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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疯批绿茶后,我逃不掉了(桉林)


听宴礼同他说,是沈席年对沈家下了狠手,又是切断经济链,又是和其余家族联手,给沈家使绊子。
“我记得沈席年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好像是叫沈长林来着,家里出了事,他都不管吗?”陆川问道。
宴礼摇了摇头,“不知道。”
沈长林虽然是他所在集团的CEO,但沈家人一向神秘,要不是前段时间他和一个叫穆清的小明星官宣恋爱关系,外界估计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具体长什么样呢。
“不过几天前网上还爆出了沈长林和圈内爱人穆清在国外度蜜月的照片,估计……是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不然就是不想管沈家的破事烂事。”宴礼停顿了片刻,又补充道。
据他所知,沈长林虽然算是沈家人,但对沈家和沈席年之间的事,一直都是一种漠然处之的态度。
上次他路过书房的时候,就听到了房内砸东西的声音,隐隐约约好像还听见沈玉成用失控地语气吼了一声沈长林。
陆川扯了扯嘴角,感叹道:“这沈家人可真个个都是奇葩。”
宴礼听陆川这么一说,也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这一家子人,要么斗得你死我活,要么就处得跟个陌生人似的。
可不就是一群奇葩嘛。
而就在这时,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扣门声。
房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恭敬地对陆川说道:“陆先生,时间到了。”
这人陆川和宴礼都见过,是一直跟在沈玉成身边的左右手。
就在宴礼一头雾水地看向陆川时,陆川起身朝着窗外看了一眼。
先前只有警卫看守的大道上如今围满了人,几辆黑色的豪车停在别墅外。
而停在最前面的那辆黑色迈巴赫车门微启,从车内走出的男人,正是这几日四处寻找自己的沈席年。
男人的脸色略显苍白,头发凌乱,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睛如今充满了疲惫。
只是短短几日不见,陆川竟从他身上看出了一种说不出的脆弱感。
陆川一直觉得,沈席年的身上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虽然沈席年经常会向自己示弱,但陆川却从来没觉得沈席年脆弱过。
这还是第二次。
他第一次感受到沈席年的无助和脆弱,是在沈席年被全网网爆,一个人淋着大雨跑到母亲墓碑那次。
而今天,是第二次。
只不过,比起先前,沈席年多了一份颓废和破碎。
这一次沈席年带给他的强烈冲击,比以往每一次都更甚。
但他不会再心软了。
陆川收回目光,朝着那位沈玉成派来接他的黑衣男子点了点头,冷淡地道,“带路吧。”
眼见陆川就要和那黑衣男子走,宴礼顾不得考虑,连忙拉着陆川的胳膊。
在陆川转头看向他时,宴礼磕磕巴巴地问道:“你、你要去干什么?”
陆川动了动胳膊,示意宴礼放开,但他握得太紧,自己根本甩不掉。
陆川只好叹了一口气,道:“小宴,你抓疼我了。”
宴礼这才慌乱地松开了陆川的胳膊,连声说道,“抱、抱歉……”
“我昨天不是同你说过吗?人总是需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陆川扬了扬眉,语气故作轻快,“所以,时间到了,我也该去为我的错误买单了。”
陆川的语气越轻快,宴礼心底的不安就多一分。
“陆哥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买单?”宴礼再次拽住了陆川的胳膊。
只不过,这一次的力度很小,比起刚才那一次,只能算是轻轻地拉住,陆川只要一甩就能轻松甩开。
“陆哥不会是见沈席年来了,想要去见他吧?”宴礼没有给陆川回答的时间,就又问道。
陆川一愣,他随即摇了摇头,“我不会去见沈席年。”
“我只是和沈玉成做了一个交易。”陆川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宴礼眉毛都拧到了一块,刚想问陆川口中的交易到底是什么,就见陆川身边的男子上前将他和陆川分开。
