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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大佬的漂亮毒妻(爱吃炒年糕的栗子)


他想了想,直接打了个电话给秘书吩咐。
“明天的会议延后,重要的改为线上会议。”
边娇娇当过两年的国外交换生。
画家好友会见,在M国明尼阿波利斯市汇里画廊上,她目睹了底下一场场动乱。
“雨下得太大了,娇娇,我们回到里面去吧,外面乱的很,小心伤到你了。”
女性友人开口,语气不仅有些抱怨。
“M国政府真是毫无作为,面对这么一群政治极端分子,现在还没有解决,每天倡导什么人性化民主教化,害得现在这些恐怖分子这么猖狂……”
闻言,边娇娇撇了眼受伤躲入对面居民楼的临洛凡。
“乱,有时候也有乱的好处……”
“动乱之下,必有重构。”
无论是剧情的重构,还是世界规则的补齐。
一切都在朝着原本的方向发展。
冬天欲止,春日将至。
沈清辞面对未知的改变,也无法再预测剧情的发展。

沈清辞打开窗户,阳台的树叶掉了一地。
秦宴舟看着平日里向来不早起的青年,没忽视掉他眼中的担忧之色。
他起身,从身后抱住了青年,“怎么了?这副样子是在担心什么?”
沈清辞抿了抿红唇,“就是想到一些事情,昨晚的雨好像格外大。”
秦宴舟点头,揉了揉他雪白漂亮的脸颊,“那可不是,安安那小东西也一点都不安分,还来吵我们。”
他亲了亲青年的脸颊,先生牵着他去洗漱了。
洗漱间狭窄,比不上主卧采光,只一扇小窗。
秦宴舟看着两人洗漱完,将青年抱起坐到了洗漱台上。
“怎么了?”沈清辞略微不解地看向他。
秦宴舟揉着青年的腰肢,缓慢褪下他的裤子。
男人嘛,大早上冲动一下很正常。
等出洗漱台的时候,已经是秦宴舟抱着青年了。
小奶娃刚巧醒过来,他还不会爬,只是看向脸颊通红的沈清辞,朝着他伸手要抱抱,“咿呀咿呀”讲了几句。
对上小奶娃童真的视线,沈清辞耳尖更红了。
秦宴舟将他抱回到了床上,随后才撇了一眼婴儿床上的小奶娃,将他抱了起来哄着。
“你爸爸累着了,父亲先来照顾你,来我们先去洗漱再说。”
“咿呀!”
这个丑,他要那个漂亮的!
可秦宴舟不惯着他,抱着这个小奶娃先去洗脸洗手了,然后叫月嫂过来给他喂奶。
小奶娃恶狠狠地咬着奶嘴,想着秦宴舟这个坏东西。
昨天晚上不仅把他弄醒,刚才还不给他和漂亮两脚兽贴贴!
秦宴舟去上班了。
沈清辞打开手机,刷到了M国规模巨大的恐怖袭击事件。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打了个电话给林溪,可那边依旧无人接听……
而另一边。
萧天稠在雨停之后,坐了最早的一批飞机抵达了M国明尼阿波利斯市。
宾夕法尼亚大学医院,ICU亮着红灯。
明明灭灭的手术灯光,一如保镖们悬着未定的心。
临母知道这个消息,一度昏厥失声,临父强撑着在大洋彼岸的另一头等待结果。
因为萧天稠坐飞机没有信号,并未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
直到从飞机下来,他的一颗心也被反复煎熬。
而跨越海峡的另一所医院,也是同样的手术灯。
林溪的双眼通红,无能为力地看着这一切。
昨天晚上,他为躲避变态司机,无意间闯入了野生动物地带。
他躲藏着,结果变态穷追不舍,似乎要将他赶尽杀绝。
夏越在他身上安装了追踪器,带着保镖分开在那片区域找他,他听到了对方的声音,以为找到希望。
他喊着应下,却不料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给变态。
这个司机是他前不久秘书应聘过来的,他并不熟悉对方。
没想到对方身上还时刻带着一把锋利的长刀。
夏越为了救他,被连刺好几刀……
倘若不是保镖赶来,对方见状这才逃跑起来……
眼下,夏越进了ICU抢救,他的心绪一片杂乱。
他恨夏越。
对方多次出轨、背叛,甚至曾经差点害死他。
可他的恨意和厌恶不足以让他放下一切对夏越展开所谓让他家破人亡的报复——
夏母是他名义上的养母,曾经养育了他二十几年,对他可谓是当半个儿子看待。
临终之前,她曾经留下遗嘱让自己代替她好好照顾夏越。
那些年,他和夏越纠缠不休,又何曾不是因为夏母的临终遗言。
为了夏母安心离开,他曾立下誓言,会无条件地给夏越解决麻烦,帮助他一辈子。
一边是夏越的背叛和差点害死他,一边是夏家对他的养育之恩……
林溪没办法做个忘恩负义的人,却也放不下厌恶接纳夏越,只想拿到夏家曾经给予过他的钱财,带着年年远走高飞。
可坐在手术室外的一瞬间。
他又感觉到了自己的失败……
挫败的情绪在他的脸上弥漫开来,他到底该怎么做?
