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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剧本组玩猜猜乐(临涎)


【绯色暗夜:啊,我懂我懂,小孩子好奇心大一点也是很正常的,好好引导会比较好。】
“咚、咚。”
微不可闻的脚步声。
【绯色暗夜:如果此时红豆包是凶手,正打算制造一起密室杀人案你会怎么逃出密室?这个问题只有你还没回答了。】
庄司伦世一直展开圆,很清楚门外的动静。某个人的脚步声很轻,轻到几乎无法忽略,他精准无误地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念(生命能量)蓬勃到一种超乎常人的地步,一直到现在为止,庄司伦世自认自己也没少见识过异能力者了,而这个人的生命力量远超于绝大多数人。
港口黑手党有这么厉害的异能力者,森先生还想着篡位啊——胆子也太大了。
在瞬息之间,庄司伦世就撤掉了圆,并且隐匿声息绽开了绝。
人的存在感被降低到最低,这个世界上没有圆,只要不是在正面撞上,想要找出他的存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人打开了门,那是一个明明在秋天却还是穿着冬天大衣的男性,长发及腰,他好像被冻惨了一样,鼻子尖还在冒红。
目光精准地扫视房间的每一寸,试图找出某个人的存在。
“……错觉吗?”他立即就搓了搓手臂,“好冷。”
一边说着没有人的人,在瞬息之间就绽开了黄色的结晶物体,企图覆盖住整个房间。
我就知道——
在绽开黄色结晶的瞬间。
庄司伦世动作迅速地从大门光明正大地飞快溜了出去。
庄司伦世找了一个新的地方蹲着。
就那么一会儿工夫以后,庄司伦世重新打开了手机,果不其然已经被几个推理小说家刷满了屏幕。
【红豆包神教:我翻了一下聊天记录,果然推理小说家和我想得完全不一样,有好多种玩法。】
【红豆包神教:这个嘛……如果是我大概会选择直接光明正大从门跑出去吧。】
群里另外三个人不约而同表现出了或多或少的笑意。
庄司伦世摇了摇头,手段不嫌俗气,能用就行。
作者有话说:
可以猜猜这几个推理作家是谁_(:з」∠)_,猜中前十送红包
周五或者周六开始,这个月日更(努力爬
想要评论(颤颤巍巍)

森鸥外杀伐果断,在面对潜伏已久的猎物,毫不犹豫露出獠牙划破了猎物的咽喉。
明明是篡位的,森鸥外却对外宣称是传位,还有了所谓的证人,早早被拉拢的人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原首领派的人已经面红耳赤,好几次要在房间里面打了起来。
森鸥外还小声地抱怨:“啊啊~等我们走了出去房间,外面估计还有一堆旧派的人正在虎视眈眈呢。”
还没有正式登上首领的位置,已经在给对方冠上了旧派的名号了。
太宰治撇了下嘴。
然而还没有等森鸥外他们几个人走出去,刚出去没多久旧派的人却聚集在走廊的远方窃窃私语,看森鸥外的神情再也没有那么轻视。
据说【一出门就会遭到无数暗杀】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森鸥外就这样带着太宰治两个人扬长而去。五大干部现在被森鸥外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说动了前任首领派遣了出去,港口黑手党现在可以说是防备最弱的时间。
尾崎红叶身穿一身鲜红的和服,像是早已等候森鸥外已久,她抿唇一笑:“鸥外大人看来早有准备呢,前任首领一派的人都被打得猝不及防了,现在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呢。是把之前准备好的计划提前启动了……?但是妾身听说——”
“子弹就像是雨一样从天而降,就像是穿过了豆腐一样穿过了人的头骨,吓得他们都魂飞魄散了。”
“欸,那么夸张吗?”森鸥外笑眯眯地说,“我是不是太迟出来了呢?”
