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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游钻进反派怀里了/偏执反派痴迷和我贴贴(青枫月)


他指尖按上踝骨那枚针尖似的小红痣,慢条斯理的偏头,斯文笑笑,“再不好好涂,茸茸以后就不用涂了,我可以全部代劳。”
迟茸:“?!”
您怎么听起来还怪期待的?
耳侧的声音很近,也很轻,带着潮热的呼吸,洒在颈侧。
迟茸后背被贴着,肩膀也被压住,整个人被男生困在怀里,动弹不得,心跳加速几分,砰砰跳着,莫名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江枝惑动作很熟,指腹擦过足侧,摩挲出小一簇高温,冷白指节紧紧握着他踝骨,动作强横,不容抗拒。
迟茸看着他指尖动作,心脏平白颤了一下,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好像、好像经历过这么一幕。
少年被人抱着,动作受限,足踝被握住,身体僵硬,耳朵尖冒出几抹粉,咬着唇,模糊支吾,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迟茸茫然一瞬。
“……崽崽。”
“崽崽?”
几道低沉唤声在近处响起。
迟茸蓦地回神,“嗯”了一声,一时没想起装小哑巴,下意识出声,扭头望向身后男生,眼睛微亮。
“江枝惑,我好像想起来一点。”
江枝惑眉头一挑,“想起什么?”
“涂足霜。”
迟茸对上男生目光,眨巴眨巴眼。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白天没睡觉的时候想起什么。
难不成是装小哑巴有用?
迟茸感觉记忆恢复有望,又闭着嘴巴当了几天小哑巴。
十一月,临近供暖,但还没供暖,晚上宿舍冷,周末江枝惑直接把人带回了别墅。
迟茸不太想去,但被江枝惑轻松抱起来,直接塞进了车里。
别墅位置偏僻,他们下课过来,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迟茸和江枝惑过来前没吃晚饭,江枝惑之前领着少年来过一次,再之前小崽子在这生活半年,也没什么不熟悉不能动的,瞧瞧少年。
“我去热杯牛奶,你自己转转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一会儿阿姨过来,想吃什么告诉她。”
迟茸老实点头,“嗯。”
江枝惑去了厨房,迟茸瞧着男生背影,视线挪开一点,打量这里的空间布局。
模样和他上次来的时候见到的几乎没什么变化,格格不入的浅色地毯,沙发小被子,超大玩偶熊。
那些纸依然摆着,上面记着一些他曾经写的对话。
迟茸随手拿起来一张,垂眼看看,上面写了好几遍的,“哥哥、哥哥哥哥……”
“噗噗,砰——”
一点奇怪的动静突然响起,迟茸茫然看了一圈,没见到人。
这什么动静?
“砰砰,砰砰砰。”
像是有什么在拍门?
迟茸懵了一下,寻声走近,到一扇门前,能听见里面不断的拍击声。
有人被困在里面了?
这会儿顾不上什么哑巴说话不说话,迟茸小心翼翼倾身,靠近门板,出声询问。
“里面有人吗?”
“砰!”
门板可能是隔音好,没传出什么说话声,只有一点细微的动静,和愈发强烈的拍门声。
迟茸:“??”
这、这什么情况啊?
迟茸眨眨眼,想叫江枝惑,但隔着远,喊了两声对方没应,只有面前的门板不停“砰砰砰”。
迟茸:“……”
这是庄园,虽然因江枝惑要求,工作人员都不怎么出现,但其实有不少员工在。
迟茸迟疑一会儿,试探着转了下门把手。
出乎意料的,门没锁,门轴很松,猝不及防就滑开一条缝。
一抹白色的影子猝然出现,伴着激动叫声,顿时出现在迟茸面前。
“呜汪汪汪,汪汪汪!”
萨摩耶,小白?!
迟茸心脏猛的一跳,指尖哆嗦一下。
一切只在刹那间,迟茸当即想把门关回去,但萨摩耶的灵活性比起人类丝毫不差,嗅到熟悉气息,兴奋吐着舌头,“嗷呜”一声,猛的往前一扑。
“汪汪汪。”
迟茸:“!!”
几十斤的大狗,猛的扑过来,冲势惊人,迟茸头顶呆毛炸起来,下一秒——
“噗通”。
重重一声。
迟茸猝不及防被萨摩耶压到地上。
“唔,嘶……”
迟茸感觉浑身骨头都震了一下,但没顾得上疼,只感觉萨摩耶不停的拱他脖子,精神奕奕的黑豆眼兴奋的瞧着他。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迟茸:“!!”
