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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婚迎娶病弱美强惨(妄仟)


昨夜,为了追求刺激。他还将人抱到窗前,陆夏川扶着窗,刚和他活动出了汗,紧接着就赤身裸体吹了许久风。
以陆夏川的身体,当然是要大病一场。
祁也更后悔了,抱着人去了医院。
斑蓝星的医疗条件苛刻,费力许久总算给陆夏川排好队,看了医生,吃了药。
祁也想要医生给打一针。可那医生冷飘飘扫了二人一眼,指向大厅多到拥挤的病人:“你看看他们。”
祁也回头,这才发现。
整个大厅中,挤满了人,男女老少身上都是血迹。他只看一眼,当即看出这些人身上都是枪伤。
“他们这是怎么回事?”祁也要来一杯水,抱着陆夏川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坐下。一边给陆夏川喂药,一边询问身旁的男人,“他们怎么受的枪伤?”
他身旁的男人穿着一身军服,肩膀正在流血。
“边陲小镇,战争频发。”男人瞧着二人的穿着,了然道,“你们不是本地人?”
祁也点头:“嗯,不是本地,从别的地方来的。”
“那就对了,外地人不知道。我们斑蓝星看似和平,可这边陲之地,与邻国交界,常年战乱。”男人的话还没说完。
便见病房中推出一个人来。
男人见状,立即围了过去,跟着医生一起将病床上的人推进走廊尽头的手术室。
望着这幕,祁也忍不住皱眉。
“病床上那个也是军人。”陆夏川已经转醒,显然也听到了那男人刚才说的话,他望着亮起红灯的手术室,“每个星球都是一样的,边陲小镇,与邻国接壤,土地被人争抢。战争都是频发,军人还好一些,最难的是当地百姓,民不聊生。”
祁也把他往上托了托,让人靠着自己:“你醒了。”
“嗯,我们走吧。”陆夏川抓住他的手臂,刚吃了药,他口中泛苦,眉头皱得越发厉害,“和季芸约好的,今天来接我们。”
陆夏川回京都这事,没有通知任何人。除了随行的季芸和祁也,京都那些老伙计没一个人知道。
如今的京都都在传,说陆将军下台后在刑场上被劫走,这走后便不会再回来。
也有人说:陆夏川是做了亏心事,逃出帝国,在外流浪,他不敢回来了。
总之,如今的京都,对于陆夏川此人多是些不好的评价。
季芸的飞船落地一处废弃工厂。
祁也把陆夏川放到新买的轮椅上,推着人走出飞船。
季芸站在船舱附近,朝二人挥手:“陆将军,预祝你一帆风顺。”
祁也替陆夏川点头。
她又说:“希望,星际有真正和平的那一天,希望,未来的某一天,我们这些星盗不再是漂泊在外的浮萍。”
如果可以,谁不想有个安稳的家。她和她的船员,又不是生来便是星盗,他们有家的,只是战争毁了他们的家。
陆夏川还是头疼,烧还没退,他望着季芸扬起笑容。眼中载着帝国未来的希望,亮起光芒,信念坚定:“我的使命就是帝国和百姓,季船长相信我,这个国家必定前路璀璨。”
季芸的飞船离开,继续在浩瀚的宇宙中漂泊,载着满船无家的人等待一个归处。
祁也则和陆夏川一起站在路边,等待载他们的车,进入京都,拿回属于他们的东西。
二人是在将军府外遇见的祁商。
此刻的祁商,一身华丽的西服,梳着漂亮的发型。他第一眼瞧见的便是陆夏川,见到心心念念的人,祁商忍不住笑出声:“回来了。”
陆夏川点头,控制轮椅要走到祁商身边。
祁也却吃醋地握住他的扶手,将人困在身前,他声音有些颤抖:“陆夏川,你不要我了吗?”
