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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带球跑失败了(森木666)


“在想电影的事。”他利用自己的演技,熟练地撒谎,“程哥的电影一直是大制作,我很担心拖他的后腿。”
梁絮白说道:“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如果票房真的上不去,你们老板会想办法补救的。”
齐宣现在正宠着程晔之,断不会让他的票房扑掉。
再不济,我也可以贡献大量的票房啊。梁絮白如是想道。
郁楚低头饮下一口鲜榨果汁,无声结束了这个话题。
后来梁絮白又带他去了近郊的一个老公园,那儿人烟稀少,有市民组织在公园附近燃放烟花庆祝节日。
然而郁楚吃饱之后很容易犯困,还未抵达公园便倚在后座睡着了。
梁絮白不忍惊扰他,只能掉头返回别墅。
车停稳后,他照例把人抱回房间。
打开房门的那一刻,闷沉的声响唤醒了郁楚,他撑开眼皮,含糊不清地说道:“这是在哪儿?”
“回家了。”梁絮白把他放回床上,“继续睡吧。”
郁楚醒来之后便很难入睡,眼眸半开半合,映着暖白的灯光,犹如层层水波在荡漾,泛着情。
梁絮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比海更深,比夜更沉。
郁楚侧过身,避开了他的视线。
少顷,一阵脚步声由近及远,梁絮白离开了卧室。
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只深色的锦袋。
“来——把这个戴上。”说罢,他从锦袋里取出一枚翡翠吊坠,套进郁楚的脖间。
这枚翡翠吊坠颇有些分量,翡翠为水滴形,色泽剔透,非常俊俏。
而悬垂翡翠的串珠,则是由108颗红玛瑙拼接而成,富贵逼人。
郁楚不明就里地握住翡翠,问道:“这是做什么?”
梁絮白:“我奶奶留给我的,说它能辟邪,护主人平安。”
郁楚将它摘下,塞回梁絮白手里:“我不要。”
“为什么?”
“因为这是你奶奶留给你的。”
“又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玩意儿。”梁絮白嘀咕,“我奶奶给我留了很多东西,这个我用不上。你马上要去拍戏了,戴上它,能护你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郁楚:“我是无神论者。”
梁絮白一本正经地说道:“但是肚子里的宝宝还不是无神论者。”
郁楚拗不过他,只好接过来放在枕边:“我去泡澡,晚点再戴。”
趁他泡澡,梁絮白来到客卧的卫生间冲了个澡,而后又去车里取回抽奖得到的情侣抱枕,规规整整地放在卧室的沙发上。
白头,偕老。
他在心里默念一通,眉宇间浮着淡淡的笑意。
郁楚刚泡完澡出来,便被梁絮白拉到沙发上坐定了。
他疑惑着开口:“干什么?”
梁絮白找来一本故事书:“胎教。”
郁楚:“……”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宝宝不足四个月,你胎教给谁听呢?”
梁絮白的神色非常严肃,不容置疑:“这叫赢在起跑线上,我让他早点适应这个过程,是为了他好。”
郁楚闭了闭眼,破罐破摔:“只许念一篇。”
于是梁絮白对着郁楚的肚子读了牛郎和织女的故事,最后做出总结:“牛郎虽然不要脸,但他实实在在收获了爱情,非常幸福。”
郁楚语塞,起身回到床上。
梁絮白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把翡翠吊坠挂在他脖间,“说好了要戴,可不能反悔。”
说罢爬上床,把郁楚捞进怀里。
郁楚颦蹙眉梢,双手抵在他的肩上,试图把人推走:“我今天不想做。”
“不做。”梁絮白握住他的手,“明天你要去剧组,应保持足够的精力。”
郁楚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瞬,下颌被一只粗粝的手握住,他被迫抬起头,与男人对视。
梁絮白的嗓音瞬间变得沙哑,“但是我想吻你。”
“只接吻,不做别的。”
郁楚:)
你觉得我会轻易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吗?
三儿(拍拍胸脯):我,非常值得你信任。
楚楚:看,母猪爬上树了!