沉重的负担,似乎要将他的背脊压垮……
他的手机,早就在那个雨夜丢在了车上。
警察已经抓住了罪魁祸首,也认出来这个变态曾经因为强□罪坐过十年的牢。
他和自家的表弟长得像,利用对方的清白身份骗过了秘书和人事调查,成为了林溪的司机。
今天,这恐怕是他蓄谋已久。
林溪样貌不差,身价不菲,对方早就盯上了他。
林溪跟警察做完了笔录,一直守在手术室的门前。
他的心忐忑不安。
年年打来电话给保镖,林溪的心这才回暖一点。
他安抚对面的孩子几句,告诉对方自己没事,让他好好学习。
转头,他看见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的病服带着血迹。
“病人,我们尽力了,夏先生……”
听完医生的话,林溪的一整颗心提了起来,脸色惨白,快速去看推出手术室的夏越。
对方脸上毫无血色,戴着氧气面罩,被护士快速推到了重症看护室。
萧天稠抵达医院之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他滴水未进,眼眶通红,直直地看向手术室。
明明,昨天上午,两人还在策划他们的婚礼细节,如今对方却重伤在了ICU。
“抱歉,是我们失职了……”保镖们有些自责。
可这时候的萧天稠无心责怪别人,他看着明明灭灭的手术灯,枯坐在外面的长椅上。
气氛宁静得可怕。
只有护士偶尔端出来一团团的鲜血棉团,格外刺目。
“病人家属做好心理准备,病人那枚子弹靠近心脏位置,医生正在全力抢救中——”
一个护士走了出来,只是那句话让所有人的脸色一变。
包括在电脑开着视频,看这里情况的临父。
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难道上天要这么狠心将他带走吗?
萧天稠闻言,更是坐立难安,恨不得自己代替临洛凡重伤。
临洛凡,他最怕疼了……
“早知道当初,我就该霸道一点,别让他在婚礼之前还外出去M国了。”萧天稠捂住脑袋,内心充满了自责。

倘若夏越因他而死,他一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
风雨交加,似乎夏氏集团也得到了夏越出事的消息。
在他们夺回夏氏集团之时,底下那些老股东本来就不安分,恨不得将夏氏集团取而代之。
只不过碍于夏越的雷霆手段,他们不得不歇气,眼下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内部消息,夏越要死了,他们纷纷坐不住了。
趁他病,要他命。
只是一份遗嘱打断了一切。
股东大会上。
林溪一身黑色西装,整个人显得格外肃穆和庄严。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些老东西毁坏了夏氏集团,所以他选择出面平息这些风波。
只是,这些人显然不买他的账。
为首的中年男人冷哼一声,“我还以为是谁呢?不就是夏越之前的小情人吗?你有什么资格来代替夏越召开股东大会?!”
“这可是一个偌大的集团,林溪,你别以为你跟夏越有一段,就能够管我们公司的事!”
