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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结婚也敢上恋综?(superpanda)


可他终究是舍不得一点回忆都留不下。正式离别的那一天,他来到了对方门前。男二号有些错愕,看着他,而他戴着面具走上去,无比珍惜地、小心翼翼地,激动而忐忑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男二号愣了一下,可旋即反应过来,抱着他,深深地回吻过去。
窒息的一吻过后,男一号笑了一下,说自己先回隔壁了。可实际上,一回到房间男一号就收拾好了全部行李,一边哼着他小时候经常唱的一支情歌,一边离开了那栋房子,永永远远地消失在男二号的世界里了。
李明哲其实没什么演好角色的意思,他只想亲到尽兴,他已经憋坏了。而方才在短剧当中,在要求之下,江深又唱了好几首古老的经典情歌,一直在勾引他。
这种时候,李明哲作为运动员那超高的睾酮水平及肺活量全显出来了。正好江深是个歌手,肺活量也惊人,他们吮吸并且噬咬嘴唇、搅动舌尖探索彼此——江深一直被动接受,整个人都失去控制了。
制片人兴奋道:“真夫妻!看见没,这就是真夫妻啊!!!”
苏圣心:“……”
制片人继续:“在这节目,观众们是磕真夫妻啊!!!”
今天,飞行嘉宾女女CP蒋雯与夏侯妙也要参加这次拍摄。
蒋雯与商隐又假惺惺地打招呼,道:“又见到商总了。”
商隐也是淡淡的:“又见到蒋总了。”
蒋雯与夏侯妙的短剧背景是16世纪的英国。
夏侯妙的那个角色是大家族的大小姐,而蒋雯的那个角色则是大小姐的画像绘师。
大小姐在奢华之中其实一直非常压抑也非常绝望。她注定嫁给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却出了名地骄奢无度游戏人间。
第三天的画像绘制上,画师问她:“小姐,您不开心吗?”
大小姐非常惊讶,画师则抽出了一支干干净净的油画笔——一套里面最细的那支。她在大小姐的两边眼尾轻轻地各扫了一下,说:“小姐,您这两处……没有任何笑意,忧郁极了。”
大小姐眨眨眼睛,看着画师。
画师又用油画笔在对方的两边唇角也各扫了一下,说:“这两处……也不是真的笑容。弧度不对。您好像很不开心。”
小姐呆呆地望着对方。
对方是第一个发现这些的人。
在剧情中,接下来的几天,大小姐开始极致地勾引对方。
她说:“假笑的确很不漂亮,这会影响我们的画。画师,你可以讲点有趣的事吗?”
于是画师一边画,一边给大小姐讲她自己在牧场的童年时代,那是与对方的生活全然不同的童年时代。大小姐听得认真,时不时笑出声音来。于是画师便一边讲,目光一边从画框的正上方观察对方真心的笑意,再一点点地用油画笔认真地记录以及还原下来。
眼睛、鼻尖、嘴唇。
怦然心动。
在这个环节,《三生之约》其他嘉宾惊讶地发现蒋雯还会画油画!
制片人说:“我们节目也很惊讶,蒋总本科竟然是学艺术的!”
大导金染秋纳闷地问:“那她怎么当投行老总了呢?”
“毕业进的广告公司,拿下了好多比稿。”制片解释道,“跟甲方的关系很好。后来她去某国家读了个MBA,很优秀吧,回来之后进了一家投行,靠原先的资源人脉做了两个大的case,一路高升。”
苏圣心听得傻了,想:果然厉害。
他悄悄地瞥商隐一眼,商隐表情淡漠,似乎在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剧情中,大小姐又提出要求:希望画师再画上一幅仅给她一个人的画作。这一次,她不再想穿限制自由、极其繁琐的蓬裙了,她想拿掉裙撑和罗布,仅仅穿着胸衣以及衬裙,坐在自己的床帐中,让画师再画上一幅。
画师同意了。
于是,在这个床帐上,画师吻了富家小姐。
她放下对方的淑女盘发,一手垫着她的脖颈,一手搂着她的后腰,缓缓地,将对方放在床上。而后她伏在对方的上方,摩挲着对方的脸颊,最后终于虔诚地吻上去。
很快,这个吻便变得濡湿。
大小姐探出舌尖,画师也探出舌尖,它们画圈、嬉戏、纠缠,又带着纯真,又充满欲望。
敛着眼睛,模糊地看着彼此。
制片高兴得呼吸都重了,一直说:“太厉害了,太厉害了,两个女的就是会亲!”
