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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游钻进反派怀里了/偏执反派痴迷和我贴贴(青枫月)


如今、如今怎样?
迟茸抖抖,心尖一阵阵的震颤,江枝惑指腹很凉,唇瓣却烫,他绷的太紧,意识都有点发昏,软和出声。
“我、我错了,哥哥,我真的不是想跑,就是散、散散心。”
江枝惑笑意浅淡,意味不明的盯着他,眼底暗色浓郁。
迟茸一慌,下意识仰起下巴,再亲亲男生唇瓣,“那、那……是我让哥哥不安,我不好,哥哥……想要怎样呀,我我听你的。”
脸侧连着一小片耳后被男生手心贴着,细腻摩挲,迟茸头顶呆毛炸起来了,浑身发麻,可怜兮兮的打抖。
江枝惑瞧着他,笑意不明,乌沉眸子里似乎藏着整片夜幕,能将人一口吞没,轻缓可怖。
“我想要什么还不明显?”
迟茸:“???”
要什么?迟茸眼睛张大了点,呆呆的瞧着他,心头咯噔一下。
“叩叩叩。”
门突然被敲响,迟茸浑身神经都绷的紧紧的,声音猝然传来,整个人连着呆毛都往上窜了窜。
江枝惑一手箍住他腰,将人牢牢困住,眼底微冷,回头看去,“什么事?”
他们离门不太远,外面店主声音传来,带着迟疑,“老板,你们这……要不要我们送点吃的喝的进去啊?”
江枝惑冷冷出声,“不用,离开这间房,关店不许任何人靠近。”
“可……”
店主还想说什么,被旁边一个带着帽子口罩遮的严严实实的年轻女人拉住。
就在不久前,那个年轻的大老板买下了这家店,成为了实际主人,这倒没什么,但店主发现他居然气势汹汹的去到了那个少年房间里,就有点担心。
那个少年问没带身份证能不能住,她是看那孩子年纪不大,又受了伤,脸色难看到不行,一时心软就让他住了,可别给人家带来什么危险啊。
这新老板不会是来寻仇打人的吧。
店主忧心忡忡。
“您别担心。”那个带着帽子口罩的年轻女人递过来一张证件。
“这是我的身份证,里面的少年是我儿子,他自己一个人跑出来散心,我们放心不下,便找过来了,您放心,我们不是坏人。”
店主看着那张身份证上的照片和姓名——
这不是那个她特喜欢的影星虞渔吗?!
女人拉下口罩,露出的模样和身份证上的一般无二,素面朝天却依然精致美艳,朝她温和笑笑,细看之下是和那少年有点相像。
店主眼睛一亮,这才放了心。
外面的动静消失,虞渔声音轻,迟茸没听见,只知道店主下楼离开了。
整个房间又安静下来,气氛微凝。迟茸小心悄悄男生,心脏噗通跳动着,想说什么。
哥哥说,他想要什么还不明显?是、是指什么?
他正要开口,江枝惑却微微退了一步,让出点距离,迟茸骤然松一口气,看见男生拿起他的外卖袋,坦然打开。
迟茸紧张兮兮的瞧着,卖乖叫人,“哥、哥哥……”
两个外卖,一份饭一份药和纱布。江枝惑低头,看向少年小腿受伤的位置。
出来这么长时间,一直在车上,并没有买衣服的功夫,少年还是穿着之前那身,伤口位置的布料已经被血浸透了。
估计这是第一次换药换纱布。
江枝惑眼底寒了几分,戾气涌动。
迟茸头皮发麻,咬咬唇,“这是睡觉的时候压到了,没有什么大事,别唔——”
手腕被握住,迟茸猝不及防被往前拽了一节,站不稳撞进男生怀里,炙热温度包裹上来,下一秒腰侧被扣紧,整个人原地拔高,被男生抱起来,搁到床边。
“哥哥……”
江枝惑垂眼看着他的腿,轻啧一声,唇角依然是微微弯着的,又冷又温柔,十分骇人,“茸茸乖,坐好。”
迟茸:“……!!”
呜呜,好吓人。
迟茸不敢动了,但紧跟着他就看见男生冷玉般的指骨按上自己衣领扣子,抬手要解,本能按上去,搭在男生手背上,声音轻软,磕磕巴巴,“哥、哥哥,这是,干什么呀?”
