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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灿和晴也(吃螃蟹的冬至)


大家都是新人与之,相比,甘浑真的是一点就通,而且一旦入戏,就像是角色本人。
“是这样。”起初,乌晴也只觉得甘浑的脸还有气质适合,开拍后,自然也发现对方的天赋。
容予安也知道宗乐游绝对不算天赋选手,但是也不至于烂到令人发指,可是在甘浑的衬托下,光芒全被遮盖。
不是宗乐游太差,只能说在遇到天才时的无可奈何。
不过天才这种东西不是想来就来的,大家也都是一步步来的,开机一个月后,一群人总算逐渐步入正轨。
乌晴也二十九岁生日是被剧组央求着过的。
原本当天是有两场戏的通告,可是先开始副导找到乌晴也今天的戏可以移到后面,再接着是场务,然后容予安……一个个的让他休息一天,说要给他庆祝生日。
他们放不放假不重要,重要是乌导的生日不能够唬弄……乌晴也被烦的不行,最后同意放了一天假。
剧组边上的穷乡僻壤是过不了,得去县上。
当天清晨寇超还有剧组里的一个场记先开车前往县城的蛋糕店,订了个大寸的蛋糕,之后在这个只有两条街的县城找了家规模最多大的饭店,最起码能坐满他们一个剧组的人。
饭后还有一下午的时间,显然,众人不想那么早回去,毕竟剧组周围的网络时好时坏,没有任何的娱乐项目。
但只有两条街的县城情况也未好到哪去,最后真被他们找到一家KTV。
县城里的KTV最大的一间包厢才能够坐二十几个人,至于一楼没有包厢,类似于上世纪的隔间卡座,整个大厅都是五六人围成一小桌的模式,然后一桌就是一个小卡拉OK间,不带任何的隔音措施。
乌晴也上次见到这种地方,还是在影视剧里。
剧组直接花钱包场了,今天不对外开放。
老板也好说话,毕竟平常也都没什么人,今天算是大单,随口问了句他们是干什么的,一群人都是张口就能胡诌的主,说是公司团建,顺便庆祝下老板过生日。
老板一脸古怪,大概想不出什么小公司团建会挑这种地方来。
容予安就坐在乌晴也的旁边,她小声附耳道:“我觉得可以给男女主加一场文戏,就放在这里面。”
太过怀旧复古,容予安可能之前都不知道还有这种形式的KTV。
“要是合适可以加。”乌晴也未将话说死,符合整个剧情的走向倒是不妨碍加戏。
一家音响环境都挺烂的地方,不妨碍一群人群魔乱舞。
乌晴也没想到他们会疯魔至此,恐怕在拍摄的这段时间被逼疯了。
临近傍晚,寇超去取蛋糕。
一个十寸的三层大蛋糕放在乌晴也的面前,寇超想要夸张地插满二十九根蜡烛,但是被乌晴也制止了。
真要插满二十九根,他光吹个蜡烛恐怕都很狼狈。
“插三根意思意思就行,不用那么夸张。”按照虚岁的话乌晴也今年刚好三十,插上三根蜡烛也是合适的。
想到自己都恍然,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要到了而立之年了
点燃蜡烛后,乌晴也闭上眼睛。
希望《偃师》拍摄过程中一切顺利。
乌晴也没那么贪心,就许了一个愿望,一睁眼,便看见了一个偌大的镜头在自己眼前,今天有人还拿了剧组的两台摄影设备,说是要记录这美好的一天,现在怼着他的脸拍。
硬着头皮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乌导你许了什么愿望啊?”有人问道。
“说了还灵吗?”
乌晴也同他们扯:“许了你们今晚结束后可以收心,怕你们今天疯玩之后无心工作,明天拍摄不顺利。”
一群人异口同声发出“切”声。
“乌导,你太没劲了。”
“就是,就是!”
