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钻进反派怀里了/偏执反派痴迷和我贴贴(青枫月)
 
 但江枝惑脸上几乎没有半点表情变化,只有一双眸子,黑的浓稠,深不见底,直勾勾盯着他。
 迟茸:“……”
 迟茸被他看的心慌,望着毫无变化的表情,还有点怄气,咬咬牙,心跳愈发加速,手臂抱住男生肩膀。
 “吧唧。”
 一口亲在了男生侧脸上。
 红着脸咬牙,“这样呢?做过吗?”
 江枝惑遽然一滞,眼底颜色浓郁到可怕,几不可查的轻吸口气,滚了滚喉结。
 少年近在咫尺,江枝惑这才发现,少年右耳耳后新长了一枚针尖似的小红痣。
 眉眼精致,长睫颤动,神清骨秀仿佛不入凡尘,但耳后和玉白脚踝上的两颗浓郁的血红小痣,又将他狠狠的拉回这糜艳人世间。
 崽崽好像有些变了。
 也可能是他变了。
 江枝惑听见自己沉闷的心跳声回荡在脑海里,又听见自己缓缓出声,唇角微弯。
 “你做什么了?我没感觉到。”
 “再来一次。”
 作者有话说:
 做崽崽的,不能和大灰狼……大白狐狸怄气,会招惹到坏蛋大变.态,最后被吃掉哦:)
 动心版变态大尾巴狐狸即将上线,吃崽崽,嘻嘻:)
 下章上夹子,更新会在晚上十一点之后,之后就固定了(≧ω≦)/
 专栏已完结文《偏执主角对我贴贴上瘾》可以直接食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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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恋校霸后被赖上了》
 宁潼然穿成一本校园文里的路人甲,他从小长相奶乖,行事安稳,从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
 唯一例外,就是穿书后,偷偷喜欢上里面的恶劣坏脾气的反派校霸厉枭。
 厉枭行事张扬肆无忌惮,众所周知的嚣张霸道无人敢惹,但宁潼然知道,厉枭其实并不很坏。
 他偷偷喜欢,不敢上前又念念不忘,终于有一天借酒壮胆向他表白,令人惊喜的是,厉枭欣然答应。
 他俩就此谈起恋爱,厉枭对宁潼然多有体贴照顾,百般容忍,允许他小小的放肆靠近。
 宁潼然高兴不已,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得知,厉枭答应和他恋爱,是因为输了和朋友的赌约。
 宁潼然默不作声,直接办理了转学。
 厉枭:“……?!”
 老婆,老婆你听我解释,那是个误会!
 哪个不要命的胡说?!
 后来,厉枭性子收敛不少,但总在某些时候会本性暴露恶劣折腾,“乖乖好学生,看看你眼前,喜欢学习还是喜欢我?”
 《捡来的男人爱咬人》
 时沐出去玩的时候捡了个男人,初见时一身血,右边袖口空空荡荡,话不会说,字不会写,沉默冷峻,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出于一时善心,时沐把男人带回了家,他不知道,他带回去的是从末世穿来的丧尸皇。
 薄听壑是天生的丧尸,强大到无人能敌,但他最讨厌咬人,因为人类身上都有一股恶臭。
 穿越到没有丧尸的年代,薄听壑的异能消失,但习惯性的讨厌人类。
 直到他遇到那个小少爷,金贵白皙,浑身透出股诱人的香气。
 薄听壑盯着小少爷,喉结细微滚了滚。
 时沐:“??”
 时沐只当往家里捡了个佣人,教他写字,教他用现代电器,教他看书学习,看着男人愈发熟练成熟,渐渐生出几分养成的快乐。
 在从小认识的竹马和他表白时,时沐第一时间和攻分享,本以为薄听壑会替他高兴。
 却没想到,半夜的时候,他被奇怪的感触弄醒。
 睁开眼,发现薄听壑正低低啃他脖子。
 “真没感觉到?”
 江枝惑面色稳住, 虽然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但面上仍是不显,只幽幽注视少年, 目光从他唇瓣上略感,声音低缓。
 “嗯, 你做什么了?再来一次吧。”
 迟茸:“……”
 迟茸还挂在男生身上, 手脚并用的紧紧缠着,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感觉……男生身上温度好像升高了点。
 烘的他全身都热乎乎的。
 迟茸心脏砰砰两声,也不知道怎么了,脑袋一抽, 耳垂嫣色鲜艳,咬咬牙。
 “吧唧”。
 又亲一口。
 他脸上发烫, 声音扬起来一点,试图掩盖不自在, 奈何中气不足, 听起来软绵绵的,“我们这样做过吗?”
