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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剧本组玩猜猜乐(临涎)


“唯独是在写作的份上,你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纠结和做作的反差感。”
太宰治还非常清楚庄司伦世最开始神父的故事到底是怎么样的。
“明明思想阴暗、满脑子都是扭曲,最开始有着教唆罪恶衍生的神父才是你会写出来的风格,但在故事上架的时候,你写的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反而在歌颂什么光明和未来,呜哇,做作的我都要吐出来了。写文就是写人,哪怕人可以面不改色说千百次不同的谎言,在面对稿纸的时候,唯独再怎么隐瞒也没有办法,你的知识会从小说里面透露、你的措辞、你的性格、甚至于日常的生活,因为理解、拥有相关的知识才能写出这样的文字。我一开始还认为是否是我对你产生了误解,事实上你是那样思想品德高尚的人——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到底为什么会产生这样巨大的差异,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是因为社会不被允许,那修改的未免也太大刀阔斧了。再说了,为什么要局限其中的题材,明明换一个题材对你来说有更好的发挥空间,可庄司你偏偏硬着头皮和这类童话故事般的结局杠上了。”
太宰治一一将他所阅读的故事梗概一个又一个讲述出来。
“《德彼特森林》讲述的是主角在结局坠落治疗之泉内重回健康。
《轻哼不眠夜》讲述的是怪物得到拯救的故事。
仅剩的一本轻小说《稻荷旅馆的一日接待》讲述的是旅人们前来了稻荷旅馆,身心疲惫以及伤口都会因为稻荷旅馆的特产饮料恢复过来。其中最简单一目了然的初始故事就是老板给予了主人公一杯水,因为阴谋中毒的身体得到了恢复。主人公也因此留在了稻荷旅馆工作。
此前所有的故事,都在直指一个共同性,就是故事内的角色如童话般一样得到了拯救。而决定性的证据是《吞下凛冬的人》,一个群像剧的故事,主人公扮演一个摄像机的功能,而最重要的是,故事讲述的是每个人命运流向的不同,以及多次反复强调幸运的句子吧。“
庄司伦世已经意识到了太宰治接下来的话语究竟是什么样了。
他目光期盼,眼睁睁看着太宰治一次又一次地,每一句话如同锋利的小刀,将外层名为【谎言】的外壳缓慢地剥落下来。
命运与心脏为此雀跃,念能力似乎也因此感到异常地活跃。
“安吾说两个月以前偶然遇到了你,那个时候他意外帮你捡起了一颗骰子,据他后来的回忆。他告知我你骰出来的数字为【二】。然而非常巧合地是,你在那之后,你竟然久违地开始了一次出行计划,我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太宰治纠正,“已经不需要调查了吧,你的举动可以说是人尽皆知,连摄像头都在告知我那几天你身上发生的异状,见义勇为、从天而降的财运还是说商店街给你赠送一张冲绳旅游券,这些【幸运】偶然发生一次还算正常,但连续发生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就变得异常了。”
“而且在那一天,内务省内居然出现了一件鲜少发生的事情,有人窃取了【书页】逃走了,而且非常巧合的是,你们两个人相遇了——剩下的还需要我说吗?”太宰治歪了歪头,“你最终得到了书页,何等的强运。只不过奇怪的事情发生在后天,港口黑手党接二连三遇到了倒霉事,就连飞机撞向大楼这种啼笑皆非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与其说是港口黑手党倒霉,倒不如说港口黑手党只是被你牵连的,作为之前强运的代价?”
