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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剧本组玩猜猜乐(临涎)


这一次说不定也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可能性很大。
与此同时冲击向莱瓦汀的是成千上万的武器,箭矢与刀刃、激光与即将淹没人致死水银、倾巢出动的毒蛇与蝎子,它们就像是列队整齐的士兵,波涛汹涌的杀意几乎要淹没莱瓦汀。
跑不掉了。
要死了。
早就不应该答应库洛洛跑来挖遗迹,跟着金起码还有一点负责心不会带什么危险人物进来。
是否迎接好死亡?
答案是否定的。
这是一个与语言有挂钩的遗迹,只要说出了正确的答案,危险就会褪.去。
但唯独只有这个、唯独只有这个莱瓦汀是做不到的。
在临近死亡之前,莱瓦汀看着各种各样的尖锐物向他冲击过来,他的大脑内闪过了诸多关于人生的回忆。
回忆过往……能让他感觉到无比自豪的事情似乎也没有多少存在。
人死前会觉得自己人生万分辉煌、或是怀有不甘的死去,又或者因为饥饿,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叠加在一起,每一个人的遗言都因人而异。
……但如果是莱瓦汀的话。
莱瓦汀的双唇动了动。
他的瞳孔中映射出死前最后的光景。
如果是莱瓦汀的话——
他唯一的一个遗憾仅仅只有。
“…………我还想回去,写完那一个故事。”
明明那个结局那么棒……结果却没能写完。
………………
…………
“然后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并且变成超级糟糕,黏糊糊的一团东西了!如果不是借用普尼尔的附带能力给我构筑出新的身体的话,光是凭借黑泥状态我大概活不过一天。”
庄司伦世用轻描淡写的口吻,结束了所有的回忆。
太宰治其实从中途中,就从庄司伦世的叙述过程明白了前因后果的串联关系,“遗迹里面的机关,如果换一个人来的话会非常简单就攻破了吧。”
庄司伦世回以肯定的答复:“无论是库洛洛、或者侠客,甚至西索他们过去,如果非要试探,大概也就试探个一两次就轻而易举过去了那个机关了。某种程度来说,笨蛋很适合过那个遗迹,无伤过去也说不定。”
但唯独对莱瓦汀来说不是的。
机关发出问答的时候,他会进行一轮攻击,如果正面用肉.体承受镭射的话八成不死也残,因此只能够躲开。
无论是用圆来侦查,又或者是用硬防御,这些都不可避免使用到念。
莱瓦汀立下了誓约。
只要使用念就不能够说真话。
太宰治奇怪地问:“虽然有誓约存在,但当时的你并不知道违反誓约有那么大的问题,为什么你不说?当时的你应该和现在并不像现在有强制性的限制存在吧?”
庄司伦世缄默片刻。
“你什么时候见到骗子会主动说出真话?”
誓约是一方面。
但莱瓦汀本人的意志也是一方面。
原因非常简单。
莱瓦汀当时只是非常单纯的不爽以及叛逆。
独属于骗子本人的美学,这种被按着头应允的忤逆感,是莱瓦汀不能够容忍的。
庄司伦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都没有半点掩饰,罕见的眉毛微微皱起,整张脸都写着不爽。
“而且最后的遗言居然是因为小说没写完……而且还因为这一句话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太宰治的表情微妙,虽然明知道不适时宜,但太宰治最后情不自禁地笑了出声,“你执着的点真的很奇怪。”
因为不爽所以骗子无论如何都不想屈服于机关说出真话,哪怕对方只是一个机器人,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结果还是坚持到最后。
但唯独在面对自己的小说时,又是超乎想象的诚实。
“双重标准?”
太宰治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汇。
庄司伦世的手指曲起,他的神情柔软。
他不认为自己想要写完一本小说是一件可耻的事情,那一句话是他发自肺腑,打从心底想要说出的真话。
所以哪怕现在,庄司伦世对于过去的所作所为,也仍然是一句理直气壮的话语。
“至少我不后悔。”
【但很丢人。】
普尼尔冷不丁地开口说。
庄司伦世:“………………”
他沉默地把普尼尔一把拽下来按在了地上。
普尼尔:?
