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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小夫郎他又乖又软(南柯一梦是浮生)


“大哥么,我是诚心来道歉的,咱们都是邢家人,血脉相连啊!都怪我太蠢,都怪我这张破嘴。”她戚戚然热的哭诉着,忽地靠近裴玖,吓的裴玖连连后退了两步,“玖哥儿你别怕,三婶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上回我嘴贱也挨了你一巴掌,咱们这事过了去就过去了,往后咱们还是一家人。”
她倒是好算计,知道裴玖心软胆小,这话不对着周英也不对着卫青燕说,只朝着裴玖泪眼婆娑的望着。
她一双三角眼,眼白多过眼黑,别人泪眼婆娑看着是楚楚可怜,她这般东施效颦不仅没多少可怜劲,还各位阴森可怖,看的裴玖夜里估摸着都得做噩梦。
裴玖是心软,但他只是心软胆小又不是真的傻,就算不知道周云兰这回打的什么主意,却也知道她没安好心,什么恶毒的话都能说出来人,现在说她有口无心知道错了,谁信呀?
裴玖不搭腔,挪动步子躲到了卫青燕身后,卫青燕在小哥儿里面个子算高的,将裴玖的身形遮掩的严严实实。
“周婶子我们是晚辈,有什么话你自当找阿爹阿娘去说,跟我们说了没用。”卫青燕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充满的厌恶。
看的周云兰当即就来了火气,为了心里的计划她强压下没有造作,委委屈屈的擦拭着眼泪默不作声。
“周云兰你在别人家院子里哭丧呢?闲的慌就回去把家里几亩地给种了,我们都忙着呢!没功夫陪你在这唱大戏。”
周英实在是厌烦这人,还没分家的时候就是性子嚣张跋扈尖酸刻薄歪理一大堆,分家后也没好到哪去,也就只有阿娘觉得她是个好的孝顺的,他跟秋香可没少吃她的亏,好不容易断亲过上安生日子了,这人又不知道来撒什么癔症?
眼瞅着半下午了,在镇子里看铺子的母子俩也快回来了,周云兰知道不能急在这一刻,还得慢慢磨上一段时日,好在刘掌柜给了他们一个月的时间。
“那、那我改日再来。”周云兰擦着眼泪委委屈屈的走了出去,这番做派一路从邢家出来绕了半个村子都没变,有人问她就说上门道歉求和被赶了出来。
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谁是什么性子一清二楚,明事理的没有一个人去搭理周云兰的,也就只有那些爱多嘴舌,脑子拎不清的信了她的话。
晚饭时候卫青燕把周云兰来过的事跟家里人都说了,邢阿娘气的就要找她说理去,邢南将她拦了下来,“阿娘别搭理她,先吃饭。”
“三儿说的没错,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周云兰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越搭理她,她就越来劲。”邢阿爹拉着她坐下给她舀了碗汤,“先喝口汤顺顺气,气坏了自己不值当。”
“她就只敢捡着性子软的捏,就是瞧准了我不在家才敢上门的,大哥么性子温和有理都抵不住她胡搅蛮缠,三嫂子又不好说话,家里就几个小的,就算断了亲她也是年长的一辈,几个小的要跟她对起来指不定她又得去外头传些什么难听的话。”
邢阿娘一口闷气是怎么也咽不下去,双手搭着胳膊气呼呼的,邢阿爹端着汤喂到她嘴边,“好了,别气了,先喝口汤顺顺气,亲都断了,她爱折腾就让她折腾去,咱不搭理她就行了,打明儿起家里院门都关上,她要来了都别开门,让她在外头闹去。”
老夫老妻了,当着孩子们的面还给她喂到了嘴边,邢阿娘还气什么气,只觉得臊的慌,“我自己喝。”接过邢阿爹手里的汤碗,脸颊两坨红晕。
“阿爹说的没错,明儿你们在家把院门关上,只要是她来就不给开门,有事什么让她等阿爹阿娘在的时候再来。”
邢南本就因着小夫郎伤了手指不高兴,又得知周云兰下午过来还转挑着裴玖欺负,以前没分家的时候就欺负阿爹阿娘,他可咽不下这口气,脑袋瓜里思考着要怎么收拾这人一番。
见他目光沉沉,吃饭也是有一口没一口,裴玖以为他还在气自己弄伤了手指,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放碗里,“你别气了,好好吃饭吧!”忽闪忽闪着大眼睛望着他,嗓音软糯。
邢南小心脏都要被小夫郎萌的从嘴里跳出来了,“我没生气,你也快吃饭,天冷了饭菜都凉的快。”
这人说着自己没生气,夜里等孩子们都睡了以后就可劲的折腾他,翻来覆去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这些羞人的姿势,汉子顾及他受伤的手指,一只大掌握住他受伤那只手腕抬了大半宿。
裴玖想抽回手腕抱他,邢南就是不松手,嘴唇贴近他的耳朵嘶哑的低声道:“手指受伤了,动起来你撞着了可要疼的。”
被他来来回回,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折腾个没完,裴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泛红的眼眶氤氲着水雾嗔看着他发出无言的控诉,红肿的嘴唇小口小口的喘气,露出粉嫩的舌尖,发出克制的呜咽。
美景在前,邢南脑子犹如雷击般嗡嗡作响,胸口抑制不住的翻腾起来,裴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先邢南,这人刚刚才结束,怎么、怎么又......