江枝惑脸上的笑十分轻缓,但此时此景就显得像要吃人,柔和低沉,“洗澡,换药。”
迟茸:“……”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嘛?!
少年舔舔干涩的唇瓣,圆滚滚的眸子眨眨,不过他转瞬就发现,自己的裤子裤脚很窄,不方便卷上去清理上药。
迟茸:“……”
那也不用解衣领扣子啊?!
大尾巴狐狸是不是……迟茸咬了咬唇,眼睫颤了几下。
大尾巴狐狸生气是明摆着的,但他生气也不会动手揍自己,难不成是气急了,想、想床上揍?
……那,洗就洗吧。
少年耳根隐约发烫,撇开视线,收回手。
江枝惑满意一笑,唇角弧度愈发温和,不急不慢的将少年囫囵抱去浴室。
鉴于迟茸伤在腿上,不能碰水,他这个澡洗的十分的羞耻,但惊奇的是,江枝惑啥也没干,只弯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凉笑,洗完又将他抱出去了。
迟茸:“??!”
迟茸好慌。
这还不如直接揍一顿。
少年双足有点水肿,白嫩秀致,但缀上左侧踝骨一枚针尖似的红痣,便显得艳丽勾人,江枝惑垂眼瞧着,握住少年足踝。
“哥哥……”
迟茸心脏飞快,眼睫眨了眨,不安分的抿唇。
到底要干什么,这也没换药呀。
江枝惑动作斯文雅致,偏生还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压迫侵略性,单膝抵地,握住少年足踝,落进床边温水里。
迟茸呼吸微急,不太敢动,慌得一批,“哥哥,你、你生气想干什么直说吧,别……”
温温柔柔不急不慢的,钝刀子割肉,好吓人啊呜呜呜。
少年哼哼唧唧,江枝惑轻和笑笑,语调低慢,“你腿上有伤,不能久泡,只是简单缓解一下。”
说罢没一会儿,便握住少年玉白足踝抬起来,斯斯文文的在伤口上换了药,重新贴了个医用创口贴。
迟茸:“???”
所以到底想要干什么?
迟茸心跳如鼓,口舌发干,他刚开始以为江枝惑肯定要弄他一顿,结果……这,到底是想干嘛?
别说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大尾巴狐狸的性子不可能的,现在不发作,只能是在憋个更大的。
迟茸哼哼着,苦兮兮拽住男生衣角,模样乖软,“哥哥,给个痛快吧。”
江枝惑侧身望着他,片刻,稍弯起唇,清润从容。
“乖。”
迟茸:“??!”
江枝惑洗过手,又拿出外卖晚饭,其实有点凉了,可以让下属再送一份,但江枝惑锁了门不想开,也不想让外人靠近,便将少年抱过来,搁在腿上坐好。
迟茸心惊胆战,浑身僵硬,坐在男生怀里,握住男生手腕,“哥哥,我不饿。”
“不饿也吃。”
江枝惑轻轻笑着,右手拿筷子,左手把少年整个抱在怀里,连同他两条手臂一并困住,夹起一筷子,喂到他唇边,“张口。”
迟茸:“……”
迟茸眼睫颤颤,心脏发紧,慢吞吞张口吃掉。
“哥哥也吃。”
迟茸蹭蹭他胳膊。
江枝惑挑眉,温润吃了几口,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不过江枝惑之前吃过东西,所以一大半的都进了迟茸的肚子。
终于,男生弯着唇,将筷子轻轻往下一放,“吧嗒”一声。
迟茸紧跟着一个激灵。
“好茸茸。”江枝惑亲亲他耳后,“吃饱喝足了?”
迟茸:“……”
吃饱喝足可以宰了?
迟茸绷着身体,耳后温热呼吸拂过,艰难点点头,“……嗯。”
“乖。”江枝惑轻笑,“刚刚这段时间,有想到迟行堰和画室么?”
迟茸:“???”
迟茸老实摇摇头,“没有。”
他要被江枝惑那个悬而不决的“想要什么”给折磨到不行了,巴巴的瞧着他,眨眨眼。
江枝惑笑意愈发柔和了,眸子里墨色深重,嗓音沉稳,“好,不错。”
迟茸茫然,被男生亲了亲唇畔。
江枝惑淡然出声,带着温和可怖的笑,“我知道那是心结,没那么快放下,这样,我给茸茸每天半个小时去想这些,爱怎么想怎么想,但不可以超时,一旦超时……”
他顿了顿,弯出个异常柔和的笑,盯着少年。
迟茸一个激灵,懵了几秒,“可你怎么知道我想没想?”
