舞蹈基本功也要考虑进去,等于是从头再来。你确定?”
沐蓉语重心长地说道,“如果你的水准能稳步上升,后续找准机会转型走向大荧幕,那么你在娱乐圈的价值远远高于舞台剧。程晔之就是个典型的例子,虽然他是齐总捧出来的,但他自己有天赋,如今已经在电影界立住脚了,仅凭‘程晔之’这三个字就不愁没有票房。”
微顿,她又道,“楚楚,你年轻聪明,学习能力很强,虽然可以多方位发展,但我个人的建议是在某一个领域里深耕就足够了。”
郁楚敛眸,沉思良久方才笑了笑:“谢谢蓉姐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沐蓉展眉解颐:“这些资源,有没有你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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