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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拒了哈(玻璃时针)


但他在齐小茗手上,就真正是神兵猎妖犹猎兽,探穴捣巢无逸寇。
好巧,VH中单心想,我这把玩女妖欸。
VH最终是死在高地那一波,中单死得无声无息,Hunsa救宋驾舍身锁住齐小茗,被她烤成外酥里嫩八分熟,谢葭的哈托尔闪现接大粉墨登场。
宋延镇的朱庇特被苏子邈缴械区区0.5秒,辅助已经暴死,上单拖着三分之一条命回程,他满目怆然,抬眼一看满嘴是血的母亲神,最后的操作是手持闪电劈掉了陈青蓝的半管血条和一个吭哧吭哧砸水晶的大兵。
陈青蓝把耳机摘下来,确认麦克风完全关闭,但他还是有点小担心,因此抿着嘴,没说什么。
打完依次握手,陈青蓝先握过Hunsa的手,力道有点重,抬眼一看,这人眼睛里都冒泪花了。
握的时间有点长,后面颀长两指斜过来敲在他手背,Hunsa吃痛,顺着手臂看过去,谢葭也正冷冷地盯着他。
“松开。”
眼神跟卫生间门口的宋延镇似的。
其实更差,别的不说,场上应该没有人比这位少爷更会摆脸色。
陈青蓝这才握上宋延镇的手。
宋延镇对他微笑,极力赞扬年轻有为的后辈:“你很厉害,你的Jia选手也很厉害,头发样子也很帅。”
函国老小子,阴阳怪气谁呢?!
陈青蓝深吸一口气,他等这一刻足足等了十年,这一刻他不是在为自己说话,他是在为全世界饱受压迫的人民说话。
“文明养犬!”
宋延镇一愣,嘴唇微张。
紧接着,每个跟他握手的人都用那种“南朝鲜老小子听不懂人话就把你宰了让你的狗儿子年年祭拜你”的眼神瞪他,再加上一句威胁意味极重的低语。
“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遛狗不牵狗,犹如狗遛狗。”
“狗儿不活,多是亲爹缺德。”
“海明威曾经说过,牵狗你是狗爹,不牵狗是你爹。”
下台收拾东西回基地,宋延镇一度陷入沉思,Hunsa则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直到坐上回基地的大巴车,宋延镇才回过头,语气温和地问他:
“魂萨,海明威真的说过这句话吗?”
Hunsa汗流如柱。
【作者有话说】
风韵犹存宋延镇是那种比较迟钝的老好人
谢纣王是个英俊迷人的高冷电竞男神,为了小陈和公主也怒了

第60章
比赛是晚上打的,饭是第二天早上约的,邱乐挥了挥手机:“晚上出去吃,咱邻居请客。”
许嘉欣十分警惕:“某位知名电竞选手曾经说过,淘汰队伍邀请晋级队伍并不安全噶。”
有饭吃总是好的,陈青蓝蠢蠢欲动,随口疑惑问:“哪个选手?”
许嘉欣:“你老公咯。”
谢葭欲言又止。
陈青蓝大怒:“我和延镇哥已经结束了,不要再跟我提起他。”
“啊?”邱乐挺诧异的,“那饭还吃不吃,你延镇哥请。”
陈青蓝沉思良久,久到谢葭以为他会拒绝,才低下头,扭扭捏捏地问。
“哦...那吃什么啊?”
最终VH和JLD两队在门口烧烤店会和,甫一碰面,就发现店里就宋延镇和Hunsa两人。
好在JLD也只来了谢葭和陈青蓝,邱乐听说对面教练没来也就没来,齐小茗和苏子邈不喜欢跟陌生男的吃饭,许嘉欣最近有点上火,已经点了个砂锅粥在喝,而且她非常积极地展望过,万一是鸿门宴,她们仨能当战队的剩余火种,加上乐乐姐复出,直接发展全女战队。
不知道什么原因,Hunsa的表情像身上有蚂蚁在爬,低着头扭着两只手,眼睛都没抬起来。
谢葭看一眼就懂了,陈青蓝却点完菜,大咧咧坐下,一边烫碗筷一边对同行发起冲锋:“干嘛,不是你们约我们聚餐吗?墨魂她们呢?”
宋延镇从善如流地接过热水壶,学他的动作烫碗:“可以喝一点酒吗?我自带了一瓶哦,是函国的特产,墨魂他们没有来呀,其实是我想请你们吃饭呢。”
Hunsa插了句话:“墨魂姐都被你们中单打崩溃了,回基地路上...”
