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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阴鸷竹马他疯了(莫煎茶)


“啊……”叶桥西抬起头,迷茫地看着他。
离婚这件事,他没想起过,霍见临也没有提过。
陆才眼底掀起一阵风暴,引得叶桥西的心里也不平静。
他跟霍见临登记过,并且在离开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去办理离婚。
霍见临自私地没有提……
“等过一段时间,我陪你去C城,尽快把离婚手续办了吧。”陆才把杯子放下,霍见临是商人,他想留下什么肯定证明这个东西对他还有利益。
离婚这件事,能早点处理完还是早点处理完。
叶桥西顿时也觉得后背热起来,霍见临是一个心思和手段都很多的人,他比谁都清楚,离婚这件事,早点处理最好。
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陆才做为班主任,又带是的毕业班,一天比一天忙,开学后更是忙着处理这里那里,叶桥西几次想找他说去C城的事都在看见他焦虑地备课和批改作业的时候放弃了。
事情就这样又拖了半个月。
开学的第二周,陆才的爸爸陆光明在家里摔了一跤,后来总是说骨头痛, C城有全国最好的骨科医院,陆才打算带着陆光明去C城看一看,结果找学校批了几次假也没批下来。
叶桥西不忍看他每天累得合不上眼,一边焦虑学校一边焦虑陆光明,告诉陆才自己可以带着陆光明去C城看病。
一想到C城是什么地方,陆才说什么也不同意。
叶桥西告诉他: “没关系,他不敢对我怎么样,检查完身体就回来。”
陆才焦灼了两天,陆光明每天抱着受伤的腿流泪,他不敢再拖下去,只能勉强同意。
于是第二天叶桥西就带着陆光明去了C城。
同样的路线,叶桥西第二次经过。
这几年他有意遗忘那些记忆,已经不太能记清楚这条线路会经过哪些地方,踏上C城的,那些记忆便霎那间涌入脑海。
他带着陆光明挂号做检查,最后在医生的安排下,带着陆光明去了住院部,陆光明的腿伤得有些严重,可能需要做手术。
把陆光明安顿好以后,叶桥西走出去给陆才打电话,把检查结果告诉陆才。
陆才很坚决地表示一定要过来,学校的工作可以不要,但是陆光明做手术的时候他一定要在身边。
“你回来吧。”陆才最后说, “C城不方便。”
叶桥西听见熟悉的声音,分神地转过头,看见霍震霄抱着霍思泽从电梯里出来,霍思泽仰着头跟霍震霄说些什么。
“桥西。”久久没有得到叶桥西的回答,陆才叫着他的名字问他在听吗。
叶桥西放在口袋里的那只手捏紧了,把自己的慌张也连带着捏在了手心里。
他这次过来,也是想自己能把离婚这件事情办妥了。
他没有办法保证如果陆才帮助他离婚了,霍见临不会把陆才牵扯进来,就像之前江叙一样……
叶桥西告诉陆才还有点事情,挂断电话后,他主动走到霍震霄的面前。
“妈妈!”霍思泽很激动,小孩子似乎不记仇,面对叶桥西依旧兴致勃勃的,伸手扒住叶桥西的小腿就贴在他身上。
叶桥西沉默地推开他的头。
“叶先生。”霍震霄不失风度地打招呼,然后弯下腰把霍思泽拉过来, “手现在不痛了吗?不痛了的话看完你爸爸就回去写作业。”
霍思泽就可怜巴巴地说还痛, “可是看见妈妈就不痛了。”
他仰起头露出几颗白色的小牙齿对着叶桥西笑,眼睛像月牙一样。
霍震霄和叶桥西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一个只有血缘关系但其实几乎是陌生人的人如此亲昵。
霍震霄偷看叶桥西一眼,没有从他平静的脸上看出什么特别厌恶的心思,感叹血缘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可怜霍思泽见不到妈妈,这一次分开后恐怕都没有下次见面,沉默地松开手任由霍思泽抱住叶桥西了。
“妈妈。”霍思泽抬起头看叶桥西,半张脸贴在叶桥西大腿上,一小块肉被挤得鼓起来, “可不可以抱我?”
