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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门继夫(甜坑宅玥)


季云川惨叫着,捂着大腿印着青紫的脚印,季云川连忙跳起来:“谁?谁在踹爷?”
结果对上磨牙的秦臻,这一幕好熟悉,好像曾经发生过的一样。
季云川龇牙咧嘴的:“秦臻,你干嘛又踹我?你这简直是谋杀亲夫。”
秦臻磨着牙:“没直接宰了你算是不错的。”
季云川满是不解:“干嘛?一大早吃炸药了?我就问问你干嘛踹我,难道也不能问?”
秦臻哼哼的,红着脸不想搭理季云川,迅速下了床榻给自己穿上衣服,遮掩住一身的痕迹,没好气横了季云川一眼,不给季云川开口的机会,秦臻就出了房间。
季云川:“哎,哎。”
想阻止,却不得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季云川只能眼睁睁看着秦臻带上青竹跟青叶两快速离开这个院子。
季云川挠挠头,不明所以,只能自己穿戴不整齐的衣服,让蓝溪进来帮忙一番。心中下定决心,他一定要学会自己穿衣服。不然,再度出现类似的情况,季云川岂不是又要追不上秦臻了?
等季云川从房间出来,秦臻都走了不知道多久了。
季云川挠挠头:“昨晚还挺好的,也挺热情的,怎么就一下子变脸的呢?难道是传说中用过即丢?”
“我应该不是那么倒霉吧。”季云川有些忐忑,但很快就坚定了:“应该不是,毕竟我跟秦臻的感情不错,只是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低声呢喃着,蓝溪也能听到一瞬间就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
季云川问:“蓝溪,昨晚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蓝溪红着脸低着头,没让季云川看到说:“没,昨晚没出意外。”昨晚是没出意外,但妖精打架却十分激烈,哪怕蓝溪刚刚进入青春期也不由被吸引的,心里痒的不行。
最后念了半夜的佛经。这么丢人的事情,也就没必要跟季云川说了。
故而,季云川不知道。
季云川点点头,这下就真的闹不懂情况了。
接下来一个月时间,季云川没离开盛京,盛京中的消息不断传递过来,还真的如季云川所算计的那样。
而且还多了,勇毅侯被弹劾责罚,季云川多了个伯爵府。

第157章 两个夫子
将季云川赶出侯府去后,秦安盛是得意的,哪怕他依旧被惩罚了,但也证明了他在侯府中的地位。
只是后续的发展,却是秦安盛所没想到的结果。
没了季云川这个夫子后,勇毅侯再如何气恼,还是跟安氏两给秦安盛找来了个不错的夫子。据说在盛京城中颇有美名,在他教导之下出了不少学子考上秀才,甚至是举人的。
勇毅侯跟安氏不奢求秦安盛会考上举人,甚至成为状元,但身为世子之子,秦安盛也不合适当一个文盲。
只求秦安盛识字。
勇毅侯跟安氏两还特地的空出一早上时间,跟秦安盛一同听夫子如何上课的。确实深入浅出的,哪怕勇毅侯跟安氏现在都听的津津有味的。
有点像是会则简单,不会则难。
而请来这个夫子上了几课后,秦安盛就从原本的期待,到最后变得绝望,破罐子破摔的。
这一天早上早早醒来,用过早膳后坐在小小的书桌前,然后听夫子讲课没多久后,秦安盛觉得好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夫子讲课着,觉得就一个学生,眼睛都放在书本上,照本宣科的,但课堂上的安静,好似只剩下夫子一人的样子,让夫子移开了书本,随即发现到秦安盛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夫子看到秦安盛这般,不由一阵火气。
