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小美人带球跑失败了(森木666)


晚霞铺满天际,浓厚的云层犹如被火灼烧过,橘红似血,连塞纳河也被染成了炫目的色彩。
微凉的晚风徐徐掠过鬓角,掀起了郁楚额前蓬松的发梢。
梁絮白抬头看他,顿时没心思打游戏了,眨眼便被敌方的中野辅越塔强杀了。
“三儿你干嘛挂机?法国的网很卡吗?”
“专心点,我们刚刚连职业选手的车队都打赢了,可不能在这儿栽跟头。”
“喂——梁絮白?在吗在吗?不会真卡了吧!”
朋友们的声音接连在耳畔震荡,梁絮白却充耳不闻,他问郁楚:“饿了吗?”
耳机里有声音漫开:“我们刚吃完宵夜,还不饿,你赶紧从泉水出来守塔。”
郁楚点头:“饿了,但我不想下楼。”
“行,我给管家打电话,让他送晚餐进来。”梁絮白说完立刻步入屋内,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向管家阐明了需求。
开黑的那群狐朋狗友总算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没心思打游戏了,纷纷调侃起来。
“哟,和谁在一起呢?”
“我就说怎么突然不动了,原来被分心了啊。”
“是郁楚吗?他也去法国了?”
“三儿,你不会真对这只金丝雀动心了吧?少林寺童子功被破了?”
梁絮白被他们吵得心烦意乱,骂道:“破个锤子破!你们四个也能赢,慢慢玩吧,我下了,拜拜。”
不等朋友开口骂他,说完就迅速退掉游戏,并对郁楚解释道,“我平时不怎么玩游戏,刚刚太无聊,所以就陪他们玩了两把。”
郁楚的视线凝在塞纳河上,闻言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梁絮白知道他生气了,于是挪到他身旁,郑重其事地说道:“我以后绝不碰游戏了。”
郁楚诧异地看了看他:“你是游戏公司的老板,你不玩游戏怎么判断游戏的优劣?”
梁絮白坚定地说道:“测试游戏有专门的技术人员,和我没关系,我真不玩了。”
“你这样显得我很无理取闹。”郁楚无奈笑道,“我刚刚只是太饿了,不想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不多时,管家推着餐车来到房间,为他二人备上丰盛的晚餐,并贴心地醒了一瓶红酒。
郁楚如今怀有身孕,不能沾酒,梁絮白便让管家送来一杯苏打水,而后就着浅薄的光线与他碰了碰杯:“庆贺你拍摄顺利。”
郁楚抬眸看他,唇角微扬:“谢谢。”
晚风静谧,灯影憧憧。两人用餐时几乎没有任何言语交流,直到双方都有了饱腹感,梁絮白才开口说话:“上次看舞剧时,听你提起了姐姐,你姐姐现在在哪?做什么工作?”
郁楚不知他为何突然想起这事,便如实说道:“在老家教书。”
梁絮白点了点头,又问:“那你父母呢?”
郁楚一顿,神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淡漠。
梁絮白心知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于是说道,“你别当真,我就随口问问。”
“我妈很早就病逝了,我和姐姐是被外婆带大的。”郁楚没有隐瞒什么,言简意赅地将自己的身世抖擞出来。
梁絮白没有从他的话语里听见任何与父亲有关的字眼,便非常识趣地没去打听,转而将手边的甜点推给他,把这个话题终结:“尝尝看,这是新鲜草莓酱搭配的乳酪。”
晚餐结束后,郁楚突然发现手机邮箱里有一份未读邮件,点开一瞧才知,是沐蓉发给他的电影剧本。
沐蓉说程影帝那部电影已经开机,她特意要了一份台词本,让他提前熟悉业务,回国后迅速去剧组露个脸,免得被人说耍大牌。
郁楚回复了沐蓉的留言,开始浏览电子剧本。
九点左右,梁絮白去浴室放了一缸热水,然后夺走他的手机,并学着酒店管家的动作对他做了个躬身礼:“亲爱的郁先生,热水已经备好,请您前往浴室享受泡浴。”
郁楚被他严肃的态度逗笑了,当即起身来到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不多时,梁絮白拿着一套崭新的睡衣进入浴室,放在干燥的置物台上。
郁楚往那儿瞥了一眼,问他:“你现在要洗澡吗?”
“没有。”梁絮白说道。
郁楚扬了扬下巴:“那这是什么?”