宋延镇摁住了傻小子的手臂,防止他继续卖他墨魂姐:“因为查理的事情,我之前就觉得要道歉了,真对不起。”
他实在对得起那句风韵犹存,眉目有点像李x旭,微微笑开的时候样子特别温柔纯净,像一朵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陈青蓝原谅他了。
他眼睛偏向桌边,有点陶醉地喝了口啤酒:“哦...”
谢葭却盯着对方的眼睛:“歉意收下了,方便告知你们采取了什么措施吗?总不会是直接拴在院子里吧。”
宋延镇微微挥动小臂,看起来有点振奋:“...我不会让查理在外面自己玩了,以后我会抽出两个小时休息时间来陪他。”
说完,他又失落地补充道:“之前都没有想过查理的感受,所以查理变成了叛逆的孩子。”
Hunsa又插了句嘴:“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想不通查理进你们院子干嘛,他平时真不这样。”
陈青蓝嘎嘎嘲笑:“是哦,你们家查理那么大一坨,爬上墙也是为难他了。”
Hunsa据理力争:“查理不胖!”
“可能是猫,”谢葭理智地提出,“现在回忆起来,每次我们的猫都在院子里。”
宋延镇又冒出那种傻乎乎的甜蜜笑容了:“你们基地养了小猫吗?原来是这样,查理喜欢猫啊。”
Hunsa解释:“之前不放养的时候都是晚上遛狗,查理好像更喜欢跟猫玩...虽然猫不喜欢他吧。”
谢葭提出他最关心的问题:“所以,会为了猫窜进别人院子里的只有你们家的查理对吗?”
Hunsa顿时脸色难看地低下了头,这是拿他之前的话点他呢。
宋延镇摇摇头:“现在不会了,我会花时间和查理在一起。”
谢葭其实没有点他们的意思,他就是想确认自家围墙上不会出现第二条傻狗。
陈青蓝已经懂了,拉拉他哥的袖子,打个圆场:“那盘是不是我们这桌的,饿死我了,先吃先吃。”
四个人闷声吃了两口,终究是年轻的电竞人,四个人开始聊那场比赛。
Hunsa特别沮丧:“我感觉最后那把我怎么打都不对,你们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把我们看透了?”
陈青蓝带着手套剥了个虾放谢葭盘子里,摘下手套,开始用筷子和Bbox给鸡爪脱骨,抽空吐骨头回他一句:“差不多吧。”
这家店的虾新鲜,烤完肉和壳粘得很紧,被陈青蓝扒得不堪入目。
谢葭眉头都没皱一下,夹起来吃了:“我自己会...你们藏的太多。”
宋延镇也没否认:“不藏的话,会被XYX提前研究。”
他自己就出身函国顶尖战队ZU,自然知道这种大战队会怎么拆析他们这些有威胁能力的战队。
Hunsa见状也剥了一个给他延镇哥,这个外形完好多了,他的手比陈青蓝巧。
“本来要留到世界赛,起码也得是不巧碰上XYX呢,谁知道半路杀出你们来,现在都叫我们中道崩殂队,烦死了。”
中国队友教的,宋延镇比较喜欢把签子上的肉串薅下来拌饭,一筷子无知无觉把虾仁夹走了,“吓了我们一跳啊,不过能看到这么年轻的后辈努力在赛场上,我感到很高兴呢。”
陈青蓝提醒他:“延镇哥你也才二十六不到吧?”
“欸,”宋延镇愣了一下,“是这样吗?我感觉已经到人生的黄昏了啊。”
青春饭吃傻了都,陈青蓝终于顺利度过偶像面前僵直期,开始瞎聊天:“哪有,说不定今年还能拿个世界赛奖杯回来呢,你们在冒泡赛不就是虐菜么。”
这话Hunsa爱听,但他自己讲话却实在不中听:“之前打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哼。”
陈青蓝既得利益者嘴脸:“嘿嘿。”
紧接着,函国人酒蒙子的基因开始发作,宋延镇疯狂摄入碳水和酒精:“Jia选手,你的技巧真的很华丽&*%¥#”
谢葭无动于衷:“少喝点酒,过度饮酒损伤大脑。”
宋延镇舞动双手:“青蓝啊,Tea选手真的很棒,墨魂回去的路上哭得像海妖一样...”
Hunsa满脸通红:“哥,是像海豚一样吧,墨魂姐尖叫好恐怖的...”
