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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剧本组玩猜猜乐(临涎)


森鸥外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些幼儿相关的教学书与童话故事,这样幼稚的知识,无论是对于对文字一窍不通的庄司伦世,又或者是因战争挤压心理空间,一度要窒息的与谢野晶子来说,都成为了最大的宝藏。
战场上唯二的两个孩子,常常在闲暇时间窝在休息室里面,一起捧着一本书进行阅读。
灯光不亮,休息室的门外时不时还能传来炮弹的轰鸣声,但这样的遥远的声音,在这个特定的阅读时间内会被一扇门阻隔。房间内常有的声音是与谢野晶子的阅读声,少女清亮的声音咬字清晰,诉说着童话故事里面的美好。
有时候森鸥外也会插足进来,但他一旦进入了休息室以后,就会转变成了简易的课堂。通常森鸥外教最多的还是医疗方面的知识,主打一个教导与谢野晶子的同时还带上了庄司伦世。
但离开了休息室以后,外面地狱般的世界就会敞开。
与谢野晶子常年待在后方治疗,庄司伦世则时常要独自一人前往战场。
两者年龄相仿,与谢野晶子在战场中唯一可以当做朋友的人,就只有庄司伦世了。
…………更别谈后来还发生了白色洪流事件。
后来三人各奔东西,与谢野晶子还是忍不住担忧那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的同龄人。
医务室里面基本上就是与谢野晶子所有,极少情况下会有外人进入。桌面上还摆了一些没来得及收拾的书和纸笔。
与谢野晶子大致检查了一下庄司伦世身上的状况,最后确认了庄司伦世这几年并没有加重恶化以后。
与谢野晶子松了一口气,叮嘱道:“你身上的状况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不过就算这样,你也要经常去医院检查一下。稳定性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情……不,算了,你每个月来武装侦探社这里吧,我来帮你检查。”
“……”
“不要满脸都写着麻烦啊!就算麻烦也得给我过来。”
与谢野晶子把自己的医疗用品收拾好,她随口说,“反正寄宿到你家的朋友也要时常过来武装侦探社提供证据,顺便和他一块过来不就好了。”
那就更糟糕了,还专门带一个人过来。
庄司伦世满脸都写着不乐意,结果也没有任何的用处,被与谢野晶子暴力镇压。
房间里面一直维持着整理器物的哐当声音。
与谢野晶子当时知晓了森鸥外又重新邀请庄司伦世去他的身边工作时,她险些没忍住直接冲到了港口黑手党里,但这样的行为很快就被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两个人强行压制下来,最终与谢野晶子没有过去。
毕竟同在一座城市,与谢野晶子时不时都能听到疑似庄司伦世本人的传闻。
她惴惴不安,心里害怕庄司伦世二度踏入一个地狱般的火坑里。尤其庄司伦世的心理状态尤其不稳定,森鸥外的做法……也许会给他增给他增加更大的负担。
这样的心情是截止太宰治跳槽过来,太宰治告知了庄司伦世也脱离港口黑手党有一段时间的消息,与谢野晶子的心情才没有那么焦虑。
“…………啊啊算了。”与谢野晶子背对着庄司伦世,她的表情从庄司伦世的角度看根本看不清,她忽然抓了抓头发,放弃谈论了这个话题,她回过头来露出了一个笑容,“小说——最近写得怎么样?”
“应该还不错……?”庄司伦世在进来以后,就注意到了桌面上有几本他的小说,“你不是还在看吗?”