梁絮白在浴缸旁蹲下,双手探入水里,捞出他的腿仔仔细细地按摩着:“给你买的睡衣。”
郁楚侧眸看他:“什么时候买的?”
“来巴黎之前。”梁絮白没有隐瞒,说道,“那天陪我妈逛商场时,无意间发现了这套睡衣,觉得它适合你,就顺手买下了。”
郁楚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睡衣,也没多想,遂向他道谢:“谢谢。”
梁絮白握着他的膝弯,利用虎口的力道按揉腿腹:“育儿app上说了,孕后期双腿会浮肿,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会每天为你按摩,你睡觉时也可以在脚下垫一个枕头,能有效降低这种可能性。”
郁楚没有说话,非常享受他的照顾。
时间悄然流逝,浴室里的温度似乎被热气熏蒸升高了不少,那张白皙昳丽的脸渐渐浮现出几分薄红,俨然是血流得到了催化。
郁楚的一条腿搭在浴缸边缘,接受着梁大总裁的贴心服务。他的身体被热水泡开,整个人呈放松的姿态。
梁絮白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手法,食指微蜷,利用指节的力道去戳他足底的穴位。
骨肉匀称的脚背下意识弓紧,似乎对这股力道有些排斥。
梁絮白一边按,一边说道:“你昨晚在厕所待了二十一分钟。”
郁楚微怔,脸上有掩不住的讶色。
梁絮白轻掀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做什么呢,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郁楚顿觉浑身的血液齐刷刷冲上脸颊了,又热又臊。
他努力平复呼吸,让心跳回归正常:“肚子疼,多待了会儿。”
“是吗?”梁絮白凝神看他,忽然凑近了说道,“楚楚,你平时不说谎的,怎么现在学会骗人了?”
郁楚硬着头皮与他对视着:“我骗你什么了?”
梁絮白笑而不语,旋即松开他的腿,说道:“泡了十五分钟了,快起来吧。”
话毕起身,从置物台取来睡衣,“穿上它。”
郁楚坐在浴缸边缘,擦净水渍之后从他手里接过睡衣。
抖开一瞧,脸色骤变:“梁絮白!”
梁絮白放低姿态去哄他:“今晚就穿这个吧。”
郁楚整张脸涨得绯红,语气却非常淡漠:“你想得美。”
梁絮白继续哄他:“楚楚,你上次穿女仆装的模样就非常好看,穿上这个,一定更加迷人。”
郁楚用浴巾遮住自己,坚定不移地说道:“不穿,我也不需要迷谁。”
“就当是迷惑我。”
“为什么要迷惑你?”
梁絮白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倏尔一笑:“你昨晚明明很享受的。”
郁楚不由瞪大了双眼:“你……”
“我昨晚都听到了。”梁絮白眉眼带笑,“你其实是需要我的,对不对?”
郁楚的大脑似乎嗡了一下,有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梁絮白伺机抖开睡裙,动作轻柔地从他的头上套进去,“我本来还顾及着你的身体,所以才没有做什么,没想到你会忍不住。”
他抬起青年纤瘦的胳膊,穿过吊带,让它稳稳地挂在肩上,“让我来补偿你,好不好?”