其中另一个男人,也开口讽刺,“好歹当初你也是夏氏集团的总经理,林溪,你也不至于公私不分吧?”
“没了夏越,你手里面的那点股权,可比不上我们在座的任何一位,你可就别上来闹笑话了。”
林溪捏紧了手指,青筋凸起,“眼下夏总身体抱恙,不便出席董事会,将由我来接手夏氏集团,你们有何异议?”
他犀利的眸光射向几人,冷静道:“你们难道以为夏越真要死了?想要乱来?别忘了,当初夏越是怎么收拾的你们。”
说到这,一个略微年轻的男人沉不住气,站了起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初,夏越为了从凤凰男生父中夺回夏氏集团的掌控权,费尽心思获得他们的支持。
他们对此本不屑一顾,奈何夏越抓住了他们的软肋和把柄,逼得他们不得不转而投向对方的阵营。
明明他们才是手握股权的人,该是夏越讨好他们才对,哪知道夏越根本不按常理出牌,逼得他们不得不低头,反过来讨好对方……
这简直是他们这些自诩精英人士的屈辱!
闻言,林溪却冷笑了起来,“你们是断定夏越活不了,所以才敢明目张胆地内斗?也不怕夏越秋后算账。”
青年也站了起来,眼眸直直的地看向他们,“还是你们觉得只有夏越一个人才有你们的把柄……”
“你在说些什么?!”刚才那个年轻的男人气急败坏地打断了。
“啪!”
“听不清吗?”林溪直接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或者,我说具体一点,你是想坐十年的牢饭,还是想着乖乖听我的话。”
闻言,年轻男人捂住脸颊不敢置信地看向林溪,对方真的知道他身上那些腌臜事!
年轻男人跌坐在椅子上。
林溪犀利的目光再次转向其他人,“你们要是乖乖摆正好自己的位置,我也不跟你们计较,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眼眸冰冷,“别忘了,我曾经也是夏氏集团的二少爷。”
他的这一句话,让众人心中瞬间发寒。
当年林溪作为夏越的辅佐人,那些整治下面的手段,可比夏越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怎么忘记了呢?
或许是林溪失踪太久,久到他们都以为林溪早就没了爪牙……
不少人的脸色都变了。
只有为首的中年男人依旧是一脸不服气,“你以为凭借这些把柄,就能够让我们心服口服?!”
“别忘了,公是公,私是私!这个公司就是轮股权说话的!现在夏总既然身体抱恙,参加不了股东大会,那么他做不了决策,就应该由我们其他股东掌握决策!”
夏越手中握有夏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一直拥有着几乎一票否决权。
他们这些人拿着股份,每年就那么一点分红怎么甘心?
他们谁不想从夏氏集团抠下来一块肉,奈何夏越实在厉害,他们屡次和对方斗法都以失败告终。
好不容易夏越出事,他们谁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林溪,不是我说你?你以为仗着那些把柄就能够威胁我们了?在夏氏集团,你不过3%的股份?”
“你就是夏氏集团的一个养子罢了!还真想当夏家的一条狗呀,还不如加入到我们之中,我们都能分一杯羹。”
中年男人这两句话,可谓是说出了重点,更是极尽拉拢林溪的意思。
公司,是论股权说话的地方。
林溪股份低,远远达不到由他掌权的地步,这里除了夏越,股份最多的是中年男人……
而对方早就有贪污腐败的历史……
夏氏集团绝对不能交到这种人的手里面。
林溪脸色难看,“宋经理,你也算是够了!当初侵占公司财产的事还没有给你留下教训吗?!”
“夏越放过你一回,难不成你就真以为万事大吉了?”
