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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拒了哈(玻璃时针)


苏子邈:“啊啊啊...啊?”
被齐小茗拎起来,那个从运行的车底窜出来的小东西也十分愕然,被齐小茗有力且精准的三指准确无误地抓住后颈皮,瞪圆了绿眼睛看着她。
齐小茗报以冷酷的死鱼眼:“...这什么东西?”
长得跟个抹布似的。
见这抹布两只毛耳朵往后耷拉,粉鼻子委屈地不断耸动,嗅着陌生的气味,即便如此,两只前爪也只是耷拉着,并没有抓扯的意思,齐小茗的大脑努力调动抹布是不是活的等相关认知。
结果就听见边上女的靠过来男的降下车窗,小声惊呼。
“公主!”
“怎么在车底下,太危险了。”
“猫一般吃什么?我搜一下。”
“胧月我的胧月,母妃想你想得一天只吃得下三顿饭了。”
齐小茗选择将双眼紧闭,
喝猛了,弱智队友开始演甄x传了。
【作者有话说】
姬佬多欢乐多 更新了 队猫

第54章
公主到家第一天,吃的是谢葭全网比对半小时,陈青蓝点外卖送来的御粮,枕的是苏阿姨从过冬毯上裁下来的小毯子,只有拉屎比较委屈,暂时蹲在快递箱子里使用五块一斤的混合砂。
她只在齐小茗面前胆怯了不到半小时,待到齐小茗被搀进房间,这只聪明小猫就抖擞毛发重新做猫,她不挑食,闻了一会儿饭盆之后就伸进脑袋进食,吃完又被邱乐抱进纸箱,闻了半天撒了在JLD的第一尿,随后跳出简易猫砂盆,在几个人闪亮的目光中蜷进了猫窝,安然闭上双眼。
许嘉欣鬼鬼祟祟伸出手,被邱乐一把擒住:“别摸,明天带去检查完再说。”
陈青蓝蹲在那捧着脸惊叹:“宝宝好会睡觉。”
苏子邈:“真的,睡眠好好哦。”
谢葭不知道什么叫做拉屎也会被夸的年纪,听了这话眉头一跳,指腹一划退出猫车群,看一眼猫又看一眼陈青蓝,“走吧,这样看着它睡不好。”
陈青蓝恋恋不舍地跟他回去睡觉,边走边安排猫波澜壮阔的一生:“公主不是野猫,哥你知道吗,她其实是我皇甫青蓝失散多年的女儿皇甫小咪,我要给她幸福多金的一生!”
“千金归来,我要给她买最大的猫爬架,满墙的罐罐,金子做的猫砂...”
谢葭回忆了一下购物清单:“最大的爬架...及顶可能要找工人来定做,罐头刚买了点,不多,三四箱的样子,一半得等海运,一半明后天到,每种口味各两个,看她喜欢哪种再囤,我看人说全罐喂养也很好,她年纪小多尝试,以后不会挑食,金子做的猫砂用肯定用不了,打个金碗可以,实在想要...你指的是豆腐砂还是矿砂形状,明天我去趟周X福。”
陈青蓝的屁话戛然而止,他沉默了两秒:“哥...我在开玩笑,你不觉得金猫砂很奇怪吗?”
有点吧,但也不算很奇怪,谢葭直言:“我有个表姑的阿拉斯加喜欢在它爸爸的茶叶上撒尿。”
他听过的最尖锐的男声爆鸣就来自崩溃的表姑夫:“黄山毛峰,那一盒不到百来克,十六万。”
对比下来,买个猫能用的金碗属于相当勤俭持家了。
陈青蓝无助地抿了抿嘴,再次确认自己永远也不能成为真正的神经病富二代,最后说道:“那还是让孩子跟你姓吧,听起来尊贵一点。”
“没必要,”谢葭说,“我这个姓没什么好的。”
陈青蓝顿时喜上眉梢,正要开口,身后猛然传来一阵大力,直把他扑了个踉跄,许嘉欣的尖叫在耳边炸响:“死基佬你们两个休想,孩子是我生的,我是他妈,我绝不会将公主的冠姓权拱手相让!”
陈青蓝被她揪住头毛,仍然出言诱惑:“我会开出一个你无法拒绝的价码!”
两个人打到房门口,谢葭才伸出援手把他们分开。
陈青蓝扑腾:“我是老板,公主住的是我的house吃的是我买的猫粮我说了算!”
许嘉欣挣扎:“死男同断子绝孙还延续个毛,又不是你生的,抢了五千年的冠姓权还不够,连猫都不放过!”
