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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婚迎娶病弱美强惨(妄仟)


维修员说,虫族要将他带给虫皇。这意味着他可以接近虫皇,或许这是他唯一一次机会,一次杀死虫皇的机会。
虫族怕火。
莫白在自己的口袋中摸索片刻,找到了军团发的打火机,还有他的水壶。
水壶中装的是酒。
每次行动前,他总喜欢喝下酒壮胆。没想到此刻竟然派上了用场。
莫白把这两样东西藏好,然后闭着眼静静等待。
过了许久,他终于又听到熟悉的沙沙声。还是刚才的虫族,它绿色的眼睛在莫白身上扫视一番,然后将人叼起,一步步一步朝洞外爬去。
莫白没有反抗,手中紧紧握着打火机和水壶。他将水壶中的酒尽数倒在自己身上,一时间鼻息间都是酒香。
这虫子带着他不断向下爬去,拐过一个又一个弯,走了大概十几分钟才终于停下。
莫白睁眼,看到了一只卡车那般大的虫子。这只虫子没有夸张的口器和前肢,它的上半身很小,下半身大得出奇。
乳白色的肚子中不断有东西蠕动。莫白看向它尾巴后面,那块地面铺着一颗又一颗白色的圆球。
想必这就是虫卵了。
莫白噤声,将手中的打火机握得越发紧。
他被虫族叼到虫皇面前。
他躺在虫皇旁边,静静等待最佳的时机。
虫皇的口器小巧,像是匕首一样割到他的身上。莫白感受到自己的肉被人一点点吞掉。肚子也被人划开,耳边的咀嚼声清晰,他忍住恐惧,忍住恶心,不敢有一点挣扎。
直到,虫皇咬住他的手臂时,他趁机向上,抓住虫皇的口器,整个人都攀附在虫皇身上。
“去死吧!”
莫白迅速按下打火机,点燃了自己的衣服。泼上酒的衣服一点即燃……

祁也抱着陆夏川走了许久才抵达地图上标记的地方——巢穴的最深处。
这是一路走来他们所见过的最大的洞穴。随着接近,陆夏川心中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祁也……”他抓住祁也的手臂,无法言说地担忧慌张起来。
“祁也……”
话音刚落,耳边突然传来嘈杂的声响,尖叫伴随着虫子鸣叫的咔咔声。声音中充满着痛苦,像是死前最后的哀嚎,绝望又凄凉。
陆夏川皱起眉,压下心中的慌乱,示意祁也进入洞穴,余承见状,立即跟在二人身后。
踏入洞穴那刻,扑面而来的火光耀眼,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忘记呼吸。
他们赌对了,这里确实是虫皇繁衍的地方。虫皇巨大的身躯几乎将洞穴填满,它乳白色的肚子不断蠕动,一颗颗圆形的虫卵蜷缩在它的身下。
此刻的虫皇,它黑色的头上挂了一个人,那人身上遍布火焰。熊熊燃烧的烈火下,烧焦的蛋白质味道充斥在空气之中。
那人的四肢上已经没有血肉,只留下白骨挂在身上。他紧紧抱住虫皇的脑袋,任凭其余虫族如何攻击,都不肯松手。他痛苦着、尖叫着,发出一声声悲鸣,然而,在他看到陆夏川那刻陡然噤声。
陆夏川与那人对视,看到他熟悉面庞时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开口:“莫白……”
“杀了……”莫白顶着燃烧的身体,忍着剧痛开口,他的嗓子咔咔地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口型告诉陆夏川,“点火,杀它。”
陆夏川的手开始颤抖。祁也见状,替他举起来早就准备好的火药,准确又快速地扔到虫皇身下。
他的举动引起了其余虫族的注意,原本围在虫皇身边攻击莫白的虫子顷刻调转方向,朝他们的发起攻击。
看到这幕,陆夏川立刻举枪,顾不上难过,顾不上悲痛,一枪打在朝他们攻来的虫族腹部。
柔软的腹部受到攻击,那虫子停下动作,转而抬头尖叫起来。
祁也:“它在呼叫同伴!”