回去的路上,容予安发了条九宫格的朋友圈,都是今天大家一起玩时玩的抓拍,最中间的那张是她和乌晴也的自拍。
几个演员都签过保密协议,在电影上映前,禁止透露有关剧组的任何事情。容予安显然就没顾忌那么多了,能加上她微信的人少之又少,那群人也不会去搬运她的朋友圈。
被拍时乌晴也显然还未反应过来,幽暗的紫色灯光照在脸上,阴影一团糟,微微眯着眼,而一旁的容予安笑得灿烂。
【预祝我们乌导未来一年能够顺顺利利迈入人生的新关卡。】
容予安配的一条文案。
未来这一年乌晴也大概率都是在拍摄《偃师》,自然都是希望顺利。
乌晴也点了赞。
同时评论区刷新了一条新评论,【甘浑:啊啊啊啊啊,乌导生日快乐!】
车窗外的风呼啸着,北边的寒风总是凛冽。
深市今年冬日照旧湿冷,今夜好似要格外冷些,海风的寒意能浸骨。
今晚深市靠近海岸线的那条公路被被围封。
马达的引擎声阵阵,注定不会寂静。
纪晏灿上了看台后,点着了一根烟。
摁动打火机的手背上的隐隐看到青筋跳动,骨节处红意似是冻的,黑色大衣的衣摆随风晃动。
今晚上一群二代和三代在玩车,闲来无事决定找个刺激,还可能其中某个想炫耀新车,挑在这种季节玩没太多原因。
纪晏灿三十多岁,早已没有追求腺上激素飙升刺激的欲望,今晚会过来,无非因为谈黎想找个喝酒的对象,因为对方过完年后就要结婚了,家里安排的对象,这几天轮番找好友追忆往昔。
谈黎随后上到看台,瞄到纪晏灿双指上夹着的白杆烟觉得奇怪。
“你不是不抽烟的吗?”
“无聊。”
今晚这场比赛的确没有看头,没啥赌注,这群人又不会真玩命,但是纪晏灿不像是会抽烟解闷的人。
谈黎认出烟的牌子,白七星,一个日本牌子,他过往有几个女伴是抽的这款烟,试过一口,觉得太柔,可它现在出现在纪晏灿的手上还是很离谱。
它平价到是一个谈黎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纪晏灿手上的东西。
“你觉得好抽?”谈黎打算要一根再试试看,有可能是时间太久,记忆出现混乱,其实这款烟还行。
“就那样。”
话虽如此,但纪晏灿并没碾灭。
他望向远处的海岸线,纪晏灿并不爱抽烟,偶尔一些必要的局,连逢场作戏都不愿意拿根烟演下。
纪晏灿从心底不喜这种廉价的物品带来所谓精神上的慰藉,只不过他好奇乌晴也为何钟爱这个牌子。
【作者有话说】
Ps:第二章 开头有提过乌晴也所抽的牌子

纪晏灿无不无聊谈黎不清楚,但明显察觉出他今晚的心情不大好。
谈黎觉得今晚应该不是个好时机,不过现在他也无能为力,人恐怕就在下面蹲着,等着纪晏灿过来。
“谈黎哥。”
谈黎回过神,见蔺穆小跑上来,微微喘着气,虽是在喊他,但眼神落在纪晏灿身上就没移开过。
是他结婚对象的弟弟,谈黎心中微微叹气。
谈黎只跟他的结婚对象吃过三次饭,而且每次都有第三个人在场,这位弟弟就是在第三次吃饭的时候冒出来的。
从那之后,谈黎与自己的未婚妻并没有任何联系,反倒是未婚妻的弟弟有事没事会叫上他一起出去玩。
起初,谈黎还以为他是替自家姐姐过来考察他一番,可是时间久了,便琢磨出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谈黎玩的花是出名的,但是对男人没多大兴趣,况且对方未来有可能是他的小舅子,谈黎心还没大到这种地步,他家是近来深市的新贵,势头不错,有些人碰了倒也格外麻烦。
不过对方后面总是有意无意地问起纪晏灿的事。谈黎不知是好是坏,好是没看上他,坏在不长眼地看上了纪晏灿。
知道后他的心思后谈黎就不再同他打哑谜,问他还想知道纪晏灿何事,一次问干净就好,没必要整日烦着他。谈黎觉得自己能够自在逍遥的快活时间不多了,没多少能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
蔺穆倒好,见他摊牌,坦言自己不想从他嘴里知道有关纪晏灿的事情,而是希望自己能够和纪晏灿说话。
说白了就是要跟纪晏灿见面。
而后就缠着谈黎希望在中间能够牵线搭桥。
这事他安排的也挺刻意,吃准纪晏灿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同他计较。
谈黎主动为蔺穆介绍,说是自己未婚妻家的弟弟,想认识你。
纪晏灿侧身回望了眼。
“晏灿哥好。”蔺穆喊道。
今晚本就是蔺穆刻意找的场合,就是为纪晏灿而来,主动朝他走去。
蔺穆眼神炙热,丝毫不懂掩饰,纪晏灿大抵一眼就能将他看穿,谈黎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你叫什么。”
“蔺穆。”
“没听清。”
好像声音真的被底下的引擎声盖过,蔺穆却觉得受到了鼓舞,更靠近了些纪晏灿,将自己名字的二字引用了何典故都同他一块说了。
纪晏灿笑了笑,抬起手,将他额前的碎发捋上,露出了他光洁的额头。
蔺穆没想过纪晏灿上来就会有此亲密的举动,他眨眨眼想掩盖住心中的激动,只是纪晏灿的指尖夹着烟,在他的脑袋上方,烟味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在纪晏灿的视线下,蔺穆浑身充血,燥热无比,他没动。
他第一次见到纪晏灿是在自家的宴会上,说是一见钟情不为过,打听过后知道那是纪晏灿,对方的名声他不敢通过自己父母还有姐姐的渠道去认识,想过不少办法,这时纪晏灿年少的好友送到他面前,不也是缘分?