“自己看和作者本人的想法是怎么样是两码子事嘛。”
太宰治当然不可能跟进去。
他手指上套了一个钥匙圈,彼时正被灵巧地转动。
太宰治的面前堆满了堆积如山的工作,但他现在却实实在在没有工作的心情。
太宰治从来就没有停下过思考。
三年以来他一直在思考庄司伦世身上存在的所有谜题,但总是找不到突破的空间。
他们仅仅只重逢了三个小时。
记忆中模拟的庄司伦世似乎如同水中月一般模糊不清,真正的本体登场时,僵持了三年已久的逼仄空间似乎被他亲手打碎了。
太宰治重新看见了他的存在,真正的问题也随之浮现了出来。
有一件事情因为实在过于显眼,反而被太宰治忽略掉了。
…………倒不如说他曾经怀疑过,但因为得到了显而易见的答案,因此将这件事情当做得到答案的谜题,被他归纳到了另外一边去了。
进去医务室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会是什么。
①因为外面太吵了,所以进去谈话。
②字面意义上的检查。
庄司伦世暂且不说,与谢野晶子绝对不会在这种浅显的地方撒谎,因为没有必要,她又不是庄司伦世那种时时刻刻都要说谎的人。
回忆到现在,庄司伦世身边有一种长时间出现在他身边的职业,黑手党与作者朋友这两个倒是可以直接忽略不计,接触的理由就是教材考卷背面写的正确答案。
——是医生。
太宰治加入武装侦探社时,在一个极为偶然的情况下,注意到了与谢野晶子上的心理书时,新人开口搭话道:“与谢野小姐还擅长心理治疗吗?”
“有备无患。”与谢野晶子回答,“怎么,太宰你想给我给你安排一套流程吗?”
“……不用了。”太宰治快速地回答。
当时的太宰治并未将事情串联在一块,直到了现在。
问题:为什么身边需要治疗治疗医生?
答案:因为患有疾病,外伤、内伤或者心理。
问题:医生在熟人的情况下追寻病人进行检查的原因是什么?
答案:那医生一定知道病人身上的疾病非常严重,严重到不可忽略的地步。
太宰治最开始认为的是,庄司伦世因为长时间在诅咒的压制下面,导致心理出现了抑郁心理。虽说平行世界的庄司伦世心理状况更加糟糕,但在这个世界里面,据太宰治所知,庄司伦世的情绪都非常稳定。
……不是太宰治自夸,太宰治多多少少知道自己身上的毛病可不比庄司伦世的心理好到哪里去。
但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曾经教了他不少的森鸥外,又或者是现在的同僚与谢野晶子,两个人有对他进行过什么心理辅导疗程吗?
森鸥外有。
但远远比不上庄司伦世需要固定时间去报道。
或许森鸥外还有可能看在了庄司伦世是曾经的好友,需要特殊照顾。那么,多年不见,不顾寒暄直接拉着庄司伦世去检查身体的缘故到底是什么?
太宰治不曾得知,也许是因为这里其中是有什么他没有查明的共同点、证据仍然在隐藏的阴影下方。
梦野久作对西格玛的案件可没有多少兴趣,更别说西格玛现在复述出来的情报对于梦野久作来说,已经是好长一段时间内的睡前故事了。他悄咪.咪地弯着身子,准备绕后到太宰治的背后偷袭。
太宰治维持着那个动作没有任何的变化,他眼睛都不动一下,幽幽地说:“梦野,那么长时间不见你的品位低了不少啊。”
“——!!!?”
梦野久作手里还拿着一张写着[我是跟踪狂大变.态]的纸张,正准备往太宰治的身后贴。
其实放三年前他是不敢的,可看到了太宰治现在对同行小孩们的行径都一笑而之,居然还有人对太宰治大声吼叫都没有生气。
这样的行径在梦野久作的眼里面形成了一条等式:太宰治现在很好欺负。
哈哈哈哈三年不见轮到我梦野大人报复太宰治了!!
他还记得太宰治拿着书一边教学一边威胁错了就要拔手指甲的恐怖地狱,多少给他贴一个便利贴纸也完全不过分吧。
太宰治的脾气变好了不代表他的敏锐度有所下降。
太宰治一手按住了梦野久作的头,接待室被屏风挡住、医务室在另外一个房间,也就是说,整个办公室仅仅只有太宰治和梦野久作两个人。
太宰治露出了一个如三年前一般阴森的笑容,口吐恶魔之言:“最近是不是开始怀恋太宰老师的教学了吗?哎呀,真巧啊,我现在很有空闲,要不要久违地来教育一下小孩呢。”
梦野久作面露惊恐,好像在一瞬间被拽到了三年前那三个恶魔齐刷刷开会的过去当中,他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啊啊——!!不要啊——!!我才不要学习!!”