谢葭闭了闭眼,不可避免地稍稍偏心:“冷静点,准确来说,她是她妈妈生的。”
在打野虎虎生风的南拳挥到他英挺眉骨上之前,他又说:“她是齐小茗捡回来的,应该等明天她酒醒了再说。”
两个弱鸡都偃旗息鼓,女弱鸡被拎开,男弱鸡耷拉着羽毛跟谢葭回房。
门一关上他就开始哀嚎:“哥你都不帮我——”
谢葭没想到他还挺固执,闻言看向他:“你很想让猫和你姓吗?”
陈青蓝颓废一秒,问了一声,就边解衬衫扣子边向浴室走去:“我先洗哦...也没有,我希望她姓皇甫,激励我挣钱买城堡。”
口嗨而已,说到底还是跟许嘉欣累计仇恨太多。
等谢葭洗完澡出来,陈青蓝正侧躺在床上玩手机。
他擦擦头发,“这样玩手机容易近视,两只眼睛度数还不一样。”
陈青蓝敷衍地嗯了一声:“马上就睡了。”
谢葭:“你头发不吹吗,就这样睡会头疼。”
漂过的头发吹干太累了,陈青蓝实在懒得。
跟他爸似的,陈青蓝扑腾了一下:“起不来了,我被被子吞噬了,放弃我吧,队长,去外面找支援,你一定要活着啊。”
谢葭无语片刻,干脆捉他的手,一把把人拽起来:“起来,把头吹了再睡。”
年纪轻轻非要给自己添点病,得个口腔溃疡都要扣字哭诉,到时候偏头痛还不得整夜哭嚎。
陈青蓝懒得举,谢葭就捏着他的肩膀,时不时把人转一下,像手动旋转烘烤一只烤鸭。
烤鸭玩了一会儿手机,突然说:“好了哥,我想开了,真的,姓在哪里,孩子就属于哪里,公主就是公主,公主需要的是我们战队共同的爱,我要用公主拴住所有人的心,让他们一想到会失去服侍公主的机会就痛哭流涕。”
他露出深谋远虑的成功微笑,“对,这样公主就成为了我统治战队的政治工具,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注定是个要继承偌大家业的皇甫小咪,绝不能像那些平庸贫穷的小猫一样一味地沉溺于那什么乐,应该早点培养政治嗅觉。”
谢葭根本不知道怎么接上这句屁话,“奶头乐。”
“啊对,就是这个,”陈青蓝接着装逼微笑,双手抱胸昂首阔步,“她现在或许会恨我,但等她四岁的时候,她就会感谢爸比给她留下的宝贵财富。”
谢葭一把摁住他的肩膀,戳穿他的伪装:“吹干再走。”
皇甫青蓝最终只是像个潦草小狗一样被肆虐的吹风机烘干头毛。
平躺在床上酝酿睡意时,谢葭思索片刻,还是说道:“猫,还是做猫比较幸福。”
“跟谁姓没关系,但毕竟只是猫...”
没等到潦草资本家回话,顿了顿,他像个有些担忧的慈父,又开口:“别对她有那么多期待...猫的脑子很小,做不了那么多事。”
等了半天,那头多少有点荧光的白毛耷拉在枕头上,拖出绵长的一声。
“知道了——孩子爸。”
但猫,并没有成为所谓的皇甫小咪,也没有成为沉溺奶头乐的小废咪。
齐小茗翌日起床,看了眼表,挠了挠头,按部就班地下楼找冰箱,喝第一口橙汁的时候,她把杯子底举过鼻尖时顺带张望了一下周围。
没人,不对劲。
这个点应该是那两头猪刨穿冰箱的时候,怎么会没人。
出于谨慎考虑,她放下喝了半杯的橙汁,给苏子邈发了条消息。
苏子邈回消息非常快,这很不寻常,她平时赖床赖到闭着眼睛吃饭上工位。
喵喵:醒啦,饭在锅里,吃完来训练室呗
齐小茗稍微放下了心,说明昨晚不是有人趁她醉酒闯进来屠了战队一十三口。
她极速解决午饭,推开训练室门的时候还在思考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结果迎面就看见苏子邈抱着坨抹布,对着那团抹布夹着嗓子说话:“小宝的眼睛好大啊,耳朵也好大好可爱啊。”
啥,抹布有眼睛?
没等她反应过来,许嘉欣就噌地跳起来:“妈咪来了,癫公,我看你还能如何分辩?!”
陈青蓝冷笑,“癫婆,我分辩甚么!”