陆夏川没说话,片刻后朝祁商伸手,示意道:“过来抱我。”
得到命令,祁商当即走过来,将人抱到自己怀中。
他搂住陆夏川的腰,亲昵地在他腰间摩挲着,目光无比眷恋:“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木克斯已经下狱,陆杰也被我关了起来。”
陆夏川还是点头,沉默着不发一言。
祁商知道他不愿意,便安慰道:“陆夏川,我相信一见钟情,也相信日久生情,我们很快就会和以前一样亲密无间的。”
祁也站在原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面又气又醋。
他皱着眉上车,关门时用了力,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听着这响声,蒋韫成心疼地皱眉,他先是看了眼副驾的余承,接着又看了看祁也。
“陆夏川没和你说吗?”蒋韫成心想,连自己和余承都知道陆夏川的计划,难道祁也不知道。
“说了。”祁也咬牙,更气了,“让老婆用美人计,我也是没本事。”
“唉,别这么说,你不过一个军火贩子,祁商现在却是手握大权。国王没了,帝国将军入狱,这国家都是他说了算。”蒋韫成安慰道,“你也别伤心。陆夏川的计划挺好,等他迷惑了你哥,咱们就能潜入将军府,把你哥搞晕,你再和你哥一换身份。啧,到时候,陆夏川还是你的,对不对,挺好的。”
说完,他余光瞥了眼副驾上发愣的余承,问道:“你说是不是,余承?”
余承点头,表情有一瞬间凝固。
蒋韫成冷笑,心想,这人最好能老实点,别再对陆夏川怀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否则,他有的是法子搞他。
车子驶离将军府。
三人在蒋家揣好武器,做好准备,时刻等待陆夏川发来的信号。
陆夏川则坐在将军府,和对面的祁商斗智斗勇。
祁商把他抱到书桌旁。
桌面上摆着公文和代表帝国将军的印章。
祁商说:“我帮你翻案,没人会记得你纵容下属杀害我的事,届时你还会是帝国将军。”
“好。”陆夏川点头,拿着印章在公文上轻轻一盖,“现在就翻案吧。”
祁商把那公文收起来,笑道:“现在不行,万一你反悔呢?夏川,你等一等,过了明天,我自然会给你翻案。”
他告诉陆夏川,他们明天会重新举行婚礼,届时,随翻案公文颁布下去的还有处死陆杰的命令。
“你的腿,是陆杰害的。”祁商上前,亲昵地托着陆夏川的下巴,让他仰头看向自己,“陆杰要给你赔罪的,宝贝。”
陆夏川皱眉,看着这张和祁也一模一样的脸,心中竟只觉得讨厌。
他在想,明明是双胞胎,怎么二人差别如此之大。
祁商把他送回房间,临了还特意上锁,就连窗户都给封上了。他做足了万全的准备,心想,这次可不能让陆夏川再逃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祁也他们还会来,不过他们这次的目标不是陆夏川,而是祁商。
当夜,祁商也住在将军府。
国王和将军都被他关了起来,所有事务都要他来处理。
他已经熬了几天,此刻头正有些发昏。祁商托着额头,迷迷糊糊间听到一声枪响,他顿时精神起来。
拿着枪走出了将军府。
临走时还特地安排许多人围在了陆夏川的房间外。
出了将军府,果不其然,来者是他那不成器的弟弟和他弟弟那狐朋狗友。
蒋韫成那家伙把家中的保镖全带了过来。此刻正围在将军府外,好不嚣张。
至于祁也,则叼着根烟靠在车旁,和那街边的无赖似的,见到祁商走来还吹了个口哨:“你的对手是我。”
他这样说着,抬手就朝祁商开枪。
祁商闪身躲过,同样一枪还了回去。
两伙人瞬间展开火拼。
听着窗外的枪声,陆夏川有些担忧。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外面的保镖围成一团,他逃不出去。
陆夏川坐在床边,默默祈祷:他们的计划可以顺利完成。
至于这计划的关键则是祁也和祁商能不能顺利调转身份。
过了许久,窗外的枪声渐渐消失。
他的房门被人推开。
祁商缓慢踏入房间,冷着脸道:“夏川,你的计划实在拙劣,竟想靠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带你离开?”
祁商冷笑着关门。
看着落锁的门,陆夏川攥紧手,眼中冷厉,刚要开口便见祁商扑了过来。
祁商把他抱在怀中,悄声贴在他耳侧询问:“宝贝,我装的像不像?”

突然被人抱住,陆夏川愣了一瞬才意识到,眼前这人是祁也。
他扯过祁也身上与祁商一模一样的华丽西服,调侃道:“装备挺齐全的。”
祁也抱着他笑:“一切顺利,我厉害吗,陆夏川?”