有时候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思维陷进了过往里面。
江枝惑淡淡呵一声,弯唇,捏起少年下巴,垂眸直视他眼睛,黝黑的眸子,仿佛是能一路看进他心脏灵魂里。
“我分辨得出来。”
他淡淡看眼时间,“今天从零点到我出现,我没见到崽崽,便全都算你在想那些过往,一共……十九个小时三十六分钟,超时十九个小时零六分。”
迟茸:“??!”
什么?!
迟茸张大眼。
耳垂被男生碰了碰,低沉声音清晰落进耳朵,“超一罚三,那都是属于我的时间,崽崽要赔给我。”
迟茸:“??!!!”
“唔……”
耳垂被咬了一口,又痛又麻,迟茸一个激灵,浑身血液流速都快了几分,本能蹿起来想逃,惊慌失措,“哥哥,唔!”
他被猝不及防拎起来,一把摁到床上,整个人重重陷进去,被严密箍住。
迟茸眼前发昏,哼哼着望向男生,试图缓和,“一比三是不是有点多,哥哥,哥——”
“之前的我还没算呢,这只是今天的账。”江枝惑温柔勾唇,眼底的疯狂狠厉却怎么也压不住,握住迟茸手腕的手用力到让他发痛,生怕他再跑再消失一回似的。
迟茸:“……”
迟茸慌得一批,又觉得有点心疼。
他只想着自己冷静,想着缓过来再和大尾巴狐狸好好的谈恋爱,但他已经消失过一次了,江枝惑受不了了。
哥哥,他的哥哥。
怎么这么好,又这么让人心疼啊。
迟茸指尖颤了颤,摸上男生脸颊,仰头用力亲上去。
“那来吧。”
他轻轻出声。
迟茸不是第一回和江枝惑在一起了,知道是时间一赔三,倒也还好,至少比之前温温柔柔的吊着他要好。
但很快,他发现他错了。
迟茸眼尾满是潮红濡湿,哭唧唧的蜷着身想往远处跑,“……哥哥。”
江枝惑,好凶。
以前不是这样的。
江枝惑瞧出少年意思,淡淡笑一声,斯文握住少年脚踝拖回来,“以前顾及崽崽身体不好,多有克制,可崽崽精力多到能偷偷跑出来,看起来也不用我克制了。”
他捉回少年,迟茸惊恐闷哼一声。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茸茸崽哭的眼睛湿漉漉,“哥哥,能把你的九条尾巴分崽崽几条嘛?”
大尾巴·九尾·狐狸,挑挑眉,“崽崽要尾巴做什么?”
茸茸崽哇的哭了,“多几条尾巴多几条命,崽崽怕自己死掉惹,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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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茸听见他话语,打了个哆嗦, 喉咙哑的不像样,“……哥哥……”
江枝惑轻轻笑着, 眼底一片幽暗, 带着始终不散的凉气,温柔旖旎,“崽崽都能抛下我自己跑了,应该很有活力的吧。”
迟茸:“……”呜。
夜色浓厚,少年最后几乎是昏睡过去的, 江枝惑定定瞧着他,确定睡着了, 轻扯扯嘴角,将人抱去洗漱。
时间好像在这个房间里停止了, 迟茸不确定他和江枝惑在这里呆了多久, 但每每睁眼,近处总是男生的眉眼。
三天,整整三天, 房间的门终于被敲响。
其实之前也有人来送吃的, 但迟茸睡得意识昏沉,一次也没听见过。
江枝惑开门, 把外面备好的餐食拿进来。
迟茸刚醒两个小时, 他早上醒过一次, 吃了早饭就又睡过去,一直睡到现在,差不多下午四点。
迟茸撑着酸软的腰站在一边,瞧着男生慢条斯理的把东西摆到桌上,回头望过来,眉眼乌黑,笑意清浅,一点看不出这几天的狠劲,斯斯文文的朝他伸出手。
“好茸茸,过来。”
轻缓嗓音落进耳朵,少年下意识一个哆嗦,浑身酸痛,咬咬唇,一双澄澈的圆眼巴巴的瞧向男生,慢吞吞过去。
少年走的很慢,多少有那么点畏惧不愿意的模样,江枝惑坐在桌边,握住少年纤细手腕,似有似无的把玩,弯弯唇,直勾勾的盯过去,语调低缓,“怎么,怕我?”
