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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能有什么坏心眼呢(路晚星)


少年的眼神非常真诚,没有一丝躲闪,表情还有些尴尬,看起来说的确实是真话。
顾行野顿了顿,有些沉默。
也就是说小作精做了个完美的家庭的梦,并且一直信以为真,把这个当成的内心的支柱?
要是换做旁人,他肯定不信这种说辞,但说这话的是他笨笨的老婆。
顾行野心情复杂,想起乐清时那糟心的一家人,尤其最近还爆出和方汶一起诬陷造谣他的,是乐清时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这样望之令人生恶的家庭,他的确没听乐清时抱怨过一句,也没有露出过任何伤心的神色。
这样想来就说得通了,这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保护机制。
因为亲人太令人寒心,所以少年在潜意识里否认他们是自己的亲人,而把梦境中的家人当成真正的家人,只不过不能团聚罢了。
夜风吹得有点凉,顾行野摸了摸少年有点冷的小脚,抱着他起身回了房。
乐清时以为他不信,急得又想掉眼泪:“是真的!”
片刻,他的额头被一根温热的指头敲了敲,哒的一声,力气很轻。
乐清时可怜兮兮的表情还没收回去,傻乎乎地抬眼看他。
顾行野无奈,低声道:“笨宝宝。”
“知道了,老公相信你就是了。”顾行野轻轻揭过,并不想深挖少年的内心的隐痛,逼着他去证明什么。
的确是他幼稚了,他都要三十岁的人了,还在跟个梦争第一。
少年坐在床畔,他立在跟前,摸了摸他的软发:“老公去洗澡,回来就陪你睡觉,不哭了。”
乐清时自己解释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些荒谬,于是惴惴不安,却不想男人居然真的相信自己,一时间愧疚感更加浓重了。
若是老公对他凶一凶,他尚且好受,大不了哄回去。但老公这么温柔,他就受不了了,感觉自己是一个坏老婆。
而且一开始就是自己没有及时给够男人关注度,以至于老公不安了,确实是他见了二哥过于高兴,对老公疏忽了。
乐清时强烈的想要做点什么去弥补男人今天受的委屈,可他也不会做什么。顾行对字画也不感兴趣,论赚钱,老公比他能赚钱多了。
少年一急,直接抓住男人准备抽离的手,哭唧唧:“老公你罚我吧。”
顾行野一怔,失笑:“罚你什么,你又没错。”
乐清时更怕了。有种小孩犯了错误,回家认错,父母还冷笑着“你没错,是我错了”的惊悚感。
乐清时一狠心,颤声道:“我让老公伤心了……你可以、可以打我一下。”
少年一边可怜地说着,一边拉着男人的手让他坐下来,自己则乖巧地主动趴好,圆鼓鼓的翘臀暴露在男人微黯的眼下,示意他可以打自己屁股。
上次老公生气了,就是打他屁板子了,足足三下。男人力气很大的,乐清时不敢挨那么多下。
顾行野怔住,想笑,又想看看小作精还能做到什么地步,于是死死憋着,咬肌绷紧,表情僵硬。
乐清时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仓惶移开视线,声音染上哭腔:“那、那就打多两下,跟上次一样打三下吧。”
男人还是不动,少年讨好地去握他的手,桃花眼自下而上看他,很勾人:“老公……再多的话,屁股会肿的。”
乐清时:QAQ
顾行野终于开口了,嗓音喑哑:“我没有家暴的恶习。”
乐清时坐起来,趴坐在他面前:“那老公怎么样才能高兴起来呢?”
男人轻笑一声,把早就被扯得不能看了的领带解开来丢到床下,声音带着一点气音:“什么都可以?”
乐清时忙不迭的点头。
顾行野好整以暇地解开皮带,在床上躺下,挑眉看他:“那……老公今天加班累了,就罚你主动在上面服侍老公。”
乐清时一怔,随即脸皮立刻变得滚烫,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在上面……?”