三儿:……
大家八月好呀~
本月的目标:明天一定早点更新。

翌日清晨,梁絮白从机场送走郁楚之后便前往公司点卯。
如絮游戏最近正在研发一款国风武侠MMORPG手游,他身为老板,每天只需要例行出席一下会议即可,余下的事则交给各部门的专业人士来处理,暂时用不着他操什么心。
秘书将今天的工作安排告知于梁絮白,除了上午的策划会之外,下午三点还需要与加拿大的技术方会面。
等忙完这些,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他一回到办公室便扯掉了领带,整个人精疲力竭地倒进沙发里,缓和良久才点开微信,给奚晓晓发了一条消息:「你郁哥还在拍戏?」
郁楚中午抵达剧组,正好赶上了他的戏份,所以一整个下午都在拍摄。
半晌,奚晓晓回复道:「是的,这会儿正在和程哥搭戏。」
梁絮白:「好好照顾他,一定不能让他饿肚子,你平时多买点面包牛奶之类的在剧组,以备不时之需。」
说罢财大气粗地给奚晓晓转了一万块钱。
奚晓晓被这笔转账震住,她郁哥的戏份不多,约莫再过两周就能杀青回到渝城,一万块……再大的胃也吃不完啊。
奚晓晓没有收这笔钱:「放心吧梁总,我会照顾好郁哥的。」
梁絮白静默片刻,又问:「他今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聊天框上方一直提示着“对方正在输入”,许久之后奚晓晓才回了一句:「郁哥好像得了腱鞘炎,手有点疼,中午吃饭的时候都不太方便。」
腱鞘炎……
梁絮白耳根发烫,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借用郁楚那双漂亮纤细的手做坏事的场景。
真是……娇气。
他又叮嘱了奚晓晓几句,这才离开公司返回老宅。
明日是老爷子的八十大寿,旁枝的几位叔伯和姑姑都已提前来到老宅为老爷子贺寿。
梁絮白几乎是和二哥同时抵达别墅的车库。
梁宥臣从车上取下一只红色的信笺:“这是十月份《蒹葭》的票,文辞托我带过来的。”
“谢谢。”梁絮白接过舞剧的票放回副驾驶,顺便取下两份礼物交给二哥:“这是楚楚给你和文辞哥带的礼物。”
梁宥臣挑眉:“我也有?”
“嗯。”梁絮白点头。
兄弟俩互换礼物相视一笑,而后步入主厅,依次与列位长辈打招呼。
大概是梁絮白那头红发太过惹眼,亲戚们忍不住对他多看了几眼。
不过他们都知晓梁絮白是个混球,就算染一头绿毛也不足为奇,所以欣赏完他的英俊帅气之后,继续唠嗑。
老爷子的视线屡次挪向门口,梁絮白不禁好奇:“爷爷,您在看什么呢?”
老爷子皱紧了眉:“你一个人回来的?”
梁絮白朝着梁宥臣所在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我这不是和二哥同时到家的么,哪里一个人了。”
说完猛然反应过来,眼里溢满喜色。
于是凑到老爷子身旁坐定,讨好似的问道,“您在盼郁楚?”
老爷子冷哼:“谁盼他了,我盼他做什么。”
梁絮白看破不说破,笑道:“楚楚去海城拍戏了,今天早上刚走。不过他临走之前为您写了一幅贺寿词,您瞧瞧?”
老爷子垂眸,视线凝在他手里的画筒上。
犹豫几秒后挪开了目光:“不看。”
梁絮白:“哦,那我扔了。”
“扔什么扔!放我书房去!”老爷子低声斥他。
晚上九点半,郁楚下工回到酒店,洗完澡准备入睡。
连续拍摄了七个小时的戏,他这会儿连指尖都是疲惫的,正欲合眼时,梁絮白的视频电话打进来了。
郁楚把手机支靠在枕沿,接通了视频。
一颗酒红色的脑袋出现在画面里,继而有声音响起:“睡了?累不累?身体还吃得消吗?”