这个世界既然存在于其他体系的能力者,哪怕太宰治并不清楚庄司伦世到底是哪一派体系的能力者。但能力者无非就是那样,拥有特殊的能力,故此被称为能力者,哪个体系的对太宰治来说根本不重要,只要推测出最根本的能力就足够了。
类似证据的还有另外一个世界的庄司伦世写下的小说。
《追逐东方的脚步》
《伯尼拉森林内的怪物》
《一个人的生活》
每一个故事无一不是对应童话圆满结局。
《我旅游的尽头是一望无际的垃圾山》从构思故事到庄司伦世使用能力,太宰治全程在场,他清楚地看穿了庄司伦世真正的能力。
庄司伦世曾经前往了北美,甚至还欲盖弥彰地隐瞒他。
太宰治如愿调查了庄司伦世前往北美时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当时和庄司伦世时间线重合的还有组合的四处求医的菲茨杰拉德。
其他平行世界菲茨杰拉德的女儿发生意外以后无一例外当场死亡,唯独这一个世界不一样,并且得到了能人异士的帮助治好了。
“《轻哼不眠夜》是这一只可恶的小怪物,《德彼特森林》的治疗应该在北美治疗了组织的重伤的女儿,《吞下凛冬的人》是强运。”
太宰治的语气逐渐变得高昂,每一句话语的推进,都在将结果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人的面前。
“你的能力并非是什么贯穿、观察类型的。而是提取自身小说内的某个特质,转换为自己的能力,没有错吧?”
一击必中。
唯独小说、笔者之痛是没有办法撒谎的。
太宰治猜对了。
但庄司伦世并未露出了被说破的心虚感。他目光全神贯注地,几乎因此感到欢喜,甚至于迷恋。
作者有话说:
写不完,本来今天大概要写差不多九千到一万左右就能写完这段剧情了
遛狗的时候被不牵绳的土狗追了,回来越想越恼火(。)失去状态,本来想收着先不更的,想了下还是不请假了。
【后面是一些现实吐槽,不想看可以别看捏。】
已经被这只狗追了四次了,每次都是不同地点,前两次还好就是在后面跟着。昨天隔了三百米,一路咆哮一路朝我冲过来,吓得我把我家柴抱起来了,结果那只土狗直接扑到我身上了。今天倒好,主人在,坐到路上见我被狗追还动都不动一下,还说我在他家门口我不被咬谁被咬(实际上我在石桥),我走了之后还一路怂恿狗追我,事实上真追了,一直在我背后徘徊,我不回头看可能真被扑了。
经典名言包括且不限于:《你不被咬谁被咬》《你走这条路你活该》《狗怎么教,教不了的》
骂骂咧咧,教不了不会栓起来或者关起来啊,我真无语。绷不住啦,什么样的主什么样的狗,真的。我家柴后颈直接被咬了两个孔,大晚上送去医院了,好烦_(:з」∠)_

一片狂风当中, 庄司伦世伸手接住了向它扑腾翅膀而来的普尼尔,黑色的乌鸦无悲无喜地看向了太宰治,黑色的羽翼遮掩住庄司伦世的其中一只眼睛。他绅士地伸出了手,示意太宰治接着说下去。
太宰治的目光停留在了普尼尔的身上, 它一如既往是那一只恶心的不得了的脏器怪物, 据庄司伦世所言, 这只小怪物是什么诅咒。
“此时此刻重新来谈论老生常谈的重要问题,你身上的诅咒究竟是否存在。如果作为房屋最下面重要的地基都是错误的话,我的所有推理都会被推翻。因此, 确认这个问题是一件相当重要的问题。建立在我前方猜测关于你的能力是与自身所写的小说产生的特质归为己用的猜测上,你为难自己、扭曲本性,写下了众多【治疗】【净化】等偏向自我拯救的能力试图摆脱身上的诅咒, 这个最重要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这是非常简单的逻辑链推理方式, 只要理清其中一个答案,后面的答案便如同海上漂浮的轨道,在海上若隐若现,顺着绳索探究下去便能够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在这条推理链的下方,接下来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书页】。你因为强运得到书页, 时机巧合到令我感到困惑不已。首先去除的强运本身的强度,在强运诞生之前还有一个步骤, 必须要写作、才能让你的能力生成出来,在有那么多准备功夫的前提, 你不觉得时机太巧合了吗?”
“也就是说, 你的背后有另外一个不知名的线人存在, 说不定还是你的下一任雇主, 所以森先生忌惮你不是没有原因的。”太宰治侃侃而谈, 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试图从庄司伦世的脸上探寻出什么心虚、害怕等令他喜不自禁的情绪,但很遗憾的是,庄司伦世似乎与类似的情绪绝缘,反而一反常态,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情,太宰治也不觉得气馁。“截止到目前为止,我猜对了吗?”