“陆先生,时间不多了,请尽快与我走。”男人用机械般毫无情感的语气催促道。
陆川点了点头,不再多言,随着那名男子一同出了房间。
心底的疑惑没得到解答,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强烈,宴礼暗暗咬牙,只好紧跟在两人的身后。
他迅速回想着这些天陆川和沈玉成的交际,想从这其中寻得一些蛛丝马迹。
但直到被带至沈家别墅的顶层,看到那一架停在中心的直升飞机,宴礼也没有想通。
“陆公子来得可真够快啊。”
沈玉成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陆川终于来了,他立马大步上前抓住了陆川的胳膊,“要是再来晚点,我都以为陆公子你是想要爽约了呢。”
“你放开他!”宴礼吼道,想要分开沈玉成和陆川两人,却被男人的手下迅速按住了肩膀。
陆川将胳膊从沈玉成的桎梏中抽开,边整理着衣服褶皱,边抬眸给了沈玉成一个冷笑,“沈总大可放心,我又逃不了。”
沈玉成不以为意地扬了扬眉,随即便向身后的男子招了招手,“把药拿来。”
那男子迅速上前,递给了沈玉成一个巴掌大的白色药瓶。
“要我让人帮帮陆公子吗?”沈玉成眼神玩味地打量着眼前的陆川。
下一秒,就见陆川将他手心的药瓶抢过,拧开药瓶往嘴中喂了几颗药片。
“陆、陆哥……?”
宴礼的表情变得僵硬,瞪大眼睛凝视着这一切,不可置信地喃喃了一句。
那药他没看错的话,应该就是在沈席年家里发现的MLD。
所以说,陆哥所说的“交易”,竟然是让自己失忆??!

第116章 失忆(下)
“陆、陆哥!”宴礼挣脱束缚,不可置信地看向将药物服下的陆川,近乎失控地吼道。
“陆川,你会失忆的!你是疯了吗?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啊?”
“为什么啊,陆哥……”
宴礼冲到陆川的眼前,红着双眼,一双湿润的黑眸执拗地看向陆川。
沈玉成并没有再派手下将宴礼拦住,他站在一旁,目光玩味地看向两人,就像是在看一场闹剧。
服下.药物的陆川头有些晕,整个人软绵绵地,像是踩在了一朵棉花上。
宴礼仍在无休止地质问着他为什么,他半眯着眼,趁意识还清醒时,扯出一个苦笑,“……”
在沈玉成将自己揭露沈席年所作所为后,还不肯放自己走时,陆川就明白,沈玉成并不相信自己。
或许是自己有前科吧……毕竟沈席年曾经对他做出过囚禁监视的那种过分事,他依旧还是心软原谅了男人。
沈玉成不相信自己会离开沈席年,但他相信一个彻底失忆的人。
所以,沈玉成在他被绑到沈家的第二天,就只身来到那间卧室,和他做了这个交易。
“我和我那杂种小儿子可不一样,陆公子,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了你,如何?”
“什么条件?”陆川问道。
“心甘情愿地服下MLD。”沈玉成答道,眼里划过一道利光。
他并想过陆川会立刻答应这近乎强盗般的要求,却见坐在床边的男人身体一顿,随即便点了点头,“好。”
沈玉成倒有些惊讶,扬了扬眉,“陆公子答应得倒是爽快。”
陆川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冰冰凉凉地看向沈玉成,“我就算是不答应又能如何?按照沈总的性子,若我不同意,你也会让人按着我的头将要服下吧。”
沈玉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的确,若是他无法让陆川心甘情愿地将药服下,他也会用其他手段逼迫陆川服下。
让陆川彻底忘记沈席年,是他给他那小杂种儿子最致命的一击。
“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陆川平躺在床上,目光涣散地看向天花板,“我要再见沈席年一面。”
沈玉成闻言,轻嗤了一声。
让陆川和沈席年见面?
这什么可能?
他当即就要回绝,却被陆川抢过话头。
“那可不行,陆……”
“不需要让我们面对面,沈总,只需在他来的那一天,我远远看一眼就好。”
“而在那之后,我会如沈总所愿。”
“……”
沈玉成沉默了半响,和陆川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发地无法理解这位陆家公子。
既然都爽快地答应了他的条件,为什么又要提出这种与之矛盾的要求?