男人勾唇:“嗯。”
顾行野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又冒头了,想欺负他家小朋友。让他在上面当然是骗小笨蛋的,他想看看乐清时会不会真的上当受骗罢了。
乐清时看他神色不似作伪,咽了咽唾沫,紧张地挪近了,笨拙地伸手解开男人的衬衣,干巴巴道:“那、那好吧……”
乐清时完全懵的。
他的确有学房中术,但、但他学的都是下位者那一方的知识!上位者要怎么做,他真的不懂。
少年只得死马当作活马医,学着顾行野对自己做的那样,把外衣先脱了,然后不得章法的在男人精壮的躯体上乱摸。
顾行野被他摸得很痒,喉间溢出低笑。
乐清时被他笑得耳垂更红了,有些羞恼:“干嘛笑我?你不喜欢就自己弄嘛。”
顾行野牵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深灰色的眸子盯着他,嗓音嘶哑得可怕:“不,我喜欢,我很喜欢乐乐摸我。”
“继续。”男人道。
顾行野这声“乐乐”传入少年耳中,就像给他下了二两迷魂药似的,不知不觉就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乐清时柔软的指腹摸到男人的腹肌上,男人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很低的低喘。
看着少年满脸绯色,顾行野心中得意,这可比小作精朋友圈里那擦边男身材好多了吧。别说腹肌了,他连鲨鱼线都有。
鼓胀的肌肉内蕴藏着强悍的爆发力,这点小锻炼对他来说是很微不足道的。
“再往下一点。”男人贪婪地提出建议。
乐清时红着脸照做,拉下了拉链。
大眼瞪小眼。
顾行野忍得额际全是汗了,还耐心地笑着问他:“看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乐清时小声嘀咕:“没仔细见过……”
顿了一会,少年还挑剔地小声评价:“丑。”
乐清时不懂,这地儿也不晒太阳,怎么能肤色这么深。俗话说一白遮百丑,俨然顾行野这个就遮不了一点,显得凶悍极了。
顾行野眸子微眯,也不反驳,只用喑哑的嗓子懒洋洋的发号施令。
“宝宝用点力气,不是吃了晚饭吗?”
“别折磨老公了,快一点。”
“嗯,底下也……”
乐清时被他喊得面红耳赤,也像喝了假酒,嗔道:“大喇叭。”
老公今晚好……烧啊,干嘛呀这是,不知羞……
他手都酸了,顾行野反倒兴致更加高涨。
乐清时没有办法,眨巴眼睛,把磨出来的东西往顾行野裤子上挨,终于诚实地认输:“老公,要不然还是你在上面吧,我不会……”
顾行野胸膛上也全是汗了,心说他家宝宝真的很笨,连在上面也听不懂。
他循循善诱,鼓励道:“你会的,老公教你。”
乐清时虚心求学:“怎么做?”
男人像个耐心十足的幼师,用喑哑的声音给他举例:“你看的那个电视剧,主角骑马的姿势还记得吗?”
乐清时点头:“我会!”
他本来就会骑马的!还会射箭哦,很准!
顾行野发出低低的闷哼,继续煽动他:“就那样就行了,剩下的交给老公。”
教完核心内容,男人就耐心地给少年做准备工作。
顾行野真的把姜秘书的建议听进去了——少说陈述句,多用问句,要问对方的感受。
“现在是什么感觉?”男人问道。
乐清时抱着被角,眼角泌出水渍:“……痒。”
顾行野疑惑的哦了一声,抽手,很严肃般:“只是痒?那这应该是不舒服的感觉吧,老公不这样了。”
男人很尊重他似的,像个温柔的好伴侣。
毕竟顾行野空有理论,实战经验也就一次,这次似乎下定决心要进步一些。
乐清时咬了咬唇内侧,腿根都在颤抖,白皙的皮肉泛上粉意,可怜兮兮地补充:“不止是那样……”
“那是哪样?”顾行野眼底兴味更浓。
乐清时用手挡住脸,他还非要拉开,鹰隼般的锐利视线紧紧盯着他。
顾行野有个很涩的坏毛病,他喜欢在这种时候看着少年的眼睛,喜欢看清他的每一个表情,决不允许对方遮挡。
乐清时不懂男人这刨根问底的毛病到底是哪儿学来的,崩溃了。
少年呜的溢出哭腔,自暴自弃道:“还有想袅袅的感觉……”
男人这才满意,唇边笑意扩大,终于再次躺下,换成少年主导。
乐清时居于上位,看似掌握了主动权,实则却被坏心眼的男人牵引着四处点火。一向强势的男人今天格外顺从,一边跟少年接吻,一边感受被榨取的滋味。
乐清时在现代第一次骑马,骑得那叫一个昏昏沉沉。不像策马,反而像是溺水了,耳朵里是绵绵不绝的水声,还有男人压抑的低喘。
状况好像反过来了,男人今晚倒是蛊得很。
顾行野仗着少年的愧疚感,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乖得不行。
男人爽得灵魂都快出窍了,但仍有一点不满意。
“宝宝,你就不能也叫我一声哥哥?”顾行野央他。
乐清时声音破碎,脸颊绯红,拼命摇头:“不、不行呀……这怎么可以?”
