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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带球跑失败了(森木666)


别的总裁衣帽间里全是高定礼服和休闲西装,而他的衣帽间除了背心就是裤衩,空出来的那些柜子,现在挂的全是郁楚的衣物。
所以他对逛街没有任何心得,于是提议道:“要不让大嫂回来陪您?”
梁夫人:“她今天在处理一个离婚案,忙着呢。”
梁絮白只能妥协:“那行吧。去天街还是大融城?”
梁母笑道:“都逛。”
梁絮白:“……”
下午三点,梁絮白带着母亲前往天街。
他深知母亲的购物欲有多旺盛,于是叫上伍祁同行,否则一会儿他拧不动东西。
如今虽然入了秋,但渝城的酷暑并未消退,梁夫人穿着一件白色收腰吊带裙,头戴一顶夸张的英伦大檐礼帽,再配上珍珠耳坠和项链,像极了九十年代的漂亮港星。
她带上墨镜,下车后挽着小儿子的手直奔商场电梯。
梁絮白调侃道:“妈,天街这边蹲着很多街拍的老头儿,你要不要去走一圈?说不定明天就成了某短视频平台的顶流。”
梁夫人掐了他一把:“那我明天不就成为渝城太太圈的笑话了?”
“这哪是笑话,您看起来二八年华,美得很呢。”
“小兔崽子,你的嘴不应该这么甜。说吧,是不是有事求我?”
梁絮白干笑两声:“没有。”
“真没有?”梁夫人问他。
梁絮白:“真没。”
电梯停在LG层,母子俩直奔某品牌女装店。
商场里人声鼎沸、肩摩袂接,梁夫人买衣服时非常果断,凡是看上眼的全被打包,连试衣的环节都省略了。
导购小姐一面替她介绍秋季新款,一面夸赞她眼光独特,看上的都是尖儿货,还承诺若是出了新品,会第一时间送货上门,供她挑选。
梁絮白跟在母亲身后,心说他妈衣柜里的那些才是真正的尖货,几十万买一件羽毛织成的衣服,既不能手洗又不能机洗,穿一次之后就搁家里供着了。
还有鞋子,全都不能沾水。
娇气得很。
逛完这家服装店,梁夫人又去了隔壁的鞋店,而后是首饰店、珠宝店、化妆品店……
梁絮白以前总听那帮狐朋狗友哀嚎抱怨,说陪女人逛街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没有之一。
彼时他尚不知其中的滋味,总觉得朋友们身在福中不知福。
如今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确实……很痛苦。
梁夫人踩着八厘米的细高跟,潇潇洒洒逛了好几层楼,丝毫不觉得疲惫。
途径某内衣店时,她对梁絮白说道:“如果脸皮薄,就在外面等我吧。”
梁絮白原本没打算进去,脑子里不知想到了什么,很快又大步跟上去了。
梁夫人在那边挑选睡衣,梁絮白则踱步至内衣区,眼风掠过一排排令人面红耳赤的女士胸衣,最终定格在一条白色的束胸上。
他几步走近,发现这块布和昨晚郁楚那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导购员笑着问道:“先生,请问您是给女朋友买束胸吗?”
“束胸?”梁絮白指了指眼前的东西,“你是说这个吗?”
导购员笑得非常亲切:“是的。”
梁絮白问她:“这是干什么用的?”
导购员:“一般来说,胸部发育良好的人会有穿衣困扰,于是会选择我们这款束胸内衣,能有效缩减尺寸。”
简而言之,是一种物理意义上的“缩胸术”。
梁絮白不禁皱眉。
导购员问道,“先生,您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您包装起来。”
“我没有需要,谢谢。”梁絮白谢绝了她的好意,快步绕到梁夫人身边。
很快,他又被眼前的一件性感睡衣吸引了眼球。
——这是一套纯黑色蕾丝吊带裙,背部完全镂空,腰侧的布料也被细小的珍珠项链所替代,裙摆为不规则荷叶卷边,性感之余又不乏俏皮可爱。
他盯着这条睡裙瞧了好一会儿,然后唤来导购员,让她帮忙包起来。
梁夫人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三儿,你谈恋爱了?哪家的姑娘?”