妈的,恼羞成怒是吧。
莱瓦汀不愿意说出真话。
莱瓦汀因为说出了真话违背了誓约。
莱瓦汀变成了庄司伦世。
执着点真的很奇怪。
太宰治打从心底地这样认为。
奇怪到甚至让人觉得同情的心理都没有,最多也就只能为他感叹一句运气真的很差。
奇怪的骗子美学。
奇怪的家伙。
奇怪的执着点。
让人觉得奇怪的地方真的多如牛毛。
因为奇怪的东西坚持撒谎到最后了。
太宰治却从冰箱的反射面中看到了他扬起的笑容,他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脸颊,冰箱里面的他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毫无疑问,反射面的太宰治正是他本人。
太宰治曲起腿,手臂放置在了膝盖上,半只手臂遮掩住了他的神情。
骗子的真话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吗?
“这就是前后因果了,后面的事情就几乎知道。”
太宰治本来就想从庄司伦世的身上挖掘出如何中诅咒的前因后果,他万万没有想到连能力体系、另外一个世界的故事都一并了解。
但这些故事对于说明前因后果来说,是存在一定的必要性的。
庄司伦世对誓约倒没有什么迁怒,毕竟是他率先违反。
“如你所见,我人生的后面完全是为了解除……”
熟悉的字眼即将从舌头尖蹦出。
但此时此刻庄司伦世却陷入了一段沉默之中。
纵然,他解说过去是为了告知太宰治前因后果,真相也如他所想象的一并说出来。
同时,庄司伦世再一次对过去进行了一段整合。
【我人生的后面完全是为了接触诅咒而活着的。】
应付他人无比熟悉的字句已经在舌头上跃跃欲试了。
——诅咒?
——誓约?
……治疗与修复、净化与驱散?
“………………………………”
饶是如此,庄司伦世此时此刻不禁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
这样的沉默并非是针对于他人。
此时此刻,该是时候回到了最本初的概念进行分析。
誓约是什么?
是违反了誓约以后,令违反者得到相应的偿还代价。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
治疗与修复、净化与驱散。
这一类的东西,与偿还有什么挂钩?
既然如此。
他曾经在空白的小说上写下解除诅咒的故事,这与偿还代价的誓约有什么关系,没有任何的关系。
无论是庄司伦世又或者说是莱瓦汀,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中诅咒。
答案是没有。
庄司伦世此时此刻陷入了非同一般的沉默当中。
诅咒这一套说辞,他整整说了近十年,哪怕是白兰杰索也是这样深信并且这样认为的。
为什么要用这一套说辞,因为力量体系的不同、因为说辞很好用、因为誓约让他无法说真话,久而久之,无论对谁、与谁说话,庄司伦世都是这样认为的。
庄司伦世本人说谎的次数实在过于之多,他潜移默化、信以为真了。
太宰治只看到了庄司伦世的脸上的表情万分凶险,在下一分钟,他霍然起身,连告别的话语都没有就直奔离开了。
太宰治:“…………?”
等等,是不是还有话没有说完。
在解除诅咒以后是不是会有别的一些新的进展……?
作者有话说:
其实一直没人看出誓约的偿还和解除诅咒这两个根本性不一样。
我还以为很快就有人发现我偷换概念的文字游戏(。)嘿。

太宰治发现庄司伦世最近没有出现在他的身边。
西格玛来了几次侦探社以后, 私底下和江户川乱步谈了几句话,没过一会儿后,江户川乱步和福泽谕吉两人便宣布了西格玛成为了武装侦探社中的其中一员……虽说有一个月的试用期。
这么一来,西格玛最近就更加频繁地出现在了太宰治的目光中。
西格玛如今更像是担任秘书一职, 他的手脚非常利落, 在文书工作上几乎挑不出什么坏毛病。
“西格玛。”
在一次闲暇的午休时间, 太宰治突然出口询问。
“你每天从东京赶过来通勤不累吗?”