上前用戒尺狠狠拍打在桌子上,巨大的声音直接将秦安盛给吓的跳起来:“发生什么事?来人啊。”
抬起头却发现到夫子正拿着戒尺怒视着他,秦安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课堂上睡着的事实。
屋子外的小厮跑进来,很快就被暴怒的夫子给赶出来:“秦公子,小小年纪就该勤奋上学,更不要说你还背负一个骂名,难道你就真的想成为朽木不可雕,顽劣之徒。”
秦安盛弱弱低下头,立即跟夫子告罪:“是安盛的错,安盛一定会认真听讲的。”
夫子还是将秦安盛狠狠训斥一顿,然后再让秦安盛坐下:“小惩一番,今日所学抄写二十遍,希望你能说到做到。现在坐下,继续跟我一起读。”
夫子领着秦安盛读了三字经后,又开始引经据典,咬文嚼字的跟秦安盛解释,并且诉说他的理解,以及历史上一些发生过的事情,曾引用这些内容等等。
关键夫子不是用大白话,而是用文言文,骈俪对仗,所教导内容越发深入。夫子难得被勇毅侯府给请来教导秦安盛,就想将一身所学知识全都教导给秦安盛。
越发心急,所教的内容更加复杂深入,而秦安盛刚刚接触到,字都不懂,一时间听这位夫子的教学内容,感觉就像是在听天书的一样。
随着夫子念叨,好似念经,越发催眠。秦安盛渐渐的闭上眼睛,手中的书本啪嚓的掉落在桌子上。
夫子听到声音,激动的教学戛然而止,回过头看着刚刚保证没多长时间又睡过去的秦安盛,夫子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而守在一旁的小厮,看到这一幕早就在夫子第一次训斥时候,前去请安氏到来。
盛怒的夫子,再度用戒尺狠狠敲打在桌子上,不仅将秦安盛再次惊醒,也将赶来的安氏吓一跳。
夫子怒不可及又深深后悔:“秦公子……”看到秦安盛这样顽石一样不开窍,不可教导的样子,夫子真的怕秦安盛坏了自己的名声。
正要训斥,安氏却出现从外面冲了进来,将秦安盛保护在身后:“夫子,你这是作甚?”
秦安盛有过一次将季云川赶走的经验,看到安氏到来,自己的靠山到就不用惧怕夫子了,立即放声大哭了起来。安氏看着夫子的目光,直接恨毒了。
还以为刚刚夫子痛打了秦安盛般。
安氏连忙安抚着秦安盛,一边又放话威胁起夫子来:“夫子,本夫人是看你教导出不少优秀学子,这才请你来教导我家安盛的,但却不是让您拿着戒尺来威吓我家孩子的。”
“你一个小小夫子,连进士都不是,我勇毅侯府……”
夫子被安氏的话气得不行,加上一边不懂学习,就知道耍诡计的秦安盛放声大哭,夫子气恼甩了袖子,往外走:“如此顽劣之徒,朽木不可雕也,想请老夫前来教导,老夫还怕尔等坏了名声。”
“勇毅侯府如此店大欺客,老夫算是见识到了,您这高价,老夫承受不起,告辞。”
甩了袖子,爱惜的抱起自己的书籍,气恼的直接转身离开。出了勇毅侯府,夫子更是甩了袖子,大骂一声:“有辱斯文。”
安氏听到夫子评价秦安盛那话,不由想起了季云川离开侯府时候说的话,不由瞪大了眼睛,忧虑看秦安盛一声,可很快就因为夫子话气恼起来。
夫子快走了一步,等安氏反应过来要派人刁难夫子时候,夫子都走到门口了。想留下人也不合适,特别勇毅侯府大门外有一些人在,好似故意守在这里的一样。
若是真的对夫子出手,被这些人看到没准又会引起轩然大波。
安氏气恼不已:“这个夫子不会教导就直说,如此诬蔑我侯府,当真是过分。”
安氏咬牙:“去,给本夫人传些话,如此严厉苛刻的夫子,本夫人更怀疑,他那些所谓能考上秀才,举人的学子其实都是别夫子功劳的吧!”
