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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郎的好日子(鱼皮汤)


壮壮嫌弃他时的那副表情和田玉被他惹恼了生气时简直一模一样。
让他心痒痒,当即又凑上去贴在田玉身边。
何友铭看得牙酸,不过他马上也要相看丫头双儿了,想到自己爹娘还有明生哥和玉哥都这么恩爱,一时间他也不禁开始有些期待了。
涨红了一张脸,坐在哪里还挺吓人的。
林氏出来招呼人吃饭,见他闷在一角木呆呆那样,还以为他喝了何正刚拿出来的酒。
当即就一巴掌排在了何正刚的背上:“瞧你干的好事!给孩子喝坏了怎么好?再不给我好好收捡起来,明个我就把你的酒全给丢了!”
何正刚简直莫名其妙,真是哑巴吃黄连了。
还没等他辩解两句,林氏又急匆匆走开了,去给何友铭倒了杯水,摸了摸他的额头。
身上也没闻到酒气啊,这是怎么回事?
“阿么,你干嘛呢,不过我现在不渴,等会儿再喝吧。”
林氏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孩子这是怎么了?不过没事就好。
这顿饭吃的两家人都很是高兴,谁也没说其他的,就聊聊家常闲话。
何正刚给何明生、许攸还有何友铭传授了些他们老一辈为人处世的经验。
何友铭听的津津有味,何明生和许攸也感触也颇深。
而这边林氏也在向田玉和穆和言讲述这育儿之道。
小孩们都围着大黑和好日子转,只有壮壮还只能在田阳的怀里躺着,没办法跟着一起跑。
临走之前,何正刚站在门口送他们,许是喝得有些多了,他拍着何明生的肩膀。
“明生,你是咱们老何家的骄傲,你和玉哥儿一定要好好的,玉哥儿从小日子过得苦,千万不能负了他,哪怕就是日后你家缠万贯,也切记你姓何,你的夫郎也只能是田玉一人......”
他絮絮叨叨的,说话声也越来越小。
何明生听得认真,他也有几分醉意,他与田玉十指相扣,对着何正刚还有林氏认真给出回应:“村长叔、林阿么,您二老放心,我永不负玉儿,我爱他敬他,生生世世都只要他一人。”
这些话他在壮壮的认亲宴也当众承诺过一回,可日子久了,难免让人觉得他早已忘记,迟早会移情他处,殊不知,他的情根早就已经深深扎在了田玉身上,只唯他一人。
他的话在其他人听来或许只是喝醉酒时的醉话,算不得数,可是没有谁能比他更清楚,他到底有多认真。
何正刚点点头,深深看了两人一眼,随后不再开口,林氏眼角也有些湿润。
回到家中,田玉把他搀扶至床榻,帮他褪去鞋袜。
壮壮早就已经困得呼呼大睡,被穆和言给抱去了他们那屋,免得何明生身上的酒气熏到他。
小一也跟着忙前忙后在这边伺候,还打了半盆水过来,孝顺的不行。
田玉把小一和好日子他们一并送回各自的房间,全都担惊受怕一整天了,该好好休息才是,这边有他就够了。
再重新回屋后,却看到何明生又坐了起来,他茫然的看向四周,似乎在找什么。
在看向田玉的时候移不开眼了,心中的迷茫有了指引灯,他冲着田玉招了招手,眼睛眨也不眨,亲眼看着田玉朝他一步步走来。延善听
“玉儿......”
