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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粉他被影帝暗恋六年(卸日)


柏耳眼睛盯着屏幕,蹦出通知“恭喜,好感度+5点~”后,随手放心的把衣服扯回来:“不冷还我。”
路默:???
柏耳收割完好感度,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了,这会儿早该休息了,打了个哈欠:“明天不用叫我,我睡到自然醒。”
他昨天熬夜玩游戏,又跟着路默走一天,他本来就属猫的,习惯了拿着笔对着画板窝在一个地方一天不动弹,更何况这两天跟着路默好感度满满赚得钵满盆满的,他想偷懒先歇一早上。
路默撩起眼皮,轻轻开口:“明天不陪我了?”
柏耳抱起衣服就走,点头随口道:“懒得动,我走了,睡觉去了。”
路默在他逃出门前懒散开口:“亲完就跑?”
柏耳被一句话噎住,耳朵急得红了半边:“哪儿亲你了,那是游戏里。”
路默看着他通红的耳朵更懒散淡定了:“又没说你亲我,你急什么?”
先撩者贱,偏偏柏耳还打不过先撩的人,他愤愤瞪路默,非常没有气势道:“说话不说清楚!”
说完就摔门出去,路默也不阻止他,静静的看着门关上,嘴角看着轻轻勾了一下。
柏耳回房后洗漱完躺到床上,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忍住困意把每日任务做了,正准备退游时,突然想起新一天又能加每日好感了。
每天能亲三次,也就是说每天都能白嫖30好感,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
他连忙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点进momo的小窝,美滋滋点了下momo的脸。
“互动失败,当前主人开启了不允许互动哟。”
柏耳:?
他不信邪又点了几次,依然是互动失败。
柏耳:……
路默已经躺下,听到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刚和上的眼又睁开。
他开了门,睡衣领口凌乱的敞开,斜倚在门口居高临下的垂眸看向来人:“有事?”
柏耳实在没面子拉不下脸,拿着手机犹豫半晌说不出口,刚才才摔门发誓过不会亲人,结果现在一小时不到主动上门求亲亲。
路默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往后退一步准备关门:“没事我睡了。”
柏耳立马下意识抵住门,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脱口而出:“你让我崽崽亲一下你呗。”
捏妈的。
好羞耻啊!
过廊的灯半明半暗,显出他侧脸的轮廓,路默轻轻勾了下嘴角:“不好意思。”
他盯着人:“我没听太清,再说一遍?”
柏耳:……
装,继续装,你明明就听清了!
笃定路默是想看自己出糗,但柏耳这会儿有求于人,只能咬咬牙再说一遍,嘴都没张开,指着手机,小声嗫嚅重复了遍:“我崽崽想亲你一下。”
刚才吼那么大声路默说没听清,这句柏耳说得跟蚊子叫一样,路默却没说没听清。
他意味深长哦了声:“听明白了。”
他拉长声音,贴心、缓慢的的替他又重复了遍:“你想亲我。”
柏耳:???

柏耳下意识回口:“谁他.妈.要亲你?!”
路默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也没等柏耳继续辩解,转身回屋从床上捞起手机,点了几下屏幕,懒懒挥了下手机示意:“可以了。”
柏耳忙低头点了下momo的脸颊,果然加了十点好感。
但他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劲,不放心解释道:“我说的是崽崽,崽崽。”
路默看起来并没有听进去,掀了掀眼皮:“知道了。”
柏耳抱着手机回到床上后一直翻来覆去,自己说得明明白白,路默应该也不至于误会什么,再说了,系统又不可能真让他去亲路默,就是纸片人互相亲亲抱抱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这两天自己和路默之间的氛围真的怪怪的,要不提前走吧,但是好感度还没满,而且就最近涨得最快,唉。
他翻来覆去的纠结到睡着,根本没睡好,第二天迷迷糊糊被电话吵醒。
打算休一早上的柏耳烦躁的按掉了电话,结果电话接二连三响起,他实在被吵得不行,按了接听。
对面声音跟个喇叭一样吼过来:“你怎么不回家跑你李叔那儿去了?”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稍微清醒了点,揉了揉眼:“爸。”
柏闻列没好气道:“爸什么爸,你到底去干吗,就把你妹一人扔在家?”