顾行野怎么还惦记着这茬?
“可是老公想听……”顾行野低低叫了一声,又道。
乐清时眼泪汪汪,还是不肯。
顾行野坏极了,居然伸手掐住他:“可是老公吃醋了,怎么办?我也想听点好听的。”
乐清时无语死了,不懂顾行野到底在作什么。
老公还不够好听???
叫别的也不合适呀……
乐清时忍耐力不好,很快就被堵塞的感觉逼得发出叫声了,哀哀道:“求求你了,呜呜呜。”
“求谁?”顾行野也忍得脖颈鼓起青筋。
乐清时脑子一片空白,喃喃道:“求求夫君了……”
顾行野一懵,下意识松开手。
少年像猫一样抻直了腰,双眼失神。
当乐清时以为这场策马终于要停歇了,结果很快又觉出异样,颤着声音难以置信:“夫君你……”
刚叫出这一声,顾行野闷哼一声,又膨胀了。
乐清时:“???”
乐清时哭得好惨,咬着被角发誓。
他以后,再也、再也不忽视老公了!这代价属实是太大了一点!
他真不敢让顾行野吃醋了,他老公吃醋起来太变态了,烧得他都没眼看。
顾行野倒是体验感很好,搂着老婆睡大觉。
他这么温柔,小作精这回一定满意坏了吧。

第88章
乐清时即使身体疲累,但因着其良好规律的生物钟,让他还是很早地睁开了眼睛。只不过昨晚上睡前在主卧,人却在侧卧醒来。
他一点也不惊讶:“……”
顾行野洗漱过了,见他醒来,便弯腰去抱他回主卧。
因为昨晚乐清时做完累得睡着了,顾行野是直接抱着他去侧卧休息的,没把小作精的鞋子带过来。
顾行野把人放到床上坐着,自己半蹲在跟前给他穿鞋,抬眼见少年薄而嫩的耳垂红彤彤的,低笑:“怎么了宝宝,又不是第一回了,还害羞?”
乐清时瞪他,漂亮的桃花眼里还含着春意:“不想跟坏老公说话。”
原本清润的嗓子有点哑。
男人眉梢微挑,注意力跑偏:“宝宝,怎么不喊夫君了?”
乐清时:“……”
不想理坏夫君。
昨夜,顾行野就跟变态了似的,听了那句夫君突然就发了狂,像是吃了什么十全大补药,廉耻心还降到了最低,什么都试了一遍……以至于乐清时现在脚丫子接触到软软的鞋面都觉得有些不自在了,总感觉还有些异物感抵在上面。
乐清时倔强地不要男人帮忙,自己站起来去浴室洗漱,结果刚走两步就脸色微变。
顾行野无奈,赶紧去搂他,让少年半靠着自己:“好了不要逞强,要是摔倒了难受的可是你自己,老公分摊不了。”
乐清时嗔怒,气道:“这都要怪谁?”
“怪我,怪我。”顾行野从善如流。
男人好脾气地把人带到洗漱台前站定,给他挤好果味的牙膏又给他装满漱口水,殷勤得要命,还温声道:“宝宝你只是骑得少,缺乏锻炼了,多骑几l次就好了。”
乐清时听见这话,惊得差点把牙膏沫子咽下去。
乐清时:TvT
其实顾行野事后处理工作做得很好,频繁使用的地方很清爽,一点也不痛,但……但痛的是乐清时的腰!!!
试问哪个缺乏锻炼的人,突然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深蹲,第二天醒来腰腿能不痛的?!