他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郁楚没多少精力答复,索性摇头以作回应。
漂亮的脸蛋被疲色覆盖,连眉梢都失去了生气。
梁絮白似乎有话想对他说,可见他这副模样,又格外心疼,“你快睡吧,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
郁楚的眼皮难以支撑,说了声“晚安”便合了眼,甚至不愿抬手去挂断视频。
迷迷糊糊间,他隐约听见梁絮白在耳畔小声絮叨,口里念着“爷爷”、“喜欢”之类的话。
大脑逐渐放空,意识开始模糊,郁楚不愿去细想他的话,脸颊在枕面上轻轻蹭动两下,彻底熟睡过去。
翌日凌晨五点,闹钟开始工作。
郁楚已有多日不曾早起,一时间无法适应,直到闹钟再次响起,他才半眯着眼从被褥里爬起来,洗漱之后和奚晓晓乘坐保姆车赶往剧组。
化妆师给他上妆时,程晔之的车辆也开进了剧组里。
这部电影拍摄的主场地是在海城的一座岛屿上,此时天刚露白,水天相接之处铺满了淡金色的光芒,俨然是旭日冲破海平面的前兆。
海风吹上岛屿,捎来几分咸湿的潮气。
保姆车停下,车门应声而开。
郁楚眼角翕动,余光里映出两道颀长的身影。
是影帝程晔之和他的老板齐宣。
虽然郁楚来到盛星已有三月余,但他与老板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若非那张脸太有辨识度,恐怕他一时间很难认出此人就是自己的老板。
传闻里与他老板有关的风流韵事车载斗量,三天三夜都难以述清。
郁楚没有八卦他人情史的心思,很快便收回了视线,将心思放在今日的拍摄上。
晨间赶早拍了几场戏,七点半左右,剧组统一安排早餐。
海岛上的气温比较凉爽,附近有许多高耸的热带植物,足以遮挡晨光的侵袭。
郁楚和奚晓晓坐在一株榕树下吃着早餐,不多时,视野里闯入一双锃亮的皮鞋,目光徐徐上移,对上了一双略带蛊意的眼眸。
齐宣在他身旁坐下,将手里的一次性餐盒递过来:“吃这个。”
餐盒里盛着满满一碗海鲜粥,其中虾肉和鳕鱼占比最大。
郁楚淡淡一笑:“谢谢齐总,我吃肉包就好。”
齐宣勾起唇角,眼尾噙着笑:“没有蟹肉,你放心吃。”
海岛上有一家粥店,主营螃蟹海鲜粥,剧组今日的早餐里就有这道食物。
然而螃蟹性寒,可活血化瘀,于怀孕之人是大忌。
老板为什么知道他不能吃螃蟹?
见他面露诧异之色,齐宣轻笑一声,说道:“有人托我给你买的。”
郁楚微怔,而后接过海鲜粥:“谢谢齐总。”
齐宣但笑不语,旋即起身,回到了程晔之身旁。
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的奚晓晓小声开口:“郁哥,齐总这人花心得很,你可别招惹他。”
郁楚笑着去揉她的脑袋:“你多虑了。”
不能够吧,齐总风流多情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儿,而且专挑24岁以下的美人下手。
奚晓晓如今还嗑着她郁哥和梁大总裁的cp,自然不希望有拆cp的人出现,把他们俩搞be。
所以对于齐总的示好,她表现得非常警戒。
早餐结束,继续开工。
郁楚今日的戏份不算多,但零零总总加起来也需要六七个小时方可结束。
中途休息时,他便安安静静地待在一旁学习演戏技巧,或是翻看整部电影的剧本,通过不同的视角来剖析他的角色。
孕中期是整个妊娠阶段最轻松的时候,除了嗜睡之外,郁楚的身体承受力与孕前并无多大的区别。
奚晓晓见他频频打呵欠,神色颇为憔悴,劝说道:“郁哥,要不咱回酒店休息吧,反正今天没你的戏份了。”
或许是真有些撑不住了,郁楚同意了她的提议,跟导演报备之后便返回酒店补觉。
这一觉睡得挺久,从傍晚睡到凌晨两点,没有任何人打扰。
中途他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惊醒,本以为是梦境,不予理会。
直到那声音清晰传入耳道时才意识到这不是梦,迷糊的睡意顷刻间烟消云散。
房间内昏暗一片,唯有几丝微薄的路灯光芒穿透窗户落在地毯上。
瞳孔在黑暗里迅速聚焦,郁楚清晰地看见茶几旁有一个高大的黑影,正猫着腰,不知在做什么。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急促错乱。
按理说这家酒店是四星级的,安保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是……
郁楚不敢细想,又担心自己的反应会惊扰入室的匪徒,不由屏住呼吸,悄然拉高被褥掩盖在鼻端。
他不确定对方究竟是想谋财还是害命,如果是前者,他愿意妥协。
倘若是两者兼并……
郁楚下意识捂住小腹。
他悄悄摸过枕边的手机,试图拨打电话求助。
可一旦屏幕亮开,势必会引起那人的注意,届时后果不堪设想。
迫不得已,他只能把手机塞进被褥里,利用数字解锁解开了屏幕,然后询着记忆点开通话软件。
这一切做得非常艰难,在视线完全受阻的情况下,郁楚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点开通话软件,甚至怀疑屏幕都没有顺利解开。
他缓缓掀开一丝缝隙,尝试着窥探一眼。
可就在此时,摸索了半晌的黑影突然转身朝床边走来。
郁楚心头一紧,立刻闭上眼,假装仍在熟睡。
如果这人要伤害他,他势必会与之殊死一搏。
脚步声愈来愈近,恐惧感与压迫感如浪潮般扑面而来。
郁楚掌心浸出了冷汗,呼吸再一次错乱。
被刻意压制的脚步声在床前止住,黑影停顿片刻,缓缓俯身,呼吸声骤然迫近。
——因为没翻出值钱的东西,所以恼怒之下决定杀了他出气?