“不可以。”叶桥西冷冰冰地说,企图把他从腿上推下去, “也别叫我妈妈。”
“哼!”霍思泽用手捏成拳头轻轻地在叶桥西腿上锤了两下,不敢太用力,霍震霄警告地在一旁咳嗽了两声。
叶桥西回头看一眼已经睡着了的陆光明,用了狠力把霍思泽推开,问霍震霄: “霍见临这两天有空吗?”
“怎么了?”霍震霄问,一把把霍思泽抓过来。
“之前我走的时候,没有跟他办理离婚手续,我想的是,我这两天正好在C城来了,想尽快把这件事办了。”叶桥西看一眼霍思泽,对上他期待的眼神又收回来,抓着衣摆说。
霍震霄抱着霍思泽: “他就在医院呢,你跟我去看看?你最近要离婚可能还不行,他出车祸了,到现在还没醒。”
他把霍思泽的衣袖卷上去,露出结痂的手臂,一块伤疤从霍思泽手腕一直延伸到手肘,然后他指着霍思泽的耳垂,上面也有一块伤疤。
“从溪桥回来那个晚上,他们出了车祸。”霍震霄说。
叶桥西记得霍见临走的那个晚上,溪桥下了很大的雨,在山多弯多的地方,这种情况最容易出车祸。
“霍思泽被他护在怀里,受了点皮外伤。”霍思泽兴奋地趴在霍震霄身上,车祸这件事对他来说似乎没有留下什么阴影,在家人的庇护下,他单纯又快乐地想去拥抱他的妈妈。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在手术室里面抢救,医生在帮霍思泽清理伤口,救援的人告诉我,当时霍见临把孩子递给他,一边哭一边跟他说,要是救不活他就不救了,他不想活了。”
霍思泽被管家抱下去吃饭了,叶桥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霍震霄走到了霍见临的病房外。
透过小小的一面玻璃,叶桥西看见霍见临安静地躺在床上。
“这三年,他去过溪桥很多次,在那条路上也出过很多次事故,我就知道他迟早会在那里出事的。”霍震霄坐在椅子上。
叶桥西回过头,他看着叶桥西,问: “你那天跟他说了什么?霍思泽说,回来的路上,霍见临一直在哭。”
叶桥西眼神飘忽,没有说话。
“我来是想跟他离婚的,”叶桥西说, “至于其他的情况,我不想了解。”
他转头看着病房里的霍见临,告诉霍震霄: “他现在这个样子,我想办的事情很难完成。但是,霍先生,我知道你有本事,我俩的事情在三年前就该全部解决的,我想您应该可以在他不在场的情况下帮助我,是吗?”
霍震霄低着头,不肯说话。
叶桥西接了个电话,陆才告诉他他已经买到车票了,明天晚上就可以到。
“嗯,好。”叶桥西转身往电梯旁走,打算下去给陆光明买点吃的。
霍震霄在后面叫他,突然问: “真的对霍见临没有感情吗?”
叶桥西回过身,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这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他相信不说出口,霍震霄也能明白。
陆才到的第二天,叶桥西收拾东西回了溪桥。
他不知道霍震霄会不会出手帮他解决,更不知道霍见临是死是活。
又这样过了快两个月,天气已经变得暖和起来,叶桥西房子周围都冒出许多绿色的小草,他拿着小铁锹沿着院墙一点一点地把它们铲掉。
拐过墙角,三双脚霸道地挤进他的视线,抬起头,在午后刺眼的阳光下,叶桥西再次看见了霍思泽和管家。
以及霍见临。
霍思泽穿着黑色的小开衫,激动地冲过来抱住叶桥西,趴在他的肩头说: “妈妈,我爸爸变成傻子了!”