森鸥外和尾崎红叶两个人俨然是要谈很久了,太宰治对这个不大感兴趣,他和森鸥外打了一个招呼,一个人直接离开了。
尾崎红叶远远看着太宰治的背影,打从一开始登场,他脸上就无悲无喜,像是隐形的幽灵一样伫立在原地,通身散发着微凉的气息。分明是做了【证人】这样的身份,太宰治却不大觉得有什么了不起。
真是可怕的小鬼。
“果然小孩子跟着大人一起活动会觉得很无聊,还是跟朋友一块玩比较有意思吧。”
森鸥外格外寂寞地说,他一句话把尾崎红叶拉回现实。
太宰治弯下腰来,伸出了手指在地板上摸了摸几个微小的孔洞,切割面平滑,就真的像是一点阻碍力都没有。抬头再看向了天花板,太宰治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手电动,隐隐约约看见了几个通透的孔洞。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的楼层了,太宰治刚刚已经确定过楼下已经有几个类似的孔洞,而且位置相同。
庄司伦世的异能力用作暗杀也太方便了。
这个世界上超远狙击距离记录是三千五百米,庄司伦世的三百米还真的不够看。
然而让创下世界纪录的人再度施行三千五百米的狙击是完全不可能的,凭借运气等种种因素才能精准射击目标,更别说对狙击最大的麻烦就是障碍物,而庄司伦世的狙击可以无视所有的障碍物——他怎么确定里面的人的?需要达成什么条件吗?
太宰治直接找了一间房间,敲门都没有敲直接推门进去。
才刚刚发生了首领更替,港口黑手党现在可以说是乱得一团麻,仍然留在港口黑手党的人早早按照了森鸥外的要求去了固定地点。房间里面空无一人,数十张办公桌整齐摆设,桌面上还有主人留下的零食包装之类的杂物,窗帘被拉了起来,横滨美丽的夜景仅仅是一进门就能清楚看见,怕是站在窗户外面看半个小时也不会觉得尤其无聊吧。
太宰治扫了一眼,房间里面可以藏起来的地方屈指可数,桌子底下还是别的地方。
“庄司,你在这里的吧?森先生让我们两个先回诊所。”
没有人回答。
太宰治的目光一寸又一寸地扫过了可以藏匿的地方,脚步放慢的同时,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
啊啊,真糟糕,难道猜错了。
刚刚还洋洋得意地飒爽登场,现在如果猜错了就很丢人了。
“哒——哒——”
微微沉闷的声响眨眼之间充斥在整个房间,逐步逼近,压迫感十足。
随后,太宰治伸出了手果断把柜子打开。
一只全身上下都在掉着黄色液体的小怪物正粘在杆子上面头一低一低的,好像正在打瞌睡一样,最无法忽略的就是全都是内脏和触手组成的身体,犹如海葵正在呼吸一样轻轻嗡动。
在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产生的风压,惊得小怪物微微睁开了那只独眼看向了太宰治。
一人一怪物面面相觑片刻。
太宰治面无表情把门关上,顺便把办公桌也推了过来拦截在柜子上面为结束点,终止了这一场对视比赛,全然忽略了柜子里面横冲直撞外带“叽叽”刺耳的尖叫。
他确定了,既然这小怪物还在柜子里面,证明刚刚庄司伦世还待在这里。
“哇……”
不远处有人发出了一声无意义地感叹,他顺着声音往那边看,黑漆漆的看不清,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人形。
庄司伦世很配合把手机打开了,电子产品的荧光照耀出了他的脸庞,手机屏幕上还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聊天室。
“你在干坏事呀,太宰,你真过分。”庄司伦世棒读。
“那确实是在为民除害,感谢我吧。”
太宰治往前走了一些,只见庄司伦世几乎要整个人缩进了椅子里面,他满脸写着还没睡醒,眼睛半睁着,没了人形一样。
太宰治竟然是做出了言辞义正的一面:“外面都因为你的原因,乱成一窝粥了,现在你倒好在这里睡觉,你真舒服呀。”
庄司伦世意味不明地答应了一声,“你怎么找到我的?”