脑残,齐小茗没管,径直走到苏子邈面前,刚想问她是不是吃菌子了,就见她膝盖上那团抹布蓦然回首。
是坨猫。
两两相望,都从对方眼睛里读到了十分的震惊。
齐小茗比它好点,默默后退半步,才问:“这什么?”
苏子邈握着猫的腋下,把它举起拉长,语气宠爱十分:“猫呀。”
她不瞎。
许嘉欣一个滑跪到她身边,疾呼:“报——公主请主公赐姓!”
齐小茗往后撤了一大步,“莫发披风。”
这不比队友被杀了恐怖?
几个队友各怀鬼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好半天,谢葭不得不开口终结这场闹剧:“这个公...猫是在昨天晚上在烧烤店门口捡到的。”
齐小茗点了点头,死鱼眼看向僵住的那一小条猫。
“捡的好,扔了。”
此言一出,原本幸福的家庭化为泡影,苏子邈抱紧了小咪,一个激泪:“噫!”
冠姓权此刻也不再重要,许嘉欣扑上去抱住她的腿:“不——妈咪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青蓝也从椅子上摔下来,梗着脖子大叫:“我不同意——”
“把你鼠标线咬断得了,”齐小茗挪开视线,皱起眉头,“麻烦死了,谁捡的猫。”
话一出口,满堂又静。
训练室的门这时候又被推开,邱乐活力四射的声音传来:“看我给咱家宝贝儿带了什么回来,流动小鱼缸,喝水刚刚好。”
齐小茗回过头。
邱乐抱着一透明水箱,和她面面相觑,愣了一下,她咧嘴一笑:“哟,咱宝贝的亲妈醒了。”
“你真牛啊,黑灯瞎火的一把逮着了咱们公主。”
“今天早上他俩还争小猫姓什么呢。”
“我看是你逮的,就跟你姓吧,叫齐公主。”
【作者有话说】
齐小茗:谢了,今晚从露台跳下去

第55章
公主,是一位富有猫德给摸给抱的慷慨小猫咪,她几乎没有什么应激反应就加入了JLD的大家庭,顺带一提,对此应激反应最大的是齐小茗。
公主喜欢她。
起先,这种喜欢的表现是看见她就浑身僵直,一动不动,这时候,苏子邈就会把本来咩事没干的齐小茗推开。
齐小茗被推着走,倒没什么不爽的样子:“发什么癫?”
苏子邈握着她的肩膀,笑眯眯地小幅度推她:“你吓着孩子了,走开走开。”
齐小茗:“我稀罕?”
许嘉欣马屁成精:“这就是王之霸气咩?”
陈青蓝跟谢葭靠在一块,抱着僵僵的公主指指点点:“公主别看,你们俩真的好姬,怎么苏阿姨这都不管啊,万一公主长大以后也恋姐你们拿什么赔我。”
许嘉欣顺势展开燕国地图:“咩话?公主有你们两个男同爹已经好丢脸噶,这样,孩子跟我,我素直女。”
陈青蓝:“你让她错过皇甫帝国千亿家产就不怕她长大后恨你!”
许嘉欣:“我让她继承我手机里的一百零八位后宫她必定满意!”
陈青蓝把公主一把塞进僵僵的谢葭手中:“若我一去不回,你便带她归隐!”
语罢,他大叫一声:“癫婆荒淫!”扑上去跟许嘉欣战斗。
邱乐和张欢推开门的时候,野辅二人再度打成一团,中上二位靠在一起喁喁私语,ADC无所适从地握着蜷缩起来的小猫,想了想,认真地问她:“我给你开个罐头好吗?”
猫看起来还处于404 状态。
ADC若有所思,身上散发着老来得子的溺爱光辉:“你不喜欢?那个牌子适口性是不好,还是先给你开那个有羊奶粉的餐包?”
张欢尴尬不已,他昨天才办完事回来:“你...别看他们这样,其实一般情况...”他编不下去了,这就是一般情况下。
可能是升职加薪,人逢喜事精神爽,张欢从装逼文艺忧郁大龄普信男变成现在的西装革履精英男仅用了衣锦还乡那几天。
毕竟他们战队已经今非昔比,他们战队现在可是有乐了。
“行了行了,”张欢站出来号召诸位丢脸同事,“上班了,别打了。”
许嘉欣扯着陈青蓝的领口使得他春光大泄,回过头看他一眼:“你几把谁?”