西格玛的眼睛一亮,他好像总算抓到了自己想说的话茬,他得意洋洋地一拍胸口回复:“没关系啦, 我的驾照已经下来了,现在开车过来其实还好。”
唯一一个配合西格玛得意洋洋索求夸奖的人只有织田作之助,他的掌声热烈与寡淡并存。
……简而言之, 西格玛没办法接着得意下去了。
与谢野晶子咬着牛奶吸管说道:“不会是庄司说不想给你当司机然后一脚把你踹去学车吧?”
没能得到想象中的夸奖, 西格玛有一些泄气地说:“答对了。他说不想给我当司机,要我自己去考驾照,不然就老老实实去坐车。”
“哈。”与谢野晶子扯嘴一笑,“我就知道,这个月他还没来找我呢。快让他过来。”
西格玛满脸都写着为难:“很难欸, 他最近都待在书房里面写稿,不管谁进去都会被轰出来。”
织田作之助感叹:“真勤奋啊。”
按道理来说, 作家在刚上架一本新作以后,排除了因为金钱所以生活窘迫的作者, 绝大多数人普遍不会如此迅速开启下一本的创作当中。因为灵感与精神都在急速衰竭, 萎靡的精神可没有那么容易恢复。像是作家、画家这样的弹性工作, 说的好听是自由安排工作时间, 说的不好听是没做完则全天007, 唯有一本完结作品上架以后, 会是他们绝佳的休息时间。
西格玛肯定地回答,“确实,唯有在勤奋方面,我是不得不敬佩的。”
但他的表情又稍稍变化了一下,像是回忆起了什么颇为折磨的场景:“但晚上的时候路过书房……那个声音会稍微有一点渗人。”
据说,是这样的。
因为忙碌所以就不出现了。
西格玛和织田作之助的聊天话题已经进行了异常非同一般的跳跃,正式进入到了案件推理的过程中。太宰治的耳朵里面再也接收不到任何关于庄司伦世的其他消息了。
太宰治保持着怠惰的姿态,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椅子上面,只有一只手还握着笔在潦草地进行书写。
所以说——
那家伙现在这个状态八成是卡文了吧。
八成在一边抽泣哭着说自己灵感爆发、文思泉涌,另外一边却在恨不得以头抢地,把桌子锤得咚咚乱响。
太宰治回忆起曾经无数次看到的滑稽场面,他忍俊不禁,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笑。
那个状态估计没个一时半载,他估计还要钻很长一段时间的牛角尖。
太宰治像是心血来潮得起哄,“与谢野小姐,你要是放任他什么都不管的话,很有可能明年过年了那家伙都不会过来哦。”
与谢野晶子沉默片刻,她手掌的骨头被她按得咔咔作响,“既然如此,只能让他长点记性了。”
“那种事情交给我就好了。”太宰治语调轻快。
国木田独步的声音横插一脚:“太宰——!你这个月的休息早就用光了,别想借住他人的理由翘班!”
“欸——!?”
