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妖界小殿下喜欢挖人祖坟/读心:重生的狐狸崽被各界抢着宠(九九归一砸)
“也是,她们那宗门啊,天天都是事儿。”白芸握着小家伙的手逗弄着,“四哥也没个消息。”
“不过也没关系,正好趁着这段时间跟我们小七好好处处,等他俩回来,就后悔去吧。”
姐弟俩相视一笑。
好主意啊。
白芸和白以凡有事儿没事儿就带着白以洛去玩儿,去看热闹,有时,白以昀和白以川都抢不过他俩。
渐渐的,白以洛会翻身了。
这天,他躺在摇篮里晒着太阳,舒服的眯眼睛,晒了肚肚,又翻身晒屁屁。
手腕上是白芸给他打的银镯子,叮叮当当的,据说里面还藏着暗器和迷药。
白以洛扒拉着镯子,口水止不住往下滴。
【这是怎么打开的】
【我怎么扒拉不开呢】
狐后看过去,见他背对着自己,小手放在前面,悄悄摸摸的。
小背影都透露着可爱。
“母亲。”
“哎。”狐后转头看去,就见白以川正朝这边来。
“今儿怎么这么早?”
白以川看了一眼摇篮里的小家伙,“不早点来见不到洛洛。”
狐后闻言一笑,这些日子白芸和白以凡的确经常来,导致白以昀和白以川每次过来都扑空。
“母亲,我带洛洛去走走。”
再不走,一会儿那俩碍眼的又来了。
“好,去吧。”狐后欣然答应。
得到应允,白以川将趴着的小家伙抱起来,瞅见他嘴角的口水,拿出帕子擦干净。
“洛洛乖,二哥带你去看好戏。”
还缺钱卖了,卖自己都不能卖小洛宝。
离开妖王宫,来到后山高楼上,白以川站在上面,看着下方的人,面上一片冷意。
“阿洛,瞧瞧,有人正在下面唱戏呢。”
手掌撑着白以洛的脑袋,让他能往下看。
下面有几人,聚在一起,正欺负着谁。
“这就是你给我洗的衣服啊,这么大的污渍你是没有看见吗?”
一男子怒气冲冲的将手里的衣服扔在白衣男子身上,还踹了他一脚。
“衣服都洗不干净,要你能做什么?”
“也不知二殿下留下他做什么。”
“就是,听说他根本就没资质,是老师父见他可怜才带回来了,结果呢,他还眼高于顶,瞧不起我们。”
“听说他还对二殿下不满呢,说二殿下不配当药王谷的谷主。”
“二殿下不配,难不成他配?他连药都分不清呢哈哈哈哈……”
嘲笑声中心的白衣男子低垂着头,面色阴狠,眼中带着杀意。
双手握拳,愤怒不满到了极致。
“哎,赶紧把衣服给我拿去洗了,洗不干净,你今晚就别吃饭!”
男子将衣服扔在白衣男子身上,和同伴嬉笑着离开。
白衣男子拿着衣服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的背影满是不甘和愤怒。
你们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当上药王谷的谷主,到时候就是你们的死期!
“穿白衣的叫新柏,是药王谷老谷主收留的一个孩子,没有炼药的天分,就让他在谷里收捡药材,也好过去外面流浪。”
“老谷主临走前还交代我不要赶他出谷,说这孩子是个可怜的。”
白以川抱着白以洛下高楼,一边解释着。
“妖王宫的药材都是从药王谷专门送来的,这两日正好到他们,算算时间已经三日了。”
【二哥给我看这个,难不成里面有鬼】
【我只知道二哥是被毒死的,但是谁毒死的我不知道,说不定,人就在这几人里面】
【三日,三日也能做很多事情了】
白以川不由感叹,他家洛洛脑子转的真快,一下就猜到了重点。
这几人里面的确有鬼。
“我喜欢晨露煎茶,一般都是有专人负责,本来就是一件小事,但那日我喝茶,却尝到味道不一样。”
白以洛抬起眼眸,满是不解。
只听白以川一字一句道:“那味道和我在药王谷喝的一样。”
【一样?有问题?】
【难道毒是下在茶里的】
知道小家伙不明白,白以川又道:“自从我接手药王谷谷主的位置后,大半时间都在药王谷,闲来无事就喜欢品茶。”
“起初没察觉什么不一样,直到你出生,我回来那日,偶然喝了殿中的茶水,却发现乏淡无味。”
“我以为是煎茶人的手艺问题,所以没有太在意,但那几日,总觉得喝着茶水不舒服,不习惯。”
“新柏他们来送药那日,他特意提出要给我煎茶,我没拒绝,就是那一杯,让我发现了不对劲。”
说道这里,白以川就不开口了,带着怀里的白以洛一个劲儿往前走。
【然后呢然后呢】
【是不是他给你下的毒】
【你快说呀】
【吊小孩儿胃口是不好的】
白以洛急得不行,若是能说话,怕是都拉着人问了。
“啊……”
“锅……”
听到一个模模糊糊的音调,白以川停下脚步,看着怀里急得直砸嘴巴的小家伙,开心不已。
“洛洛是叫二哥了吗?”