梁絮白摇头否认:“没有,是秦显那小子刚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帮他买一套性感睡裙。估计又看中了哪个姐姐,想泡人家吧。”
梁夫人将信将疑,旋即去柜台刷卡结账。
逛了三个小时,梁夫人似乎还没尽兴,又转战至隔壁大融城继续消费。
梁絮白和助理任劳任怨地跟在她身后,逛了一家又一家。
后来梁絮白实在忍不了,便借口肚子疼想上厕所,于是暂时脱离了梁夫人的视线,偷偷溜进了一家母婴店。
望着琳琅满目的婴儿用品,他心里竟有股说不出的幸福感。
“先生,请问您是为自家宝宝挑选商品,还是买来送礼呢?”导购热情地问道。
梁絮白:“自己家的孩子。”
导购又问:“孩子多大了?”
“三个月。”说罢又补充道,“还在肚子里。”
导购掩嘴轻笑:“看来是一位非常心急的爸爸。”
她十分有耐心地为梁絮白介绍各类母婴用品,梁絮白跟在她身后,仔仔细细地听着,看见一套粉色的小裙子,便忍不住拍下照片发给郁楚。
梁絮白:「好看吗?以后如果你生的是女儿,我保证让她每天都穿上漂亮的新裙子。」
如若看见酷酷的男童装,他也会向郁楚炫耀:「真帅啊,我梁絮白的儿子要是穿上这套衣服,一定酷到没朋友。」
梁絮白:「你觉得这个虎头帽好看吗?导购说这是他们老板从乡下老手艺人那里收购而来的,小宝宝戴这个健康皮实。」
梁絮白:「要不我先把婴儿床买回家?」
梁絮白:「算了,过两天我找人把隔壁房间改装成儿童房,再买宝宝的小床。」
也不知郁楚在忙些什么,他发了这么多消息过去,对方一条也没回。
不过梁絮白并未在意,非常豪气地将看中的商品全部买下来了。
正欲前去结账时,目光一瞥,心头一凛。
斜倚在收银台的美丽女士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妈梁夫人。
梁夫人摘掉墨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不是肚子疼吗,怎么跑来母婴店了?”
梁絮白梗住,须臾回应道:“朋友家的小孩过两天办满月酒,我打算送点礼过去。”
“什么朋友值得你出手如此阔绰?”
“我送的礼都挺大。”
由于梁女士看起来太过年轻,导购猜不透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敢随便接茬,只能默默在一旁听他俩打太极。
梁夫人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一堆母婴用品,旋即转身离去:“我不想逛了,回家吧。”
母子俩在商场逛了足足四个小时,战利品颇丰,梁絮白的吉普车载不下这么多东西,只能让伍祈回去另开一辆车过来,顺便将寄存在母婴店的东西运回清月湾。
在老宅陪家人吃过晚饭后,梁絮白独自开车回到了清月湾。
眼下时值晚上八点,郁楚杀青之后便可以在家安心休息,这会儿刚泡完澡,正抱着一只软乎乎的抱枕,蹲在懒人沙发里追剧。
投影仪播放的是两年前大爆的那部年代剧,由袁殊和视后萧乐领衔主演。
经过这两个多月的相处与合作,郁楚被袁殊的演技折服,甚至对他能轻易带动演员情绪的能力深感敬佩,故此打算拉片学习学习。
卧室里灯影昏暗,唯有幕布上的影像清晰透亮,在偌大的空间里散发出微薄的光芒。
遽然,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他不用瞧也知道是梁絮白回来了。
梁絮白走近,在他身旁的地毯上坐定:“这么早就洗漱了?”
郁楚蹲坐着,下巴垫在双膝上,懒洋洋地点了点头。
梁絮白:“吃燕窝了吗?”
郁楚:“吃了。”
“钙片呢?”
“也吃了。”
梁絮白在外逛了一天,担心身上的汗味引他不悦,立刻前往浴室冲了个澡。
洗完出来时,余光瞟到屏幕里袁殊的脸,梁絮白皱了皱眉,问道:“怎么突然想起要看他的剧?”
郁楚应道:“学习。”
梁絮白眉梢舒展,重新在他身旁落座:“我下午给你发的照片你看见了吗?”
郁楚:“看见了。”
“那为什么不回我?”