不过,倒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反正如今陆川在他手里,就算到时候沈席年找上门,他只好及时派人将陆川送走就好。
所有的事情都会如他计划中一般发展。
在思虑好这一些后,沈玉成点了点头,“行。”
随后便离开了房间。
陆川依旧保持着先前的那个动作,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直到听到那一声沉闷的关门声,他涣散的目光中才闪过点点微光。
沈玉成的算计并不算高明,陆川轻而易举就能猜到:沈玉成是想要以自己的失忆去报复沈席年。
于沈玉成而言,他便是那个能重创沈席年最好的工具。
一种无力感砸在陆川的心头,被沈玉成绑来这里后,他还从未睡过一个好觉。
陆川竭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想沈席年,但情感如同决堤的潮水,并不是他想要控制便能控制得了的。
这些天来,他的思维变得很混乱,经常会做各种奇奇怪怪的梦。
只不过,梦的主角永远是他和沈席年。
他时常会在噩梦与美梦之间游离,美梦如同蜜糖,噩梦如同鸠酒。
或许梦里的沈席年前一秒还在同他撒娇卖萌,软着嗓音叫自己陆哥,下一秒就阴沉着脸,将自己锁在床上,边说着羞耻的话边按着自己cao。
陆川感觉自己每做一个梦,他整个人就会被撕裂一次。
睡觉不会让他得到充足的休息,只会令他更加的疲惫。
而梦醒后,他又被整日整日地困在他和沈席年曾经的那些过往中,有时甚至会分不清梦和现实。
他在梦和现实世界里都得不到清净,沈席年在现实世界里不放过他,还要跑进他的梦里折磨他。
只不过短短几天时间,陆川的精神状态就已在崩溃边缘徘徊。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精神状态有多差,可他不愿让任何人知道。
他每日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骗过了沈玉成,骗过了宴礼。
可是他却无法骗过自己。
陆川竭力想要忘却沈席年,可他的心却偏要让他记得。
而就在这时,沈玉成找上了他。
沈玉成想要以他的失忆来报复沈席年,这反倒成全了陆川。
他要忘记沈席年。
忘记曾经和沈席年的一切。
沈玉成想要用他的失忆来报复沈席年,沈席年曾经也试图想要令自己失忆来控制自己……
那行,他成全他们。
也了断自己最后的一丝奢望。
只要他忘掉沈席年,忘掉曾经的那一切,那他……
便不会再被这日日的噩梦所折磨了吧?
便不会再舍不得放下对沈席年的爱了吧?
陆川无神地望向天花板,一行清泪从他的眼角划过,缓缓没入脖颈,浸透了衣角。
他将手搭在胸前,感受着来自心脏处的绞痛,脑海里还在不可遏制地播放着他和沈席年曾经过往的幻灯片。
明明心里一阵阵地抽痛,男人却硬要扯出一个笑,他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自喃:“沈席年,我们是该结束了……”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结束。
耳边传来宴礼一声声歇斯底里的质问,他的身体也随着宴礼的动作激烈摇晃着。
陆川的头很晕,估计是服下的药开始起作用了,他脚步有些不稳,只好抓住宴礼的胳膊,道,“先别告诉我的家人……”
“若实在瞒不住,你就和他们说,我不小心发生了车祸,将脑子撞坏了。”
眼前的男人在陆川的话语中红了眼眶,他停止了质问,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
“这么拙劣的理由,谁信?”宴礼颤抖着嗓音问道。
“你当他们是傻子吗?当我是傻子吗?陆川,你凭什么因为一个沈席年就这么作贱自己?凭什么啊?!”
