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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神魂穿夫郎暴富了(日进斗金)


再瞧着他与带来的那个唐姓下人一副不分尊卑的模样,工人们感觉他也不是什么巨富之家。
这些工人都是实在人, 他们怕林晓寒修了几日就没钱了。
于是为首的张姓工人便出来与林晓寒交涉:“这位哥儿, 你这图画的甚好, 但所需银子却颇多。我们方才浅浅估算了一下, 按照图上这样修建下来,这庄子少说也要花费三千多两银子。”
“您手上的这个庄子, 估计盘下来也就一千多两银子, 你确定要花三千多两银子翻修这样一个城郊的庄子么?”
“放心, 按照我图上的办就是。”林晓寒笑笑,云淡风轻的摆摆手, 便打消了这些工人们的疑虑。
工人们得了底, 便放心大胆的着手干了起来。
按照林晓寒图中所示, 把那庄子上的耕田和湖泊留了出来, 在林地的山坡上探出几片平坦之处,开始打地基修房子。
自上次在家宴请过城中内眷以后, 林晓寒想将这庄子修成一个以自己文章为素材的主题庄园。
在他前世生活的时代, 各种主题公园比比皆是, 里面旅游、住宿、玩乐一条龙服务,吸金能力强大。
林晓寒自己的Ip作品也曾经被影视城收购, 作为主题素材的其中一部分。
但在大晋朝,主题庄园这种东西却着实是闻所未闻。
正因如此,上次他在家里设宴,不过弄了个小小的cosplay,那些官眷小姐们便大为惊喜。
一行人玩得几乎不亦乐乎,最后若不是家中仆役来催,一个个都舍不得离开。
林晓寒做这事情也并非心血来潮,而是经过仔细的考量。这主题庄园修好了以后,是要对外开放与收费的。
如今贫富差异极大,那些府城里的世家公子们一个个都不缺钱,出去归云阁吃一顿饭便能花上几十两,更别提在那销金窟里吃花酒、打赏妓子的钱了。
林晓寒自是不会想着从贫民身上吸金,但是这些世家公子们的钱却是不赚白不赚!
听闻醉仙楼里有花魁貌美如仙,看一次就要百两银子,那些公子们肯为她一掷千金。
林晓寒想着自己这主题庄园,不说千金,住一日也就收个百来两银子便是。
再开设一些餐饮服务,就按照归云阁的定价来,一顿饭也就二三十两。
按照这样的进项,一个月内修建庄子的成本就回来了,剩下的便都是盈利。
这等稳赚不赔的买卖,不比放着庄子在郊区种田要好?
等自己去了京城,就把庄子交给小周氏,再留下几个信得过的人打理着,自己便也无需担心林家大房家的人在府城里的生活开支了。
就在林晓寒开始忙着修庄园的事情的时候,府城里发生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
那年过半百的钱家老爷,竟然因与自己正室争吵,气得心疾发作,一命呜呼了。
要知那钱老爷虽然年纪不小,但一向精力旺盛,府内妻妾无数,生了十多个儿子,在外还养着几个。
他那正室是指腹为婚,从小做童养媳养在家里的,对他一向言听计从,从不过问他的风流韵事。也不知这次是怎么了,竟能将钱老爷活活气死。
此事以后,钱老爷的正室也一夜白了头,被儿子送回了老家的宅子里养老。
而钱家的长子,刚刚年满三十的钱斌则继承了家业,将家中剩下的钱老爷的妾室卖的卖送的送,只留下了几个良妾与生过孩子的送去京郊的庄子里养着。
林晓寒知道此事的时候,是收到了钱家发来的请帖。
钱老爷头七出门,钱家大摆宴席。因着林嘉宜是钱家妾室又与林晓寒有着一层堂兄弟关系,这帖子才送到了陆府来。
林晓寒心中大惊,也有些担心林嘉宜的处境。
林嘉宜是良妾,按理钱家发卖不得。但他年纪尚小,今年也不过刚刚十八。
若是如此年轻就被送到庄子里守活寡,那此生也实在是太难了。
因着这般缘故,林晓寒虽然对那钱家心中抵触,但还是接了帖子,准备去赴那钱老爷的丧事,也算是帮林嘉宜撑一撑腰。
没想到那日他到了以后,却被丫鬟直接带到了后宅,在钱家一处修缮的极其雅致的园子里见到了正在煮茶赏花的林嘉宜。
林嘉宜整个人比在林家时圆了一圈,面色红润,身上穿着府城里最为时兴的料子,头上戴着白玉镶金簪。一副养尊处优的架势,俨然是这钱家的主子,哪里有半分刚刚死了老爷的凄苦妾室的模样?
