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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鸷男主是我家佣人之子(上齐)


两人都穿着干净的校服,在小街上异常惹眼,来往的路人商贩频频看向他们。
路边一个捧着酒瓶的男人浑浑噩噩地躺着,余光瞥到一个人,他不确定地揉了揉眼,眼见两人越走越远,他扔下酒瓶起身,扶着墙壁跟了上去。
“乐器行几个字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估计是家老店。”庄陶看向牌匾,转头冲他笑笑:“我们快进去吧。”
屋里静悄悄的连个人都没有,庄陶喊了声:“有人吗?”
沈宵说:“老板不在的话就是出去了,不用喊他,你选好想要的,自己付钱就可以。”
庄陶尴尬地笑笑,“可是我不怎么会选松香,以前买的时候都是咨询老板的。”
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不同牌子的松香,庄头挑得几乎花了眼,“你觉得哪个好?”
沈宵扫了一眼,抬手从货架上拿下一块,“这块粉粒细腻,经过提炼,乳白色的在冬春季也不会太粘稠。”
“你还懂这个,”说罢庄陶吐了吐舌头,“也对,你连弹钢琴都会,了解这个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那截粉嫩的舌尖只吐出短短一秒便缩了回去,沈宵在一旁盯了几秒,反应过来时蓦然收回视线。
庄陶按照货架上的金额付了款,“那就买这个吧,我再看看别的。”
“嗯。”
沈宵推开门透气,门口的铃铛作响,叮咚声吸引了台阶下狐疑着踌躇不前的男人。
吴凯不确定那个背影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刚要返回,却正好与沈宵打了个照面。
他直愣愣地看着对方,随及缓缓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真的是你啊,儿子。”

第21章 报复
僵硬感褫夺全身,肩颈后背的陈年旧伤似乎在同一时间烧灼起来,经年的疼痛一如往昔,在被假象迷惑后以更剧烈的方式点燃。
沈宵下意识回头,庄陶站在货架前,左摸摸右看看,纠结着选哪个琴托,丝毫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吴凯摸摸下巴,青色胡茬粗粝扎手,“怪不得最近的钱打的这么及时,原来是找到靠山了。”
他的目光绕过沈宵,看向他身后的店面,“和你一起来的那位小朋友,也穿着校服,是你的同学?关系很好啊。”
沈宵一步步走下台阶,面色冷的仿佛能结冰,“所以呢?”
吴凯笑笑:“能和你走到一起的人可不多,那他知道你小时候的那件事情吗?”
沈宵走到他面前,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你说的是哪件事?”
两年没见,吴凯发现对方的个头早已超过了自己,面对面时他居然要微微仰头才能看到沈宵的脸。
这股压迫感似乎比两年前见到他时更重了。
他冷笑一声,扒开自己身上的外套,肥大的肚子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经年累月,那道疤早已虬结成团,长相渗人。
“你说呢?”吴凯阴测测地笑,“你不会忘了吧?”
“我没忘,”沈宵轻声说,“现在看来是你忘了。”
“我是你老子,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吴凯的表情在瞬间变得凶狠,随及又变得得意,“你怕他看见我,说明他不知道这件事。”
“知道又如何?”沈宵语气嘲讽,“你以为自己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把柄?”
“他不是什么同学,而是庄家的那个小儿子对吧?”
沈宵心里一沉。
“我前段时间去庄家找阮海棠,那个姓连的管家把我拦住了,”吴凯冷哼一声,“隔着大门,我远远瞧见了他,被庄家的人围着,是外边传的丢了多年的小少爷,对吧?”
沈宵一字一句:“看来你还不傻。”
“我警告你别耍花样,”吴凯冷笑一声,“该打的钱每个月按时打过来,不要以为攀上了庄家少爷就能摆脱我,你以为他喜欢你?”
吴凯嗤笑一声,“不过是一条虫子罢了,看你可怜就施舍你一点,别一股脑栽进去还以为自己攀上了什么高枝,说不定在人家心里,你连条狗都不如!”