然而故事的最后,大小姐还是必须为了家族嫁给别人。
送去给对方家族的画像,就是由画师完成的。
完成画像的那一天两人一起看着画像。
画师亲吻画像上面大小姐的一双红唇,在那张画下方暗处留下了自己姓名的首字母“TP”,又在那张只穿着胸衣以及衬裙的画上签下了自己的全名。
最后,在画架前,两人最后一次亲吻。
嘴唇吮过、舌尖扫过,永远印上彼此的气息。
夏侯妙踮起的小腿开始打抖,颤颤巍巍的。
制片更加兴奋了:“太会亲了!点击肯定炸出去!”
苏圣心:“……”
终于,轮到商隐与苏圣心了。
事实上,在观看了前面四对释放感情的亲吻后,他早就心跳加速、舌尖发干。全身上下都不对劲,小腹处酸酸麻麻的。
商隐以及苏圣心的剧本也是个外国故事,改编自美国电影。
故事开始于1929年的美国。
10月24日,历史上著名的“黑色星期四”。股市突然崩盘,仅仅这一天便有十几个金融家选择了自杀。纽约证券交易所总裁Whitney亲自购入股票希望能够振奋市场,但不计成本的抛售如雪片,10月28日、10月29日道指又分别狂泻了13%与12%,华美、虚幻的宫殿轰然倒塌,自此繁荣破灭,美国从顶峰堕入深渊,开始了长达十年的经济大萧条。
故事的男一号是个学生。摇摇欲坠的经济下他几乎要无法生存,食物都要买不起了。于是他与其他的同学一样在海滩上走来走去,寻找夏季的富裕者们遗失的贵重物品。
舞台铺着细黄的沙,连着大屏幕上的沙滩以及海浪。
苏圣心垂着眼睛,两只手插在兜里慢慢地走,也慢慢地找。他一会儿蹲下来拂拂沙子,眼神由期待到失落,一会儿又站起来,继续寻找。
终于,幸运女神到来了。
茫茫海滩上,某样东西闪了一下光。
他捡到了男二号的手表。
一只黄金的手表。
他欣喜若狂,举起手表冲着阳光仔细地看,眼神闪亮。
可就在他马上要将手表揣起来时,一根手指非常轻地敲了敲他的肩膀。他急忙捂好手表,转过身子。
商隐演的那个角色穿着典型30年代的西装、领带以及大衣,站在苏圣心的身后似笑非笑地道:“那个手表,应该是我的东西。”
商隐形象无大变化,是一贯的威严整肃。
苏圣心的角色“Craig”立即变得无比警惕,他疑神疑鬼道:“别胡说……!你手上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你的东西?”
商隐笑笑,翻出手腕,手指几乎要碰到苏圣心的衬衫扣子。他说:“你戴上来吧。看看尺寸?”
“……”Craig将信将疑,将那只表扣上对方骨节分明的手腕,结果二者严丝合缝,那块表一点点都不大,也一点点都不小。
Craig不说话,绝望极了。而他对面的Edwin则抖抖手腕,好整以暇地离开了。
Craig站在原地,久久地盯着对方。不想Edwin走出几步后竟然又停下脚步,莫名其妙地回来,并且给了Craig两张钞票。
Craig拿着这钱久违地大吃了一顿,满嘴都是久违的油腥。
再后来,Craig惊讶地发现那个Edwin竟然还是他学院的同学!他们又遇到几次,在图书馆,或者在白橡树下。
正式确定关系,是在一次party之后。
1932年的美国还在禁酒令下,全国禁止酿造、运输以及销售酒精饮料。
Craig及同学们在party上自然不尽兴。
Party上,一些同学又说起来了古老的关于酒精的“故事”。禁酒令始于1920年,Craig从未尝过酒精,甚至没见过酒精,其他许多同学也是。Craig听着听着,不禁心驰神往,想:酒精,究竟是个什么味道?
Party出来,Edwin将Craig约在了一颗橡树下。
舞台上,这颗树木极其仿真。
在这棵树下,Edwin从大衣的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瓶酒。
Craig惊讶地睁大了眼,问:“酒……?这就是酒……?你……Edwin,你从哪儿弄来的?”