莫白听到声响,当即松开手狠狠摔在地上。这一摔,他枯焦的四肢断裂开来,四散滚到了一旁。
莫白痛哭着爬向祁也刚才扔的火药。他很疼,那种灼烧的疼痛让他再也无法忍受。
可他还是坚强地朝前爬动,抓住那包火药紧紧搂入怀中。
他身上的火蔓延到火药包上 ,砰的一声——地动山摇。
怪味扑鼻,浓烟扑面,再接着陆夏川就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祁也。
祁也的背上包着一层层绷带,绷带上渗出的血刺痛了陆夏川的眼,他闭着眼好像又想到了莫白死时的场景。
祁也见他眼角突然多了些泪,赶忙起身抽了两张纸给他擦泪。边擦边道:“宝贝,别哭了,你老公这都是小伤,死不了。”
陆夏川面无表情,抢过他的纸自己擦了擦眼睛,道:“莫白他……”
祁也噤声片刻后,才道:“莫白的遗体被他家人带走了,他被追封为烈士。”
祁也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陆夏川的神情。
他虽然不懂陆夏川为什么要为一个只见了一面的人伤心。但他也确实敬佩莫白。
听顾一鸣说,莫白还是个omega,瞒着家里人扮成alpha进入军队。顾一鸣还说什么,莫白最胆小了,每回杀人前都要喝点酒壮胆。
顾一鸣说他实在没有想到莫白这次会这样做,忍住剧烈的疼痛点着自己,和虫皇同归于尽。
听完祁也的话,陆夏川沉默了许久,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他才突然开口,道:“祁也,我要喝水。”
“好。”
祁也走出房门,恰巧与往里走的余承碰面。
他刚要开口把情敌撵走,却被情敌抢先,不悦地道谢:“祁也,这次我替将军谢谢你。”
爆炸那刻,如果不是祁也把将军紧紧护在身下。那掉落的石头就要砸到将军身上,将军受伤后,身体一天比一天要弱。
沙土混合了虫族的口水后,变得如石头般坚硬。爆炸发生,巢穴虽然没有完全坍塌,可有不少如石头般碎块掉落。
那么多碎石,和冲出洞穴的火焰,如果砸到陆夏川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祁也瞟了他一眼,勾起嘴角,回头望向病床上的陆夏川:“他是我的人,我保护他理所应当。倒是你,余助理,没事不要在他门前晃悠。”
说完,他将手中的水壶塞到余承怀里,冷冷命令道:“没事去接水,我老婆要喝。”
余承没有推脱,却在走之前皱眉看着祁也:“你最好别进去,将军伤心的时候更喜欢一个人待着。”
显然,他的话,祁也没有放到心里。余承一走,他便推开病房到门重新走了进去。
陆夏川低着头,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祁也见状,一声不响地坐到床边。他盯着陆夏川看了一会儿,见他一直没反应,便悄悄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将人抱在了怀里。
“宝贝。”
没人理他。
“陆夏川。”
还是没人理他。
祁也把下巴搁在陆夏川肩头,心想他老婆好可爱,生气时会打人,难过时不理人。
他的手向下移动,转而搂住陆夏川的腰,把人抱到腿上,哄道:“你告诉我好不好,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常年待在战场上的将军,他见过各种死亡的惨像。莫白的死不会吓到他,却会让他想到了以前。
陆夏川闭着眼,脑海中都是队友倒在面前的画面。
他那时还没有成为将军,陆珉也还活着。他与队友一起执行狙击任务,埋伏在敌人的必经之路。
然而,因为他判断错误,提前开枪,队友的位置暴露,敌人的子弹不停射击他们藏身的位置。
他躲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队友倒在血泊之中。
援军来时,队友已经奄奄一息。
陆珉神情严肃,将他呵斥一顿:“如果你是长官,一个错误的判断就能害死所有人!现在,开枪,杀了他,解决你队友的痛苦!”
想到这里,陆夏川突然痛哭起来,哽咽着说:“祁也,是我提前开枪暴露了位置,他将我推开……我没死。都是我的错,他中枪了,哪里都是血,可他还没死!我……我亲手开枪杀了他,对不起,对不起……我很差劲,我为了当这个将军杀了他的。”
陆夏川开枪后瘫倒在地,耳边传来陆珉的声音,犹如诅咒一般环绕在他的四周:“陆夏川,是你害死他,你亲手杀了他。要成为优秀的将领,你要懂得,顾全大局,没有私心。”
这件事一直被陆夏川埋在心底,即便是跟了他许多年的余承都不知道。
祁也抱住陆夏川,心疼难过的同时又把陆夏川的爷爷,陆珉那老头子骂了个遍。
竟然敢这样欺负他老婆!
