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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能有什么坏心眼呢(路晚星)


男人压上来的力道有些重,带着浓浓的倾袭感,然而唇舌的动作却很温柔。
他先是含住了乐清时的唇瓣,然后富有技巧性地挑开了缝隙往里深入,柔和地略过敏感的上颚,弄得少年腰身不自觉地颤了颤,受了惊吓般的张开唇,然后让男人如愿的深入到更隐秘的角落。
乐清时跪坐在地上,无处可搀扶,只得下意识地轻轻揪住顾行野的衣襟,眼眸湿漉漉的,视线已经迷离了,脑海中只能听见细微的水声。
情到浓处,顾行野却毫无预兆地退了出来。
乐清时茫然地维持着张着唇的模样,淡色的唇被吮得发红,整齐的小白牙下隐约可见还呆呆在半空中卷起的舌。
顾行野轻笑一声。
乐清时被他笑得脸颊发烫,有些生气地抿起了唇,把小舌尖藏起来。
好哇,他费尽心思给顾行野准备惊喜,结果老公却故意勾的他出这种洋相。
乐清时委委屈屈地摸了摸嘴巴,担心脸上有没有可疑的水痕。
但想到今天是老公的生日,小古董只好贤惠懂事的忍了。谁让他是寿星呢,让让他吧。
顾行野轻笑着搂住少年的腰,不让他避开自己,又低下头跟他亲昵地蹭蹭鼻尖,哄人开口:“是不是又在心里偷偷骂老公是小狗呢?”
乐清时委屈巴巴地任由他蹭,不高兴,但诚实道:“没有。”
“那宝宝在想什么呢?”
乐清时瞥他一眼,如实说道:“在想你进步好大。”这个回答倒是出乎顾行野的意料,顿时挑了下眉梢,“嗯?”
“说好的我们一起学习怎么谈恋爱,但老公你现在怎么这么会亲呢?”乐清时真心实意的有些疑惑,小声嘀咕:“明明之前跟你接吻像被狗咬一样的。”
少年的碎碎念天真又可爱,顾行野非但不觉得被冒犯,反而笑意更深。
“这进步算快吗?”
“不知道,”乐清时眨巴眼睛:“我只跟你接过吻。”
“巧了,我也只跟你接过吻。”
顾行野状似思考片刻,然后歪头又在少年软嫩的唇上亲了一口,做出总结:“进步慢也没关系,菜就多练。”
乐清时愣愣地被占了便宜,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男人又说:“我还以为宝宝在心里偷偷骂我呢,没想到是夸,是老公心胸狭隘了。对不起哦宝宝,是老公太笨了。”
乐清时没想到男人认错的态度这么良好,一时也生不起气来了,那点小委屈也没有了,于是又笑起来,软乎乎地安慰道:“没关系的老公!好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笨呢,你能知道自己笨,就已经很棒了哦!”
顾行野:“……”
顾行野被他呛得一噎,无奈地掐了掐粘豆包的软脸颊,终于在少年期待的目光下拆起了包裹。他倒要看看这礼物究竟是什么,竟然神秘成这个样子,还男人的终极梦想咧。
瑞士军刀一裁开,顾行野就伸了只手进去。
乐清时眼巴巴地凑前,问他:“怎么样怎么样,什么触感?”
一定很有质感吧!
不过说来也奇怪,今天他抱着这个包裹的时候倒是不觉得费力,一般来说盔甲的话不应该很沉吗。
只见顾行野眉心微蹙,也摸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好像有很多个包装袋,摸着软软的。”
乐清时:“?”
顾行野又伸了只手进去打算揭晓答案,他拉开袋子的拉链,猛地从里面抽出来一件——柔软的蕾丝布料。
拿出来的一瞬间,男人的瞳孔就猛地骤缩了一下,手臂上的脉络都绷紧了。
顾行野震惊了,他往旁边一看,发现乐清时居然比他还震惊。
顾行野:“……?”
乐清时一头雾水地凑近,手指轻轻捻了捻柔软而轻巧的布料,疑惑:“这怎么轻飘飘的?”
是盔甲里的内衬吗,但这也太短了点吧?