郁楚的心跳几乎快要漫出咽喉了,在生命受到威胁之际,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机做武器,狠狠砸在来者的头上。
“嘶——”
黑影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气声,不等他做出反应,郁楚迅速掀开被褥罩在那人身上,然后颤抖着按亮了手机电筒,借着这份光源赤脚往外跑。
“救命!救命!”他一边跑一边呼救,并打开电话键盘,迅速输入110。
“你跑什么!”那人低呼一声,嗓音里夹杂着几丝痛苦。
郁楚呼吸一凛,颤颤巍巍地握住门把手。
就在他即将拧开门锁之时,身体被一股大力环住,手机猝不及防地从他手里脱落,那通报警电话没能顺利播出去。
郁楚不假思索地用手肘去还击,却不料歹徒这次有备而来,他的自卫反击很快便被扼制了。
“放开我!”双手被禁锢,他便用腿去反踹,声音与气息都带着玉石俱焚的狠劲儿。
“楚楚,是我!”男人将他箍在怀里,语气似辩解,又似安抚。
待听清来人的声音后,挣扎不休的身体顿时安静下来,连呼吸都凝住了。
“哒”地一声,墙壁上的开关被按响,一抹暖黄的灯光在头顶漫开。
梁絮白绕到郁楚身前,柔声说道:“楚楚,你冷静点,是我,梁絮白。”
梁絮白……
不是歹徒。
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倏然断开,郁楚仿如一只脱了线的木偶,无声滑落在地。
梁絮白眼疾手快地把他抱住,低头亲吻他的额头,不停声地安慰,“别怕,是我,别怕。”
郁楚眼眶酸涩,顿时有一片湿热滚过面颊。
他猛地转过脸,狠狠一口咬在梁絮白的肩头。
梁絮白吃痛般皱紧了眉,却仍在不停地安抚他,“没事了,不要害怕。”
血腥味儿隔着衣料渗进唇齿间,郁楚的情绪似乎到达了临界值,泪腺崩坏,泪流不止。
“你为什么要吓我啊……”他声音哽咽,难掩委屈。
梁絮白把他紧紧抱住,宽大的手掌极轻极柔地顺抚他的背,“我没想过要吓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郁楚的身体颤抖不已,眼泪浸湿了男人的深色绸面衬衫,留下两片湿濡的痕迹。
梁絮白将人抱回床上,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磕碰的痕迹,适才松了口气。
他抽出纸巾,轻柔地拭净郁楚面上的泪水,继续道歉:“对不起,我是混蛋,原谅我好不好?”
郁楚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睫毛被泪水打湿,忽闪忽闪,愈发令人心疼和愧疚。
男人蹲在床前,仰着脖子与他对视。
郁楚不解气,眼神里带着浓烈的怨。
梁絮白说道:“你想踹就踹吧,我不还手。”
说罢将双手背在身后,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郁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总算愿意开口说话了:“今天不是你爷爷的生日吗,你怎么突然出现在海城?谁给你房卡让你进来的?”
梁絮白逐一解释道:“爷爷的寿宴在晚上八点就散了,我等他入睡之后借大哥的私人飞机来到了海城,临走之前给你发了信息,也打过电话,但是你都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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