郁楚喉咙里卡着一个“不”字,可这会儿竟像是失了声,什么也说不出来。
黑色的吊带裙穿在他身上没有半点违和感,相反的,每一寸布料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制,将身体曲线完美衬合出来。
背部完全镂空,漂亮的蝴蝶骨一览无余。
腰侧的几串珍珠取代了黑色的布料,不仅无法遮挡秀丽的春景,反而令人血液滚沸。
郁楚拥有漂亮的天鹅颈、性感的锁骨、瘦薄的圆肩,以及那两团本不该存在于男人身上的微隆的云。
一双眼盈盈望来,泛着水波,也含着情。
美艳,妖冶,珍贵。
是卢浮宫里任何一件艺术品都无法替代的人间绝色。
梁絮白的眸光陡然变暗,呼吸急重不堪。
他用舌尖磨着犬牙,静默几秒后缓缓蹲下,将那串漂亮的珍珠腿链戴在郁楚的大腿处。
直到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郁楚才深吸了一口气:“梁絮白,你别太过分了。”
梁絮白对这声警告无动于衷,他把郁楚抱出浴室轻轻放在床头,而后亲吻着那面瘦薄的掌心,低声说道:“等我一会儿。”
男人进入浴室里,很快就有淋浴声响起。
郁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不禁暗骂了一声疯子。
——梁絮白发疯也就算了,自己居然没有阻止,还顺从他的意思,跟着他一起疯。
这条睡裙的款式非常特别。
与其说是睡裙,倒不如说是情.趣服来得更直接。
卷边的裙摆堪堪遮住了腿木艮,布料软如丝绸,经由琉璃灯一照,愈发显得耀眼。
郁楚泡完澡没有穿束胸内衣,所以埋在那两团云里的珍珠很明显被布料撑出了痕迹。
带着几分明晃晃的邀引之意。
他蜷着腿靠坐在床头,脑子里非常乱,以至于思考了许久都没决定好到底要不要脱掉这身羞耻的衣服。
等他下定决心要脱下来时,梁絮白已经从浴室里走出,来到床前了。
男人只用浴巾裹住了腰,浑身肌肉虬实,足以爆发出莫大的力量感。
他的身上带着浓烈的潮气,还未及近,郁楚就已经被这股潮气冲得心猿意马。
美人屏着呼吸,下意识往后退,毫无意外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梁絮白握住他的脚腕子,用粗粝的虎口去摩他的柔腻,引得脚背频频弓起,拉成了漂亮的弧度。
郁楚的呼吸凝了又凝,极小声地唤着男人的名字:“梁絮白。”
梁絮白抬眸:“嗯?”
郁楚的双手撑在身后的枕面上,锁骨深凹,脖颈修长。
他用潋滟的眸光盯着男人,良久后才说话:“就一次。”
床顶的琉璃灯散发出柔和的光亮,自男人眉梢落下,恰到好处地遮住了眸底的情绪。
梁絮白没什么表情地向青年靠近,轻柔地拨开那只脚腕子,俯身去亲他的耳廓。
“小妈,你是不是太低估我了?”梁絮白吻着那粒耳珠,呼吸里裹挟着浓沉的嗓音,悉数落入耳道。
郁楚怔住:“什……什么?”
梁絮白与他视线相交,用气音蛊惑道:“小妈,今天家里没人。”
郁楚脸颊暴红:“你乱叫什么!”
梁絮白把手拱进他的膝弯,轻轻一抬,语调散漫,很明显是入了戏。
“我是你的继子。”他用低沉的声音,说着恶劣的话,“如果不叫小妈,那应该叫什么?”
梁絮白:感谢美丽的奚晓晓女士提供的文学素材,首先,我们来cosplay小妈与继子。

郁楚的心脏在一声接一声的“小妈”称呼下震颤不已,甚至连呼吸都凝住了。
脚腕被他握在手里,掌心源源不断地传出温度,在柔腻的皮肤上烫出了一层微薄的、干净的粉色。
梁絮白捏住他的裙边,小指无意勾了勾腿链,珍珠滚过肤面时带出了一股子异样的触感,让郁楚的鼻息陡然加重。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他呼出的热息全部落在梁絮白的鼻尖,仿佛被沾了露珠的鹅羽扫过,留下些微的痒意。
“小妈,”梁絮白吻着他的唇珠,言语浮.浪,“听说你怀宝宝了,可是我的?”
郁楚脸颊红得滴血,忍不住用脚后跟踢他的肩:“能不能收了你这荒唐的癖好?”
梁絮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眸光幽沉似海,里面蛰伏着海啸山崩前的宁静。
他用壮硕的身躯筑成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将郁楚完完全全地包裹在内。
带着高温的手掌倾覆在青年的腹上,虔诚地摩动:“所以——美丽的小妈,请回答我,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他的表情格外认真,似在逼问,又似在讨好。
可是台词却羞臊炸裂,纵然是烂片编剧也轻易写不出这样的东西。
郁楚忽然来了气性,说道:“不是!”