“再叫一声好不好。”
白以洛拉住他的发丝,“咿呀……”
“啊……”
【你快说啊】
【不说我生气了】
【是不是他嘛】
【二哥,亲亲二哥】
急得白以洛都想撒泼打滚了。
没听到想听的,白以川有些失落。
但一想,他家洛洛还小呢,才出生一个半月。
没事,早晚都会听到。
到时候,一定要先哄着小家伙叫二哥才行。
白以川带着白以洛回到了自己寝殿。
“洛洛乖,别说话,看那边。”
白以洛看过去,透过缝隙,清楚的看到里面有人。
是之前那个白衣男子,叫什么新柏的。
[洗衣服是吧,行啊,我给你放点痒痒粉,痒死你]
[还有辣椒粉,呛死你]
新柏气愤的将东西放进水里,然后洗干净拿出去挂上。
[整不死你们]
【我去,好狠,居然在衣服上放痒痒粉】
【不过,这痒痒粉好像挺好玩儿的】
白以洛看得双眼发亮,小手指动动,好像很想要。
新柏回到殿中,开始煎茶煮茶。
煎茶时,他往里面放了东西。
【他放的是什么,毒药吗】
白以洛伸长脖子想看,可看不清。
“洛洛,走了。”
见里面人要出来了,白以川带着白以洛回到自己房间,刚在椅子上坐下,门口就传来了声音。
“谷主,新柏给您送茶来了。”
“进来吧。”
门一打开,新柏端着茶走进来,面容轻松,还带着微笑。
【他来了,他端着有毒的茶走来了】
白以洛紧紧盯着他手里的茶,眼里迸发着冷意。
“谷主,这是新柏新煮的,您尝尝合不合胃口。”
新柏放下托盘,倒了一杯茶递到白以川面前。
白以川不动声色的端起,“你有心了。”
“不过这种事,有专门人负责,你不必每次都送来。”
新柏的脸色一下变了,双眸带着红,隐隐约约还有泪花闪烁。
“谷主这是嫌弃新柏煮的茶吗?”
“新柏知道自己手艺不行,煮的茶也不去师兄师姐们煮的好。”
“可,可新柏就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求谷主不要嫌弃新柏。”
洛宝是九尾狐,是妖,不要拿人类孩子跟他作比较,且妖界的时间与人界的也不一样。
说哭就哭,还哭的贼大声,哭的贼伤心。
白以川无奈,抱着他哄着,“不哭不哭,洛洛乖,不哭不哭,是不是饿了啊,二哥带洛洛去喝奶。”
新柏就跪在地上,看着白以川抱着那孩子去一边喝奶,把他晾在了一边。
[可恶的小屁孩儿,居然坏我好事]
[早不哭晚不哭,偏偏这个时候哭]
【骂我小屁孩儿?不能忍】
“哇呜呜呜……”
喝着奶的白以洛又哭了。
白以川冷着脸,转头看向新柏,“你出去!”