 江枝惑身上温度好像真的在升高,迟茸挂在他身上, 脸色有些红, 诧异的望过去,结巴两声, 眨眨眼。
 “你、你你怎么……变热了?”
 少年语调软和, 惊诧, 还有点红着脸的退缩,江枝惑唇角低低勾了起来,将少年放回到桌面上,轻“嗯”一声,语调低低的,慢条斯理。
 “是有点热。”
 迟茸:“……”
 是有点热是为什么啊?
 总不能……是他亲热的吧?
 不会吧不会吧?
 迟茸坐回桌面,脚腕又一次被握住,对方掌心温度比他脚踝高得多,烫的他好像被火焰钳制住似的,怎么也逃脱不了,心脏砰砰直跳。
 迟茸眼睫颤了颤,视线不敢往下移,磕磕绊绊一声语塞。
 江枝惑被亲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心尖也是一阵发麻,墨色眸子注视少年,唇角弧度微微弯起。
 他这段时间占有欲愈发强烈,看着少年也总有些不同。
 他的崽崽。
 他的迟茸。
 他想,将其完全占有。
 从身到心,从里到外。
 和从前完全不一样的占有。
 江枝惑心底涌起是难以熄灭的贪婪火焰,盯着少年,眼底的暗色愈发浓稠,唇角弧度勾起,幽幽注视,握着少年脚踝的手收紧,指腹摩挲。
 “没有。”他笑了一下,低低道,“没亲过。”
 迟茸:“??!”
 没、没亲过?!
 他和江枝惑没亲过?
 那刚刚那两下不就是他的初吻和第二吻?
 就这么没了?他主动亲没的?
 对象还是江枝惑?!
 迟茸懵逼张大眼,脸上腾的烧起来,心脏砰砰跳了几下,骤然发问,“那我们不是男朋友?”
 少年睁圆的眸子里只放着他一个人,江枝惑凑近,轻轻蹭过少年侧脸,轻满足的吸口气,闷闷笑了一声。
 “崽崽,我们那会儿……未成年。”
 迟茸:“……”
 啊,对,他忘了。
 迟茸脸色更红,被男生脸颊轻轻擦过,带着丝痒,扑腾着躲了几下。
 迟茸没恢复记忆,很多事情江枝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是骗人,自己也没法看出来。
 就比如这个男朋友。
 迟茸现在后悔自己刚刚莽撞亲人了。
 江枝惑看出他意思,将少年脚上伤口重新处理后,就着少年坐在桌上的姿势,直接轻松将人抱起来,斯文清润,漫不经心。
 打算带人回之前那半年住的地方看看。
 说走就走,江枝惑直接抱着人出了寝室,迟茸想往下蹦,结果怎么都蹦不下去,看见江枝惑打了个电话,带着他上了校门口等着的一辆黑车上。
 车辆一路飞快驶出,离市区愈发遥远,迟茸差点怀疑江枝惑要把他骗出去找个地方卖了,又过了好长一段车程,前面才隐约出现了一座庄园。
 占地极大,围栏甚至把半座后山都围了进去。
 迟茸:“……”
 这他喵的,估计就是破产了也比他富,自己居然还可怜他破产?!