但Craig心里也清楚,Edwin作为富家的少爷,是一定能弄到酒的。
他欣喜若狂、想要好好尝尝。
可Edwin这时候却露出来了充满掌控欲的一面。
他用他那只带着手表的右手拧开瓶盖,却不递给Craig,而是将那瓶酒举高了些,微微一倾,把瓶口高悬在了Craig漂亮脸颊的正上方。
Craig于是扬起了头,张开嘴唇,敛着眸子盯着酒精,想接住即将从他上方倾洒下来的酒液。
他的颈子拉伸到了极致,天鹅一样。
因为刚刚参加了party,Craig此刻穿着白色衬衫,戴着黑色领结。领结衬得苏圣心的颈子光滑,喉结圆润。
Edwin居高临下,盯着他的脸,右手微微倾过一些。
丝丝缕缕的酒液便被倒入了Craig的口腔。
Craig猛咳了两声,口腔、舌头、喉咙、气管一齐猛烈地灼烧起来!
他咂摸几下,酒精的醇香沁入舌尖,麻麻的。
然而Edwin只倒给了他一点点,他还想要。
酒精的猛烈、辛辣、香甜、稀少、禁忌,让Craig无比渴望。
瓶子仍然悬在那里,Craig再一次张开了嘴唇。
可这次Edwin的倾倒无比猛烈,Craig张大嘴巴接了一些,却没机会咽入喉咙,他维持着仰头动作,听那酒液撞击水面的清脆的叮咚声响。酒液滑过嘴角,又顺着脸颊、耳后、脖子,汹涌地滚下去。
洇湿他的衣领、布料以及里面白皙的皮肤。
作为扮演Craig的苏圣心,也是一样。
他的白衬衫全湿透了,紧紧地箍在他的皮肤上,散发着一阵酒香。
还剩最后一口的时候,Edwin停止了动作,正过了瓶子。
Craig得到一丝喘息,他连忙直起上身,用手指捂着嘴唇,分成两口咽下酒液。
烧灼之感到了胃里。
方才因为过于辛辣,留在嘴里受不住,Craig两下便喝完了酒,可几秒钟后,空虚感又再次袭来。
他又想要了。
可Edwin这回没给他。
Edwin的薄唇贴上瓶口,将瓶子里最后一口由他自己喝下去了。
Craig死死地凝望着他的动作,充满了渴望,就如初见的那天一样。
下一秒,Edwin猛一下扔掉瓶子,抱住面前Craig的腰背,猛烈地吻上去。
与前几场并不相同,这一次的剧本里面,导演说,要一开始就长驱直入,吻到对方无法呼吸。
剧本中,再一次碰到酒液,第一次碰到唇舌,Craig也热烈地汲取味道。
对于什么短剧剧本,商隐其实无法代入进去。
从头至尾,他都非常清醒和冷静。
表面看去演得不错,可实际上,用导演的话来说,“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商隐向来不喜欢“扮演别人”的游戏。
不论是电子游戏还是密室逃脱,商隐向来毫无兴趣,一直认为“扮演别人”这件事情莫名其妙。
了解了苏圣心后他不再认为莫名其妙,但自己依然无法代入。
踏上舞台的第一秒起,他就只想搅动对方的舌头、掠夺对方的呼吸。
方才他忍受着漫长的剧情,盯着对方漂亮极了的脸颊,看他白皙细腻的皮肤,微微敛着、半遮半露、被舞台的人造月光点亮了的两只瞳孔,坠着一些暗金色的长而密的两侧睫毛,以及接取酒液的双唇与舌头,洇湿了的衬衣与前胸,早就已经背脊发麻了。
他想到了这些天来的一幕幕。
苏圣心一直在勾引他。
留在浴室的身体乳、撕破了的保险套、寄送过来的三角内裤、落在枕上的几根头发、半裸时隔着玻璃的目光纠缠与手掌交叠、“商先生,我爱你”“想吻你的唇一万次”的信件、印着自己嘴唇唇印的散发幽香的小卡片、模拟他腹部纹身的勾在一起的两根手指、踩他膝盖从炉台上跳下来的那个动作、露出大腿让他细细画上梅花的那个眼神。月光下偷偷地觑他、游戏里紧张地呼吸、希腊婚礼的祭台边死死捉住他的手指、在以为他与其他人有暧昧时喷来香烟、用擦过自己嘴唇的棉巾擦他的嘴唇……还有发烧那天他擦遍对方身体时那轻轻战栗的身体、游戏当中他吻上对方脖子时那上下滚动的喉结、抚过他纹身的指尖、印在镜子上的指纹、轻蹭自己后背的额头、突然的一句“我爱你”、突然的一声“老公”……还有故意打湿他的衬衣、故意盯着他半透的身体——