最后他们两个VH人居然被宋延镇带来的一小瓶烧酒灌醉了,人事不省。
陈青蓝和谢葭对视一眼,心中警铃大作。
陈青蓝的声音微微颤抖:“哥,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命?”
谢葭脸色阴沉:“没有下次。”
坏消息是,陈青蓝负责扛看起来更轻盈的Hunsa,并必须忍受对方在耳边不断地碎碎念:“打倒...Tea...JLD...不可以...”
嗨呀真是让人恼火死了,陈青蓝负重前行,偶尔问一句谢葭:“哥,我们能把他们丢在这吗?”
谢葭:“不能,酒驾出事故,劝酒的要承担责任,酒后出事,我们也要承担责任。”
陈青蓝沉默了,过了三分钟,他又问:“那前面那个垃圾桶呢?”
谢葭:“不能,感冒了可能会影响他们的成绩,容易让人觉得我们心怀不轨,我们战队刚起步,和你一样承受不了网络暴力。”
肩上的Hunsa开始重复:“心怀不轨心怀不轨...”
陈青蓝一怒之下就小声咕哝:“有什么影响的,冒泡赛也不是这两天打,这两天不是可以休息。”
肩上的Hunsa哇的一声哭了:“冒泡赛...怎么会输要打冒泡赛呜呜呜呜...”
连带着谢葭肩上的宋延镇也开始嚎叫,听不懂,好像是函语英语混合,像一头博学多才的待宰猪羔。
陈青蓝也想尖叫了:“我受不了啦哥!”
谢葭闭了闭眼,他很担心肩上这个函国人下一秒就呕吐,也不确定自己的灵魂和肉体能不能承受。
于是,他冷酷地决定道。
“就丢到前面那个垃圾桶边上,用两张纸壳盖一下。”
丢掉宋延镇的时候,陈青蓝在路灯下依依不舍地看这张俊脸。
宋延镇醉眼朦胧:“青蓝啊,你很可爱,你有很好的...嗝Jia选手啊...”
“延镇哥...”陈青蓝感动极了。
谢葭转身就走。
陈青蓝原地起跳,立马跟上:“哥,我们通知一下墨魂他们吧。”
谢葭心情不算愉快,他觉得自己耳边的头发一股酒臭味——齐小茗她们没这么高,“不然?”
周全,陈青蓝把心放回肚子里,他哥做事主打一个周全。
而谢葭摒弃那点莫名其妙的不痛快,走出几十步,余光扫过身边人红扑扑的脸上。
突然头脑清醒。
全场唯一一个没有动酒杯甚至没动多少食物的就是谢葭,因为旁边这个人也喝了三四杯啤酒并小半杯的烧酒。
现在他健步如飞行动自如。
那之前7%酒精的菠萝味饮料是凭借什么把他灌醉?
【作者有话说】
宠爱就是出现他国电竞男神,阿妈我一秒毁掉,让你小子一枝独秀(bushi)
夹子:(脑上灯泡)(ding!)
被x荣记宠爱过的男人怎么会爱上老兵烧烤(bushi)

比赛打到这个地步,JLD早也不是之前那个糊得令人心痛的小破队了。
陈青蓝的直播间常驻都有几十万,更别提突破五百万的粉丝总量,他现在不怎么要谢葭陪他直播,自己打rank也很乐呵。
毕竟作为真正的帅哥,谢葭的流量早就起飞了,还绑着那个男同笑话对他来说不是好事。
这个男同笑话实在是流传深远,以至于Hunsa有时候来找陈青蓝玩,他都会小心翼翼问上一句:“你俩不会真是?”
陈青蓝掰碎冻干,递给公主,看着猫咬住冻干,轻轻甩头,把冻干碎丢得到处都是,他语气淡淡的。
“这你都信,难怪我哥一个Q就能骗你闪现大招全交。”
Hunsa大怒,怎么人身攻击啊!
但想到有事相求,他还是隐忍地蹲着,看那坨小肉松吃得乱七八糟:“你放她碗里呗,多大个猫了,吃饭这么慢,查理干饭可快了。”
养狗人实在难以理解猫这摇头晃脑的吃饭天性。
还剩下一点儿,陈青蓝捏碎了放在手心:“你懂个屁,不手喂她怎么知道今天给她吃小零食的是她最棒的好爸爸我啊?”