见了林晓寒进来,他便将他请到桌前,给他倒了茶水喝,又招待伺候的丫鬟拿新上的果子来招待。
见林晓寒睁大了眼看着自己,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林嘉宜用扇子掩唇笑道:“寒哥儿这么惊讶作甚?难道你还以为我在这钱府上过着水生火热的日子?未免也太过小瞧我了吧?”
“今日我让钱家特地请了你与林家人过来,就是想让你们看看我如今是如何扬眉吐气。只可惜林家人只去了前院祭拜,都懒得来我这里一叙,还是你有几分良心,知道过来看看我,也不枉我们亲戚一场。”
“我听闻钱家把没有发卖的妾室都送去了城郊,还担心今日见不着你。你为何还在此处?”林晓寒喝了口林嘉宜递过来的茶,忍不住问道。
林嘉宜闻言,微微笑道:“我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路上不便颠簸,斌郎便让我养在家里,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林晓寒微微皱眉,从林嘉宜的话语中听出一丝古怪之意。
林嘉宜口中的斌郎是钱家如今的家主钱斌。就算是林嘉宜是钱老爷的妾室,算得上钱斌的小妈。但两人的年纪差在那里,就这么直接叫人家斌郎,也未免有些太亲近了!
更何况林晓寒怀孕,肚子里的孩子若是男孩,那便是与钱斌分家产之人,他不害他就算了,怎得还能如此精心的养着?
猛然间,林晓寒脑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猜测。
钱老爷年过半百,自四十岁以后便已经很多年没有孩子了,而钱斌却正值壮年!
林老爷身子一向硬朗,林嘉宜嫁过来不过数月,便气的归了天?
而钱斌虽为长子,但却并非钱家正房夫人所出,他生母乃是钱家的妾室,在他年幼时就已经去世了!
林晓寒一脸震惊的看向林嘉宜,林嘉宜似乎也从他眼中读到了什么。
他笑着起身,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道:“我早与你说了,我林嘉宜自己的人生,自己会走,我想要的东西,也自会自己争取。”
林晓寒一时间沉默下来,也不知应当说些什么。
钱家正室一夜白头,又被送回乡下,事情真的是坊间传闻中的样子么?
许久之后,他才把茶杯放下,叹了口气道:“便是有了孩子,往后的日子,怕是也不会好走。你若想要过好,还是当想办法自己立住,抓住些产业。只希望你莫要迷失在这内宅争斗之间,失了本心,成为第二个冯氏。”
林嘉宜闻言狠狠瞪了林晓寒一眼,冷哼一声道:“林晓寒你果然还是这般让人讨厌,竟然将我与冯氏那贱人相提并论?”
“不过也就是你,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不会与你计较。”
说完以后,林嘉宜便让丫鬟给自己更衣,穿了一身白色带黑滚边儿的衣裳,又在发髻上簪了一朵白花,才带着林晓寒去了前院的灵堂。
灵堂里,钱斌正带着妻子在主持招待一众客人。他五官端正,眼神精明,就是身材微胖,已显出了些中年人的圆滑气息。
见了林嘉宜过来,钱斌面上却是忍不住露出关切神色,撇了身边的妻子朝着林嘉宜走来。
林晓寒见那钱斌的妻子一脸木然的站在原处,容貌也并不出众,一副老实模样。不禁心中一叹,也难怪钱斌这般轻易就被林嘉宜给拿捏住了。
林嘉宜见了钱斌后,与他在一旁轻声言语了几句,才将他引到林晓寒面前道:“这是我堂兄林晓寒,林家长房嫡子。他夫君就是颇为出名的陆相公,也是裴大人座上的贵宾。”
那钱斌闻言对着林晓寒一鞠躬道:“久闻陆秀才大名!幸会幸会!即是我林小娘的亲戚,那便也是我钱家的亲戚,日后也应当与我们钱家多多往来才是。”
说罢,他便摆了摆手,就有下人递了三柱香过来。林晓寒接过,走到钱老爷灵前插上,就算是祭拜过了。
林晓寒从钱家出来,想着林嘉宜对他说的话。
钱斌正房妻子是之前的钱夫人给他安排的,与钱夫人沾亲带故,与钱斌关系却是很一般,多年也只得了一个女儿。
钱斌还有两房妾室,也都是通房丫头转正,性子愚笨,生下的儿子也不太聪明。
钱夫人自己的两个嫡子倒是娶了大家出生的贵妻,但本人却与钱老爷一般,整日只知花天酒地,是扶不起的阿斗。
钱家还有几个庶子,年纪都只有十多岁,还撑不起钱家的买卖。钱家偌大的产业,如今便全落在钱斌的掌握之中了。
林嘉宜不过嫁入钱家数月,钱家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动。林晓寒不知林嘉宜在钱斌争夺钱家的产业之时到底出了几分力!