教导一个不热爱学习顽石般的学生,夫子气恼着,将勇毅侯府送来的银子还回去,原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却没有想到有后续。
勇毅侯府在败坏他的名声,有些人不信,但也有些人信了。
夫子一些学生还是写信来安慰,夫子气恼难堪着,随即就将秦安盛顽劣之名再度说了出去,让大家都知道,到底是他不会教导学生,虚有其名,还是勇毅侯府的秦安盛小少爷朽木不可雕,不堪管教。
原本因为季云川离开侯府名声沸沸扬扬的,但随着时间流逝有所安静下来的流言蜚语,再度爆发起来。
这下子就更多人指责起勇毅侯府,秦安盛来。
随着这边坏话传出去,勇毅侯府想再度请夫子来教导秦安盛,就更加不容易了。不够格的夫子,勇毅侯府不想请。有名声有地位有实力的大儒,夫子不愿意来。
最后只打听到一个温和的夫子,只是老秀才,多年考不上举人,但却很会给小孩子启蒙的。
耗费诸多代价总算将夫子给请到侯府来,继续教导秦安盛。
这位何夫子性情是温和不少,说话也是和声细语的,勇毅侯跟安氏再度前来听了何夫子两节课,两人都是很满意的。
但出了屋子后,勇毅侯还是忍不住将狠话说在安氏前头:“这个夫子,性情不错,你最好得多多管教安盛。若是再度将这个夫子给赶走的话,恐怕我们勇毅侯府再也请不到其他夫子前来教导了。”
原本秦文柏,秦文轩也有夫子的。可他们两个都爱惜自己的羽毛,教导秦文柏两人本就是难得,特别在秦安盛名声有瑕疵之下,更不愿意沾染秦安盛的教学。
纷纷婉拒了勇毅侯府的邀请。现在更别想见到两位夫子一面了。
若是再度将这个夫子给赶走的话,秦安盛的名声就真的臭大街了。
安氏不由咬住了下唇,紧蹙着眉头:“妾身也不知晓,安盛这是怎么了?会赶走云川,都是季府李氏他们唆使的。”
想起这件事情,安氏就忍不住对李氏,季静妙等人恨的牙痒痒的。以及被赶去庄子的培琴,明明是侯府的家生子,结果却仗着秦安盛亲近的侍女,竟然被李氏他们给收买了,时刻在秦安盛耳边说季云川的坏话。
让秦安盛厌恶了季云川。
若是季云川只是普通的继妻,厌恶就厌恶,可偏偏季云川不是。
勇毅侯想到最近自己身上的事情,也不由冷哼一声:“季府,李氏?”将季府李氏等人恨的不行,这个仇就记在了心上。
勇毅侯认真看着安氏说道:“将季云川赶走,是因为李氏。可将之前的夫子赶走,又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季云川?”
“若是上次那个夫子不好赶走就赶走了,要是再将这个夫子赶走的话,可就没有人会觉得是夫子做得不够,只会觉得安盛不妥。夫人,您觉得呢?”
安氏张了张嘴巴,眼眸忧虑的看向正在屋子中,精神听何夫子讲学的秦安盛。
安氏忍不住说:“安盛不是朽木,他本就是聪明的孩子。”若不是聪明的话,也不会将李氏教导的计划施展的那么好。
勇毅侯淡淡说道:“只希望他能将聪明放在正事上。”
丢下这话,勇毅侯转身离开瑞和院这边。安氏心咯噔着,眼睛就看着秦安盛,顾不上带着气离开的勇毅侯。
安氏回过身对碧芝说道:“碧芝你在这里守着,要是有什么状况立即来禀报。”
“我先去佛堂拜拜佛,佛祖会保佑安盛的。”
只是安氏没想到,这次秦安盛会这么直接破罐子破摔,连半点遮掩都不愿意,直接在何夫子面前摔了书本,对何夫子指责。
“夫子,你会不会教人,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你讲的,也全都是我不爱听的,我不上课了。”

何夫子脾气好,温和的劝说起秦安盛来,给秦安盛讲大道理。
加上安氏得到消息后,立即前来将秦安盛又要将夫子赶走的想法压下去,几番商量给好处的,总算将秦安盛再度劝说回来。
可一次两次这样子,三次四次依旧如此。
最终何夫子还是被秦安盛给气走了。特别最后这次,秦安盛好似故意一样,在何夫子面前将书本给撕掉。
何夫子也忍不住怒了:“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的顽劣之徒,秦公子,你当真是没救了。”
何夫子怒气冲冲的要离开,正好撞见到来的安氏。
何夫子压下怒火,给安氏拱手行礼着,没好气说道:“夫人,您的要求何某无法做到,当真是抱歉了,侯府的公子,何某教导不了,还请夫人您另外择师吧。”
丢下话,何夫子怒气冲冲的离开。
安氏见状不由傻眼了,看何夫子离开的样子,安氏只能让碧芝前去送何夫子,顺便将何夫子安抚下来,尽量不要将侯府中的情况往外说。
何夫子确实没往外讲,可何夫子这几天总来侯府教导秦安盛,还是被很多人给看到了。后续又见到何夫子不来了,加上季云川跟之前夫子的遭遇,传出的谣言,很快就有人猜测到事实。
何夫子是被秦安盛给气走的。
总之,秦安盛是个没法教导的顽劣之徒。一时间,朝中又有不少朝臣将勇毅侯给弹劾了。
而安氏这个时候,心里头也带着怒火。之前安氏就有好好的跟秦安盛分析过,若是再度将这个夫子给气走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可秦安盛依旧没能做到。
安氏沉着脸将秦安盛身边的侍女小厮等全都招过来询问,最终得到确切的真相。秦安盛竟然都学不进去。
安氏出现在秦安盛面前,不由问:“安盛,你又将夫子给气走了,以后可就没夫子愿意教导你了,你可知这后果?”