 少年扁扁嘴。
 车子在庄园里面停稳,迟茸单脚蹦着,被江枝惑捞下车。
 抬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别墅前面一大片打理精细的花圃。
 夕阳金橙色光芒撒下,伴着徐徐晚风,枝叶微动,旖旎柔和,格外惬意。
 迟茸站在花圃前面,感受着风从身侧拂过,心跳没由来的漏了几拍,脑袋里一个念头飞快划过。
 这景色画下来一定很好看。
 “你以前喜欢坐在这里画画。”
 低沉声音在耳后响起,带着丝渺远。
 迟茸抬头,瞧见江枝惑也看眼花圃,似是想起什么,又很快将目光落回他身上,眸色很深,轻笑一下。
 迟茸心脏突兀跳了跳,移开视线。
 主楼别墅位置很显眼,江枝惑带他进去,里面装潢很简约,线条冷硬,但莫名有些不和氛围的东西。
 桌边随意摆着个画板,铺散了几张空白的纸,铅笔橡皮搁的乱七八糟。沙发上放着一个特大号的白色布偶熊,旁边还放着一张鹅黄色的小毯子。
 糖果,零食,泥土捏出来的小人,乱七八糟的颜料。
 好像曾经有人在这里披着小毯,画画画累了,一头扎进布偶熊怀里。
 迟茸站在画板前面,呼吸不自觉放轻,眼睫颤了颤,低头看着这里东西,轻轻伸手碰了一下。
 说不出的感觉爬上心脏,密网似的,收绞缩紧,勒出一个又一个的洞,好似透着风。
 他失忆一年半了。
 如果、如果江枝惑说的那个人真的是他,那就是说,这些东西,在这里放了一年半,一直没有收起来,仔细打理,原样摆着。
 好像使用的人只是急匆匆跑出去玩,晚上回来,还能照旧再用。
 一股酸涩感涌上来,扯着他心脏,闷闷的疼。
 “你跑的很急,我不知道为什么。”
 低缓声音在耳侧响起。
 江枝惑站在他侧边,一手撑住少年腰身,免得他单脚站不稳,又忍不住想将少年往自己怀里拢,声音很沉。
 “我有一天回来,你突然就不见了,东西也没收拾,零散摆着。”
 “我没动。”他道。
 他想着,崽崽回来了还能继续用,收拾起来再拿出来,太麻烦了。
 迟茸没说话,泛白的唇瓣微动几下。
 “去卧室看看。”
 江枝惑又将他带上楼,打开一个明显是客卧的房门,里面东西很少,几乎看不出有人住过的样子。
 “你刚来那会儿就睡这,后来总半夜钻我房间里去,慢慢就不怎么来这里了。”
 江枝惑合上门,带着他往主卧走,声音很轻,“你喜欢跟我睡,所以在学校,你第一天就梦游爬上我的床,我其实并不惊讶。”
 迟茸愣了一下,指尖微蜷。
 主卧明显比客卧大的多,东西也多,两种不同风格的东西混杂在一起。
 深黑色的床单,上面却放着一件绿色的连体恐龙睡衣,地上铺着奶蓝色地毯,床头柜上依然是散乱的纸笔。
 迟茸慢慢走近,拿起纸笔看了一眼,上面潦草的写了很多字,像是和谁有来有回的对话。
 【哥哥,想喝奶茶。】
 “不行,喝太多了,不准。”
 【喝嘛喝嘛,喝一半行不行?】
 “一半也不行,后天再喝。”
 【后天?!!!唔,不要,那我想吃冰激凌。】
 “乖。”似有似无的笑声,“你可以想,但不可以吃。”
 【哥哥,你今天回来好晚啊。】
 “有事耽搁了,崽崽等久了,下次不会了。”
 【……不会,哥哥忙自己的,不用管我,几点都无所谓,我不想因为我耽误哥哥的事情。】
 “那你呢?”
 【我?】
 【我喜欢,一个人呆着,很安静。】
 “撒谎。”
 迟茸指尖抖了抖,莫名发酸涩感爬满心尖,引得他心脏沉闷收缩,整个人都好似有些恍惚。
 这是他的字。
 可是,在他的记忆里,从小到大,他从没用这种亲昵依赖的态度和人相处过。
 除了记忆里模糊的母亲,再没有其他人。
 为什么会……
 迟茸眼尾有些红,最先占满心尖的情绪竟然不是疑惑。
 是难过。
 说不出的难过。
 他收紧手指,指尖掐进掌心,尖锐的痛感刺激神经,稳住心神,呼吸有些滞涩。
 江枝惑一直看着他,抬起少年的的手,拨开他手指,慢慢出声。
 “我不知道你具体失忆情况,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他看向少年抿紧的唇,目光在唇瓣游移,又落向皙白纤细的喉颈。
 他眸色微暗,缓缓道:“我以前,没听你说过话,你那会儿是个小哑巴。
 迟茸动作一滞,抬眼望过去。
 “医生说是心理性失语,养了半年,终于有要恢复的迹象。”
 但是崽崽突然跑了。
 江枝惑视线落在少年身上,握着少年手腕,恨不得将人嵌进自己骨骼里,眉眼晦涩,语调很轻。
 “你答应过我,恢复声音的第一句话,要叫我哥哥。”
 “但是学校遇见那天,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不是我画画的单主。
 冷淡而陌生。
 江枝惑眼底暗了暗,漆黑的神色有些噬人,握着少年的手收紧。
 迟茸指尖青白,心脏不断下坠,敛眸,羽翼似的眼睫不安的颤动。
 ……他说了的。
 在他恢复声音的第一天,脱口而出的就是哥哥两个字。
 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也不清楚自己是在喊谁,只茫然的怔了好半晌,心底空荡荡的,冷的可怕。
 他失声的事没告诉过任何人。
 但好像,除了江枝惑。
 男生瞧着他,密切注视他。
 “你还记得自己第一句话是和谁说的么,说的什么?”