不等他回过神来,他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随人煎炸炖煮反抗不了。
红浪翻滚,有些人是尽兴了,有些人却是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裴玖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已经是大上午了,一睁眼就看见邢南抱着乐哥儿在举高高,小平安跟小鱼儿在堂屋里玩耍,有邢小妹看着。
见小夫郎醒了,邢南抱着乐哥儿坐在了床沿边上,“醒了,饿不饿?厨房里有鸡蛋羹我给你端进来?”
“什么时辰了?你今儿怎么没去做事?”裴玖还有点小迷糊,嗓音干涩沙哑,哼哼唧唧的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不想看这混蛋一脸餮足的样子。
邢南低笑一声,将他裹在头上的被子掀开,“人要闷坏了,都快晌午了,大伯家的冬麦都种完了,我带回乐哥儿等吃了午饭再去山上砍柴。”
“哼。”裴玖撅着嘴看也不看他,伸手捞了床头的衣服往身上套,“嘶”一动就腰腿酸胀的就不行,难受的他吸了一大口冷气,不可言喻的地方也难受的很,肯定是肿了。
他怒瞪着邢南,缓缓的从床上下来,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正常走路,也不理邢南,拾掇好身上的衣服就出了屋子洗漱去了。
“你手指别沾水。”邢南浑不在意,抱着乐哥儿跟着他一块出来,在他身后念叨着。
裴玖就不搭理他,索性伤的是食指,漱了口翘起食指拧干帕子擦了脸就去厨房做事了。
直到吃午饭时才搭理邢南,还是邢南说明日他们要进山几日,去打狐皮,一听他要进山,裴玖心里只剩担忧。
“去几日呀?”
邢南朝他安慰的笑了笑:“今年最后一次进山了,狐狸狡猾抓起来费事,这回去的会久一点,快的话十日就能回来,最迟二十日我们肯定回来。”
裴玖沉默的吃饭,他们几个汉子往常进山最多也就五六日,这回一去就是半个月,不仅裴玖担忧,家里人都悬着颗心。
虽说开了铺子每日都有进项,但家里开销也不少,一大家子人要吃要喝要穿,过两年邢小妹就该相看人家了,得给她多备些嫁妆,三个孩子转眼间就会长大,三个孩子都要送去书院的,寻常人家供一个孩子都需要全家勒紧了裤腰带才供得起,他们家三个孩子,不趁这几年多存些钱银肯定是不行得。
吃了中饭,赵三婶子就过来了,赵宝根跟纪净月也一道来了,最近都忙着种植冬麦,裴玖已经好几日没见过纪净月了。
两个小哥儿凑在一块在堂屋里逗着孩子玩耍,裴玖手受伤了不能沾水,卫青燕就让他去照看孩子们,邢小妹还挺开心的,虽然她很喜欢小侄子们,但能出来做活放放风她还是很高兴的。
“南哥,早上东哥打村里过的时候我碰着他了,他说你们明日要进山,我能一块去不?”