闻言,中年男人虽然有些生气,却也稳下心神开口道:“没有绝对的股权,这个公司轮不到你当家做主!林溪,你是聪明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林溪捏紧了手指。
他当然知道……
正在这里,夏越的秘书领了几个律师进来。
“几位先生好,我是夏总的律师委托人,今天过来是完成夏先生一年前在我这签订的公证协议书。”
“接下来,这份公证协议书就由我来宣读。”
律师提了提眼镜,说着这份公证协议书的大致内容。
“倘若夏越先生出现意外,成为无民事行为能力或限制民事行为能力的人,那么他的一切财产及其股份将由林溪先生暂代处理,行使权利。”
“倘若夏越先生意外去世,他名下全部财产及其股权将全部转让给林溪先生继承。”
“不可能!”
听到这些,匆匆赶来的凤凰男夏父瞬间破防。
“他一个跟夏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孽种,凭什么继承夏越的一切?老子才是他父亲!”

第九十七章 来到这里,你以为自己真能跳脱出世界规则吗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匆匆赶来的夏父。
夏父目眦欲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要夏越的东西?识相一点就给我滚!”
闻言,林溪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律师在一旁开口,“夏越先生的这份协议书已经经过公证,具有法律效应,先生,麻烦您不要无理取闹。”
“就算你闹到法庭上,也不过添笑话罢了,无论是夏越先生名下的股权还是其他财产都归林先生所有。”
一听这话,夏父更是沉不住气。
他以为林溪还是当初那个他任打任骂的小孩,直接想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狗东西!”
“啪!”
林溪却抓住了他的手,反手就是一巴掌。
“早在你背叛夏阿姨的时候,我就没把你当自己人,现在你在我面前还想摆谱?信不信我直接代表夏越,断了你每个月的卡钱?!”
“你敢?!老子也是他爹,你有什么资格!”
夏父不敢置信地捂住脸颊,看向林溪,声音满满都是愤怒。
林溪面不改色地回望向他,“那你就试一试,能不能从我手上拿走半点夏家的东西!”
丢下这句话,他看向刚才的那些股东,“现在我持有夏越的股份,暂代他行使董事长的权利,你们有意见吗?”
青年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眼神冰冷地看向在场的那些老狐狸。
他们的脸色格外难看,却又不得不屈服,无论是于公于私,他们再也找不到指摘林溪的半点理由。
夏越竟然这么早就写了公证书,甚至立下了遗嘱!
他们始料不及,只能够眼睁睁看着林溪掌权。
得知此事的沈清辞,也是一脸错愕。
他没想到最终夏越成了植物人。《血色婚宴》完全没有这一段。
秦宴舟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肢,淡淡开口,“林溪现在不可能出国,夏氏集团需要他主持大局。”
沈清辞微微蹙眉,“林溪要是狠心一点,不顾夏家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也不顾夏越对他的救命之恩,这个时候,绝对是他离开的最好时机。”
想到这里,沈清辞叹了一口气。
闻言,秦宴舟却笑了笑。
“正因为这,才能更体现人性的光辉,林溪要是一走了之,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你不觉得可怕吗?”
沈清辞想了想也是,嘴里面不由得嘟囔着。
“就算夏越救了林溪,我也不希望林溪被他再次纠缠。”
闻言,秦宴舟微微挑眉,亲了一下自己家的老婆,“林溪自有判断,哪里轮得到我们来猜测?”
沈清辞的脸色有些无奈。
“夏越不是什么好人,我觉得林溪离他远点好。”
秦宴舟摸着自家青年纤细的腰肢,那双眼眸暗沉了几分。
“老婆,你说安安一个小奶娃会不会太孤单了点?”
沈清辞:“??”
什么意思?
秦宴舟拿下他手中的书籍,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或许添个弟弟妹妹们会好点,当然,你不能像照顾安安一样照顾他们,月嫂也可以照顾的……”
留下青年的筹码似乎不够——
秦宴舟亲吻着沈清辞的手,那双眼眸藏着波澜。
沈清辞看着窗外破土而出的小草,似乎他也快要离开这个世界。
他已经尽可能地给秦宴舟留下后路,那么就让对方再放纵几次吧。
临洛凡从病床上清醒之时,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痛,特别是他的心脏处。
他的身体到处插着管子,而身着防护服守在他身旁的男人似乎有感,快速抬眸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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