宅子里面最近多出了一处禁地。
梦野久作和江户川柯南两个小孩对于楼上所发出的声音已经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了,早上起床出门之前都能够面不改色地离开这处是非之地。
但今天不行。
正处于他们面前的是一间巨大如同地狱之口的大门,里面接二连三地传出了如黑猫低吼的声音,哪怕是濒死之人的惨叫在这种声音的面前都不禁甘拜下风。
梦野久作打开了房门。
一眼望过去地面上堆出了五厘米厚度的纸团,一时之间甚至找不到下脚的余地。
房间往日打扫总是很勤快,大概隔三差五就会将收拾一趟。
也就是说……书房内堆积厚厚一层的纸团,是庄司伦世两天、甚至是一天内达成的杰作。
“庄司——”
梦野久作喊道。
庄司伦世没有搭理他,他趴倒在桌子上的姿态形似案发现场,若非是他手中的笔仍然在不断地摇摆运动,恐怕已经忍不住这样擅自判断了。
梦野久作拿出了两本作业本放置到庄司伦世的书桌上,“西格玛现在不在,帮我们签一下名字。”
庄司伦世没有吭声,他反映了一段时间之后,脑袋咔咔地移动,像是机器人看向了梦野久作。明亮且璀璨的金色如今好像蒙上了一层阴郁的灰霾,他冷飕飕地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梦野久作已经习以为常了,他耐心地重复:“在这里,签一个你的名字,让我两唬弄一下老师。”
完成了任务以后,梦野久作神情淡定地带着江户川柯南离开了房间,随后小声地说:“每次卡文他都是那个状态啦,现在脾气已经算好了,习惯就好。严重的时候说话还会阿巴阿巴,迷迷糊糊分不清什么和什么的。”
江户川柯南眼角抽搐。
如果不是他爹就是一个小说家他还真信了写小说的都这样。
下一秒,他就看到了有一把水果刀扎穿了木门,险些贯穿近五厘米厚的门,其目标毫无疑问就是梦野久作。
——好消息,还没有贯穿们。
坏消息,后面传来了一声又一声仿佛死人的哀嚎,听起来怪渗人的。
梦野久作表情淡定拉着江户川柯南两个人迅速跑下了楼梯,临走之前还不忘记
庄司伦世确实写不出来。
他现在该写什么,要写出什么样的作品。
无论思考多少次,他没能够得到一个绝对正确的答案。
誓约是什么,与违约相反的是什么。
这样的思路对于庄司伦世来说仿佛就像是一个全新的方向。
空白的小说没能够回馈他,因为是他走的方向是错误的。
笔者之痛没有回答他真正的答案,因为他着落点就是错误的。
他整合清楚了这段时间内自己走进了什么样的误区。
会做出这样愚蠢的决定所有的来源地还是因为自己。
普尼尔忍不住发出了讥笑,它是完全没能按捺住捧腹大笑的冲动:【最开始就是想着有人猜到你的能力是什么,于是就打算写出了一二的作品当做挡箭牌,结果你自己都混淆其中了,笔者之痛七个能力,你整整用了六个了才反应过来!】
它拉长了声音,不禁开口询问:【你是笨蛋吗?】
庄司伦世:“………………”
有被骂到。
普尼尔气急败坏地说:【但凡你是一个直肠子都不会想那么弯弯绕绕的东西,就算被人猜到了你的能力也不在意的话,就直接去思考怎么解决誓约就好了。】
偏偏庄司伦世就是这么一个,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总喜欢七转八转,将人搞得昏头转向才心满意足。
森鸥外询问:你这个状态是怎么回事的?
庄司伦世回:我是中了诅咒。
与谢野晶子:你就不能直接点说话吗?
庄司伦世回:我很想,但是我做不了,我中了诅咒。
中原中也被他的口吻气得火冒三丈,接二连三想要和他决一死战,却永远碍于庄司伦世是因为诅咒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只能勉强把怒火按捺下来。
因为太有意思了,因此接着用这个诅咒的借口戏耍他人的原因也理所应当。
太宰治接二连三走进了庄司伦世圈画的重重陷阱,作为出题者的他怎么可能率先抽身而出。
诅咒这个回答固然能解决绝大多数的麻烦,但久而久之,谎言正在潜移默化告诉了记忆错误的信息。
就如同有些人心中的初恋并未出彩到超凡脱俗的地步,但在年少的记忆当中,初恋往往美.艳不可方物,大概此世之间再也没有那么求而不得、纯洁无瑕的人物了。
记忆是最狡猾的骗子,它最擅长的就是编织谎言。使人产生了滤镜模糊,美化与偏差。
庄司伦世无言以对。
不仅如此,他还觉得自己的大脑僵化了,也许是因为很多年都限制于什么爱与希望物语、修复、填补的方向,如今突然让庄司伦世调转方向离开目前的【舒适圈】,转而畅想其他的风格,反而有一些难以习惯,无论怎么样写出来的文字似乎都被他打上了不及格的标记。
没有办法发出去。
写出来的东西绝对NG。
更不要说要凌驾于什么之前写的东西之上,在笔者之痛、在他的要求上能够达到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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