这一声惨叫,大概是连恐怖片的主人公都甘拜下风的惊惧。
一下子就吸引了武装侦探社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在医务室的与谢野晶子及庄司伦世都跑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太宰治此时此刻目露兴味,正兴致勃勃地往梦野久作身上贴纸条,好端端一个可爱的小孩子愣是被贴成了一个如木乃伊般、看不见五官的【纸片人】。
纸上还写满了字。
[我是个笨蛋真的是对不起]、[我以后也不会恶作剧了]、[与其放荡地活着不如考一百分]、[我数学才27分我真是一个天才!]、[对不起我愧对老师的教导。]
“……”
“……”
“……”
太宰治对外任何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感官,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梦野久作就乖乖站在了太宰治的面前一动不动——乖乖地,这个词用得不对,因为无法看清梦野久作的脸庞。
“太宰……你在干什么?”国木田独步推了一下眼镜,语气艰涩地询问。
太宰治笑眯眯地回答:“如你所见,正在教导我不成器的学生。”
“……你管这个叫教导?”国木田独步一把摁住了太宰治的头,“给我向全世界的老师道歉啊你这个混蛋!”
“庄司!”梦野久作一见监护人出现,他就趁着空隙一溜烟从太宰治的面前逃跑,双手抓着庄司伦世的裤腿,“太宰欺负我——!”
太宰治艰难地开口说:“那家伙明明以前也有份。”
梦野久作躲在他的身后面,把脸上的纸条都扒拉掉,朝着太宰治做了一个鬼脸:“pr,你们两个哪里能一样!”
他慌张地扒拉着自己身上的纸条,连头发上都贴了好几张,因为强行扒拉的后果实在太疼了。梦野久作哭丧着脸撒娇:“庄司,快帮我看看头上的纸条。”
庄司伦世看着上面的[爱哭鬼梦野久作]陷入无言,纸张还不是便利贴,而是透明胶加上撕成方形纸两者叠加在一块,罪魁祸首正被撅着嘴嚷嚷。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太宰治和梦野久作到底哪个是小孩子
他弯下腰一手扯着纸条,一手拉住头发,帮梦野久作把纸条一张又一张地撕下来。
梦野久作疼得哇哇乱叫,庄司伦世后面索性就摁着他的头,说着长痛不如短痛,一把把纸撕了下来了。透明胶上还有许多梦野久作的头发。
梦野久作一看见了,就忍不住想和太宰治决一死战。
结果闹腾了好一会儿,庄司伦世光是看着那么一大群人吵吵嚷嚷就头疼,还有一个与谢野晶子在做一大堆心理疗程的计划,吓得庄司伦世直接下楼去咖啡厅坐着等西格玛他们结束。
几个小孩则留在了武装侦探社内旁听,用他们的话语来说就是。
【虽然往日也会去毛利叔叔的事务所里面参观,但是个人事务所和多个侦探组成的事务所不一样嘛,难得有机会他们想过来看看。】
江户川乱步还说,再看下去可是要每个人都写一篇参观日记的。
结果小孩子们都一口答应了下来,只有江户川柯南扯着嘴角不情不愿,梦野久作则更加不愿意了,甚至压着江户川柯南问能不能写完借他抄。
前脚刚打算干坏事,后脚就被太宰治抓个正着,梦野久作的脸上又不免贴了几张纸条。
庄司伦世点了一杯咖啡,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着,同行的是普尼尔,普尼尔找了窗户旁边一个可以晒到的地方团着不愿意动了。
咖啡店迎客的铃声陡然发出了一声清脆,有客人来了。
客人径直走到了庄司伦世的面前,用着轻快的语调说:“找到了找到了,你居然藏在了这里。”
是太宰治。
看起来他已经摆脱了国木田独步的说教了。
“咖啡加了三勺糖……你还是小孩子吗?”太宰治的余光注意到了一旁被追加的糖盒包装。
庄司伦世高声询问:“这个咖啡厅难道有规定不可以加那么多糖吗?”