室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顾行野怔了半晌,才抖着手把刚才那个袋子里剩下的衣物都取出来,拼凑完整……这竟然是一套白色的猫耳蕾丝套装。
猫耳是粉嫩的颜色,尾巴上还有铃铛,摇晃起来会发出清脆的铃声。衣服和裤……如果那个还能称之为裤子的话,除了重点以外,其余全是白色的镂空蕾丝,影影绰绰的,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
顾行野呆了,乐清时也呆了。
????这就是舒晨说的战衣????
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被坑了的小糯米团子怂唧唧地想跑,却倏地被人一把从后面拦腰搂住。男人滚烫的呼吸吹拂在少年敏感脆弱的耳后,激起他脊背上的鸡皮疙瘩。
“老公……”
顾行野薄唇凑近少年耳边,语气下是压抑到极点的渴望:“谢谢宝宝的礼物,老公很喜欢……确实是惊喜。”
要知道小作精虽然平日里又甜又粘,但本质还是个内敛害羞的小古董,往往不会做出太出格大胆的举动。少年最多也就是说一些撩人而不自知的话把他弄得心跳加速,然后再抬头一脸纯洁的看着他,让人忍耐得颈侧的青筋都鼓起也拿他没有办法。
像这样直白的求欢行为……还是第一次。
乐清时有苦说不出,眼睛都吓得湿漉漉了,看着乖得要命。
“老公……如果我说这个礼物对我来说也很震惊,你相信吗?”
顾行野不听,嗓音喑哑得可怕:“买都买了,不要浪费,穿上看看。”
乐清时还想挣扎,刚一动就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因为有过把老婆打屁股打哭的前科,顾行野这次忍得快爆炸了也不忘控制了力度。
拿一下扇得不疼,但很清脆。
乐清时白皙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热得快要从里面冒出蒸汽了,一双含情的眸子湿漉漉的。
乐清时气得骂他:“这样不知廉耻的……的、的布条,我可没穿过,我不会穿!”
这下更糟了,乐清时不会穿,顾行野眯了眯眼,竟亲自帮他穿。衣服一件件被褪去,温度宜人的空调风一吹,乐清时顿时绷紧了身子。受到冷气的刺激,软而淡色的两处顿时突兀起来,下一瞬就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少年顿时从喉间发出委屈的哼声。
乐清时蹙着眉头看他,长长的睫毛被濡湿成一簇一簇的,用控诉的眼神看得男人心都软了。
“去床上……”乐清时委屈地要求。
这点小要求怎么会不答应,顾行野温柔地抱起他,将他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再把礼物给他一件件穿上去。
每穿一件,男人的眼神便黯一分。
到最后,男人原本冷灰色的、总是显得很冷漠的眸子已然变得黯沉粘稠。
白色蕾丝网袜穿上去有点勒肉感,弧度看上去有一种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美丽。
顾行野摸了一把,他托着少年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床前跪下,夸他:“老婆,你好漂亮。”
乐清时感觉自己脖子到胸口可能都已经羞红了,泪汪汪但毫无威胁力道:“不许说……”
顾行野低笑一声,不说话了。
跪在床前,垂头。
顾行野的眉眼生得偏狭长,平时不笑的时候冷冷往下睨着人会显得很严肃而有威信,但此刻往上挑着看人却显得有几分邪气,气质彻彻底底的变得很反派,但毫无疑问很帅,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英气。
但此刻唯一能欣赏的人却无暇顾及,只唔的一声抓紧了床单。
少年的脖颈高高地仰起,像一只濒死的天鹅,不住发颤。
乐清时的手揪紧顾行野茂密的发丝,似是推拒,又像是纠结着往回拉,手指的骨节可怜兮兮的泛着粉。
顾行野抽空抬起来,语气含糊地抱怨道:“老婆,能不能换个地方揪,再逮着一个地方薅老公的头发就要被你薅秃了。”
男人的一头乌发短而浓密,从来没有被人用手抓过的体验,顾行野被他揪得头皮发紧,都不好继续了。
乐清时茫然地缩了一下手,又无助地呜呜了一声,像是找不到落脚地的可怜幼鸟:“可、可是……”
小作精平时娇气得很,且很有自己的一套主见,你凡事都能跟他商量,但不能一言不合就上来欺负他,否则他就会软和但委屈的小声反抗,小嘴叭叭的老公老公个不停,一点儿L也不好糊弄。
但每当到了这种时候,少年的话就会变得很少。
似乎是过于刺激的感官体验干扰了少年的语言组织能力,只会用潮湿氤氲的眼睛看着你了。
即使再舒服,再不可自控,他也只会在鼻端轻哼出声,喉间发出断断续续、低低哀哀的声音。
特别乖,让人忍不住欺负,又让人舍不得欺负。
顾行野叹了口气,主动伸出一只手让他牵住。
乐清时忙不迭地抓住,十指紧扣,终于没那么慌了,茫然间还软糯地叫了一声:“谢谢老公。”
顾行野一怔,随即脑海中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啪的一声完全断开了。
乐清时抱住他的时候,混乱间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来,“老公,许、许愿……”
豆大的汗珠砸在少年身上,顾行野蹙起眉头:“什么许愿?”