祁也暗中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那时候陆夏川才多大,还没成年就给拉去打仗。打仗也就罢了,还让人开枪亲手杀死自己的队友。
没有什么比自责更要可怕的了。自责衍生的情绪就像是一颗炸弹,深深埋藏在心底,然后,在未来某天遇到类似的场景时砰的一声,将整颗心都炸成碎片。
祁也越想越心疼,把人抱得更紧了,哄小孩似的在他背上轻轻拍着。
他不会哄人,他只知道此刻的陆夏川很难过、很脆弱,需要安慰、需要陪伴。
没有人在难过时喜欢独处,陆夏川所有的坚强,内里都有些许隐藏的脆弱。
陆夏川哭了会儿,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见他睡着,祁也跟着钻进了被子里,趁机钻到陆夏川怀里,搂住他的腰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余承提着水壶进来时,就看到这幕:床上两人死死缠在一起,将军抱住祁也的脑袋,祁也钻到将军怀中。
他看得心里堵了团棉花似的,说不上来的闷,却又怕吵醒了将军,只能低声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从将军床上下来!”
祁也趴在陆夏川怀里,心情大好,只装听不到余承的骂声。
一时间,两人拉扯起来。一个要把人扯下床,一个则用力搂住陆夏川的腰。扯人的那个怕把陆夏川吵醒,又不敢用力;在床上的那个则肆无忌惮,不单搂住陆夏川还趁机吃人豆腐。
余承从未见过如此无耻,如此不要脸的人。他暗骂祁也就是个混蛋,给别人带来伤害后又趁虚而入。好像那梦魇一样,沾上之后就再也甩不掉。
两人拉扯着,却突然见顾一鸣敲响房门,大声喊道:“陆将军,陆将军!”
陆夏川还是被吵醒了。
醒来后,先把拉扯不清的两人一起赶了出去。然后才叫顾一鸣进入病房。
祁也守在病床外,不知道里面的两人说了些什么。等到陆夏川出来,便见他眼中一闪而过些许愁绪。
不等祁也开口,顾一鸣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指着他下巴上的痣,道:“我查了,你就是祁商,上次的话你在胡说。还是余承说的是对的,你是祁商,出门在外故意用你弟弟的身份……”
顾一鸣一口气说了一大段,终于将心中一直纠结的问题搞清楚后,他才感到一片舒心。
与三人道别,说:“虫皇已死,赛德小镇剩下的工作会由我们接手,将军和副将同志,以及余助理,各位的工作已经完成。你们可以返回京都了!”
说完,他亲自开车送三人去了郊外的停船场,又亲眼看着祁也他们的飞船起飞。
顾一鸣看着飞船迅速远离的背影,笑着抬手挥了挥:“将军再见,各位再见。”

飞船高高升起,快速飞行。
飞船上,三人挤在一个驾驶舱内。上船时,余承原本打算和上次一样,把祁也关到门外,哪知这次,祁也动作迅速,竟然挤进了驾驶舱。
等余承反应过来,再想把人赶出去时,祁也已经在陆夏川身边的驾驶位上坐下。
他笑道:“陆将军,我也是有飞船驾驶证的,我会开飞船,而且保证比余助理的技术要好。”
“那你自己开吧。”陆夏川不冷不热开口,控制着轮椅转身离开。
离开时还不忘喊上余承。
顷刻间,驾驶舱只剩下祁也自己。
将军府的飞船,型号老旧,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产物了。祁也摸索一番,发现没有全新的自动驾驶技术。
他心中无奈,垂头丧气地打开推力器,只求速度快点能提前抵达目的地。
飞船窗外,广袤无垠的宇宙,犹如一卷画轴在眼前展开。银河靓丽,时间永恒。祁也驾驶过无数次飞船,欣赏过无数次宇宙。
却看不腻似的,总被这神秘又壮丽的景象吸引。
宇宙就像一汪海洋,飞船漂在“海”上,载着他与陆夏川流浪到远方。去只有他与陆夏川的地方,抛弃一切杂念,尽情沉沦欲海,挥洒汗水,释放本性。
可惜飞船上还有个余承,不然他就可以和陆夏川上床了,就在飞船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外面飘来飘去的陨石碎片,望着浩瀚的宇宙……他会把陆夏川欺负到浑身颤抖,抽泣着叫喊欢喜。
想到这里,祁也眯起了眼,心猿意马起来。当即将飞船速度提升到最快,在他的驾驶下,路程缩短一半。
只是换身衣服的功夫,陆夏川就发觉飞船正在下降,支爪缓慢撑起,稳稳落地。
嘭的一声,飞船下的空气被挤出,形成一股气流,摩擦间发出声响。
刚停好飞船,祁也便从驾驶舱快速走了出来,找到陆夏川时,发现他正坐在休息室的床上穿袜子。
“我来帮你。”
盯着他白皙光滑的脚背,祁也心中像是一匹野马奔腾。他激动兴奋,当即半跪在地上托起了陆夏川的脚。
陆夏川的腿没力气,自己穿袜子都是费劲。此刻被人抓住脚腕,他根本挣扎不了,只能冷声斥责:“放开,不需要你帮忙!”