秦安盛还乐呵呵的说:“奶奶,安盛就能好好玩耍了。”
安氏闻言心生绝望忍不住出手,打了秦安盛一巴掌:“玩耍?至今你没想别的,就只想到玩耍?少年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这难道你还不懂得?”
“没人愿意当你的夫子,以后你就是一个不识字的糊涂虫,你还觉得好?你觉得侯府,你觉得你父亲愿意要你这样糊涂虫儿子么?”
安氏爆发,将秦安盛狠狠的惊吓住。
秦安盛会折腾,认为安氏会始终会站在他身后,是他坚固不可动摇的靠山。现在靠山也打人了,还不再庇护他了,秦安盛不由慌了。
再度拿出曾经最会的痛哭,抱着安氏腿哭了起来。
之前秦安盛哭是对着季云川,是对着之前的夫子,不是对着自己,安氏感触还没那么大。现在听到秦安盛的哭声,安氏心中怒火再度扬了扬,太阳穴上青筋涨了起来。
对秦安盛怒喝:“闭嘴。”
“身为勇毅侯府的公子,你到现在就只学会了哭。你当真以为,什么事情都能靠哭来解决么?这是不可能的。”
安氏:“来人,将安盛公子待下去,关在房间中清醒。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错在哪里了?才能出房间。”
秦安盛很快就被带走。
说是关在房间里,其实房间门也没关闭上,身边也有侍女小厮嬷嬷陪伴着,只是秦安盛没法出房间而已。
若是以往,秦安盛没感觉还能在小厮嬷嬷陪伴下,在房间里玩上一整天时间,可现在知道被关在房间里就忍不住想出来玩。
偏偏不被允许,秦安盛哭也没用,最后竟然想起绝食。
安氏知道后又是气的不行,直接让人不给秦安盛提供食物,让秦安盛狠狠的被饿了一天。当天晚膳时候,秦安盛就忍不住哭了,肚子饿的受不住想吃。
安氏也是狠不下心来,哪怕说要让秦安盛饿上一天,最终还是给秦安盛准备了晚膳。
等秦安盛睡着后,安氏出现在秦安盛房间中,看着秦安盛睡的不踏实,安氏心中也是心疼不已,但也知道了自己的错,秦安盛不能继续养在她身边,继续这样下去,秦安盛一定会被她养废的。找不到人教学,那就只能……
安氏咬咬牙,招来了段嬷嬷,碧芝碧菲三人,让她们明日一早前去盛京酒楼,将季云川,秦臻给请出来。
为了秦安盛不得不妥协,准备将秦安盛交给季云川去教导。接下来不管季云川怎么教导,安氏她都不管了。只等秦安盛没上课回来,安氏再好好疼爱秦安盛一番。
季云川跟秦臻两睡醒,季云川准备继续游玩盛京城。
没出城门,季云川也发现到盛京城内几处不错的游玩地方,不管是热闹喧嚣的买卖坊市,除了辰国的物品,还有不少来自西域,北方游牧,西南少数民族部落的物品,甚至是来自海外的,只要是值钱的都能在这里找到。
季云川一个月时间来,最少有半个月的时间耗费在这里。
这半个月来,季云川也并非没有收获的,季云川就意外找到南瓜的种子。只有十几颗,却用十两金子换来的,堪称一两金一种子。
季云川得到南瓜种子如获至宝,赶紧返回到盛京酒楼,让蓝溪将这些种子储存放好,等前去庄子后,季云川好将这些种子给催芽栽种起来。
就在季云川得到南瓜种子,心心念念都是想要去咸坝庄子,快忍不住时候,安氏总算派遣段嬷嬷跟碧芝两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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