在旁边调制咖啡的老板轻车熟路地说:“没有,客人你喜欢加多少都可以。”
“喏。”
太宰治挎下了脸,抗议道:“老板,不要拆我的台啊。”
老板立即回复:“我只是在为我们店里面澄清谣言而已。”
“好可惜,看起来没人站在你那边,人缘真糟糕啊。”庄司伦世面不改色拿起他面前可以说是工业糖精制作的咖啡喝了一口。
“啊啊,我就是没有人缘啦。”太宰治拖长了声音进行了一轮抱怨,并且同时,他的目光内触及了阳光下面懒洋洋晒太阳的普尼尔,像是看不得有生物比他过得还好一样,猛地伸出了手想要拉扯住普尼尔。
普尼尔打从最开始听到了太宰治的声音时,它就不再睡觉了。普尼尔还对太宰治一度想祸害它、捕捉它的记忆深刻,谁知道太宰治会不会又心血来潮。
因此普尼尔保持着半睁眼的动作在打瞌睡,在太宰治动手的一瞬间,普尼尔立即腾空飞起,在天花板上盘旋,时不时发出了“嘎嘎”的嘲笑声。
这乌鸦优美的身姿,太宰治是无缘看见的。在他的眼里面,只有一只触手怪忽然从桌面上原地弹跳而出,如一只大黑耗子一样在天花板上四处乱窜。
“……什么地狱绘图。”
太宰治忍不住感慨,这样的情形属实有些脏了他的眼睛,他头疼地低下头不再去看上方的普尼尔。
“你快叫它下来,头好晕。”
“我命令不了它。”庄司伦世遗憾地说,“不能给你排忧解患真的很抱歉。”
太宰治对庄司伦世的话语,一如既往地不信任。
庄司伦世询问:“我们的名侦探先生,来找我干一些什么事情?”
太宰治的表情带着做作的阳光,一时之间居然可以说得上爽朗系帅哥的表情,他做出了如侦探般的手势,“我当然有事情找你,我有一个提案。”
“什么?”
太宰治轻快地说:“我想要更改我们两个比赛的奖励。”
“嗯?”庄司伦世稍稍打起了一些精神询问,“你想要改我的,还是你的?”
“你赢了想要什么是你的事情嘛,我无权干涉。同样的,我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你也无权干涉。因此,就在刚刚,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加有意思的奖品了。”
太宰治拉长了声音,吊足了人的好奇心时,他才得意洋洋地说出了后续的话语。
“我想要知道你中了诅咒的前因后果。”
他爽朗的假象下方,是那黑漆漆狡猾的神情,抵押着对方不可言说的弱点,以此谋取快感。
“………………”
庄司伦世的动作停下了。
在短暂的停顿以后,他用手撑着下颚歪着脑袋问:“为什么忽然想要知道这个?”
“让一个骗子说真话不是很有意思嘛。而且那个东西……”太宰治懒洋洋地说,“没有推理链和前因可寻找、证据也没有,侦探也就只好直接压着犯人直接说出真相了嘛。你体谅一下?”
太宰治非常无辜地说。
庄司伦世犹豫了。
普尼尔也沉默了。
在这一点上,他们两个有着共同的想法。
真糟糕。
庄司伦世不得不发出了评价。
“真恶趣味。”
太宰治知道了自己中奖了,因此他笑的更加得猖狂,还装模作样得像是善解人意一般询问:“不可以吗?如果不可以的话可以当我没说过这句话。”
装得程度已经足以让人忍不住往他脸上揍一拳了。
太宰治忽然改变条件的原因非常简单。
因为【杀死庄司伦世的方法】是莱瓦汀本人提出来的。
从表面上看待,这个奖品固然非常得诱人,也出乎人的想象。
能够被莱瓦汀摆到桌面上谈判的东西,百分百没有想象之中那么具备价值的。
“我很想问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更换奖品?”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没有想过杀死你。”太宰治拿起了桌面上第四个未拆封的糖盒放在了手上把玩,“仔细想想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嘛,捧回家的奖品结果是没有用的东西,这么一想我就没有动力了。”
庄司伦世的眼睛微微睁大,他最后忍不住就笑了出声。
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杀死他的人,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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