祁也低着头,嘴角却挂着笑。任凭陆夏川如何骂,就是不肯松手。
他帮陆夏川穿上袜子,期间还在人脚心挠了挠:“真的没有感觉吗?”
由于神经受损,陆夏川的腿脚明明没有感觉,可他的身体还是僵住,神情羞愤,大骂道:
“不知羞耻的狗东西!”
祁也像是听不见一样,自顾自给他穿着鞋,其实心里面早就乐开了花。
今天又是吃到老婆豆腐,摸到老婆脚的一天。可他老婆的脚好凉,隔着裤子他都能感到陆夏川脚心冰凉的温度。
就和陆夏川的心一样,怎么都捂不热。
穿好袜子后,祁也四处寻着却不见陆夏川的鞋。他转身想要去桌子底下找找,然而还没站起,就被突然的一股力撞到了地上。
祁也撑起身体,一眼就看到提着鞋赶来的余承。
余承护在陆夏川身前,看他的眼神带着愤怒和杀意。他只是帮将军拿了双鞋,谁知道一回来就看到这幕:该死的祁也又在欺辱他的将军。
“余承!”祁也咬牙。
他生平最恨别人打自己的脸,陆夏川打那是情趣,可余承的话,这完全就是挑衅。
一个alpha对另一个alpha的挑衅。
祁也立刻起身,朝余承扑了过去。当胸一脚,狠狠踢向余承。
好在他躲闪够快,没让这一脚落在身上。然而,不等他喘息分毫,祁也又朝他逼近,看那架势是下死手,纯纯的报复行为。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余承后退一步,他嘴角渗出鲜血。被打的脸侧当即肿了一块,余承咬牙,再次迎了上去。
两个alpha展开斗殴,空气中都是浓烈的信息素气味。
祁商踏入飞船便闻到了这股气味。他忍不住皱眉,不满嫌弃的神情落到陆夏川眼中。
他挥挥手,身后的保镖一拥而上将两个斗殴的alpha分开按在地上。
待飞船中安静下来后,他才朝陆夏川走去,二话不说将人抱起。
祁也挣扎着,大骂:“妈的祁商,那是我老婆!”
虽然不知道死了的人为何能重新出现在眼前。但一看那由内而外散发的冷漠和虚伪,这人确是祁商无疑。
祁也叫骂着,已经起身甩开了钳制自己的保镖。他走上前,把陆夏川抢到自己怀中,然后顺手将祁商推开。
再次骂道:“你有病吗,祁商?越界了啊,这是我老婆,兄弟妻不可欺,你懂不懂!”
他如此说着,却忘了陆夏川是祁商的妻,真正越界的人是他祁也。
比起祁也的暴躁,祁商就显得格外沉稳。他冷静地望着陆夏川,像是思考着什么,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对陆夏川说:“好久不见,夏川。”
“你叫他什么?”
“夏川”这两个字瞬间激怒了祁也,他忍不了旁人对陆夏川的任何亲近的称呼。这总给他一种自己的珍宝被人觊觎,自己的地盘被人入侵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妙,好似下一秒就要失去些什么。
祁也神情癫狂,眼底猩红,要不是怀中还抱着老婆,他的拳头已经落在祁商身上。
他缓了片刻,隐去怒气,紧紧抱着陆夏川,转而朝祁商挑衅道:“哥你来晚了,夏川已经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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