JLD内部关于公主最爱的妈妈爸爸排名竞争一直很激烈,连谢葭都会因此额外给公主加餐,至于公主讨厌的剪指甲擦屁屁常常需要猜拳决定,一般都是姥姥苏阿姨和饱受霸凌的替补刘井勉强在做。
说完,他又拉踩对家,“毕竟我们公主可不是一块肉干能骗走的小猫咪。”
最近S市的猫猫狗狗都不太安全,宋延镇庆幸于提前拴了查理,这段时间查理就没那么疯,出门遛弯也不会捡地上的东西吃了。
为此他又送过来一瓶名牌烧酒,邱乐在齐小茗微微发亮的目光中塞进了自己房间,三令五申打完夏季赛庆功用。
因此Hunsa一怒之下也无可奈何,小声咕哝:“长得跟个肉松海苔面包似的。”
一个长得乱七八糟的猫,还叫什么公主,吃饭慢死了,陈青蓝手心里就那点冻干渣渣,还要伸出粉粉的小舌头慢吞吞地舔。
毛那么长,看起来软绵绵的,眼睛还那么大,鼻子都是粉色的。
越看越觉得...还...还怪可爱的。
见他看着看着快流口水了,陈青蓝唰的一声站起来,冷酷地一把拽开他,“你们家狗长得像阿拉斯猪,走,洗手,你不是要去做头发,留在这干嘛?店我都告诉你了。”
“你真不跟我去啊?我请吃饭,延镇哥今天去办事了,放假好无聊。”
陈青蓝郎心似铁:“不去,两个男的一起吃什么饭,你还留在这干嘛?”
“你没告诉我理发师是哪个啊,微信问你现在都没回,”Hunsa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了,Jia呢?你们俩不是一直黏在一起吗?”
陈青蓝翻他白眼:“我干嘛告诉你,敌国细作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叫两个刀斧手出来砍你。”
Hunsa这次倒没有轻易破防,而是神情颇为微妙地猜道:“哦,你们吵架了啊?”
陈青蓝匪夷所思地看他一眼:“你脑癌啊,我哥带着我都快打进世界赛了,我们吵什么?快滚,理发师就是那个短头发的,戴鼻环的女生,你找她剪,其他人手艺都不怎么样。”
Hunsa点点头,居然没怒,神情还是有点恍惚:“哦,谢了。”
他往大门口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颇为认真地问了一句。
“你俩真没吵架吗?”
关他屁事,陈青蓝:“滚呐。”
“可是你好像个幽怨的寡妇。”
终于打出一发暴击,眼见着陈青蓝原地定身,Hunsa一溜烟跑了。
把红霓一队抬下去之后,距离胜者组半决赛就不到三天了,JLD将直面XYX,由于春季赛没有积分,这场比赛成败与否,与可能发生的败者组半决赛一样,将直接决定他们在世界赛有无一席之地,乍一听很紧迫,但以JLD人的尿性,一群人看起来还是摆得很。
谢葭请了假,理由还是探望家属,上次他没注意,被人认出来之后匆匆找了一站下车,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是炙手可热的知名选手。
难怪...难怪他根本不上网的妈妈,现在也知道自己的小孩在不远的一座房子里打职业。
谢葭想到这里,难得心虚地推开房门。
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坐在窗边晒太阳的表姐,厨房紧闭,间歇传来一点锅铲的声音。
林芋上下扫了他一眼,还算满意:“来了?”
看他表情疑惑,林芋语气平淡地说了句:“我还挺喜欢你们和VH那第四局,BP时间那么长,VH差点就动心出手了吧,有点可惜。”
谢葭拖开椅子坐下,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不怒不嗔地会发张圈出他头像的海报,并上一句“明天过来”,抵达之后又直面表姐式谈心,但这并不妨碍他顺势起聊:“的确,你们半决赛考虑上替补吗?”
林芋往后一靠:“为什么这么觉得?”
谢葭沉默了一会儿,才说:“Xchen的手很严重了吧?”
林芋痛快地认下来:“是的,今年他会宣布退役。”
接着,她脸上又泛起那种面具微笑,“怎么,觉得XYX上替补就有机会了吗?”
谢葭没那么自信,微微摇头:“除非符玉上替补...我只是在想,XYX的世界赛之行或许会很难。”
林芋的目光移开了:“可怜对手?怎么进了EPL反而心态变成这样?”
谢葭也把目光移开,这时他发现林芋在看楼下晒太阳的几个阿姨:“只是做准备而已,你说的,胜利之前都不应该怜悯对手。”
两个人沉默了几分钟,锅铲声终于加大了。
林芋低声迅速说:“她的朋友透露的,了解到60%, 不多,问我能不能招你进XYX,我糊弄过去了,你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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