陈青蓝被压在底下使劲挣扎:“瞎你的狗眼,欢子你都不认识了!”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菜鸡互啄,谢葭小心地揉捏公主的毛头皮:“这个力道可以吗?”
猫享受地昂起脑袋,让他宽大有力的手掌抚弄白毛下巴和胸前。
邱乐拍拍濒临小怒的张欢的肩膀:“没事儿,以他俩的体力能打两分钟都算多的。”
她拍拍手,宣布:“夏季赛也快来了,我约了邻居VH打训练赛,你们这些个人恩怨半小时之内结束哈。”
说完,她端着早餐杯向饮水机走去,张欢狗腿地跟在她后面:“其实我们战队的人就是比较活泼,个人作风都很安分守己的。”
邱乐点点头:“我知道,连个对象都没有。”
选手谈恋爱是最麻烦的,青训生大多数入营前过得也算不上丰富,隔壁手游的更是有手机玩就爽到死的时候,怕就怕谈了恋爱,有些管理不到位或者选手恋爱脑的,三天两头翻出去找对象,一个月被批评好几回。
都是半大少年,放假期间放纵两天,回来的时候比通宵上分还萎靡,背着人吃肾宝片。
这还好,怕的是被对象一撺掇,跟战队对着干还算轻的,沾了那三样更惨。
JLD就不错,五个人,加上刘井五个半,愣是凑不出一个对象,天天睁眼就是直播rank训练赛,吃了睡睡了吃,中上下路野都处得挺好,苏子邈习惯好,带着全队养生,谢葭自律得离奇,唯一的问题在于偷着去打羽毛球被陈青蓝包庇。
她说完这话也没看张欢脸色,不知道张欢几次欲言又止。
不谈外面的是挺好,那万一谈战队里面的呢?
他想到这里,又看了一眼训练室里面,五个人已经排排坐好,公主不喜欢桌子下边,就不顾陈青蓝的阻挠,从他腿上跳下来。
猫年纪小,看不出性格,但这么懂事的也少见,张欢花了点功夫逮住,猫被抱在怀里就不动了,尾巴轻柔地一摇又一晃,绿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张欢志得意满地抱了一会儿,脸上不由自主地显露出慈父的傻笑。
谈什么谈,一个个都那么癫,有人要就不错了,哪像我们公主,天生闪闪惹人爱。
公主的柔弱惹人爱滤镜在半个月后破碎,谢葭早起,给某个声称早晚能起来跑步的男子发了个消息,丝毫不抱希望地准备下楼,途径齐小茗门口,本来不欲停留。
却看到了地面上的一小滩血。
那一瞬间,他什么也没想,十分茫然地把目光移向血的源头。
那是一截鸭脖...不对,是个老鼠身子。
谢葭延迟几秒,才轻轻吸一口冷气,立刻开始推理。
在这基地里,除了房间里安睡着的这个女人,谁会这么残忍。
但,谁会专门捕杀一只老鼠丢到自己房门口,杀鼠儆猪吗?
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谢葭拍下血迹照片,思来想去,发给了陈青蓝。
晨跑电话叫不醒甚至把门反锁的陈青蓝,这一次在十分钟内赶来,虽然抵达现场后唯一的作用是给谢葭增负。
他挂在谢葭背上,惊恐地小声呜咽:“妈咪终于忍不了要杀我们了吗?呜呜呜哥救救我。”
谢葭摇头:“不是她,人不会这样撕扯,也不会吃鼠头。”
“吃...”陈青蓝脸色大变,“你是说?”
谢葭沉痛地点头:“恐怕是她。”
两位新手爸爸随即在一楼的水碗里找到了水中被稀释的淡红色,饭碗里肉泥上的一小截鼠须,以及已经安睡着的公主散发着淡淡腥气的小嘴巴。
陈青蓝一边擦碗一边失声痛哭:“小宝下楼都困难还能逮到老鼠,吃老鼠脑袋都放在碗里吃,她不是坏孩子,是我们没把她教好。”
谢葭换了水,拉他上楼。
陈青蓝抽抽搭搭:“哥,这怎么办啊,我们家小咪以后还能不能考公务员啊。”
此刻上楼,谢葭的小半张脸隐入黑暗,英俊的大半张脸上带着年轻父亲的非正义决心:“不碍事,我们替她处理现场。”
陈青蓝想想也是,猫吃老鼠是天经地义的,小咪才三个月不到,如此天纵奇才在黑猫警长里也不是不能演上一集。
问题是她嘎吱嘎吱吃了鼠头,把鼠身丢到齐小茗门口,这在JLD简直是藐视天威,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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