迟茸被温热的软毛蹭着,小动物信赖欢喜的贴近他,靠近他,呜呜叫着。
试图从他这里得到安抚,得到救助。
迟茸心脏猛的一颤,身体抖了一下,窒息一样眼前突兀出现一片血色,斑驳淋漓,支离破碎。
迟茸脑袋一阵尖锐的痛,耳边猝然响起鸣音。少年呼吸急促,仓惶的往后挪了挪,眼底有些惊恐。
“崽崽。”
眼前忽的一暗,一只手捂住他眼睛,拎开身上激动拱人的萨摩耶。
江枝惑听见动静过来,刚靠近就见少年被整个按在地上,脸色白的吓人。
江枝惑把小白重新赶进房间里,抱起少年放到沙发上,轻缓拍拍后背,眼底颜色微深。
“好点没?”
本来把小白关起来,但萨摩耶鼻子灵,耳朵也灵,可能是发现崽崽回来了,按耐不住把人引来开了门。
迟茸耳朵里有些耳鸣,嗡叫不停,眼前雾蒙蒙的,呼吸微急,缓了许久才回过神,低低应声,嗓音很弱。
“没事。”
江枝惑把热好的牛奶递过去,瞧着少年毫无血色的脸,眼底沉了沉,直白询问。
“为什么怕动物?”
之前他问过,少年没说。
迟茸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微烫的液体滑进胃里,升腾起一股暖意,思维渐渐回笼。
男生直勾勾盯着他,像是要在他身上看出个洞。迟茸轻轻抿了下唇瓣,尽量显得平淡寻常,扯着嘴角试图笑一下,声音轻软松快。
“害怕就害怕嘛,没什么为什么啊。”
江枝惑没吭声,只垂眸瞧着他,眼底墨色浓厚。
“撒谎。”
少年坐在沙发上,仰着瓷白脆弱的颈,眸子黑白分明,琉璃似的澄澈,也易碎。
江枝惑瞧着,心头异样愈发清晰。
什么样的事,能让一个不怕动物的人有这么大的转变,近乎阴影一样的恐惧。
崽崽父亲是因为杀保护动物入狱的。
难不成……崽崽见到了?
迟茸轻轻吞咽一下,没应声。
面前人忽的俯身下来,距离极紧的瞧着他,鼻尖几乎相抵。
迟茸心跳本就没平复,男生一逼近,带着侵略似的冷香,呼吸愈发短促,不自觉往后仰了仰,长睫轻颤,声音绵软。
“我……真没什么。”
江枝惑一错不错的注视他,轻眯了下眼,“你这话,自己觉得信么。”
迟茸偏开视线,勉强讪笑一下。
江枝惑眸子微敛,想说什么,又顿住,轻轻缓几口气。
不能刺激。
他摸摸少年脑袋,指尖没入细软发丝,声音温和几分。
“崽崽想说的时候可以告诉我。”
头顶指尖微暖,温热有力。
迟茸怔了一下,心脏微动。
本来只是因为寝室冷,回来住两天,没想到又出这么一遭。
夜里,迟茸躺在床上,心绪仍有些不安稳,慢慢闭上眼。
一旁江枝惑没睡,侧目瞧着暗色里的少年。
他本打算再带着人四处看看,琢磨能不能找找从前记忆,折腾这么一回,便先搁置推迟了。
迟茸被小白扑到地上,江枝惑仔细检查了一遍,好在没什么事。
天气冷,人便容易犯困,屋里提前开了地暖,烘的人昏昏欲睡。
两个人并排躺在,迟茸意识逐渐下沉,呼吸平稳,陷入睡眠。
“叮——”
手机突然来了条消息。
江枝惑瞧一眼睡着的少年,给手机静音,打开消息。
是助理传来的资料。
他之前就一直在查迟茸的过往经历,但迟茸之前的生活环境好像极其闭塞,不上网不出门似的,查到的消息寥寥无几。
今晚又催了催,助理发过来一份详细的法律判决文件。
是他父亲迟行堰入狱的相关档案?
江枝惑往下翻了翻,看到定罪原因那一栏——
迟行堰,男,43岁,多次杀害国家保护动物。
……多次?