前段时间又要翻地施肥,又要种植冬麦,邢南他们整一个月都没进山打猎,现在农忙完家里也没什么事了,一听他们要进山,赵宝根就跟着赵三婶子一块过来了,他也想去,他想攒钱买牛,好让阿爹阿娘都能松快一些。

第一百零七章
要是只在山外围打猎邢南肯定一口就答应了赵宝根, 但这回他们要进深山,他没一口答应,“宝根这回我们要进深山打猎, 马上就入冬了,今年是最后一回进山了, 估计要大半个月才能回来, 在深山活动的大都是些凶狠的大型动物, 你要想去得跟赵三叔、三婶子好好商量, 。”
赵宝根怕邢南不带他急忙道:“东哥早上跟我说了,我跟阿爹阿娘还有月哥儿都已经说好了,他们同意我进山的, 南哥,你知道我, 我人虽是笨了些, 手脚功夫还算利索肯定不会拖累你们的。”
“嘿!你这小子说什么拖不拖累的话, 咱们从小一块长大,我是那样的人吗?”邢南强壮的胳膊勾过他的脖子, 勾的他脑袋贴在了自个儿的腹部上,“只是深山危险重重, 你真的想好了?”
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还跟小时候一样打闹, 赵三婶子都看笑了, 虽是笑着,眉间却带含带担忧之色, “三小子, 他既下了决心要跟着你们去, 就带着他去罢!我们俩口子没什么出息一辈子都靠着那几亩薄田过活,帮衬不了他几年了, 深山的危险我们都知道,他是铁了心要跟着你们一块去,你放心,就算出了什么事我跟你叔绝不会怪你们,他这么大的人了,做什么都要自己担起这个责任。”
邢南松开赵宝根摸了摸鼻子,“三婶子,深山里也没那么玄乎,你放心我们一定都会平安回来的。”
要是别人说这话邢南决计是不会相信,也不会带人一块进山打猎的,但赵家不同,不说赵宝根从小跟他一块长大,就是他重伤那回,赵家二话不说能帮的都帮了,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全靠互相帮扶罢了,赵宝根手脚功夫不差,遇到寻常猎物也伤不了他。
能跟着他们一块进山赵宝根心里激动的很,一点都没注意到赵三婶子担忧的神色,原本老俩口是死活都不同意他跟着一块进深山的,想到邢南那回差点命都没了,老俩口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能不怕?怎么能不担忧?
赵宝根是铁了心要跟着进山,撒娇耍泼各种架势都用上了,老俩口只冷眼瞧着他闹腾就是不松口,纪净月心里也是不愿他去的,都知道打猎挣钱,但其中凶险又有几人真的能抵挡?
见夫郎阿爹阿娘没一点动容,赵宝根也正经了起来,不再闹腾了,认真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阿爹、阿娘、月哥儿,我为人蠢笨,但手脚功夫却是不差的,村里除了东哥、南哥就没谁能打的过我,我只有这么一点优势,除了种地我也想不到别的出路,能跟着南哥他们进山学些打猎的本领也算的上是一条出路。”
“昨儿夜里我起夜听见阿爹咳嗽了许久,我、我是你们儿子,是月哥儿夫君,我得为咱们以后的日子做打算,阿爹阿娘年纪渐长,我跟月哥儿日后也会有孩子,单靠咱们那几亩薄田是能吃饱肚子,但我想要你们过上好日子,想要我跟月哥儿的孩子能上的起学堂,能识字明理,多条出路。”
赵宝根情真意切的说道:“只除了那一回南哥遇上大虫出了事,这一年来他们进山可是都平安回来了?南哥他们都是有主意的,咱们也不是单打独斗,四个汉子互相照应肯定不会有大事的,打猎辛苦劳累是必然的,但我们一定都会平安回来的,阿爹阿娘、月哥儿你们就同意我去吧!”
几人沉默了许久,赵三叔低叹一声朝他点了点头,“宝根啊!我跟阿娘不想你进山一是怕深山危险,二是,哎!二是邢家已经帮衬我们许多,你们几个汉子从小一块长大,其中情谊我自是不用多说,只是你要切记,这回我们同意你跟着进山,你自己心里也要有算计,若是你不是打猎那块料以后就不能再跟着他们进山了,平白拖累了他们,再好的情谊都会被消耗完的,咱们不能把别人的好当做应该的,可不能学邢家三房的人当那白眼狼。”
赵宝根神色郑重的应承了下来,村里许多年轻的汉子见邢家兄弟进山打猎赚了钱银都想跟着去,他们都没答应,邢南会开口带他进山全然是把他当亲兄弟看待,赵宝根只是算不上聪明,但也不是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蠢笨,自然都明白的。
两个汉子闹了一会儿就一块去砍柴了,周英在他们后脚就过来了,几人拾掇着要用的食材,周英得知了赵宝根明日跟着一块进山的事,又见赵三婶子眉眼之间的担忧,便多劝慰了她几句。
屋里的纪净月也正在跟裴玖说着这事,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起来,泪珠子大颗大颗的滴落,裴玖赶紧拿了帕子给他擦拭眼泪。
“玖哥儿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这心里害怕的紧。”纪净月由着他给自己擦眼泪,水汪汪的眼睛里布满了担忧害怕。
裴玖给他擦了眼泪,倒了碗水给他润润喉,宽慰道:“我能理解你,我跟南哥成亲时他正重伤昏睡不醒,好不容易养好了身子他又跟大哥要进山去打猎,那时我也害怕担忧,日日吃不下睡不好,生怕他们会受伤,但没有办法啊!哪会儿家里欠着那么多银子,他们不进山打猎这日子怎么过下去啊!”