何明生的声音有些沙哑,莫名的让田玉耳根一红,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叫,怎么还有些不好意思了。
现在他与何明生仅一步之遥,想到水盆还在门口那边,田玉转身准备去端过来好给他夫君擦擦脸和身子。
却不想何明生以为他是要走,身体迅速行动把田玉的手给抓住往他怀里扯。
撞进何明生的胸膛,田玉已经习以为常了,除了刚才那一瞬间有一些被吓到了,不过一会儿就适应良好,还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醉酒的何明生和以往格外不同,但是好像又没什么不一样。
不过不论是什么样的何明生,都同样让田玉招架不住,他拍着哼哼唧唧不停撒娇的何明生,哼着歌把人哄着。
田玉用来哄壮壮睡觉的歌,他也听的很是受用。
甚至比壮壮更为乖巧,低下头来在田玉的脸颊落下一吻,把人抱着就躺了下去。
田玉也不着急起身,轻轻在何明生怀里扭了半圈,侧着身子靠在何明生的身上,这首小曲还没哼完。

第114章 归家(二)
狗头落网了, 这速度快到谁也没想到,特别是李天赐和钱展迟,他们早就做好这回和狗头纠缠到底的准备了, 哪怕就是抓不住,也不会让他逍遥太久。
这都已经拿了王爷令牌要封镇,再不济往上递消息封城,没想到就两个人,居然把这狗头给捉回来了。
瘦小的汉子被丢在他们面前, 李天赐指着人还不明所以:“有没有发现狗头的踪迹,怎么还漏了一个, 快送去后院, 这么一把年纪了,狗头捉他干什么?”
小队队上单膝跪下恭敬复命:“回大少爷,这人就是狗头!此次行动多亏有何管事在, 也是何管事将其制服拿下的, 还救了小人一命。”
何明生心中有一杆秤,他不抢别人的, 自己也不多拿:“此言差矣,是你我二人合力的结果,况且也算不得什么救命之恩。”
李天赐皱着眉和钱展迟一并上前, 仔细看着这汉子的脸, 和记忆中模糊的影子重叠, 不过他们也不太敢确定。
把商队那边捉到的人叫过来认脸,等着一一点头以后, 他们这才敢相信, 这居然是狗头。
“你们把他打晕了?”
小队队长低下头, 等着何明生继续回话, 他可什么都不知道。
“并非如此,大少爷,小人出门前,给拿了些药带在身上,当初家里那只黑牛在带回家的时候伤的严重,夫郎心善,见不得牛儿疼的那么厉害,想办法用迷药混了些水,给喂了以后能让牛儿感觉不到疼,在狗头身上的量用得多了些,他就昏过去了。”
李天赐将信将疑,不过他也不是那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大家都是聪明人,什么时候应该装糊涂,心里都清楚。
“什么时候人能醒?”
“这个剂量大概得过几日了。”
李天赐点点头:“好!这次你立大功了!坐下说话。”
说罢招手将人带下去,其余小厮侍从均跟着退下,之后等着屋内之余他们三人。
“现在已经抓到了狗头,但是他的手下远不止这么些人,与他联系的贵人也还没有头绪,怕是只能等人醒了才能知道了。”
“放心吧,人都抓到了,那些人也逃不了,后面的再慢慢给揪出来就好。”
何明生也跟着点点头:“钱少爷说的在理,大少爷不必忧心,对了,大毛和二毛人呢?”
钱展迟指了指后面:“还能去哪儿,在后面照看他们弟弟,从刚才见面就开始守着人哭,人本来都还没醒,让他们俩给哭醒了,那场面,啧啧啧。”
何明生也笑了:“没事就好,那些人都没大碍吧,什么时候能让他们回家。”
李天赐给两人又倒上一碗茶:“大夫们都给查过了,没事,等人都醒了再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已经差人去把这几日来过衙门报案说人丢了的全给叫了过来,那没人认的,就等着过些日子贴张告示在外面。”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次若不是他胃口太大,屡次出手,还真是不好说。”
话还没说完,钱展迟就被李天赐又敲了一下:“那狗头算什么东西,多行不义必自毙,只是可惜到现在还没有叛徒的消息,他最好别让我给抓住!”
县令那边已经忙的热火朝天了,这牢里也是头一回这么热闹,一群一群的进来,连夜审问,惨叫和呼救声也一直没停下来过。
现在不是轻松放懈的时候,不过这后面就和何明生没有关系了,李天赐和钱展迟还有县令自会处理。
又要忙起来了,李天赐知道他定是不会在这里留饭的,也就没让人准备。
“大少爷,可否借地方让小人沐浴休整一下,不若就这样回去,夫郎怕是要担心许久。”
“就知道你有这么一出,我让人带你过去,衣服也给你准备好了,等着这事儿完了,该你的一分都不少。”
何明生站起身来给两人行礼:“多谢两位少爷,既如此,小人就先行告退了。”
等着何明生退下以后,小队队长这才从屋外进来,等着李天赐问话。
“你可看清那东西了?”