陆夏川托起他的脸,摸了摸他下巴上那颗痣,哄小孩似的:“委屈你了,又要扮成祁商。”
让祁也扮成祁商,这正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在不对民众造成影响的前提下,以最小的代价颠覆政权。
“嗯……谁让我是替婚呢?”祁也将脸埋在他脖子上,亲了亲,“我的肩膀好痛。”
他与祁商打了许久,祁商是冲着他命去的。他就心慈了不少,只是给人开瓢,没有把人给打死。
祁也心中暗爽,他刚刚有故意打在祁商脸上,把人的脸划了好大一道。破相的alpha,谁还要他,想到这里,祁也心旷神怡,他枕着陆夏川的肩膀,轻轻哼了一声,撒娇道:“陆将军,帮我吹一吹肩膀,真的好疼。”
陆夏川正动手解他的衣服,脱去衣服后。入眼便是惨烈的血迹,祁也的肩上破了一个大洞。
“他用什么砍的?”陆夏川看着不断流血的伤口,神情严肃,“这,吹了也没用。”
“刀,不是砍的,是捅进去。”
祁也把上衣甩到一边,露出全部的伤口:“刀捅进去,还转了几圈,疼死我了。”
见他受伤,陆夏川动作温柔了不少,在祁也身上轻轻拍了拍,抓住他正要解自己腰带的手:“别闹了,把医生叫进来。”
祁也点头,离开陆夏川的身体。起身站在床边,咳了一声,正色道:“找个医生过来。”
门外的保镖一直守着,听到熟悉的声音,当即有人下楼找来了医生。
这里是将军府,可早在几天前,祁商就住了进来。如今的将军府,包括整个帝国,早就成了祁商的囊中之物。
将军府遍布祁商的亲信,这些人只认祁商,也只听祁商的命令。
可惜,这些亲信眼睛不怎么好使,根本辨不出祁也和祁商的区别。
陆夏川坐在轮椅上,看着对面正在包扎伤口的祁也。一时间有些恍惚,除了那颗痣,他也分辨不出谁是祁商,谁是祁也。
尤其此刻,祁也故意冷着脸,盯着自己肩膀的神情严肃。
这幅样子,和祁商好像。
见陆夏川一直盯着自己,祁也抬头,在医生看不到的地方朝他眨了眨眼,然后嘟着嘴隔空传来一个飞吻。
看着他的样子,陆夏川忍不住勾起嘴角。竟也被带偏,伸手在唇上点了一下。
由于刚喝过水,他的唇又红又润。看起来好像一颗樱桃,软糯可口。
祁也见状,止不住地心动。
他的陆夏川越发可爱,越发会撒娇了。
医生包扎完伤口,祁商便推着陆夏川,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将军府的审讯室。
将军府的审讯室冷清许久,今天是陆夏川上任以来最热闹的一次:传闻中死去的国王木克斯、刚上任就下位的帝国将军陆杰、被打了一顿的祁商以及蒋韫成、余承都关在这里。
祁也先是推着陆夏川去看了蒋韫成他们。
一间偌大的审讯室,蒋韫成和余承坐在一角,祁商自己则被锁在另一角。
见到来人,祁商抬头,眼中猩红,滔天的怒火要把人吞噬一般:“祁也!”
他的嗓子有些沙哑,显然是已经吼了许久。
“祁也,你不得好死。”祁商犹如困兽一般,盯着面前的二人,再次冲门外的守卫道,“我才是祁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我他妈才是祁商。”
听着他的话,陆夏川微不可查地皱眉。
祁商果然是被逼急了,一向最端庄的人,竟也说起了脏话来。
祁也喜欢看他这样,这样无礼、这样低微。他越是这样,便越显得自己和陆夏川相配。
祁也缓缓走到祁商面前,一脚踹到他的肩膀上,冷笑道:“你是祁商?呵,那我是谁?”
他话音刚落,另一角的蒋韫成就附和着看向被锁在墙上的祁商:“你别装了,你放心,他毕竟是你哥,不会杀我们的。”
见祁商瞪向自己,蒋韫成又补充道:“祁也,你要装也装像一点,下巴上连颗痣都没有,还说自己是祁商!”