“说完了?”沈宵缓缓笑了下,眼底的冰冷不知何时漫上一丝血色,眼中的凶狠让吴凯几乎下意识后退一步。
“我看你是真的忘了,”沈宵缓缓上前,一只手拽住他的衣领,压迫而来的窒息感让吴凯下意识挣扎起来;
“忘了濒死是什么滋味的话,我不介意再让你回想起来。”沈宵一字一句道:“滚。”
吴凯脸上的肥肉颤了颤,意识到自己居然对沈宵产生了恐惧,他咬紧牙关,“想搞庄家的小儿子,看你能不能过他三个哥哥那一关。”
许是来买的客人不多,琴托的价格标签没有打上,庄陶寻了很久才找到,他付完款匆匆走出来,“沈宵,我们走——”
话音未落,庄陶的脚步顿在原地,他四处看了看,困惑道:“人呢?”
手机收到条新消息,他打开一看,是沈宵发来的:有事先走,连昆应该在街口等你,跟他回去。
“什么啊,”庄陶不可思议,“有什么事必须得立刻就走,进屋告诉我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啊。”
他心不在焉地把手机揣回兜里,一个人顺着原路返回,连头顶的那根毛都跟着蔫蔫地倒下来。
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了,庄陶转过廊角,庄尔星正抱肩站在他卧室门口,闭眼不知等了多久。
“三哥?”庄陶疑惑地开口,“找我有事吗?”
庄尔星睁开眼,“陶陶回来了?”
他的目光落在庄陶身后,“晚上和同学一起出去玩了吗?”
庄陶犹豫了下,说:“嗯,和同学在附近逛了逛。”
庄尔星不喜欢沈宵,也一向不同意庄陶与他太过接近,怕给沈宵带来麻烦还是不说的好。
“这样啊,”庄尔星笑笑,“今天看你和沈宵上台演奏,还以为你们会在一起。”
“同我合作的那位学长放我鸽子,”庄陶说,“要不是沈宵会弹钢琴,我今天肯定要搞砸的。”
“原来是这样,”庄尔星敛起眉目,“这么说,我们要感谢人家才是。”
“对了,”他话音一转,“三哥发现你最近和他走得很近。”
“他是我同学,”庄陶回答得小心,“见面的次数比较多。”
“也是,”庄尔星点点头,忽然走近一步,“那陶陶,你对他有其他的感觉么……超过朋友以外的。”
庄陶疑惑问:“其他什么感觉?”
“比方说,”庄尔星眼尾勾了勾,“你喜欢他吗?”
“宵宵!”
沈宵从庄家侧门进来,听见声音回过头,阮海棠穿着白色整洁的工作服站在远处,正一脸惊喜地叫住他。
“妈,”沈宵有些诧异,他快步走上前,“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下班了么?”
他眼神一凛,“他们又强迫你加班了?”
“没有,”阮海棠笑笑,“是我这几天比较忙,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云夫人让我慢慢安排,但我想着早点干完也早轻松嘛。”
沈宵觉得阮海棠似乎和以前有哪里不一样,他没多说什么,“那你也注意休息,吴凯最近有没有来找过你?”
“没有,”听到这个名字,阮海棠拧起眉,“我很久没收到过他的消息了,你怎么忽然提起他了?”
沈宵说:“没事,只是问问。”
“儿子,我们不说他,”阮海棠冲他笑笑,“你没发现我身上穿的工作服不一样了吗?”
“发现了,”沈宵说,“没之前那个保暖。”
“……”
阮海棠弯起一根手指敲了敲他的头,“我换工作啦,现在是厨师长。”
沈宵微微讶异:“真的?”
阮海棠笑笑,“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对不对?我现在在厨房,不需要干体力活了。”
“那就好,”沈宵微微勾起唇角,“以后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说起来这些还要感谢小少爷,”阮海棠说,“多亏他云夫人才给我换了这份工作。”
沈宵一滞,缓缓问道:“这件事和他也有关?”
“当然了,”她笑笑,“你和小少爷关系很好吧,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帮我的,对我们母子俩可真好。”
“……是啊,”沈宵说,“他对我们母子可真好。”
【不过是一条虫子罢了,看你可怜就施舍你一点】
【在人家心里,你连条狗都不如。】
阮海棠露出疑惑,“儿子,你怎么了?”