“回大少爷,何管事动作迅速,小人并未看清,不过好似确实是水状,东西很是特别,一端扎在了狗头的身上,随后何管事按住另一边,里面的水就进入了狗头的身体,之后狗头就晕了。”
李天赐托着下巴想着事。
“可是有什么不妥?要不要我去把他给拿下跟着一起审问了?”
钱展迟这话半真半假,故意逗弄李天赐,同样他也对何明生有了一丝忌惮,就连狗头这样狡猾的人都中招了,真不知道是狗头太自大不小心,还是何明生手段厉害。
“先退下吧。”
“是!”
屋内只剩他们两人,李天赐才正色道:“罢了罢了,他现如今可是我铺子的管事,与咱们也算是一条船。”
“再说了,谁还没点小秘密了,你没瞧见他看他夫郎比他眼珠子还重,不会冒这个险,也不敢,他们一家子现在可是住在雁回镇的。”
那么就是不用查下去了。
钱展迟倒是也没说什么,不过他想到什么,同样认真看着李天赐的眼睛:“我没有,我对你永远也没有秘密。”
李天赐受不了他这幅模样,瘪了瘪嘴把头扭到一边:“净会说胡话,快走吧,还有的忙呢。”
红彤彤的耳根,直接暴露在了钱展迟面前,让他自己也跟着一道红了。
这一夜有哭有笑有散有聚,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也终于在几天后,审讯全部结束,全都老老实实交代的清清楚楚,一个字也不准漏。
哪怕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县令还是在看到那一沓记录着受害者信息的纸时,不忍地捂住了面孔。
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家庭,该多么的痛心。
这还是他们记得的那部分人,好几年过去了,更多的是已经忘得一干二净,还有的,早已含冤而死。
常人永远无法想象他们到底有多可恶可恨,手段有多残忍,不过更加庆幸,这场罪恶终于在今天画上了句号。
许多暂时还逍遥法外的,也接连被供出,无处可藏。
李天赐也顺利在一条渡船里面,抓到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叛徒,带回了李家,后果可想而知。
燕宁的回信也快马加鞭赶了过来,信中不止询问了何明生这场行动结果如何,也同样气愤并且已经向皇上进言。
相信不过多时就能和木头腿一起,宣告天下,公之于众。
还给送来了五千两银票,让何明生分发给那些可怜人家,受到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但是如果能过得好一些,也算是一种慰藉。
这也是现在的他唯一能帮着给做到的事儿了。
何明生不负所托,直接把银票送去了衙门,当众交给县令。
王爷的命令,哪怕他现在人不在这里,县令也不会作假,直接在衙门立了个牌子,每日所出详细记录。
外出探听消息的衙役们也都回来了,被卖在这周边地区的,今日,就要接他们回家,那些稍微远一点儿的,也还在追查中。
有了王爷的令牌和信件,沛城的知府也派出一队兵马来协助查询,上行下效,一时间沛城的治安也越来越好,衙役们全都提着脑袋巡视,以求不出差错。
而买了刘柳的那个老头当然也逃不过,连同刘柳她爹的堂兄也被一并抓获,各自打了三十板子,先关了起来。
老头最后还被查出了他手底下已经有好些条人命,都是被他给活活打死的。
县令气愤不已,这些天已经审过太多那腌臜事,当即就把老头给打入天牢,等着一并处死!以儆效尤!
刘柳还算命大,哪怕被打的再不成人样,也还有一口气吊着,老头对她还新鲜,她也为了求生拼命迎合着,这才让她还能苟活。
衙役上门的时候,刘柳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真正被带到衙门以后,看着这后院全都是和她差不多的人,她傻眼了。
送刘柳过来的衙役看着很是面善,见她不说话还以为是被吓傻了,想起县令的嘱咐,温声安慰着她。
“不用害怕,这里是衙门,一会儿会有大夫来给你们看伤,上了药以后把你家住哪儿给报上去,我们会立马通知下去,让你家人来接你的。”
刘柳这才终于明白,自己是被救了!