“过生辰,要、要许愿的……”乐清时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喘一下,但仍是断断续续地表达出来了他的意思。
生日是难得可以贪心一下的日子,不许愿可就浪费了这样好的机会了。
顾行野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愿望了。”
真的好像没什么愿望了。
他们的婚姻是一场奇遇。
若是早有人告诉他,未来的他会爱上一个娇气包,爱哭、爱撒娇,凶不得骂不得,需要人疼着哄着,那他只会觉得那人是神经病。
但现在的他却觉得,能遇见乐清时,他便愿意接受此前人生当中所有的困难与孤寂。
只此一盏温暖的烛火,便足以照亮他的余生。
如果上天能够允许他在拥有如此幸运的同时还能再许一个愿望的话……
“嗯……我希望,如果有来生,能再早一点遇见你吧。”
顾行野低头吻住他。
乐清时不知不觉累到睡过去了。
许是潜意识知道会有人为自己清洗干净,再换上清爽干净的衣裳,乐清时睡得很沉。
这一睡,他似乎就难得的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到了一段尘封已久的回忆。全朝上下都知道,武安侯府喜诞了一位哥儿L,长得玉雪可爱,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一点也不像别的新生儿L那样皱巴通红,可见日后必定容姿倾城。
然而可惜的是,小乐清时是未足月出生的,体质孱弱,年纪小小就一步三喘,看得人很揪心。
为此,乐夫人常常去寺庙给小儿L子祈福。
但乐清时的身体状况依旧没有好转,稍微着风就会起一场高热。全武安侯府的人都愈发宝贝他,恨不能搜集世间所有的天材地宝来为他医治。
乐清时身体不好,一大半的时间都躺在床上,于是他陷入沉睡的时间很长,还总是做梦。他梦到自己生在一个非常稀奇古怪的朝代,光怪陆离的新奇都市里的一切都是那么便捷有趣。
他跟娘亲说,在那里马车可以在天上飞;人若想上楼无需攀爬,只需走入一个没有窗户的小箱子里,站在原地几个呼吸的工夫便能轻松抵达高楼;想听戏无需请班台,打开一个小盒子,就有上百个班台随意切换。
吓得武安侯府上下人心惶惶,众人都说他是魇到了,忙请了高僧给他看。
弘寂道长说他是生魂不稳,离体去了很远的地方,魂魄不全,有早夭之象。
最后乐清时戴上了据说是道长亲自开过光的给他固魂用的长命锁,身体才一日一日的好了起来。只是偶尔还会再做到关于那边的梦,一时他在上课,一时他换了发色,一时他在玩泥巴,其感受十分身临其境,但醒来却总是记不住什么。
醒来他便呆呆地坐在床上,直到母亲进来问他怎么了。
“不知道……孩儿L似乎是做了一个梦,但却忘了是什么。”乐清时答道。
乐夫人笑着给他递去温热的帕子:“记不得的就是好梦,老天怕你美得轻飘飘,便赖床不愿意起来练琴了。”
乐清时擦干净脸,额发微湿,闻言急道:“可是我都记不得,算什么好梦?这样的话我宁愿是噩梦,不然岂不是错过了美好的记忆?”
母亲点了点他的脑袋,笑道:“不会错过的。记不起来的好梦,它会在未来等你。”
温热的毛巾擦拭过脸颊。
少年眼皮微动,睁开了眼睛。
高大英俊的男人正弯着腰在给他擦脸,见他醒了便露出个浅淡的笑意:“醒来了就快洗漱吧,要是还困的话就吃了早餐再睡。”
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慵懒的微哑,满是餍足。
早餐已经端上来了,男人原本肃穆的、仅有木质香味的卧室蔓延开吐司和煎蛋的香味,窗帘拉开来,温暖而不刺眼的阳光铺在地板上。
吃了早餐再睡?