在霍思泽热情的拥抱中,叶桥西转移目光去看霍见临,霍见临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咧开嘴呆呆地笑,叫叶桥西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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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见临是在三天前醒的。
病床边围的每个人他都不认识,睁眼的第一时间就要找叶桥西,霍思泽爬上他的病床激动地叫他爸爸,被他冷漠地推开了。
医生也没有办法确定霍见临究竟什么时候会恢复正常,他像是一个失去了心智的小孩,崩溃地大叫叶桥西的名字,叶桥西是他的定心丸。
三天后,管家带着绝食的霍见临来到了溪桥。
“他只相信你。”管家说, “他现在虽然有些傻,但是肩能抗手能提,也能帮你做很多事。”
“并且他还十分听话,吃也不需要特别好,只要能给他一口饭吃就可以。”管家拍着霍见临的背,让他不要因为叶桥西冷漠的眼神而难过,让他把背挺直。
叶桥西站在拐角处,长久地没有动作,霍见临偏头看着他,嘴角带着藏不住的笑容。
光是靠近叶桥西,就让他觉得幸福。
“老婆。”他轻轻地开口,两个字仿佛自带着语调,控制不住地上扬,滑似地掉进了叶桥西耳朵里。
叶桥西厌恶地抬头瞪着他,他吓得直直地后退,抓着管家的手臂咬着嘴看着,眼睛里闪着点点光芒。
“宝宝。”他委屈巴巴地叫。
叶桥西把小铁锹扔在地上,哐当一声,管家和霍见临都被这突如其来又刺耳的声音吓得缩了缩脖子,反倒是霍思泽兴致勃勃地弯腰把铁锹捡起来学着叶桥西的样子在墙角轻轻地铲,小屁股撅得高高的,整个人几乎都在趴在地上。
风轻轻地从耳朵边刮过,叶桥西脸上的汗霎那间被吹干了一样,整个人变得清爽又理智。
他轻轻地扯起嘴角笑: “他变傻了,你应该去找医生,而不是把他送到我这里来。”
“我对他怨恨很多,他如果真的傻了,到我这里来,我正好能报复他,不是吗?”
说完,他把地上的霍思泽拉起来,一手抢过他手里的铁锹,转身进去,用力关上门把追上来的霍见临和霍思泽都一起隔绝在了门外。
外面有敲门的声音响起,门却没有被推开,即使这扇门年久失修,木头也早就被年岁腐化,脆弱得不堪一击,外面的人也没有推门进来。
后院的墙早就倒塌了,叶桥西去年收拾了一点地方出来,在那里种了点小白菜和小番茄什么的,下午他除了草翻翻土打算再种点土豆和玉米,一个人埋头干到晚上六点多。
天边流光如金,鸟雀偶尔才叫一两声,村子里安静地过分。
叶桥西掰了一棵白菜准备回去下碗面吃,院子外面已经没有什么声音了,吃过饭以后,叶桥西准备去村子里转一转,天气暖和起来了,村子里花花草草都长起来了,特别好看。
一拉开门,他看见霍见临蹲在门口,霍思泽蹲在他身边,张着嘴打瞌睡,一双眼睛马上要合拢似的。
“妈妈!”听见叶桥西的声音,他又立刻站直了身体,睁大眼睛看着叶桥西。
管家已经走了,留下了霍见临和霍思泽,以及几个硕大的行李箱。
叶桥西视若无睹,霍见临是真的傻了也好,假装傻了也罢,他只希望霍见临能尽快带着霍思泽一起离开这里。
他关上门,把那道几乎没用的锁锁上,背着手出了门,霍思泽和霍见临立刻追上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夕阳把他们三个的影子拉得特别长。
叶桥西散步的计划最终被他们两人打破,带着霍见临喝霍思泽在村子里闲逛确实太过招摇,他不想引来别人好奇的目光。
于是三个人再次折返回去。
到了门口,霍思泽高高兴兴地把自己那个小行李箱提起来,要跟叶桥西一起进去。
叶桥西扭过头,厌恶地瞥他一眼,反手推了他一巴掌,他跌倒在地上,手心里攥着的一捧花散了一地。
“谁让你进来的?!”叶桥西狠声质问。
霍思泽迅速爬起来,把地上那些五颜六色的花捡起来扎成一束,踮起脚递给叶桥西: “妈妈,别生气,看花!”
他眼睛很亮,举着花的模样乖巧极了,有那么一瞬间,叶桥西甚至觉得霍思泽跟老猫很像,笨拙地撒娇卖萌。
可是晃动的花朵又拉回了他的思绪,他清楚地知道,霍思泽不是老猫,他只是霍见临逼他生下的一个怪物。
一个从男人身体里生出来的怪物。
是霍思泽和霍见临把他变成怪物的。
他愤怒地咬着牙,激动到牙齿互相碰撞发出颤抖的声音,一手夺过霍思泽手里的花束扔在地上,两脚狠狠踩上去: “我说过,别叫我妈妈,我不是你妈妈!”