“你是来找我的?”
“嗯。”
“找我干什么?”
“我想……”
认识你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纪晏灿打断。
“喜欢我?”
纪晏灿的直白打乱了一切节奏,只能乖乖的跟在其后应话。
“是。”
“想跟我恋爱吗?”纪晏灿此时的语气无比缱绻温柔,眼睛里的蜜意好似下一秒就要溢出。
一旁的谈黎挑挑眉。
谈黎会答应蔺穆,除了被烦的不行,还有几个原因,他发现对方不说话时静静凝视一处地方时,总觉莫名有些熟悉。
突然灵光一现想起来是曾经被自己误会跟纪晏灿有着不一样关系的那个导演。
其实只有一瞬间,二人的差别还是很大,长相并不相似。
谈黎内心固然还有一丝阴暗的想法,要是将对方家的宝贝儿子推火坑里,哪天东窗事发,指不定这婚事就黄了,他是不忤逆家中的意愿,一切听从安排,虽然有利益捆绑,但谁会心甘情愿走向坟墓。
“我……是,可以吗?”蔺穆殷切地望着他。
纪晏灿却不说话,也没有松开手,而是扭头看向对面平静的海面。
乌晴也离开这半年,纪晏灿不免想起老宅,他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地方。
宴羽月第三个出轨对象是个意大利男超模,是她在某次时装秀上认识的,那时候她已经知道纪正平在外有些不清不楚的一些关系。
出于报复纪正平的心理,她跟对方的联系一直未断,又或者对方年轻、帅气又会哄人,宴羽月动了些心思并不难猜。
一些世界知名的高定品牌只要宴羽月想,随时可以叫品牌设计师到家里来亲自为她量衣,家里多出一个男模特并不奇怪,况且同来的好几个人。
纪晏灿在一楼的走廊尽头看到那个男人,大概是同自己的友人打电话。
“在儿子的卧室里同他妈妈偷情想想不都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纪晏灿从小就被要求学习多国语言,他所说的意大利语纪晏灿能够听懂,那时候就知道宴羽月和他搅和在一起。
从小受到的教育不难理解偷情二字是什么意思,纪晏灿也没觉得怎么着,本就是要去其他地方,要经过尽头的拐角,他照常走过去,也未多看那个男人一眼。
不料对方却出声拦下了纪晏灿。
“你是纪太太的儿子吗?”换成中文,磕磕巴巴,应该是为了取悦宴羽月而学的。
纪晏灿扬起头,倒是朝他露出一抹笑容,说是的。
那时的纪晏灿只有七八岁大,长相集合了纪正平和宴羽月二人所有的优点,眉目亮眼,粉雕玉琢。
男人愣了几秒,眼中露出了光芒,半弯着腰将手搭在纪晏灿的肩膀上。
好像是自我介绍,又好像是其它的,已经记得不大清了。
男模特那段时间一直留在国内,跟宴羽月正是浓情蜜意。
宴羽月偶尔还会带着纪晏灿一块过去,当作是幌子,二人做的明显,宴羽月却觉得自己儿子什么都不知道。
那位男模特同自己好友说话时,一直不曾避过纪晏灿,日常同自己的朋友诉说这家豪门的有钱程度,宴羽月在床上的姿势,还有这家的小少爷长得极好……而在宴羽月面前,那张嘴只会吐露情话。
私下会伸手捏捏纪晏灿的脸、胳膊、手……纪晏灿也不躲,任由他的触碰。
在宴羽月与那男人的关系越发密切时,去老宅的次数也变多。
“晏灿喜欢他就让带着玩呗。”宴羽月懒得找其它借口将人带回老宅,不料纪晏灿还与他还真的有些亲近。
但她心里还是有些介意,毕竟这种人还是上不了台面,离她儿子远些好。
在老宅里,某次只有二人在时,纪晏灿主动朝他道:“你要去妈妈的房间等她吗?”