“吓着我洛洛了。”
新柏:……
[我什么都没干,我怎么吓到他了]
[他就是故意的]
[现在的小孩儿忒坏]
白以洛:略略略
新柏不甘心的出去,出去之前还暗戳戳的瞪了一眼白以洛。
[小屁孩儿]
[明明就差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
白以洛吐吐舌头,扶着奶壶乖巧喝奶。
白嫩的脸蛋上一点儿泪痕都没有,可见是干打雷不下雨。
白以川捏捏他的小脸蛋,“你啊,鬼机灵的。”
白以洛弯弯眼眸。
【那是,我可聪明啦】
喝了奶,白以洛乖了,趴在桌子上拿着白以川的玉佩玩儿,还放在嘴里咬。
白以川看着面前的茶水,放在鼻尖下闻了闻。
味道和之前的一般无二。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药王谷的谷主尝不出茶水里有其他的东西,说出去怕是得被人笑掉大牙。
不过,他很好奇,新柏到底做了什么手段,才让他察觉不出来。
“啊……”
白以洛突然皱紧脸蛋,好像是在干什么大事。
白以川还没反应过来,手掌就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打湿。
看过去,微微张了张嘴巴。
白以洛冲他笑了笑。
【伦家不系故意哒,实在是憋不住,叫你你又不理我】
白以川:……所以,这还是他的错了?
叫人收拾桌上的狼藉,白以川拿着衣物给小家伙换着。
换衣服的小家伙格外乖巧,还冲你甜滋滋的笑着。
这样的小家伙谁忍心骂,他可不忍心。
“换好了,是睡觉还是出去晒太阳啊。”
白以洛张张小手。
“啊……”
【晒太阳晒太阳】
【太阳下睡觉觉】
“那我们出去晒太阳喽。”白以川俯身抱起他,“走喽,带我们小乖乖晒太阳喽。”
快跑两步,引得小家伙笑个不停。
将哄睡着的小家伙送回栖溪殿后,白以川去见了白以昀。
“这人居然能在你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在你茶水里下毒,你确定他没有炼药的天赋?”
白以昀一边作画,一边说道,手中的笔轻快的勾勒出一只毛茸茸的小团子。
白以川在一旁磨墨,“我确定,但如今看来,他估计有别的天分。”
“你准备怎么做?”
“既然都抓到了,不如他愿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番苦心?”
白以昀:“你可小心点儿,洛洛要知道了铁定哭,到时候,我可不帮你哄。”
白以川轻笑着,“知道了,会悠着点儿的。”
那小家伙哭起来可不得了。
这天,白以洛正躺在自家老爹怀里喝奶,一边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这李德福是没事儿干了吗,早饭吃什么都要告诉孤,浪费孤的笔墨。”
【李德福,家里有银子,贪污】
狐帝:好啊,真好,抄家!流放!
接下来,狐帝每说一个,白以洛就默默吐槽一句。
一眨眼,好几人下了狱。
而那些人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露的馅儿,也不知道是谁告的密。
“陛下!陛下不好了!”
“不好了不好了,孤的确不好了,脑瓜子被你吵得嗡嗡疼。”狐帝生气的将手里的朱砂笔扔桌上。
“说,什么事儿。”
“侍从:“二殿下中毒,危在旦夕!”
白以洛手里的奶壶落在了地上。
【二哥中毒?】
【不是都知道是谁下的毒了吗,为什么还会中毒】
本来焦急的狐帝一听这话,瞬间就懂了自己这个二儿子想做什么。
不由得在心里恼怒:就不能跟他吱一声?吓得他心砰砰跳,差点儿撅过去。
“呜哇……”
【二哥,我的二哥】
【我要去看二哥】
白以洛嚎了起来,狐帝赶忙哄着一边哄一边冲向白以川的寝殿。
“医师可来了!”