梁絮白眸光翕动,显然是被这个回答震住了。
大概意思就是梁絮白很恶劣地这样又那样
然后楚楚哭了
然后梁絮白让楚楚再给他怀一个
“你做梦!梁絮——”话音未落,郁楚再一次扬起了头,呼吸和未出口的话都哽在了喉间。
梁絮白对珍珠的执着近乎残忍,他眼睁睁地看着一滴泪从郁楚眼角滚落,在琉璃灯下泛着柔亮的光泽,转瞬便没入了蓬松的鬓发里。
他将郁楚打横抱起,几步来到浴室。
酒店豪奢,连盥洗盆都镶嵌着亮闪闪的碎钻。
盥洗台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可清晰地映照出镜前的景象。
他把郁楚放在盥洗池前,捏住那道轮廓凌锐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向镜中之人。
“你看看自己现在有多美。”梁絮白附在他耳畔,沉声蛊惑。
郁楚缓缓抬眼,拜这面镜子所赐,他总算看清楚穿在自己身上这件吊带裙的完整样式了。
镜子里的人眼尾布满红云,眸光被水雾浸染,泛着温热的潮气。
吊带贴在锁骨上,无比妖冶。
梁絮白牵着他的手,柔柔地贴在孕育着小生命的地方,轻笑道,“小妈的嘴真硬,这孩子明明是我的,为什么不肯承认?”
郁楚凝视着镜中的男人,有好半晌没有出声。
“等我。”梁絮白低头在他颊边落下一个吻,转而回到房间,拿了一只圆滚滚的瓶子进来。
他拧开瓶盖,取出一枚小指大小的淡金色透明胶囊,郁楚垂眸瞧了瞧,问道:“这是什么?”
梁絮白淡淡一笑:“给你吃的。”
郁楚紧皱眉心,以为这是什么孕期所需的药物,便没有多说什么,直到梁絮白将它楔入一处不被旁人窥见的场所时,郁楚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他撑在盥洗池上,指骨紧蜷,白得几近透明,腕关节也正在缓慢地脱力。
梁絮白卷起荷叶状的裙边,轻声哄他:“小妈,别紧张。”
郁楚闭了闭眼,嗔怒道:“闭嘴!”
男人低低地笑着:“好。”
巴黎的夜晚浪漫而又凉爽,微风掠过窗帘,让它们在房间里肆意地舞蹈。
浴室内不知何时响起了轻快的旋律,仿佛是街头艺人所演奏的小提琴曲,悠扬宛转,撩人心弦。
梁絮白扣着郁楚的下颚,逼迫他看向镜中:“为什么闭着眼?你睁眼看看,现在是谁让你快乐。”
呼吸颠簸,空气滚烫,连心跳声都近乎疯狂。
郁楚的双眼被水雾浸染,全然看不清镜中的情况。
他像一苇浮萍,在剧烈翻涌的海面上起起又落落。
梁絮白恶劣地嘬着他的耳珠,让他把闷在喉腔里的声音全部抖落出来,并且一遍接一遍地喊小妈,说,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郁楚仿佛被催了眠,竟逐渐适应了这个荒唐的身份。
他凝眸看向镜中,与梁絮白的视线相对,低声斥道:“混账。”
梁絮白动作不休,用指腹恶劣地压着他的眉:“我不混账,小妈怎么会看我呢?”
说罢箍住他的腰,把人翻了个面,与自己正对着。
“第一次,你走错了房间——不,应该说是主动送上门来。”梁絮白搂着他的膝弯,将他抱起来放在盥洗台上,“当时的你,和现在一模一样。”
“漂亮,妩媚,令人痴狂。”梁絮白重新楔入,步步紧逼,“我以前在寺里常听师傅念叨,万般色相皆是空,诸恶亦如是。色与恶是两把水做的刀,刺进身体时毫无知觉,等觉出了痛,已经晚了。”
他低头去吻郁楚,呓语般说道,“你就是那温柔刀,削我的肉,刮我的骨。”
郁楚觉得这个家伙今天的话特别多,一句句地刺激着他,诱他在背.德的世界里纵情。
蓦然间,一股没由来的气恼与委屈迸出心头,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抬手,给了梁絮白一巴掌。
力道不大,与调.情无异。
梁絮白非但不怒,反而抓住他的手,爱怜地吻在掌心里:“小妈生气了?”
“手疼不疼?”
郁楚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破碎的泣音自齿缝里漏出,几乎快要盖过了梁絮白演奏出的旋律。
荷叶形的裙边无风自动,不住地扑在郁楚的腿上。
漂亮的蝴蝶骨在镜中时静时动,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美得令人挪不开眼。
最后,郁楚忍不住搂紧了梁絮白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肩,用带泣的声音恳求道:“别弄伤了宝宝。”
听他说起宝宝,梁絮白又起了促狭心:“你说这个宝宝以后生下来应该叫我什么?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