 迟茸指尖蜷了蜷,想戳进掌心,又被握上来的手阻隔住。
 唇瓣抿紧,缓缓摇头。
 “……不记得了。”
 江枝惑眼底墨色浓厚,显得有些失望。
 迟茸浅浅偏开视线,不敢看他。
 天色渐晚,江枝惑没再带人回学校,直接就在别墅住了下来。
 江枝惑想和他睡主卧,但迟茸不太好意思,脑袋又乱,还是住了客卧。
 半夜,夜色昏黑,房间里没有半分光亮,迟茸坐在床上,抱着膝盖蜷缩起身子,呆呆走神。
 这是个很没安全感的姿势。
 但他习惯这样蜷着,脑袋里乱七八糟。
 已经不需要再怀疑,他确实和江枝惑认识,熟悉,且关系亲密。
 亲密到他们可以夜夜依偎在一起,亲密到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向男生讨价还价要零食,亲密到他可以听话的看病治失语。
 亲密到,江枝惑疯狂找了他一年半,找后后,偏执汹涌的占有欲几乎难以遮掩,铺天盖地的将他整个人淹没。
 迟茸怔了怔,心脏酸涩。
 他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他呆坐许久,终于僵硬动了动,有些渴,想下楼找杯水,刚一开门,一双手毫无预兆的环上他腰,稍一用力,他整个人顿时原地拔高,坐在了来人手臂上。
 迟茸:“???”
 迟茸愣了愣,看向男生,磕巴一下,“江、江枝惑?你、你怎么在门口?”
 江枝惑瞧见清醒着的少年,稍稍挑眉,将人抱紧,声音低哑,“没睡着?还是睡醒了?”
 他想着茸茸睡着肯定还要梦游,主卧和客卧隔得远,要是踩着伤口一路走过去,这伤别想好了。
 所以等在这,人一出来他就抱走。
 只是没想到,茸茸好像失眠了。
 迟茸猜到他来意,心尖扯了扯,说不出的鼓胀,撑的他难受,垂了垂眼,“没睡,我出来喝水。”
 “你放我下去吧,我单脚蹦。”
 江枝惑牵牵嘴角,直接没理后面那句话,轻松抱着人下楼,单手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迟茸看他大有一幅要抱着他喝的样子,耳朵微红,难为情的移开视线,扑腾几下,终于被放到地上,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暖热液体下肚,身体暖和几分,情绪也缓和不少,他放下杯子。
 “嗷呜汪!”
 “汪汪汪!”
 “汪!”
 几道急促的狗叫突然传来,伴着一连串的凌乱动静,一只硕大的纯白萨摩耶露着张笑脸,吐着舌头,来势汹汹的直奔迟茸扑过来。
 ……狗!
 迟茸蓦地僵住,本能后退一步,但萨摩耶已经到了跟前,重重一扑。
 “呜汪汪汪汪!”
 “唔……!”
 “噗通。”
 极重的力道压过来,迟茸差点被扑得砸到地上,腰后迅速伸来一条手臂撑住他,撞进男生怀里。
 “小白。”江枝惑冷冷出声,“一边去,不知道自己几斤么。”
 “汪……”
 萨摩耶不听,大脑袋一个劲在迟茸脸上脖颈上蹭,热切激动,上扬的嘴角笑意明媚。
 炙热温度传过来,带着动物清晰的吐息,呜呜鸣叫声,迟茸手背猝不及防被舔了一下,温热濡湿的感觉沾了满手,心脏猛的一颤。
 眼前恍惚似的出现些血红色,飞快抽回手,瞳孔散大,整个人抖了抖,一下缩到江枝惑背后。
 “呜汪汪汪……”
 被躲开的萨摩耶有些不解,焦急的原地绕圈,想凑到少年跟前去,毛茸茸的大脑袋总想拱他。
 江枝惑蹙眉,将少年揽进怀里,清晰察觉到对方在抖,指尖冷玉似的,没有半点温度。
 “崽崽?”
 江枝惑低头瞧瞧异常的少年,忽然想起参观那天,少年看见兔子,也是这个反应,他把小白赶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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