少年的嗓音很清脆,“你猜啊。”
原因很简单,最上面的楼层都是异能力者的办公室,狙击结束以后还待在异能力者的办公室无异于是在给机会瓮中捉鳖。同时还要维持在半径三百米以内的距离,避免各个突发状况找空房间藏匿起来,筛选出来的结果也就只有寥寥几层。
庄司伦世刚睡醒大脑完全不想动,他摆了摆手,像是一只想重新蜷起来睡觉的猫一样。
“交稿后的怠惰期恐怖如斯呢。”太宰治学着庄司伦世的样子坐到了椅子上,结果没一会儿他露出了怠惰的表情,语气可爱,说出来的话分外犀利,大声地指责:“说好的教唆犯神父呢?”
庄司伦世完全没经过大脑思考,直接说:“比起不孝子我更想要女儿。”
太宰治:“……?我跟你谈的是一个话题吗?”
庄司伦世大脑凝滞一小会,倒也摆出了一副震撼的表情:“为什么你会知道教唆犯神父啊?”
……这小混蛋是不是闲着没事干在天台装窃听。
作者有话说:
中秋快乐,挨个亲亲你们。

太宰治他立即倒打一耙:“你在天台上说的那么大声,我想睡觉都不成,声音已经传下来了!没想到你还有和那只小怪物聊天的习惯。”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他是完全不怕自己的行为露馅的。
太宰治口里面的小怪物撞击了一段时间柜门以后就放弃了挣扎,就当着太宰治的眼皮底下,它化作了一个污泥状的东西,从柜门之间的狭缝中缓慢地钻了出来,粘稠、发出了一阵无法忽略的恶臭味。小怪物钻出来的之后,它就从地上一跃而上,至到踩在了庄司伦世的肩膀上,小怪物重新化作了脏器触手怪。
太宰治的表情是显而易见的嫌恶,在普尼尔蠕动前进的时候,他甚至明目张胆把脚缩回椅子上,以致于把自己的厌恶之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庄司伦世忍不住伸手戳了下肩膀上的普尼尔,普尼尔哀怨地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毛,身上的羽毛变得蓬松,圆滚滚的,怎么看都是一只毛色油光锃亮、非常可爱的小乌鸦。
他暗自腹诽明明就是太宰治自己的错,怎么就怪到了普尼尔的身上去,饶是庄司伦世都忍不住替自己的不孝子喊冤。
“你和这只小怪物的关系还真好啊。”太宰治一只手放在椅子扶手上托着自己的脸,他歪着头说:“完全看不出来你跟他是仇敌关系。”
庄司伦世并没有直接回答太宰治的问题:“这个世界上无论是什么样的东西都有着临界点,手机的关机按钮按得次数多了,也总会变得迟钝起来,螃蟹为了生存下去进行褪壳,临界点就是不断地被损耗最终产生出来的结果。于是为了避免这样的结果发生,螃蟹会通过褪壳成长,手机也可以换成新手机避免无法使用的悲剧。自然界之中自然也有无法更替的情况,比如说狼在成年以后就无法退换牙齿,在这个时候为了避免牙齿劳损,狼会怎么做?这是非常困难的一个问题吧。”
“如你所说,非常简单。只要避免去啃坚硬的东西就好。”太宰治小声嘟嚷:“这不是拐弯抹角地说自己没有办法承担压力只能摆烂躺平了。”
庄司伦世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不愧是太宰治,果然是一个笨蛋呢。”
太宰治:“……”
庄司伦世的本意是夸奖太宰治,然而说出来的话是骂人的话。
啊啊,已经知道了他身上存在有诅咒的情况下,反而不能够直接骂回去了。
放做平常人说不定还会体贴庄司伦世身上发生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将庄司伦世的话反着听。太宰治可不会这样做,这样可就会掉进了庄司伦世的圈套里面了。
庄司伦世刚刚说的一大段话里面问题可太多了。
如次数按多了、损耗、临界点、成长这些词汇分明是在字面意思上有反义词的存在,而庄司伦世却没有转换。
可一说到太宰治是一个笨蛋时,反倒是十分流畅了。
要不就是还存在着第三点太宰治不知道的条件,要不就是老生常谈,什么诅咒是不存在的。
庄司伦世露出了相当神秘的表情,满脸写着【你可以来问我】,得意洋洋地双手交叉。
太宰治短暂地思考一段时间,只见庄司伦世那在黑暗中越发越神秘莫测的脸庞时。
“原来如此,我理解了。”太宰治翻了一个白眼,他对着普尼尔端详片刻,发出了一声明显的讥笑:“答案很简单,诅咒是一个笨蛋,庄司伦世是一个狡猾的骗子,它玩不过你。所谓的诅咒,也只是诅咒了,自然也不会那么人性化,往更好理解的方向说的话……它的本质大概就是一个程序装置,只能按照程序检测到了你大脑里面想要传达的意思,再口与大脑的神经做出了错误的神经传达。如果在检测的过程中,你想要表达的意思和你口中说出来的话完全不一样的话,程序装置就会阀门大开,完全不会阻挡了。”
所以大脑其实要表达出【压力太大了,没有办法只能够躺平摆烂了】的意思,诅咒检测完毕之后发觉没有这个意思在,于是就放过了。
只不过表达的方式并没有那么直来直往。人类的大脑与智力能够理解庄司伦世想要表达的意思,机械化的程序则无法理解,硬要说得更加具体的话,大概就是程序现在还在自我得意以为自己束缚住庄司伦世呢。
欸?既然如此。
太宰治的表情微微变化了一下,第一次见面时——庄司伦世说的话,是真的在阴阳怪气,还是判定的机制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宽松?