男人跟在他身后。
“你要喝水吗?”纪晏灿在桌子上给他倒了一杯水,“妈妈说她过会过来,你先在这等等。”
纪晏灿看着他将掺着加大剂量的安眠药的水喝下后,耐心等着,时不时地回应着他的话。
最后看他困顿地躺在床上。
纪晏灿打开一间柜子,他提前拿了纪正平收藏的军刀放在里面,开封过的刀刃快且锋利,那时候他力气不够大,爬到高处,刀尖朝下,瞄准,刀本身极重,从上往下坠下,穿进男人的手掌心。
“啊!”
睡梦中的男人被痛醒,他看着自己的右手满面惊恐,痛和害怕让他忍不住发出阵阵尖叫。
站在床尾的纪晏灿脸上挂着微微的笑意,就和男模特那天出声拦住他时的笑容一样。
事情发生在纪正平书房边的那间卧室,宴羽月无法隐瞒。
纪正平赶回。
“他说要脱我的衣服,我太害怕了。”纪晏灿像是被吓傻了,任谁问起只会说这一句话。
纪晏灿一点儿不在意对方是宴羽月的出轨对象,打心眼觉得与他无关,但他挺讨厌这个人,不希望以后再见到他。
既然他妈妈那么想让纪正平知道她做的那些事,他不妨加快进度。
知道在这栋宅子是由掌权者做出的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笼,纪正平定然杜绝这种消息被传出去。
具体知道此事缘由的佣人拿了一笔保密费用,同时将他们遣散,要是透露一个字,纪家以后必然会追究。
久而久之传闻变成纪正平捉奸在床,盛怒之下和宴羽月分居。
从二人分居开始,往后多年,纪正平没有提及过宴羽月一个字,所用电脑的开机密码还是第一任亡妻的生日。
在徐叔与律师公布遗嘱时,纪家的老宅竟然给了宴羽月,当时在场的人无一不意外。
宴羽月却是淡定极了,好像早就预料会如此。
事后,纪晏灿倒是起了性子去翻了翻纪正平的遗物,宴羽月在外二十多年的动向纪正平尽在掌握中。
宴羽月当时在国外还跟别的男人胡乱地扯过结婚证,就算知道那些,纪正平从未提出过离婚。
宴羽月的娘家无权无势,哪怕她要闹起来,也吃不到半点好,但最终纪正平却是给她留足够逍遥快活的钱,以及外界传言象征着爱情的房子。
之间到底是不是爱恐怕二人自己都不知晓,更别说纪晏灿。
纪正平对风水的信服程度早就初见端倪,早年讲究一个阴阳协调,所以他的前两任妻子都诞下的一儿一女,可到了宴羽月那里,生完纪晏灿之后就不愿意再要孩子纪正平也答应了。
两人唯一的孩子取名晏灿,晏同宴,犹明朗。
纪晏灿对于宴羽月和纪正平之间的纠葛一向不以为意,可就在那瞬间还是有种难以形容的恶心感。
那日乌晴也沉静如海,分明在告诉他,你在跟纪正平做着一样的事情。

人生不过百年,不如随心所欲。
纪晏灿很小就明白的道理,一些所谓的烦恼在他看来全然是庸人自扰。
淡漠的性子无论是纪家先天的基因还是后天环境造成的都不重要,纪晏灿虽以笑示人,但有些东西是不会改变的。
得到太容易,压根不会太在乎,或者说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值得他去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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