知道计划的白以昀俯身,“来了,药王谷的医师也来了,都在里面。”
“父亲进去瞧瞧吧,我抱着洛洛。”
“行。”
狐帝把白以洛递给白以昀就直往里面冲。
【我也要去,我也要看二哥】
【大哥,我要二哥】
“呜哇哇……”
白以洛瘪着嘴巴,哭的可伤心了。
“洛洛乖,不哭不哭,等一会儿我们再进去看二哥哈。”白以昀哄着他,好不容易才哄的小家伙不掉眼泪。
带着他进屋,狐后也在,此刻坐在床边抹着眼泪。
“怎么会这样,怎么突然就中毒了。”
“凶手抓到没。”
狐帝:“在查了,还没抓到。”
【是新柏,是那个叫新柏的,抓他】
白以洛气愤的挥拳。
狐后正想说什么,又被狐帝按住手,“让洛洛陪着他二哥吧,我们出去问问医师可有解毒的法子。”
“好……”
白以昀看懂狐帝的眼神,轻轻颔首,随即抱着白以洛坐在床边。
“洛洛乖,陪着你二哥,大哥去倒水。”
【嗷~去吧去吧】
白以洛躺在白以川臂弯里,扭着脑袋要去看他。
发现看不到后,又抓着他衣服,费力翻身。
咬着小嘴巴,鼓着腮帮子,小腿儿扑腾着,一点一点的爬到白以川身上。
趴在他胸膛上,小脑袋贴近他的脸颊,小手抱着他脖子。
【二哥乖乖,二哥不怕,洛洛帮你教训坏蛋】
装晕的白以川心里一阵柔软。
他的乖洛洛啊。
他有点儿后悔这么做了。
外殿,狐帝正在和狐后说话,狐后听完,撸起袖子就要收拾人。
这种事居然能开玩笑!
白以昀刚出来,就被自家母亲大人踹了一脚。
“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狐后压低声音,生怕被里面的白以洛听到。
说完,又被狐后踹了一脚。
“管你们谁的主意,等小七知道,你们自己去哄吧,我可不帮你们。”
狐后整理整理袖子,转身进殿。
白以昀揉着腿,看向狐帝。
狐帝往侧边一走,“别看我,我听媳妇儿的。”
内殿里,白以洛趴在白以川身上,无论狐后怎么拉,也不走。
“乖宝,咱们二哥好好休息好不好。”
“听说药房有药,咱们亲自去给二哥拿好不好。”
“你想想,万一有坏人偷药……”
狐后知道他们接下来的计划,也不准备戳穿,只能将这个黏人的哥宝弟哄走。
好在,白以洛也听话,没一会儿就乖巧的被抱着走了。
“我们去给二哥拿药药了。”
“你们看好二殿下,出了事,饶不了你们。”
狐后半带威胁的说着。
他们一走,殿里的白以川赶紧坐了起来。
瞥见白以昀进来,张口道:“大哥,我有点儿后悔了。”
听着小家伙哭,那心都要碎了。
白以昀:“做都做了,你想半途而废?”
“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人抓了,然后去哄,不然,啥都没有。”
白以川叹气。
曾经以为自己没有感情,原来只是没碰到小家伙。
新柏在自己房间里,眼神里满是欣喜。
他成功了。
谁让二殿下瞧不起他。
瞧不起他的都得死!
他永远都记得,二殿下是如何高高在上的对他说:你不适合炼药,去分药。
他哪里不适合了。
明明是他们不耐心教他,明明是他们藏着掖着不告诉自己。
还有那个老头儿,捡了自己回去却不教导,活该死!
“听说了吗,医师有解药,二殿下的毒解了。”
“真的!”
“那还有假,我哥哥的表弟的姐夫的弟弟在药房当差,亲眼看到娘娘带小殿下去取的药,据说是之前药王谷老谷主留下的解毒丹,能解所有的毒。”
“那可太好了,也不知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下毒害二殿下。”
“我听说太子殿下已经准备抓人了,好像是二殿下看到了下毒人的模样。”
屋里的新柏被慌乱和恐慌充斥。
怎么会,我明明很小心的。
他怎么可能看到。
可,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若是被抓到,一切都没了。
不行,我得去确认一下。
不不不,万一是骗人的呢。
新柏忍住心里的慌乱,硬是在房间里待到了晚上。
可到了晚上,他再也忍不住心慌,换了衣服,脚步匆匆的往二殿下寝殿去。
角落冒出两颗头。
“可算是出来了,还以为激将法没用呢。”
“走,告诉太子殿下。”
夜色正浓,新柏做贼似的踏进殿中,也不知是不是天助他,殿里居然没什么人。
没人正好,我再给你补一刀。
新柏来到内殿,站在角落看着躺在床上的白以川,眼里蹦出一记狠意。
他摸出袖口的匕首,一步一步朝床边靠近。
双手握紧匕首,想也没想就要往下面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