狂喜过后随之而来就是满腔的恨意,为什么到现在才来救她?为什么要她受尽折磨以后才能看到生的希望?
这算什么?
在她还清白的时候没人管没人问,彻底被糟蹋了,就全都跳出来充好人了,难不成还要让她跪下给磕头谢恩吗?
她已经哭不出来了,眼泪也早就流干了,一脸麻木地蹲在墙角。
看着那些人痛哭流涕,刘柳心中很是不屑和嘲讽,这会儿哭又有什么用,等着回家了以后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她恶毒的想,那些丫头双儿们的遭遇,一定不会比自己好。
残花败柳回去以后也不会受待见,说不得和之前一样,天天都要被打骂,或者被自己爹娘阿么再给卖一次。
她不想回家,可是又能去哪,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在衙役来登记时,如实告知。
她并不奢求她爹娘会来接她,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刘柳又怎么会不清楚,不过现在她才刚刚得救,衙役们也不会放心她自己离开。
现在还抽不出人手来,刘柳只能等在了原地。
这时一对中年夫妻着急忙慌的就跑了进来,被衙役给拦住了,才往后稍稍收敛些,脑袋还是不停往里面张望。
不用说,又是来接自家孩子的。
这么紧张,那孩子在家也一定很是受宠,这群该死的人牙子,衙役又不禁在心里骂了千万遍。
“先站住稍等,这边登记,你家孩子在里面吗?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是是是!官爷,我家孩子叫刘柳,是个丫头,家住小竹村。”
作者有话要说:

“柳儿啊!娘的柳儿!你受苦了啊!”
刘柳她娘一见到刘柳就扑过去抱着刘柳哭啊,肝肠寸断的,惹得周围的人都纷纷看过来, 那些人看向刘柳是更是掩饰不住的羡慕。
有这样的娘,不知道原本该有多受宠,还真是好运啊!
刘柳却只觉得可笑,当初可就是他们把她给卖了的,现在又不知道在装什么?
不过她很享受众人那羡慕的目光, 好似从前在村里,其他那些小丫头小双儿看她一般。
于是她也配合着:“爹!娘!柳儿也好想您二老啊, 柳儿不孝!”
刘柳她爹也抹了一把泪, 一边哭一边锤自己的胸口:“都是我的错啊!是我不好!”
一家人抱在一起,谁看了不得说一句真可怜。
衙役们也都看不过去了,上前拍了拍刘柳她爹的肩膀:“行了行了, 带着人回去吧, 你们这儿受了苦,咱们县令和王爷都看在眼里的。”
顿时, 两人齐刷刷的看了过去,刘柳她爹先是反应过来,推了刘柳他娘一把。
“咱们两个老的也没多少活头了, 可怜了我们家柳儿, 这还怎么嫁得出去啊!这家里没钱没地傍身, 还不得让人给欺负死,我苦命的柳儿啊......”
刘柳她爹一边嚎, 一边偷偷看着那衙役的表情。
那衙役原本还有些同情和可怜, 听他这么一说瞬间又有了几分怀疑, 怎么像是故意在说给他听的呢?
许是他想多了。
“回去好好休息, 过些日子,县令大人也会亲自来探望的。”
刘柳她爹一听有戏,当即也就不嚎了,跟着就扬起笑脸来了:“是是是,官爷,那我们一家子就先回去给准备着,有劳您给费心了啊。”
等他们俩带着人走了以后,记录的衙役还有些犯嘀咕,这一家子还真奇怪。
旁人来接自家孩子或是家人都要问上两句那些该死的抓到没有,会怎么处置,孩子遭受了什么待遇。
这一来就哭自己家穷的......
不过他也没多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事儿还多着呢,也容不得他全都要打听清楚。
刘柳回村的事儿,也很快就传遍了全村。
就是之前与他们家再不对付的,这次也没人再说些闲话了,全村人都知道了刘柳是被她爹娘给卖了的,还不知道受了什么罪。
有那迂腐的,拄着拐杖敲着地,一定要把刘柳给沉了塘,这样败坏名声的,哪还能留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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