江枝惑瞧着那个字眼,乌黑眸子微敛。
迟茸睡着了,意识模糊,大脑神经却依然活跃,带着他的思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处处昏暗。
一个光线微弱的房间,窗户被木板封死,漏着几缕冷白的光,好似牢房里触不可及的天日,看得人向往又畏惧,倒不如全然的黑暗来的让人心安。
顶上一个圆球形的摄像头,发出一圈狰狞可怖的红光。房间不算亮,但依然能清晰的看清里面场景。
“小茸。”
有人叫他。
“小茸。”
“睁眼,你看看,好看吗?”
那声音带着笑,他抖了一下,浑身发寒,想移开视线,余光却扫见什么。
模糊淋漓的血色瞬间映入眼帘。
“呜……”
有什么哀鸣一声,爬到他的手边,脆弱的身体带着滚烫粘稠的液体,蹭蹭他手心。
……不、不要。
迟茸浑身抖的厉害,惊慌失措,拼命的往后躲。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茸茸崽用大尾巴狐狸掉的毛做了个小号白狐狸,十分喜欢,天天抱着睡觉,反而冷落了正牌狐狸。
大尾巴狐狸心头不悦,温柔询问,“乖崽崽,哥哥能说能动,还能抱崽崽,不比那假玩具好么?”
茸茸崽抱着小狐狸钻进被窝,吧唧亲了一口,扁扁嘴,“哼╯^╰,玩具才好呢,玩具狐狸不会动,不会欺负崽崽,哥哥以后也不需要上崽崽的床了,走开走开!”
大尾巴狐狸:“……”
大尾巴狐狸心头妒火燃烧,气笑了,温柔旖旎,“玩具不会动?那可不好说呢。”
他说完,绒毛狐狸突然变大,尾巴一甩,牢牢箍住茸茸崽腰身,睁开眼,眉眼带笑,“崽崽喜欢玩具狐狸哥哥,那我们就玩个够。”
“?!!”
茸茸崽惊恐,当场想跑,被玩具狐狸一把握住腰压平,呜的哭出声,“哥哥欺负人,玩具不能动,呜痛……QAQ崽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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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闭着眼,紧蹙眉头, 脸上微微发白,溢出几丝冷汗,睡的十分不安稳。
江枝惑还没睡, 瞧见少年泛白的脸,稍稍抿唇, 靠近一点。
“……崽崽?”
做噩梦了?
手被什么握住, 温热有力,覆盖上来,相似的温度几乎让人毛骨悚然。
迟茸蓦地惊醒,睁开眼,呼吸微急, 下意识甩开手上的东西。
“茸茸?”江枝惑手被挣开。
“咔哒”一声。
夜灯被打开,暖色的光流淌一室, 江枝惑坐起身,墨色眸子微沉, 瞧向身侧少年, 放缓声音。
“做噩梦了?”
迟茸眸子有些空洞,胸膛起伏明显,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回神, 看清面前男生专注望过来的视线。
“……哥哥。”
少年声音很轻, 不自觉呢喃,指尖握住男生衣角。
“嗯。”江枝惑垂了垂眼, 又躺回去, 将少年抱近一点, 嗓音很低,“崽崽做什么梦了?”
恍惚成这样。
迟茸窝在男生怀里,被熟悉的温度包裹,轻轻松口气,气息匀了几分,心跳也慢慢平复,自己两手互相握着藏在被子里,声音很轻。
“没什么。”
“不能告诉我?”江枝惑语调和缓,摸摸少年脑袋,微微眯了下眼。
被小白扑倒,紧跟着就做噩梦……
迟茸脑袋上的手带着熟悉的温度,轻轻拨了拨他的呆毛,没进发丝,碰到头顶,带着点点让人心安的冷香。
江枝惑语气缓慢低沉,带着关切,目光落过来,问他做了什么梦,但迟茸并不想提及。
他试图把脑袋里的东西忘记,缓了缓,努力清醒几分,稍微弯出个笑,声音有些涩,“没什么,就是普通噩梦,想不起来了。”
江枝惑直白望着他。
夜灯模糊,男生深色的眸子投不出几丝光亮,视线紧紧落在他身上,若有所思。
迟茸心脏颤了一下,移开视线,清浅弯起眼睛笑了笑。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快睡吧。”
迟茸梦里惊醒,但什么也没说,第二天江枝惑依然想问,但少年只若无其事的笑一下,随口说不记得了,模样好似和之前没有区别。
等回了校,更是一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该说说,该笑笑。
江枝惑瞧着少年模样,眼底黑压压的。
茸茸明显有事藏在心里。
周一,美院开了一次校内画展,在校内大型展馆,主要展出一些美院学生的优秀作品,为了提升学生们的自信心,也为了丰富校园生活。
其他任何院的人都能来看,美院学生自己更是会来,看看有没有自己的作品,再看看其他人的优秀画作。
展馆里人不少,一个个惊叹的左瞧右看。
迟茸和赵箐还有几个美院学生走在一起,边上还有一块来逛的江枝惑虞山乐,外加一个凑热闹的宋元京。
赵箐哇了一声,突然往前窜了一下,指指墙上挂着的一幅,“署名罗琪梧,罗姐你的画!牛批啊!”