害怕他?逃离他?
江枝惑眼底愈发暗下去。
迟茸:“……”
妈耶,救命!
江枝惑已经疯好几天了,戾气始终没有完全平息,可能是因为他之前消失过一年半,再来一次,多少有些受刺激。
迟茸指尖颤了颤,瞧着男生,有些心疼,还有点腰疼。
唉,愁啊。
少年没说话,有些走神的模样,江枝惑唇角笑意淡了淡,握住少年腕骨的手愈发收紧,像是恨不得把骨头捏进他骨头里。
漆黑双眸宛如锁定了猎物的野兽,死死盯着,声音却依然温柔的离谱,笑吟吟轻语。
“好茸茸,怎么不说话,这么怕我?”
迟茸抖了抖,被男生把玩的手腕仿佛被烈火擦过,烫的厉害,呼吸急促几分,垂眼瞧着男生眉眼,坦诚点点头,嗓音绵软。
“怕。”
江枝惑眼底微寒,指骨收紧,下一瞬,少年慢慢挪了挪,往前一步,软乎乎坐到他腿上,往他怀里一挤。
“唔……哥哥,轻点抱。”
动作幅度有点大,少年腰酸,皱巴着脸一阵呲牙咧嘴。
江枝惑下意识把人箍紧,眼底幽沉,“不是怕我,怎么还坐上来0”
迟茸:“……”
大尾巴狐狸有些不安啊。
迟茸轻轻叹气,软乎乎的,睁着双干净的眼瞧他,耳朵有点红。
“……我是怕你、怕你弄我,又不是怕你这个人。”
江枝惑:“……”
江枝惑挑眉。
迟茸耳朵微烫,往男生怀里缩了缩,贴着他侧脸轻蹭,“哥哥,我没跑,也不消失,你别担心。”
少年带着温度的身体蹭在怀里,亲密绵软,没什么抵触,江枝惑顿了顿,神色微缓。
江枝惑抱着人吃饭,全然不撒手,等吃完,开门把东西递出去的时候,门打开条缝,迟茸正好在不太远的地方,不经意抬眼。
外面站着个模样惊艳的女人,正有些担心的往里瞧,“枝惑,茸茸他……”
……妈妈?
迟茸怔了两秒。
他好几天没出门了,手机也没功夫看,完全不知道妈妈也在这,还有旁边的乐哥。
她们什么时候来的?
迟茸呆了两秒,从视线死角走出扬起声,“妈妈。”
虞渔看见他,眼睛一亮,瞬间露出笑来。
虞渔把少年拉倒楼道角落,握着他手仔仔细细的瞧。老实说,这是迟茸这三天第一次出门。
“茸茸,你怎么一个人就跑出来了,还带着伤呢。”虞渔面色担心,“腿怎么样了,枝惑那孩子也是,三天也……”
她顿住,一旁的虞山乐面色也颇为不好说。
迟茸:“……?!”
这表情什么意思啊?!
不会吧不会吧?!妈妈和乐哥不会和江枝惑一块来的吧?!
迟茸耳朵倏地热起来。
两人目光探照灯一样落过来,后面还有个虎视眈眈紧盯着的江枝惑,迟茸磕巴一下,整张脸都有点发烫,“没事,江枝惑给我换了好几次药,已经在恢复了。”
虽然他完全不知道大尾巴狐狸什么时候给他换的。
虞渔拉着他仔细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事,两个人又说了说话。迟茸是出来散心的,但他一个人,还带着伤,虞渔和虞山乐不放心,这才一道找过来。
虽然没明说,但虞渔清楚,茸茸出来散心的原因肯定是和迟行堰脱不了干系。
犹豫一会儿,虞渔瞧着少年。
“茸茸,迟行堰要出狱了,就这几天的事。”
迟茸:“?!!”
迟行堰,出狱?
迟茸猝不及防愣几秒,目光有一瞬间茫然,“他怎么能——”
“你别急。”虞渔安抚的拍拍他手,动作温柔。
她简单讲了迟行堰精神病的事,又说了她和江枝惑在这件事上的推力。
虞渔脸上带着寒意,“出狱也好,监狱生活太便宜他了。”
这消息太突然,迟茸有些没回过神。
是,好像是如此,迟行堰满手血腥,还想借精神病判个无罪释放,单纯的牢狱生活是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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