“……”沈宵缓缓开口,“没事,妈,我先回去了。”
主宅静悄悄的,他身上的伤好了,但没一个人赶他走,似乎多个人住在这是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没必要花费精力处理。
一步步踩上楼梯,厚实的地毯很吸音,沈宵垂眸看着脚下,忽然耳朵一动;
走廊传来庄陶和庄尔星的声音,庄尔星问:“你喜欢他吗?”
大脑空白一瞬,沈宵的拳头紧紧攥起,他没意识到自己真的在期待这个问题的答案,几秒后,庄陶困惑不解的声音响起:“怎么可能,哥,你在说什么?”
那一瞬间,难以言喻的感觉笼罩了他,仿佛有一只手曾把他温柔抚平,却又在他放松下来时紧紧攥住他的心脏,毫不留情地捏碎踩到脚底。
沈宵自嘲地轻笑一声,不再关心他们接下来的对话,转身回了房间。
卧室门口,庄陶的脸几乎红成了熟透的柿子,“哥,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好奇怪啊……”
尽管现在同性恋是很正常合法的,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这方面扯上关系。
虽然沈宵表面冰冷,但对他总会心软,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从不伤害任何人,还很孝顺……
庄陶晃晃头,“哥——”
“好好好,我不问了,”庄尔星见他这样不由失笑,“你早点休息吧。”
等庄尔星走后足足十分钟,庄陶脸上的热度才降下来,他用手给自己扇风,去一楼给倒了杯凉水。
捧着杯子,庄陶想起来,“沈宵今天走的那么急,估计是有要事,也不知道回来没有。”
他晃悠过去,门恰好虚掩着,透过门缝,沈宵似乎刚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腰间只挂了条浴巾。
庄陶正要打趣,目光却忽然注意到他身上的伤疤,在阁楼时就已经见过一次,现在再看仍旧触目惊心。
沈宵回过头,见是他并没什么意外,庄陶推门起来,“你今天走的那么匆忙,事情解决了吗?”
他没问是什么事情。
沈宵淡淡道:“找我有事?”
庄陶犹豫一下,“刚才在门外不小心看到了你身上的伤,那个时候一定很疼吧。”
“你是在关心我?”
庄陶一愣,感觉他今晚的语气怪怪的,“是呀。”
沈宵站起身,垂眸看着他,“这些伤是在我小的时候,我名义上的继父吴凯用棍子,刀柄,燃烧的火柴弄的。”
这是庄陶第一次听沈宵说这些,他问:“吴凯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我也不明白,”沈宵说,“我母亲辛苦工作赚取薪水,可他只知道喝酒,不高兴时就随意打骂,小时候的我以为只要听话就可以不挨打,但后来发现我错了——无论我怎么做,都改变不了他是个人渣的事实。”
“你听过学校的传言吗?”
庄陶愣愣地看着他:“什么传言?”
“十岁那年他喝多了,拿起棍子打我母亲,把她打得几乎昏厥过去,我覆身保护,棍棒毫不留情地打在我身上,”沈宵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混乱下我摸过一旁的菜刀,血迹染了他大半个身子。”
庄陶下意识攥紧他的袖子,不明白沈宵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
“可惜他没死成,活下来了。因为这件事,我母亲终于狠下心和他离婚,吴凯同意了,前提是每个月支付一万块的生活费……所以你的家人才会对我如此防备,因为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危险的人。”
庄陶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你的哥哥们不止一次告诉你远离我,对不对?尤其是庄尔星,他有多讨厌我,你一清二楚。”
“那你知道我有多恨他吗?”沈宵一步步逼近,庄陶下意识后退,后背碰到墙壁,他颤声说:“你恨我三哥?”
“没错,”沈宵冷笑一声,“我要报复他。”
庄陶怯怯地问:“怎么报复?”
“你说呢?”沈宵附在他耳旁,低声说:“当然是弄了他最心爱的弟弟。”
庄陶的小脸刷地变得惨白。

第22章 入V
身下的人在发抖,但沈宵没有丝毫怜惜,低沉的声音在庄陶耳边响起:“你哥哥有权有势,我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所以只好在你身上用手段,”他低笑一声,温热气体呼在那截细嫩的脖颈上,“如果庄尔星知道他的好弟弟被我上了,你猜他会是什么反应?”