“当时正忙,后来就忘了。”
电视剧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此刻听来却十分响亮。郁楚认真观看,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梁絮白的目光不经意落在那双骨肉匀称的脚背上,手心开始发热发烫。
恍惚间,他似乎闻见了一股薰衣草精油的气息。
本该是安神凝息的香味,此刻却让人莫名躁动。
梁絮白挪开视线,沉声开口:“我今天陪我妈逛了一下午的商场。”
郁楚大抵是心情好,忍不住与他打趣:“可真是辛苦你了。”
梁絮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正色道:“我逛商场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束胸内衣。”
郁楚一顿,眼里闪过一抹震愕。
梁絮白朝他靠近,轻轻把人揽入怀里:“楚楚,你为什么要用束胸内衣?”
郁楚匆忙去推他,未果,呼吸便显得有些慌乱:“我没用,也不知道什么束、束胸内衣。”
梁絮白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郁楚的回答非常果断,双手抵在他的肩上,再一次去推他,“让开,宝宝要休息了,我得去睡觉。”
梁絮白笑了笑:“又想拿宝宝当挡箭牌?”
郁楚似乎在生气:“你快放手!”
梁絮白逗他:“亲我一口就放。”
这种鬼话郁楚当然不会信,他很硬气地没有行动。
“你不亲,那就换我主动了。”说罢,梁絮白扣紧那截韧腰,低头吻住郁楚的唇。
郁楚瞳孔骤然放大,呼吸错漏了好几拍。
等他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强势地撬开了他的齿关,犹如骁勇的悍匪,携万马千军攻城略地。
“梁絮白,不……”
那些试图冲破咽喉的话语,毫无例外全被梁絮白吞咽入腹了。
郁楚挣了几次都未能挣脱,索性由着他胡作非为。
薰衣草的气息在这个吻里变得格外浓郁,梁絮白近乎贪婪地去品尝这股令人迷醉的味道。
他将自己的温度渡给郁楚,轻而柔地在小美人的唇齿间留下荷尔蒙的气息。
掌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放肆地燃烧,炙热、滚烫,稍有不慎就会把脆弱的皮肤灼出疤痕。
郁楚的一双手臂正虚虚地搭在他的肩上,柔若无骨。
纤薄的身躯被牢牢掌握着,毫无逃离的可能。
只需倾注零星力道,就能彻底揉碎。
似水,又似云。
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怜惜,去疼爱。
却也令人为之着魔,足以勾出藏在灵魂最深处的残忍。
梁絮白忘乎所以地沦醉在这片温柔乡里,落下的每一个吻都带着虔诚之意。
仿佛在供奉雪山上的神明。
又好似在怜吻一件极易破碎的瓷器,无比珍视。
渐渐的,他将掌心里的温度送入衣摆之下,薄茧滚过一片片柔腻,带着信仰徐徐而上。
倏然,男人触到了一团云朵。
微隆的弧度将这团云撑得有些腴满,薰衣草精油的气息浸入云团之中,更显馥郁。
梁絮白呼吸一凝。
有错愕,也有惊诧。
愣怔片刻后,他微微收拢五指,将那朵云紧紧攥在掌心。
而云朵的中央,正坠着一颗细小的珍珠,仿佛女娲补天时遗漏的饰品,千金难换。
梁絮白亲吻那双震颤的睫羽,哑声问道:“这就是你的秘密?”
郁楚眼尾微红,眸底浸满了水雾。
他侧过脸,不愿说话。
梁絮白捏住他的下颌,迫使美人与自己对视,“躲什么?”
郁楚喉结滑动,坦然道:“没想躲。”
梁絮白恶劣地捏紧手指,见他呼吸发沉,咬牙咛吟,便问道:“那就是不想看见我?”
郁楚嗔怒,迅速推开他的手:“你出去!”
这段时间郁楚一直穿着束胸衣,偶尔洗完澡也会穿,偏偏今晚被他钻了空子,撞破这件事不说,还如此作弄他。
羞恼的情绪几乎占据了整个大脑,郁楚再也不想面对这个男人,挣扎着从沙发里起身,“我真的要睡了,好困。”
梁絮白抬手一拦,轻而易举地把人摁了回去。
他俯身凝视着郁楚,问道:“都这样了,你睡得着吗?”
楚楚:“我睡得着,你呢?”