不知名的野花被叶桥西双脚蹂躏得不成样子,混着地上的灰尘焉嗒嗒地趴在地上,叶桥西还不解气似的,一脚把花踢到楼梯下面去。
霍思泽诧异地看着他,始终不懂叶桥西为什么这么排斥讨厌自己,如果不喜欢花可以告诉他,他可以给叶桥西别的,但是叶桥西厌恶地将花从他眼前踢了出去。
他捏紧拳头,蹲在霍见临身边崩溃地哭,上一次还会在叶桥西面前号啕大哭,可是在回去的路上,霍见临义正言辞地告诉他:
“他不喜欢你在他面前哭,不要在他面前哭得很厉害,这样他才喜欢你。”
霍思泽根本不知道霍见临得出这样的结论的原因是什么,但是霍见临说的这种话,他一向觉得是命令,而且还可以讨叶桥西欢喜,他也愿意的。
因此这一次他委屈到极点,也只敢蹲在霍见临身边咬着嘴唇轻声的哭。
正常情况下,霍见临会抱起他来安慰他。
但是现在,霍见临根本不记得他是谁,对这一切都只是冷眼旁观,他只想取得叶桥西的注意。
“宝宝,我好饿!”霍见临推开霍思泽站起来,眉头拧起来,憋屈地看着叶桥西, “我一天没吃饭了。”
“关我什么事?”叶桥西忍无可忍地走过去,大的小的都要过来折磨他,一把推得霍见临撞在木头上, “饿了回自己家吃饭啊,跟我说什么?”
他反手关上门进去,听见霍思泽在外面大声说: “我要回去了,妈妈好讨厌,我不喜欢他了!”
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约莫一分钟以后,叶桥西听见霍见临说: “哦,那你走吧,你不要在这里吵到我和桥西了。”
不速之客到来的并没有打扰到叶桥西的困意,相反是的,他整个晚上都睡得异常的好。
连一个梦都没有做。
再睁眼已经天光大亮了,伴随着外面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叶桥西磨磨蹭蹭地起了床,把之前从外面买的馒头蒸上,煮了一碗白粥配着吃。
吃过早饭,他收拾收拾拿着锄头准备上山去除草,推开门,看见霍见临依旧坐在门边,撑着脑袋瑟瑟发抖。
虽然天气已经逐渐暖和了,可是山里的早晨和夜里气温依旧有些偏低,还是会有些冻人。
霍思泽抱着书包睡在一个大行李箱里,眼皮红肿地耷拉着。
应该是睡觉不老实,他手臂上的衣袖都裹了上去,露出白净的手腕。
叶桥西一眼就看见了他手腕上带着的那根红绳。
熟悉得不能再让叶桥西熟悉的东西。
带在霍思泽手上,需要收很长一段绳子。
“宝宝!”霍见临醒过来,一个晚上嘴唇被冻地乌紫,说话的时候都在发抖。
叶桥西瞟一眼他身后几个硕大的箱子,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知道找衣服出来穿上。
“去哪里?”看叶桥西脚步不停,他飞快追上来,抓住叶桥西的手问, “去干什么?”
叶桥西的手很小,比他的小很多,虽然因为干农活会有一点小茧,但是霍见临却觉得异常柔软,像羽绒一样,不想松手了。
“放手!”叶桥西扭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把他的手甩开。
霍见临于是迫不得已地松开手,又要去拿叶桥西肩头抗着的锄头,想帮叶桥西拿,叶桥西闪身躲开了。
“滚!”
叶桥西说。
霍见临抓着裤腿尴尬地站着,叶桥西身上的厌烦和距离感让他觉得不适,在他的记忆中,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
叶桥西如此对他,会让他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焦虑感。
他站在门口看着大门,霍思泽还没醒,把装他的衣服都箱子睡得乱七八糟,许多衣服盖在他身上,应该是闷着了,一张脸红扑扑的。
霍震霄告诉他,这是他和叶桥西生的孩子。
霍见临当头一棒,过后却也觉得兴奋,叶桥西跟他竟然是连孩子都有了吗?
他过去几年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对叶桥西单相思的层面上。
可是睁眼,霍震霄告诉他,他已经和叶桥西结婚并且生下一个孩子了。
他看了他们的结婚证,五年前他们就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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