太宰治条理清晰,每一句话的切入点都是庄司伦世没有办法掩盖的角度。
庄司伦世无不因此被惊艳到。
他很早以前,就知晓了太宰治究竟到底有多聪慧,但在这个时间节点他依旧没有办法。
“你的错误率超乎我的想象,截止目前为止,我能够给的分数是零分。”
庄司伦世喟叹,他进行诱导发言,“你的解密仅此到这里而已吗?”
“怎么会。”太宰治矢口否认,“这才是铺垫,最重要的高潮还没有到。”
庄司伦世期待地询问:“奇怪,我展露出来的破绽有那么多吗?”
其实几乎没有。
太宰治想。
谎言就像是一个永无止境的黑洞,当口吐出谎言的那一瞬间起,它的主人就需要对它付出成千上万倍的努力,为它编制出各种各样可看到的目的。
只不过是庄司伦世与他相处的时间太长,在他的面前庄司伦世必须要去说出后续的解答。
时间就是黑洞与谎言编制的敌人,时间越长,产生的漏洞就越多。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谎言是无法穿透的。
再精明的骗子也总会有疏漏,谎言更并非是什么坚不可摧的东西。
庄司伦世并不认识日语,他认识几乎所有的知识都是借由森鸥外的手逐步教出来的。
他不认识其他国家的语言,仅仅只会日语和通用语的英语,除此之外,无论太宰治怎么试探庄司伦世表现的态度都不像是会的样子。
对社会陌生,对世界以及国家历史、地理、温度,甚至于文化都没有完全了解。虽然他每天都留有一定的阅读时间进行学习,而且口味不挑,从幼儿教学、到各个国家的文著,庄司伦世从来不会轻佻地认为阅读的东西到底有多枯燥无味、甚至幼稚,他总是怀揣着浓厚的兴趣,他从未停止过学习。
而这一种热衷,更像是一种异常。
对医疗有着基础的理解,明白如何紧急救助措施,也明白哪里才是一击毙命的致命处。
如果这些都可以用森鸥外曾经是他的监护人解释的话。
……对于国家历史、地理、文著、轻小说等,这种怪异的陌生又该从哪里开始解释。
既然用着这样旺盛的好学心,怎么会从现在才开始了解?
是好学心突发奇想——还是之前没有机会?
在看到了平行世界的庄司伦世跨越异世界导致世界崩塌的现实以后,太宰治总算理解了。
哪怕他阅读并学习了这个世界上五百多种文字,他都不可能理解庄司伦世的文字究竟是什么,试图从人种、国家入手,这本来就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从根本上上来说,完全不存在的。
因为庄司伦世的国家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他身上所遭受的诅咒恐怕也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产物。
他执着地希望解除身上的诅咒。
也许平行世界的庄司伦世发现了自己的能力是没有办法解除的,于是想回到自己的世界里面,寻求解决的方法。
“【诅咒】一个无法逃脱的根基。不管从哪里切入也无法绕开它的存在,它夺走了你说真话的权力,迫使你的大脑和语言中枢发生扭转,永远也没有办法说出真话。”太宰治这里停顿了一下,他哂笑道,“欸?其实我好久以前就觉得很奇怪了,这对你来说真的值得害怕吗?完全不碍事吧,明明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甚至还利用这个【诅咒】抓着和人玩猜猜乐、玩无限套娃。偶尔你还能够用一些文字艺术,轻而易举地说出自己想要表达的真意。可想而知诅咒对你来说并没有那么碍眼。”
它剥夺了庄司伦世的真实,使得他无法说出真话。
【我说的是真话啊。】
庄司伦世在喟叹。
我说的可是假话。
——直译。
我说的是真话啊。
——表面。
又或者说这句话本身就是谎言。
庄司伦世就像是站在了朦胧的雾里面,影影绰绰,时不时展现出了真身出来,平静地站在了人的面前,下一秒就转身投入了雾霾里面。
【诅咒】是否存在。
经过了诸多的论证,已经不需要再去质疑了。
“你在我的眼里面,从来都是一个不可相信的骗子。托你的福,我现在已经发非常了解骗子的味道了。你说过,诅咒不能说出真话,但为什么你能为了解除诅咒作出如此多的自我挣扎,展现出来的态度可不像是用自己本性说话一样轻松自在。”