我的更新很稳定的,都是在半夜,参考前面几本(鞠躬)(抹泪)
我真的哭死了,修了几个小时还要锁

郁楚生着一双极好看的丹凤眼,盈盈而望时,可清晰地窥见眸底的柔情。
他的皮肤本该白净如雪,却在此时泛出了薄粉,仿佛红梅落入雪地里,冷艳而又妖冶。
唇齿间依稀还残留着梁絮白的气息,带着几许余温,经久不散。
郁楚屏息敛目,淡淡地说道:“你出去,我自然就睡得着。”
梁絮白猝然失笑,不由分说地将他打横抱起,转身放在床褥上。
“可是三爷睡不着了,”梁絮白扯下自己的睡袍,块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所以三爷想耍流氓。”
郁楚微怔,旋即抬腿踹他:“梁絮白!”
脚腕被男人接住,跌进了滚烫的掌心里。
他下意识往后退,可梁絮白力气出奇的大,手臂轻轻一抬,便将他拽过来了:“楚楚,原来你喜欢这样玩?”
郁楚眼眶湿红,也不知是生气还是羞赧:“不喜欢,你放开我!”
梁絮白低头吻他的眼角,从胸腔里震出一声低沉的笑:“可你这又踹又哭的,真像是在邀请我。”
“你胡说,我——”
“叮铃铃~叮铃铃~”
郁楚话音未落,便被一阵清脆的铃音打断了。
这是一通系统铃音,与此前的猴哥迥然有别,郁楚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好几秒后才推了推梁絮白的肩,“有人找你。”
梁絮白面色不悦:“没人找,你听错了。”
郁楚蹙眉,沉默地看着他。
梁絮白知道他生气了,便从他身上爬起来。
摸过手机一看,不由瞪大了双眼。
他愣了两秒,赶在响铃结束之前接听了:“妈……啊?!”
男人的反应立马勾起了郁楚的好奇,他坐在床头,下意识伸长了脖子。
片刻后,梁絮白挂断电话,转身对他粲然一笑:“我妈来了。”
郁楚:“?”
他似乎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什么?”
“我妈来了,就在楼下客厅。”梁絮白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你要下去和她见个面吗?”
郁楚的呼吸有些乱,不答反问:“你妈为什么突然过来了?”
梁絮白猜测,大抵是他下午逛母婴超市时被梁夫人怀疑了,于是过来搞突击,看看他是否金屋藏娇。
但他不敢把这事说出来,以免郁楚生气,索性装聋作哑。
“我、我躲一躲。”郁楚不等他回答,立刻溜下床,往衣帽间奔去。
梁絮白蹙了蹙眉,轻轻扣住他的手腕:“咱俩又不是在偷情,为什么要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男人眼眸沉沉,神色也不复片刻前的吊儿郎当,“家里有你生活过的痕迹,你躲不了的。”
郁楚沉默着看向自己的小腹,睫羽轻轻颤了颤。
梁絮白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倒也没逼迫他,说道,“既然困了就休息吧,我去楼下陪陪她。”
眼下时候尚早,别墅里的佣人都未歇息,他们尽心招待着梁夫人,直到梁絮白来到楼下方才退去。
梁夫人仍穿着那条白色的吊带裙,只不过多了一条同色的小披肩。
梁絮白换了一身居家服,泰然自若地坐在沙发上,问道:“这么晚了,您过来干嘛?”
“不欢迎我?”梁夫人斜睨他。
“那倒没有。”梁絮白如实回答。
梁夫人懒得和绕弯子,遂开门见山:“听说你这儿住了一个人,我有点好奇,所以特地赶来瞧瞧。”
梁絮白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倏尔笑道:“您听谁说的?”
“都在说啊。”梁夫人优雅地叠着双腿,面上笑盈盈的,“你难道就打算一直藏着,不让我瞧瞧?”
这话一听就是在诈他。
梁夫人并不知悉他的性取向,倘若知道他和二哥的爱好相同,绝不会是这般云淡风轻的反应。
梁絮白打哈哈:“我这儿住的可不止一个人,张姐李嫂刘叔,加起来得有四五个呢。”
梁夫人一言不发地凝视着他。
梁絮白轻啧一声:“真没别人,您肯定被骗了。”
“是吗?那我问问张姐。”言罢,梁夫人扬声喊来家里的佣人,向她询问别墅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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