他不光腰酸,他连腿肚子都在轻微的打颤,像个瑟瑟发抖的草食系动物,可怜得要命。
乐清时愤慨地漱了口,委屈道:“老公你也知道我缺乏锻炼啊,那你还让我累那么久?你都不心疼我的。”
其实是小作精太娇气了,顾行野实事求是:“其实不久,最多才十几l分钟,后面宝宝太慢了,都是我主动挺的……”
少年一抿唇,顾行野就讪讪地改了口:“确实是我错了,老公下次注意。”
男人替他用热毛巾擦掉嘴边那点牙膏沫子,动作轻柔。
乐清时这才勉强被哄好,但还是不高兴地小声嘀咕骂了句:“牲口。”
顾行野腰脊一酥,装作没听见,不敢答话,怕自己在这么不合时宜的时候爽到。
早餐是熬得很粘糯的鲜虾瑶柱粥,乐清时懒得下楼,是顾行野端上来给他吃的。少年一边吃,一边指了指桌面上的一卷六尺宣纸,道:“老公,给秦先生的字幅我已经写好了,你有空拿去给他吧。”
顾行野走过去:“我能看看吗?”
乐清时欣然应允:“当然。”
顾行野倒是没抱多大希望,只是好奇。
谁知字幅一展开,精纯飘逸的笔法就强势地映入了观者的眼帘。
少年的书法和他的画技一样极富灵气,不仅章法和谐,点画和用笔之间都相当灵动婉转,但又不显得轻浮无力,细看其中笔力遒劲,颇有风骨,用鸾漂凤泊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顾行野的瞳孔惊讶地缩了一下,怔然:“老婆,这是你写的?”
乐清时被他叫得面颊一热,又甜又软道:“对呀,写的是《兰亭序》,我花了一下午才写好的呢,好看吗老公?”
少年满脸猫猫翘着尾巴般的得意,等人夸似的。
顾行野由衷夸奖道:“好看,特别好看。好看得我都不舍得送给秦贺宇了,不然还是卖给他吧。”
顾行野说的是认真的。这六尺的宣纸这么大一幅,他老婆那细瘦的小手腕写这么多字,可不得累坏了。
乐清时笑得眉眼弯弯,被哄得很高兴:“那不能那么小气的,送就送了吧,反正我还能再写。”
顾行野走过去在少年脸颊上落下几l个吻,捧他道:“我宝宝怎么什么都会啊,这么厉害,老公捡到宝了。”
乐清时咬了咬勺子,小脸红扑扑,小声哼唧道:“当然咯,我的字可是全家写得最好的呢。”
顾行野没听见,再度走过去把少年那幅即使在外行人看来也相当惊艳的书法之作拍下来,默默发到他的三人小群里去。
【顾:[图片][图片]】
难得的是,宋越和秦贺宇竟然也早早醒了。
【秦贺宇:哪来的,挺有品,最近参加慈善晚会了?】
宋越从事设计行业,本就对有视觉冲击力的东西敏感,乍一看见这幅书法,后脖颈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又有设计的灵感了!设计稿可以再赶一张出来!
【宋越:老顾,你这字儿L……】
顾行野嘴角含笑,修长的手指飞快地打了一行字发出去——
【顾:家妻献丑。】
秦贺宇:“……”
宋越:“……”
俩人嘴里的馍馍瞬间不香了。
宋越本来想夸他一句,这么一来他突然就不想夸了。
宋越已经很有被炫的经验,上次他去顾行野办公室找他商量邀请乐清时去国风展的事宜的时候,不幸看见顾行野挂在他办公室墙上的画作……
然后就喜提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这是我老婆画的”,给他难受得够呛。
但秦贺宇还没有被这样贴脸开大过,瞬间不淡定了。
【秦贺宇:别吵,我在思考.jpg】
顾行野眉心舒展,俨然心情愉悦。
【顾:啥时候来拿,还是我派人送过去给你?我老婆说感谢你丰厚的份子钱,特意给你写的。】
一听这字是送给自己的,秦贺宇顿时惊喜了。
【秦贺宇:给我的?!我去,嫂子人真好啊!!!】
【秦贺宇:这也太给面了!我得找人裱起来挂客厅墙上,我正好嫌有一面墙太素呢。】
宋越不平衡:【我咋没有,我的小礼物难道就不实用?】
顾行野想到娇气得哎哟直叫唤的小作精,薄唇一抿,回他:【你想要什么回礼,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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