“大错误。”
庄司伦世打开手机的文档页面快速输入了字,只不过在这个时候,他反而是忍不住气鼓鼓地指着手机屏幕。
【说我是骗子也太过分了。】
【正确答案是——】
【文字是有力量的。】
“是是是。”太宰治敷衍地回答。
这不是完全没有在听吗。
庄司伦世抽空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这个时间点森先生还在上面努力工作呢,作为他的副手你居然不在他的身边帮忙真的没有问题吗?”
“……副手?”太宰治好像被辣到了舌头一样烫嘴,“才不是呢,我又没有加入港口黑手党。”
“……?”
庄司伦世这会倒是真的有些吃惊了,他一直以为太宰治是港口黑手党的人,毕竟都和森鸥外狼狈为奸了。
前段时间他一直忙着赶稿,加上森鸥外并没有特别让他接触港口黑手党相关事情,他就一直这样默认太宰治和森鸥外两人之间的关系。
“森先生虽然有邀请我加入港口黑手党,不过我目前可没有这个想法。”
难道说……太宰治和森鸥外两个人的感情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好?
庄司伦世不动声色,并没有表现出太明显的表情,“是吗?森先生可是哭着跟我说他有一个糟糕的徒弟。”
太宰治面色不变:“喔,我也听森先生说他有一个引以为豪的学生。”
“……”
“……”
两个人沉默片刻,同时隐约发觉了对方的神情有点完全掩饰不了的微妙嫌弃。
庄司伦世先行在手机上按了一下:【森先生怎么和你说的我不知道,他只是给我上了几节文化课,上课时间加起来总共还不超过三天,严格来说我觉得不能算老师的身份。】
太宰治扯了一下嘴角说道:“我只是临时答应森先生帮一下忙。”
——森鸥外把他弟子放我身边那么久不是用来监视我还能做什么……?
——庄司伦世……不是森先生让他监管我的吗?
作者有话说:
同时被两个学生嫌弃的森先生要眼泪汪汪:其实我就是想让他们两个认识认识(×)
太宰治已知的条件并不完全正确哈ww,都是自己的猜想推测

从太宰治和森鸥外两个人的信誉上来看,实在是一个字都不能信,听听就算了。
但不巧的是,太宰治也是这样想的。
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忽略了刚刚那稍微令人有些尴尬、值得深思的问题。
太宰治不是港口黑手党的人……这件事倒也是真的吓到了庄司伦世。
按照森鸥外的计划是这样的,太宰治会成为森鸥外上位的重要证人,如果不是信得过又怎么会让太宰治担任这个角色。
庄司伦世略微思考了一下,想到了太宰治异于常人的特质……他是一个深爱着极限运动的爱好者,当森鸥外顺利上位,稳固了自己的地位以后,如何正确地处置知晓真相的太宰治就会成为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了,只要找个【太宰达成了自己的愿望】的理由搪塞过去,所有人都没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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