他最近在国外出差,要不是他昨天收到李幸的电话,他都不知道柏耳跑出去了,还一跑跑这么远。
柏耳蒙着被子,应付道:“旅游,陈姨不是在家管她,磕不着碰不着饿不着,不用担心。”
柏闻列没好气道:“什么叫饿不着,那陈姨能管得住她吗,她一人在家万一出个什么事儿,还有秋泽山那边荒凉得狗都不待,你去那边旅哪门子游?你什么时候回家?”
柏耳勉强算了算:“过俩礼拜吧。”
柏闻列声音洪亮的穿透屏幕:“俩礼拜?你两天内给我回来,别把你妹一人扔家!”
柏耳把电话拿远:“不回,我有事。”
柏闻列懒得和他啰嗦,直接下最后命令道:“你要么把你妹带在身边,要么两天内回家。”
柏耳挂了电话,烦躁的把电话往床上一扔。
柏闻列对儿子和女儿的管理方式完全不同,对柏耳完全采取放养政策,爱去哪儿去哪儿,但对柏桃桃是恨不得长两双眼睛在身上,心疼得不行。
柏耳这次出门又恰好是这次他出国不在家的时候,出门前柏闻列千叮咛万嘱咐柏耳照顾她妹的吃穿作息时间学习表,让他管好,结果没两天人就跑了。
柏耳烦的不行,实在不明白一个柏桃桃都初中生了,有什么好管的,但他知道他爸真能做出派人过来把他从这儿抓回家的事儿。
他也不能回家,那就只能把柏桃桃带在身边了。
一想到要把个炸弹捆在身边,而且路默还是打火机,柏耳就头痛欲裂。
他刷刷的往下翻列表,终于在落满灰的角落翻出个被他拉黑几天的名字,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的瞬间弹出几十条消息。
上次直播露了几句声音后,柏桃桃听半个字就听出这是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廉价哥,被柏桃桃在微信和电话一路追杀,他烦的不行把电话和微信全拉黑了。
刚拉出来没两分钟,柏桃桃一个电话就弹了出来。
“你终于——!!!”
柏耳抢在她撒泼前开口:“你要想来见路默就先闭嘴。”
对面瞬间安静。
他翻了个身,揉了揉太阳穴,叮嘱了一大堆,特地强调他妹要带厚衣服和作业,最后威胁强调道:“不听话就把你送回去。”
柏耳挂完电话后人彻底清醒了,索性收拾收拾去了拍摄地,出门时摸了下自己刚洗的外套,果不其然还是湿的,他的衣服让陈姨寄过来还没到,只能又随手摸了件路默的外套披上出门。
今天摄制在潭拓寺,还没正式开拍外面就围了不少人,大冷天的也不知道粉丝和代拍怎么有耐心在这儿冻一整天。
粉丝群和超话里每天的路透都是顶着寒风站一天的结果,这么看来粉丝也不容易。
经过上次直播露脸的风险,这次他裹紧了外套,带好墨镜口罩,全副武装一口气溜进了棚里。
刚坐下还没来得及摘口罩,李幸就拿着剧本和喇叭过来:“跟我过来,你反正闲着也没事儿,跟我去美术组。”
柏耳欲言又止的放下正准备给路默发消息的手,起身跟着李幸走。
昨晚下过雨山路泥泞,柏耳一双白鞋陷到泥里成了泥鞋,本来就不太会走路,一脚深一脚浅的跟瘸了一样,看得前面带路的李幸直皱眉头:“路默衣服都给你穿了,怎么不给你双好走路的鞋。”
“大了,没事,过两天我衣服就到了。”
李幸哦了声,隐隐约约觉得不对,路默这人性格冷得和谁都不亲近,边界感重得很:“你和路默关系很好?”
柏耳糊弄道:“还凑合。”
李幸想起昨儿离开时他瞥见柏耳在车上睡着了,路默给他披上衣服,还把四个角细致的掖上,防止进风。
他正打算继续追问是哪种凑合时,柏耳开口:“是这儿吗?”