“现在日子也慢慢好起来的,我也曾跟南哥说过不要再进山了,他当时回我的话跟宝根对你们说的一样,他们汉子总是比咱们主意大,但是南哥答应过我的,他一定回平安回来,我信他,月哥儿你也要信宝根,家里有亲人在等着他们归家,他们有牵挂不会鲁莽行事的。”
纪净月被他这么劝慰了一通,心里好受了许多,也不再蔫头巴脑的了,恢复了些往日的活泼,又给自己倒了碗水喝下,眼珠子一转溜就八卦起邢南重伤的事来。
“南哥重伤的事我也曾有耳闻,其中细节倒是不怎么清楚,听说是为了以前那个订婚对象才进山的,这事是真的不?”
他眼眶还泛着红,眼神却亮晶晶的瞅着裴玖,充满的好奇之心。
裴玖被他瞅的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这事他都许久没想起过了,纪净月这么今儿提这么一句,裴玖只觉得胸闷的很,他抬手抚上胸口,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奇怪。
“玖哥儿你怎么了?要是不好说就不说了。”裴玖的脸上不是很好,纪净月以为他不愿意提及这些事。
“没什么不好说的,方圆几个村子都知道的事。”裴玖笑着答了他的话,语气却很生硬,“就是为了他以前那个未婚妻进的山,觉得人家家里日子过的不好,拼了命想多攒点聘礼钱好早日将人娶进门。”
说到后面裴玖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纪净月一瞧不对劲,感觉转移了话题,“都过去了,咱们不说这些事了,我怎么闻到臭臭的味道了,是哪个小家伙拉臭臭了?可真厉害,睡着了都能拉,咱们快瞅瞅是哪个小崽子。”
“我来看看。”裴玖注意力转移到孩子们身上去了,伸手去摸几个孩子的尿布,摸到小平安的尿布热乎乎的,“我一猜就是小平安,连睡着了都不老实。”
裴玖让纪净月看着孩子们他去打水来给小平安洗洗小屁股,看着裴玖离开的背影,纪净月现在只觉得头大的很,他怎么就这么憨啊?好生生的提南哥的未婚妻做什么?完了完了,玖哥儿刚刚说话时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这要跟南哥闹了脾气他就完了,还是让宝根去挡住南哥的火气吧!
赵宝根正激动的一身力气没处使,挥汗如雨的砍着柴,一点也不知道自个儿夫郎又给他招了顿打。
到夜里洗漱好,哄着孩子们都睡下了,明儿就要进山了,半个月见不到小夫郎,邢南正欲搂着小夫郎说说小话亲近亲近,却发现小夫郎已经侧身躺下,背对着他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还以为是昨晚把小夫郎折腾累了,心里有点失落,毕竟要大半个都见不到面,他吹熄了油灯躺进被窝伸手欲将小夫郎搂进怀里。
哪知小夫郎跟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似的,他手才刚搭上小夫郎的腰,就被他躲开了,他再伸手,小夫郎继续躲,如此好几回,小夫郎都快缩到床脚去了。
嘿!这是怎么了?他还就不信了,自己这么大个汉子还治不了小夫郎了。
他掀开被子,一把将小夫郎搂进怀里,箍的紧紧的,再扯了被子给二人盖上。
裴玖知道自己挣脱不开这个呆子,索性就不挣扎了,闭上双眼不理他睡觉。
邢南这会儿也察觉到不对劲了,先前还以为小夫郎在逗他玩,这会儿被他紧紧箍着也不啃声,不对,是从他砍柴回来小夫郎就没理过他,难道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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