太宰治的话语咄咄逼人,每一句话的出现,他都在缓慢地向前踏进一步,两个人的距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急速地缩短。
太宰治的面前,是一道深不可见的沟壑,沟壑的正下方,是无法看穿的深渊,雾气遍布。但只要他往前越过沟壑,他就能够看到沟壑的那一边,有广袤无尽、澄澈的大海。
庄司伦世站在了太宰治的对面,他扬唇一笑:“因为有些时候复杂的话语能够更好应对。”
“骗子。”
太宰治说。
“基于这个结果,我追随想要的动机,就能猜到为什么你非要执着于解除诅咒。”
语言正在构筑一座无可看见的桥梁,它结实、稳打稳步,逐步使得太宰治轻松越过沟壑。
“【诅咒】与你的相性实在过于贴合了,但在这个时候你展露出来的态度,仿佛它触碰到了你的底线一样。仿佛就像是合谋者突如其来进行了反噬一样,你感到异常地不悦。”
眼前的谎言的编织者并非只有庄司伦世,太宰治剥开了眼前如同蛛丝般的谎言,盘旋在眼前的众多蛛丝,其实有着两个编织者。
“你被剥夺的真的仅仅只有真话吗?”
太宰治越过了桥梁,来到了沟壑的另外一边,仅仅只需要几步,他就能看到澄澈的大海。
他的声音从头到尾都是如此地轻快,仿佛胜利者一样高高在上,在上方居高临下地凝视庄司伦世。
但庄司伦世并未觉得丝毫反感,他打从心底地感到愉悦。
他全程几乎是专注地,一瞬不瞬地看向了他每一个一举一动。
布下的谜题被人逐个击破,缓慢掀开黑幕揭晓答案。
但是,太宰治是否在这个时候意识到了,他此时此刻所有的推理过程全都是建立在两者亲密的交往中,才能够发现的证据。
庄司伦世的心底在轻微颤抖,酥酥麻麻的感觉正在钻进血管内,瘙痒的,甚至忍不住想要用手指挠,以此安抚身上的蠢蠢欲动。
但实际上,他的手仅仅只是轻微地动弹片刻。庄司伦世全身心都在按捺着心中的蠢蠢欲动,他目光凝视对方。
“这样的说法似乎太异于常人了?”
庄司伦世正在期待太宰治给出的下一个答案。
太宰治在一瞬间察觉到了自身似乎是被什么凶猛的野兽盯上了一样,虽然凶狠,却饱含期待,似乎正在等他投下食饵。
“但动机已经可以解释你的行为了不是吗?”
太宰治其实很早以前,无法确认庄司伦世的过去究竟是怎么样时,他曾经把目光放在了某人的身上。
庄司伦世甚至什么叫真假参半的谎言才是最能骗到人的。
于是太宰治的目光锁定在了【西索】的身上,传闻中谋害庄司伦世遭遇诅咒的罪魁祸首。
庄司伦世曾经如此清晰地描绘西索的面貌以及性格,就算是这个人并不存在,但绝对逃不出有原型的圈套内,否则庄司伦世不可能如此清晰地捏造一个人出来。
现在想想,西索这个人八成就是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人物。
当时庄司伦世说出来时,大概也就存了这个世界不存在这个人,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证实的心思。
但当时的太宰治对此一无所知,他认为【西索】的身上存在于庄司伦世过去的痕迹。
比如说——
太宰治拿出了一本小说。
是最近重新印刷的《食梦》,占据了封面的小部分的L&V告知了这还是亲笔签名版本的,当时庄司伦世仅仅只签了两千本。
两千分之一,现在正完好地放在了庄司伦世的面前。
在《食梦》的下方,还有一盒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庄司,你知道千面怪盗吗?有许许多多的影视作品里面,出现过类似的杀手、怪盗,但通常,他们易容的方法是利用人肉面具。易容、改名,这样的行为在间谍、杀手、怪盗之中可以说是非常常用的手段。而这样的角色,通常有一个结局,为了使人肉面具贴合骨骼,只好挖掉自己的脸,由于改了许多次名字,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到底是怎么样,甚至连自己的性格和本我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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