眼前是今天的拍摄地,在一个巨大的洞旁,往下空荡荡,几束光射进去像是瀑布流进了洞里。
周围摄像机、摇臂和轨道都已经就位,各部门有条不紊的各司其责忙着,在人群里柏耳一眼看到了路默,他闭着眼,化妆师正在给他补妆。
他欣喜的准备去给路默打招呼蹭两点好感,被李幸一把逮着领子抓回来,恨铁不成钢道:“去哪儿?就知道玩,这是执行美术莎可老师,你这两天都跟着她,帮着打个下手。”
柏耳尊敬的打招呼:“莎老师好。”
莎可学美术的基本都知道,U大戏剧影视美术设计专业的副教授,专业电影美术指导,去年一部国际还拿了最佳艺术指导奖。
莎可冲着柏耳礼貌笑了下:“叫姐就行。”
说是打个下手,但其实就是让他跟着学东西,李导在圈内严格苛刻出了名的,能让他主动往剧组里带人学东西的这还是头一个,她好奇问:“你叫什么名字?”
柏耳开口:“柏耳。”
莎可脸上浮起惊讶,原来是兰启的儿子,兰启和她差不多大,但资历作品却是教课级别的人物,却在两年前匆匆离世。
她点点头,语气不自觉放轻,温柔道:“行,剧组工作有点杂,得累点,行吗。”
柏耳点头:“没问题。”
场地布置都由美术组来计划,有些实景没法呈现的只能搭建场景。
柏耳跟着莎可在场地转了圈,偶尔皱眉请教几句,记下关键词,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
等到莎可走了后,柏耳转了转疲惫的脖子,拿着莎可给他的几版原先的设计初稿和微雕模型仔细研究设计元素。
这部剧背景是历史架空的武侠剧,因此对世界的构建要求比较高,光是今天在山洞里的景,都花了近一个礼拜。
山洞本身是个空荡荡的坑,什么都没有,光线垂直照下去整个洞里都是明亮的,特地找很多枯枝碎叶和藤蔓填充洞口,让阳光只能射过几束,又借助了干冰渲染,从而营造出类似瀑布的效果。
柏耳帮着工作人员布置场地,往坑里扔树枝时瞥了眼,看见零星的白色花朵,有被惊艳到,不由得多看了眼,发现花朵顺着岩壁攀爬上来,在坑的边缘也汇集了一小簇。
回来他照着记忆里的样子把白花螺旋边的纹路画在纸上,白花的边缘还有条暗线,像是云纹,他去百度了下这种花,叫栗梨花。
路默过来的时候看见柏耳怀里抱了一捧花,身边堆了不少稿纸,在聚精会神玩手机。
柏耳正在游戏里算好感度,算得入神也没注意到他过来了,手里的花被抽走一朵才如梦初醒的抬起头。
路默一身雾白色的白纱,袖子上绣着红色的火纹,延至纱尾逐渐密集,像是燃烧的火焰,仔细看会发现在尾端缠绕的丝线连接成了巨大的蛛网。
剧组的服装美术组从概念到制作花了足足一年,工程浩大才出来这样的成品。
路默站在他面前,微风带起发尾和衣摆,整件衣服被带起,像是浴在火中。
柏耳只在莎可手里看到过设计图预想过衣服的样式,乍一真正看到愣了下,衣服惊艳得让他有种穿越到故事里的错觉。
衣服丝线非常细,仔细看蛛丝其实是符文,非常细非常密,堪称精美的艺术品。
柏耳眼神只注意在衣服上,完全没注意到路默眼神落在他屏幕上。
屏幕上是个可可爱爱的纸片人背着小书包,弹出了几个提示框,什么好感度什么的,隐约看见了默字。
字太小有点看不清,路默不太确定,眯起了眼:“那是我的名字吗,给我看看?”

柏耳在千分之一秒内拿起手机,啪的一声翻转拍到凳面上:“你看错了。”
路默默默看了眼他的手机屏幕:“想换个手机?”
感觉刚才这一掌下去屏幕已经碎成几大块了。
柏耳额头细汗都出来了,连忙转移注意力:“你不去拍戏?”
柏耳看上去慌乱的太不正常了,本来没什么,这样路默反而更添了几分疑虑。
他按下疑虑不表,也不接柏耳生硬的话题,伸出手替柏耳把口罩轻轻拽了下来:“一天戴到晚不嫌累?”