他一番说辞下来,门外的守卫更加坚信:被锁在墙上万分狼狈的是祁也,站在陆夏川身边格外嚣张的才是他们的主子祁商。
祁也和蒋韫成你一言,我一语,彻底坐实了祁商是祁也的身份。
祁商奋力挣扎,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祁也。
一时间,审讯室内都是锁链碰撞的响声。祁商跪在地上,他的头深深垂下,比起身上的伤,他的心要更加地痛。
为什么,明明是同一张脸,他比祁也那个无赖差在哪里?为什么,陆夏川偏袒的是祁也,为什么陆夏川喜欢的是祁也!
祁商跪在地上,心口憋着什么,他佝偻着身体,剧烈咳嗽起来。气急攻心,吐出了一口鲜血,将他身上的衣服染得越发红。
“祁也......你赢了。”
祁商红着眼,似乎绝望,似乎失望。他再如何算计,都不舍得伤害陆夏川,可偏偏陆夏川要这样对他。
望着祁也和陆夏川远去的背影,祁商再也忍不住,憋闷地哭了起来。
蒋韫成本来是要看笑话的,见他这样,顿时噤声。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余承,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和他一样?”
“嗯?”余承不解。
蒋韫成道:“看到陆夏川和祁也这般相配,你不难过?”
余承没说话,却也把头垂了下去。
蒋韫成抱着腿坐在地上,心里面冷笑:妈的,余承,给他白上这么久,竟然还敢惦记着别人。
蒋韫成余光看着身边的人,努嘴不满地叹了口气:“还是喜欢一个人简单,被一个人喜欢可真难。”
余承沉默着,像是认同了他这句话一般。
另一边,见过祁商后,陆夏川又去见了陆杰。对于陆杰,他没有丝毫怜悯,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干脆一枪了结了他的性命。
祁也冷漠地看着这幕,末了帮陆夏川收起枪,握住他颤抖的手:“对待这种人,杀了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抱住陆夏川,把人按在自己怀中。
他知道陆夏川在想什么。
陆夏川这一生,亲情薄凉。
他哭泣起来,抱着祁也像是要发泄所有的委屈。
“我做错了许多吗?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他是个私生子,他的母亲只爱他的父亲,他的爷爷只爱他同母异父的哥哥。他不属于陆家,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地方。
他一出生就被从母亲身边抱走,寄养在乡下。乡下的家人不喜欢他,他们打他骂他。
小时候的陆夏川特别爱哭,可那家的男主人最讨厌哭声。他便躲在被子里,咬着脏兮兮的被角,把所有哭声都堵在喉咙里。
后来陆夏川学会了忍,他觉得自己很厉害,被人打了巴掌、吐了唾沫,都可以装作不在意。再后来,陆夏川学会了伪装,他可以冷漠地忽视一切,竖起尖刺,将最柔软的地方藏得严丝合缝。
陆夏川哭着哭着突然抬头,问祁也:“陆珉不是我杀的,你信不信我?”
祁也点头,心疼地要碎掉。他抱着陆夏川,一点点帮他擦去眼泪:“我们陆将军是世上最好的人,陆将军说的我都信。”
被他这样哄着,陆夏川越发难过,也娇纵起来。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将所有委屈尽数倾诉。
他说,陆珉死后,他被人接到陆家。陆杰看不惯他这个私生子,有意为难他。陆杰把他推进池塘,几乎要了陆夏川半条命。
那时候是冬天,他穿着棉袄,衣服吸满了水。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不断下沉,窒息感让他难受地想哭。
就在他要死的时候,陆杰又把他捞上来,让人脱光他的衣服。
他就那样在冬日的走廊上赤裸着身体跪了许久。
陆家的人都来笑他。
陆杰还给他拍了照,照片被发到这群富家子弟的群里。他成了京都中,人人都能耍上一番的猴子。
“我怕他们,也怕死。”陆夏川逐渐止住了哭泣,搂着祁也的手臂,“他们越是捉弄我,我就越是冷着脸,渐渐的他们说我是木头,捉弄够了觉得没意思……”
陆夏川还要说。
祁也却感到心脏一抽一抽地疼痛。他把人抱着,脑海中大概回忆起来。
他想起来了。
那段时间,京都这群富二代手中确实流传着一张照片。浑身赤裸的小孩跪在雪地中,红着眼,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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