他本以为陆川早已放下沈席年,他心中的哥哥终于可以留有一点空隙给他,却没想到……
到头来,他还是比不上沈席年。
宴礼前所未有地记恨沈席年。
“或许……我失忆后,一不小心就爱上你了呢?”陆川强忍住不适,抬手擦拭掉宴礼眼角的眼泪,嘴角勾起一个牵强的笑。
宴礼的眼眸闪过微光,便听陆川又继续说道:“不过你最好还是别报太大希望,毕竟……我失忆后,估计又会做回曾经那个风流浪子。”
“所以啊,呃……”大脑突然袭上一阵强烈的晕厥感,陆川脚心不稳,吓得宴礼迅速扶住他的胳膊。
“你也别吊死在我这个歪脖子树上了。”
陆川的声音越来越小,一阵浓重的困意袭来,眼皮子像是吊了千斤顶,重得他直往下坠。
他彻底晕了过去。
宴礼迅速将他搂住,忍不死心地一声一声喊着陆川的名字,“陆哥,陆哥……”
沈玉成见陆川晕了过去,他单挑了一下眉,眼里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还愣着干什么?将人送直升飞机里去啊。”
干站在一旁的黑衣人在得令后猛地点点头,想从宴礼的怀里将陆川抢过,却被男人又踹又踢。
“离他远点!”宴礼红着眼睛吼道。
围在两人周围的人见此,脸上划过为难的神色,转头看向沈玉成,等待他新的受意。
沈玉成揉了揉眉心,也没打算硬将宴礼和陆川分开。
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将陆川送走,免得到时候沈席年到天台,事情就搞复杂了。
“行了行了,他想要抱就让他抱吧。”
“将他们两人一起给我按到直升飞机里去!”
漆黑的夜空中,繁星密布,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于顶空,月光倾洒在寂静的庭院,映衬出星星点点的银辉。
夜风微凉,树影婆娑,高墙外的街道幽深寂静,高墙内,则是另一副景象。
沈家后宅里,布满了沈席年带来的保镖。
他将沈玉成按在地板上,一拳接着一拳,肉与骨头碰撞发出的声音,听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惊胆战。
但无一人敢阻拦,唯恐男人将痛失爱人的怨气洒到自己身上,溅一身的血。
血丝布满沈席年的眼球,他红着眼眶,就像是一个刚从地狱跑出来的厉鬼。
这是他失去陆川的第三年。
这三年来,沈席年将自己硬生生逼成了一个疯子。
他不顾伦理道德,发了疯似的吞并沈家企业,一心想将沈玉成置于死地。
直到今日,他终于得偿所愿。
他将被他按在地板上揍得奄奄一息的沈玉成拎起,像是裁决他生死的审判官,语气冰冷地质问道:“沈玉成,我最后问你一遍。”
“陆川,他到底在哪?”

第117章 失去爱人的疯狗
“我再问你一遍,陆川在哪?”沈席年拎起地板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冰冷的目光中带着审视。
沈玉成嘴角止不住地抽搐,额头上流出鲜血,是刚才被沈席年拳头暴揍的成果。
他的脸一块肿一块青,连睁眼都变得困难,刺目的鲜血划过他的脸颊,昭示着他如今的狼狈。
外人估计很难想象,这便是在商业上叱咤风云,拥有好几家上市公司的沈玉成。
只不过,经过沈席年这三年来发疯似的报复和打击,如今他能维持公司不倒闭都困难。
被两个保镖控制在中间的韩念慈站在一旁,不可遏制地惊叫出声:“疯、疯子!”
“沈席年,你这个疯子!你这小杂种,居然打自己的父亲,小心遭天谴!”
“天谴?”沈席年一手拎着男人的衣领,一边转头看向旁边惊恐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寄希望于这些东西。”
他将沈玉成甩到一旁的地板上,抬了抬眉,便步调沉稳地朝韩念慈走来。
女人脸色煞地一下就被吓白了,沈席年往前进一步,她便迈着高跟鞋的脚颤颤巍巍地往后退一步。
“你、你要干什么?”
“沈席年,你给我停下!你可要知道,我是你名义上的母亲!”
“母亲?”沈席年只是微微抬了下手,围在韩念慈身后的保镖就将女人给强行按到了他的面前。
沈席年抬起右手,他捏住韩念慈的下巴,逼近浑身发抖的女人,一字一句地道:“韩念慈,我连我父亲都敢揍,你又算什么东西?”
“你、你……!”韩念慈又气又急,一句话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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