乐清时揉揉眼睛,被顾行野搂着坐起来,迷迷糊糊地问:“老公,几点了啊?”
“九点,还早呢。”
九点,在嘉和王朝,这个时间皇帝都该下早朝了。
乐清时嘿嘿的笑了一声。
顾行野问他笑什么,乐清时却后知后觉算起了昨晚的账,不高兴的叫他走开:“老公你跟拼嘟嘟似的,你在我这里没有信任了!”
人家是拼完一刀还有一刀,顾行野是每次都是最后一次……忒不做人!
顾行野:“……”
乐清时娇气控诉:“坏老公!”
顾行野理亏,卑微地凑过去抱他:“对不起,新的一岁我会努力学习当一个好老公的。”
乐清时被他抱着,眼睛弯弯。
娘亲,我好像真的如您在信中所写的那样,长成了一个不太完美的小孩。
不过,倒是很幸福。

顾行野先是喂乐清时喝了点水,少年抿了两口就摇摇头不想喝了。
男人蹙眉哄道:“再喝两口,你的声音都有点哑了。”
乐清时闻言,白皙的脸颊渐渐泛上热气,气得瞪他一眼,故意学视频号里的营销号道:“对啊,为什么会哑呢,小编也很好奇。”
“……”顾行野心虚地怔了一下,声音更低柔了些:“都是老公的错。”
乐清时气归气,但还是听话地把剩下的半杯温水都喝完了。
一边喝,昨夜的记忆就逐渐回笼。
昨晚,男人就跟疯了一样的折腾他。
这种折腾又和以往的经历有所不同,以往顾行野总是忍不了太久。
但昨晚,顾行野的耐心出乎意料的好。
明明男人已经忍得浑身紧绷微颤,下颌咬紧,双目赤红,但那一双冷灰色的眸子眼底却依旧清明,神情严肃得像是在做一项极其重要的研究,似乎铁了心要把那些新奇的小玩意儿在乐清时身上试个遍。
男人甚至还怕他太早撑不住,竟然拿来他质地最柔软丝滑的一条领带在他身上打了个结。
小古董的视野贯通古今,都从未体验过这么突破下限的情况!
一边是怕,一边是难言的舒坦,乐清时哭得枕头都湿了一个。
顾行野动作怜惜地替他擦去泪水,却又不放过他,只温柔地哄着:“宝宝别哭了,老公心疼。”
少年的眼尾已经哭红了,本就足够潋滟的桃花眼一洇湿顿时变得更加撩人,看得男人的喉结又急促地滚动了一下。
“心、心疼你就给我解开……”乐清时呜呜哭。
顾行野却没答应,委婉道:“宝宝自制力还不够高,松开的话伤身。”
顾行野不给他解开,也不让他自己解,还一遍遍地追问他在嘉和时的事情。
……当时不都说清楚了,他也释怀了吗!怎么又来翻旧账!
顾行野知道他上辈子未嫁人,便又问他最后有无婚约,有无相熟亲密的友人,有无欣赏的、印象深刻的男子,理想型如何,与他相不相近……等等。
所以说到最后,才生生把他的嗓子说哑的!
哪有人做这事跟审犯人一样的啊!
乐清时洗漱完后气鼓鼓地吃早餐,不想跟男人说话,一边更气鼓鼓地发信息跟舒晨算账……好一个战衣!差点把他给战没了!
顾行野见少年生着气还要斯文地咽下了食物才玩手机的小模样就想笑,凑过去亲亲他的脸:“在干嘛呢?”
“在跟舒晨说话呢。”
乐清时:生气,但乖乖回答.jpg
一听到舒晨的名字,顾行野就愣了愣,随即讪讪地咳了一声,在他身边坐下:“哦……舒晨啊,嗯……”
顾行野之前提起舒晨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态度不甚友好。但承了昨夜的生日礼物之后,顾行野对乐清时的这位好友稍稍改观了些许,倒是没那么排斥了……
毕竟……嗯,品味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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