不过今日见钱斌对他的态度,两人目前定是绑定在了一条船上,只是不知日后又当如何了。

清明时节, 因着陆秋成课业太紧,两人没有回乡祭奠。
只是花银子在城郊的白云寺给家中长辈竖了几块功德碑,对着石碑烧了香。
五月端午之后就是春试, 大晋的学子们两年才能参加一次。
寒窗苦读多年, 为的就是这一刻,陆秋成每日念书念的晕头转向,连吃饭的时候都卷不离手。
要说春试之所以叫做春试, 乃是因为考试的时间在每年春天四月初。
但大晋每年四月初都阴雨连绵,气候也寒冷潮湿。因着天气的缘故, 每次春试都有考生们在考场上病倒。
前朝皇帝体恤考生, 就将考试时间移到了端午节后入夏的时候, 并博得了考生们的夸赞。
因此后面这春试的时间就固定到了初夏, 但名字却没变,仍叫春试。
林晓寒怕陆秋成熬坏了眼睛, 在家里做了许多琉璃灯, 晚上点上, 房中灯火通明,看起书来不费眼睛。
不过科考的时候, 一连三日都要住在考场, 到时候条件艰苦, 多有不便, 许多东西还要提前准备起来才是。
林晓寒把庄子的事情交给唐适打理,又派了陆瑶去协助他。让小周氏把家里管着, 自己则专心给陆秋成准备考试用品。
林晓寒的哥哥也是考过的, 虽然没有得到功名, 但科考的过场原身记忆里也有一些。除此以外,麓山书院外面的店铺已经开始兜售起了进考场需要的物品。
这些店铺常年做这些书生们的生意, 最是知道考场中需要什么。
林晓寒亲自去打听了一通,将各种物品撵着最好最贵的全买了下来。还有一些被褥吃食之类的,是店铺里不出售的,就由他自己准备。
考试的时间很快就到了,端午的时候,麓山书院到是提前三天放了假,给考生们准备进考场的时间。
陆秋成的东西林晓寒早就收拾好了,他此刻闲在家里。林晓寒就把需要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给他看。
“这是笔墨砚台,一样多备了些,万一遇到意外,还可以拿出替换。考场的稿纸有统一发的,我就没有准备。每年春试都有夹带舞弊的,尽量不要用外面的纸,免得又生出事端。”
“这边是被褥和厚些的衣物。现在虽说已是初夏,但夜里降温,还是冷的,带些铺盖的也好应对。”
“现在天气热了,吃得那些谨慎一些,还是不要带些熟食。我就给你准备了一些干粮、袜底酥、干果之类经放的点心。你辛苦几日,出来以后我们吃炙羊肉庆祝!”
林晓寒在一旁仔仔细细的讲着,陆秋成听到这里就笑着点点头道:“我一个庄户家出身的,哪有这么讲究?之前考秀才的时候,我就带了几个馒头,吃到最后馒头没了,饿了半天肚子。这次辛苦你了,物什备的真齐!瞧着是什么也不会缺了!”
“加油啊!”林晓寒对着陆秋成眨眨眼:“你苦熬了几个月,日日读书,快要赶上庙里的和尚了。一次考成得了,我可不想再陪着你过一次守寡的日子!”
陆秋成这些时日一心念书,连同林晓寒云雨的时间都没有,早就憋得慌了。猛地听林晓寒说得这般大胆、面上顿时胀的通红。支支吾吾的道:“我有信心,此次必定能中。等回来……等回来我再伺候你!”