罗琪梧手指卷卷自己的大波浪,意味不明笑了一下,瞥眼迟茸和江枝惑,“我最厉害的画没拿出来呢。”
“最厉害的?哪幅?罗姐能给我看看不?”赵箐一脸好奇,凑近几步。
有人接茬,“不会是罗姐之前画的班里同学画集吧?”
赵箐猝不及防想到什么,也看看迟茸和江枝惑,凑到罗琪梧边上压低声音,带着点激动,“是迟茸那幅吗?”
迟茸:“??”
他听见了!
迟茸耳朵一热,侧目望过去。
罗琪梧笑着点点头,嘿嘿一声,“就是迟茸坐校草腿上那幅。”
在活动室,还绑了手,洒了花瓣。
馆里人多,他俩就算耳语,为了彼此能听清,声音也不算小,边上的虞山乐听见几个字眼,皱眉嗯了一声,“迟茸坐什么腿上?”
宋元京插嘴,“我怎么好像听见了江哥的名字?”
迟茸:“……”
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迟茸脸上发红,推推虞山乐和宋元京,“没什么没什么,快往前走。”
江枝惑走在少年边上,瞧着少年弯成月牙似的笑眼。
从别墅回校后,迟茸一直睡得不太稳当,但每次一醒就没事人一样,半字不提。
江枝惑瞧着少年身影,眸子微沉,晦涩瞧着,快步跟了上去。
“迟茸的,我看到迟茸的画了。”
“哇塞,一排啊,厉害。”
前面突然有人出声,迟茸就站在不远处,瞥眼看过去,墙上挂着一排的画作。
茂密的森林,湖里跳出来的鲤……多是些景观画,颜色基调也基本是清新自然,看的人耳目一新。
虞山乐笑起来,有点遗憾姑姑进不了展会,拿着手机一顿拍,“画的很好嘛。”
赵箐哎嘿一声,虽然不是夸自己,但神奇的与有荣焉,“那可不,迟茸的专业成绩在整个美院数一数二。”
迟茸倒是没那么高兴,浅弯了一下眼睛,瞥过画,稍稍抿唇。
这也就是校内学生展,来看的也全是学生,看不出来,其实……他画的,徒有其形。
少年垂了垂眼。
展厅最中央摆着几副院里老师们挑出来的,公认的前十幅优秀画作,挂在极显眼的位置。
最中间位置的画也最大,最显眼,高高的挂了起来,一眼望去十分瞩目,刺目的红。
那是一只鲜血淋漓的蝶,半边羽翼破碎,翅膀沾了猩红血液,孤苦振翅,却愈发衰败的倾斜下去,像要被血液吞噬,安静挥动羽翼。
虚弱,狰狞,残破,濒死。
它已然放弃挣扎,疲弱的等待死神的来临。
明明是一只蝴蝶,却平白看的人心里一颤,有些油然而生的畏惧与绝望。
周围人学美术或者不学美术的,都能轻易感受到那幅画的感染力,不由安静下去,热闹的展厅中心平白安静到有些诡异。
有个美院学生喃喃,“这是谁的画?展厅里的我们之前基本都见过,这幅怎么没见过?”
画的一角贴着几个细微的小字,一旁人凑近细细看了看,下意识读出声。
“申请京大美院保送名额参赛作品,作者……”他顿了顿,惊讶出声,“作者迟茸,作画时间三年前?!”
迟茸?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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