现在,苏圣心该偿还了。
商隐一手捏着苏圣心的后颈,另一手箍着对方的后腰,让苏圣心动弹不得。
接着,他猛烈地欺过身子!多日欲望得到倾泄,他迅速地挑开了他怀里人的齿列,强势地入侵,用力地卷起舌头,挑逗、摩擦,凶猛而仔细地品尝。
大脑发麻,脊柱微刺。
苏圣心愣了一下,没想到商隐的动作如此猛烈,不过很快,他便按照剧本,热烈地回吻对方。
是剧本,也是真实。
在这场亲吻中,他们是较量着的对手,同时也是对方表现的裁判。
呼吸很快便不顺畅了,二人一边剧烈地呼吸,一边用力地摩擦,实在缺乏氧气的时候便短暂地分离开来,喘息两秒,然后再吻在一起。
太舒服了,苏圣心想。
也许因为接吻,也许因为皮肤上面已经变凉的酒精,苏圣心身上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嘴唇麻了,舌尖也麻了,但明明已经麻了,却还是在回应地方,还是觉得舒服。
大脑是呆滞的,但同时某个地方酸酸的,这酸甚至一直漫到腰上、漫到胸背、漫到耳根、漫到眼皮,也漫到腿脚。每个细胞都涨涨的,他从未体会过整具躯壳都仿佛被生殖系统控制的感觉。
快两星期了。
其实他也早已控制不住。
这些天来,一开始咬饼干、嗅香水,带着自己避让车辆,好奇他的家庭关系、肯定他的关键选择。
而后他们隔着手套交握十指、自己在系围裙时无意当中到碰了一下商隐的手,接着商隐又在找食材时握他的腰、把他整个放在灶台上。商隐用毛笔尖在他腿上画梅花又吹干颜料,帮他快速解决掉了“父母电话”那个环节,在扔骰子的环节里摸脖颈、吹脚腕、隔着薄纸亲吻嘴唇。在他迷路时找到了他、在他酒醉时抱起了他、又帮着他抢回来了《天地劫》的原本戏份……
再后来,商隐隔着手指吻他额头,在“希腊婚礼”的环节先于自己亲吻了教义,出教堂后又强势地扣他手指。在他病时照顾他、但作为交换又细细地嗅他的前胸以及小腹。为他的唇画上口红、又把自己的口红印记蹭在他的脖子上面……
再再后来,他想了解他的电影、还抹掉了他的眼泪,在骑马时蹭他后颈,还在回答节目问题时不受控制地乱了心跳。商隐湿了白色衬衫,却把他的手放在胸膛上,嘬他皮肤、吻他脖子,让他必须叫声“老公”才能最终放过他……
在这些故事里面,他们一次次地对望,又一次次地克制。
但他们两个其实全都清楚自己想要做的。
就是如现在般,唇舌交缠。
用舌头互相探索对方的味道,将对方胸肺的气息压入自己的胸肺,融合呼吸、同步心跳。
舌尖还在勾缠不休,苏圣心全身发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鼻腔溢出一声短暂的呻吟,同时两只脚腕突然之间松泛了下,向下面一跌!
商隐稳稳抱着他腰接住了他。
商隐说:“你站不住了。”
苏圣心微喘着气,向树干那退了两步。但他全程盯着商隐,手也死死把着对方。
两人目光纠缠片刻,再一次吻在一次。
不过这次温柔许多。
苏圣心想:怎么能这么舒服,另外的一种舒服。
商隐的手轻轻挪到苏圣心的两边腰上,隔着衣服探进衬衫,苏圣心便露出来了细白的一截侧腰。
镜头里,细白的一边侧腰上落着一只骨节分明、戴着戒指的男人右手。
意外的一跌之后,一切都是临场发挥。
制片又道:“真夫妻啊!尺度还得看真夫妻啊!!!”
国际大导笑道:“成制,你也赶紧结个婚吧。”
制片人则斩钉截铁:“不。我看你们就足够快乐啦。”
“不是,”《三生之约》节目组的一位副导不确定地问,“这是不是过了一点……?他们好像想亲到这个世界毁灭那天……一点点会结束的迹象都看不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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