庄陶脸色煞白,不明白白天还在安慰他,帮他完成表演的人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沈宵的每一个字都让他感到疑惑害怕。
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般,他颤抖着抬起眼珠,后者眼神冰冷,仿佛之前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
一滴眼泪从眼尾流下,滑过脸蛋凝聚在下巴,沈宵用食指接过那滴泪,放到唇边轻舔了下,露出一个对庄陶来说几乎是残忍的笑容,“咸的。”
下一刻,那只大手覆上他的脸蛋,抚摸着手下的皮肤问:“那人呢,人是什么味道的?”
庄陶像是吓傻了,靠在墙上,半晌抖着声说:“不要……”
沈宵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着对方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在心里轻叹口气,缓缓起身和他拉开了距离;
“……这回知道我是什么人了,现在离开这里,趁我还没后悔。”
愣了几秒,庄陶推开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一口气回到房间,他的身子还在隐隐发颤。
庄陶把自己扑到床上,身子一抽一抽的,水汽缓缓从枕巾肆漫开来,过了不知多久才抽噎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他才发觉自己昨晚忘了关窗户,吹了一晚冷风,头痛,鼻子也堵住了,他没吃药,扒拉两口早饭就走了。
到了学校,任嘉告诉他有学长让他下课去音乐室一趟,庄陶点点头说知道了。
“你昨天完成的那么完美,音乐社肯定是要夸奖你呢,”任嘉说,“下午还有家长会,庄陶,你家长可真有面儿。”
庄陶笑笑,“你不也一样,昨天的跆拳道表演把我都惊到了。”
任嘉摆手,“跆拳道就是用来恐吓敌人的,其实我这样水平的根本没啥大用,绣花拳头,你知道吧?”
听出庄陶的鼻音,任嘉问:“你是不是昨晚玩的太疯,感冒了?”
“受了点凉,一会就能好了,”庄陶说,“任嘉,我去音乐社,老师要是问起记得帮我请假。”
“好,”看着庄陶离开的背影,任嘉奇怪地说:“怎么感觉他兴致不高的样子?”
陈子安正头疼今年这几个组的经费怎么分。看见庄陶进来了,他放下电脑,三步并两步走到面前,紧紧握住他两只手,言辞极尽恳切:“陶子,救星,你现在就是整个音乐社的希望之星。”
庄陶被他的样子逗笑,“学长,你别闹我了。”
看小学弟立了功还这样不骄不躁的,陈子安越看越满意,他凑近一步,“昨天你走的早,不知道白深学长后来还来咱们这里问起你了。”
庄陶微微睁大眼,“问起我了吗?”
“是啊,”陈子安点头,“学长回母校的次数不多,但每次回来都要来这里看的,他扫了一圈没看到你的身影,就问我来着,说你拉琴有天赋,要我督促你好好练。”
庄陶曾在网上搜索过有关白深的资料和拉小提琴的表演视频,不得不说,他的确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小提琴家,能被这样的人认可是每一个小提琴人都会骄傲的事情。
“对了,跟你说件有趣的,”陈子安忽然吊儿郎当地笑起来,“那个何夜,我想起他是谁了,面试那天没争过你,昨天学长从出来他就一直跟着,想尽办法搭话,没想到学长理都没理他,看学长主动提起你,他那脸色难看的。”
庄陶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如果王赵俞真的是因为喜欢何夜才不来,或是这件事本就是何夜要求他做的,那他不认为何夜是一个值得尊敬的竞争对手。
要不是……想到那个人,庄陶垂下眼。
“陈子安,你别贫嘴了,”白夏明朗的声音响起,她从会议室走出来,身旁和她一同出来的是一个瘦高的男人。
庄陶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是白夏口中不好相处的小提琴组组长。
果然,等两人走到他们面前,白夏对庄陶笑笑,介绍道:“陶子,这是咱们音乐社的社长,兼任小提琴组长乔续,社长刚从奥地利回来,带着你另外两名师姐拿了国赛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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