“谁伺候谁啊?”林晓寒闻言笑弯了眼睛,把其他准备的东西收进了书篓里。
此时气氛极好,但毕竟不是分心的时候。因此他也压下心绪,好让陆秋成把精力再集中到考试之中。
考试当天,陆秋成不到寅时便起了床。林晓寒难得也起了个早床,两人吃了一顿热的之后,带上准备好的书篓就一起坐车去了考场。
林晓寒平日里疲懒,不到日上三竿是不起床的,但今日是陆秋成重要的日子,自己这个做夫郎的,还在家呼呼大睡也不好,于是便陪着他一起来了,也好在考场外帮他打打气。
府城的考场就在知府衙门旁一处空旷的园子之中。此时早早便有官兵把守,将门口的长街封了路,只允许考生出入。
门口的路上已经聚了不少人在排队,各家马车停靠在一旁。
陆家的马车也找了个地方停下,陆秋成从车上下来,背上书篓。林晓寒也跟了下来,给他整理了下衣装,又嘱咐道:“身体第一,晚上记得加衣服,可别在考场上病了。”
“好!”陆秋成点点头,有些不舍的握住林晓寒的手。
林晓寒今日起的太早,一脸困倦之色,瞧着有些疲惫。
但一想到对方是为了自己才早起,陆秋成就觉得他这模样可爱的紧。若不是街上的人多,恨不能当街亲他一口。
此时远处有麓山书院的同窗看到了陆秋成,便开口叫他名字。
还调侃他道:“陆兄!早就听说你是个痴情种子,怎得都要进考场了,还舍不得与自家夫郎分别?”
陆秋成见不好再磨蹭,就只得与林晓寒分别,拿了书院提前发的信函去门口排队。
站在队伍里时,他回头看见林晓寒还站在原处,便摆摆手让他快些回去,林晓寒这才上车离开。
李枫此时也到了,他远远目送着林晓寒上车走远了,才跑到陆秋成的身后说道:“陆夫郎今日亲自相送,我看到他后竟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藏龙寻仙》里的段落了。”
陆秋成瞥他一眼,有些无奈的说道:“早说了考前就不要再看话本子,你却偏要看,如今果然被分了心。到时候若是没有考好,可别怪到晓寒头上。”
“我自是不敢怪罪细雨斜风先生的!”李枫连忙说道。
不过他到底是有些郁闷,《藏龙寻仙》的剧情如此精彩,整个书院的书生大多偷偷在追。
陆秋成每日就在林晓寒枕边,竟然能忍着一点不看,天天背些四书五经!
若是换成自己,怕是要日日催着把后面的剧情都看完。
两人排了一会儿队后,便被放进了园中。
园子门口还有许多官兵,按顺序登记考生姓名,搜查是否夹带,再让他们抽签进入考场。
快要轮到陆秋成他们的时候,前面几个考生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几个官兵上前一把将那考生架住,便听那考生惊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大人明鉴!这小抄真不是我的啊!”
那几个官兵哪里听他多说,扒下他的衣物,又发现了几处夹带,便捂了嘴巴将人拖了下去。
那考生已经有三十出头,是地方县城里上来科考的秀才,已经考了好多次,却仍没有中过。
陆秋成见那官兵将几个卷的极细的布条递给从京中来的考官,考官打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只有针尖大小。
那考官把没收之物放在桌上,接着便一脸肃然的对着之后的考生们说道:“大晋朝律,科考中有夹带作弊者,打三十大板,终身剥夺考试资格,褫夺之前的功名!”
众考生们闻言一个哆嗦,心中顿时紧张起来。更有神色鬼祟者,当场就被抓了出来,果然又搜查出其他夹带。
这一番动静之后,方才还交头接耳排着队的考生们已是鸦雀无声。
那考官这才又重新回到位置,让剩下的考生们一个个上来登记检查,官兵们搜查物品时也更加细致了,连亵衣、鞋底也没有放过。
好在陆秋成前面几个人都是麓山书院的同窗,倒是没有再出夹带之事。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有些刻了字的文具和用品也被没收了。
到了陆秋成的时候,他东西虽多,但都是林晓寒精挑细选过的,全部翻过一遍后,竟找不出一处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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