刚才柏耳进片场后刚摘下口罩,才喝了口水,喘了刚没两分钟,打开手机后援会的群,发现路默的一张路透角落里自己正抱着瓶子咕咚咕咚灌水。
他当时连忙艾特了下发照片那人:“无关人员记得打码再发。”,看到对方撤回后才赶紧又把口罩戴上了。
柏耳忙把自己的安全感又拽了回去,顶着个比脸大得多的口罩含糊道:“我冷,戴着暖和。”
路默无语的看他两眼,刚准备开口说什么,导演助理突然走过来叫他:“路哥,副导让您过去下。”
路默走时叮嘱柏耳:“你先在这儿等我,有事给你说。”
柏耳边坐着等他,反正闲着也没事,他在兜里摸半天只摸出两只红色和黑色的针管笔,随手拿起刚摘的几朵花,用红色防晕染笔在上面画画。
花朵的花瓣含水潮湿,花瓣又小又娇嫩,层层迭迭,笔的墨水出墨也很难控制,柏耳不得不全神贯注。
过了会小薛走过来,打算传话说路哥一时半会过不来,刚来就看见柏耳正在花蕊上点涂,他瞥到花瓣里的字符,惊讶的不敢打扰,站在旁边专心看,嘴巴始终没合上过。
柏耳画得入神,根本没注意到身边还有人,过了十几分钟才放下笔,
小薛看得入神,见柏耳画完了才如梦初醒上前道:“柏哥,路哥说他一时半会儿过不来,让你先走。”
柏耳无所谓的哦了声,看了下两朵花,犹豫了下想到保存不了多久,还是准备把两朵花丢到垃圾桶里:“没事儿。”
小薛眼看花要被扔掉,眼睛一亮试探开口:“柏哥这花你不要了?能给我吗?”
柏耳把两朵花捧给他:“这花保存不了多久,没有根茎,摘了有一会儿了,没一会儿就枯了。”
小薛珍视的把几朵花放在手心,看着边缘因失水卷起的花瓣心疼道:“好可惜啊。”
柏耳自己刚才也犹豫了半天,荒山野岭的也找不到条件做书签保存,所以才决定还是扔了。
路默这边刚和导演确定完站位,看见小薛手里的花,一眼被吸引:“给我看看。”
他从小薛手里接过花,凑近了看,花瓣上用红色针管笔细描了符文,像是字符浮在花瓣上,细看会发现字符和他领口上的符文一字不差。
花朵的花瓣层层迭迭,有点像玫瑰,越往里越被字符包围,最后停笔在花蕊处,在中间点了浓重的一点红色。
拿远看,符文和中间的红点全都消失,整朵花变成了一只微垂的眼睛。
在看到那只眼睛的时候,路默拿花的手突然顿住。
小薛像小孩子玩玩具一样,新奇的把花拿近又拿远,看花朵在符文和眼睛之间不断变化:“这是柏哥随手画的,你说柏哥这手真绝了,怎么长的,这么细密的符文手都不抖。”
他侧头叫路默:“路哥你看这个眼睛——”
兴奋的声音突然顿住,剩下的半句在小薛看到路默的眼睛后戛然而止。
他难以置信的举起花茎,比在路默耳边。
层迭的符文勾勒出微弯的眼角,缱绻的花瓣自然垂现出慵懒冷淡的眼神,气质半分不差。
……卧槽。
沉默了许久后,这双眼睛的主人抬起微垂的眼开口:“花能送我吗。”
小薛压下心中的震惊,忙把这两朵花递给路默,总感觉自己不是送花,倒像是在传递定情信物,小心翼翼道:“当然,您拿去。”
他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打断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路哥没事儿的话,那我先去摄制组那边了?”
“等等,”路默盯着手里的两朵花,皱着眉头阻止,随后眉头舒展道,“帮我拿瓶胶水过来。”
柏耳前半天都在跟着莎可姐跑场地,后半天在看微雕模型,除了中途休息那会和路默说了两句话外,基本一天都没见着他,更别提有加好感的机会。
终于结束后,他才有空拿起手机,扒拉了下消息列表,半小时前给路默发的消息还没回他。
这会儿不是没有路默的戏份?这人又故意已读不回?
柏耳发消息问了下小薛,小薛很快秒回:“路哥的戏份提前了。”
柏耳打字:“怎么突然提前了?”
小薛开口:“不知道,路哥好像有急事儿吧,本来路哥早上拍了两场下水的戏有点咳嗽,可能是上次感冒还没好,加上这会儿天气又不好,所以李导想让他歇会下午拍,结果他主动说接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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