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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大佬穿成豪门假少爷后(饮尔)


牧长烛给外人的感觉一直是冷漠禁欲的高岭之花,可在白肆玉这儿却是温柔优雅的代名词,他从来没有在牧长烛身上感受到过这样邪气霸道的气息,除了,除了在床.上是有一点,但也主要是哄着他......
白肆玉喉结动了一下,感觉后脖颈往肩胛下的一大片皮肤都要麻了。
他正想再动,就听到耳后传来“砰”的一声,是笔记本电脑放在桌面的声音,同时一只手从他的腰侧伸过,爬上了他的胸口,掐着他腰的那只手也突然使劲。
“啊......”
白肆玉被掐得突然一软,往后跌去。
正好落在牧长烛的怀中,蹭上一处火热。
白肆玉:“!”
“这不是阿玉看到的么,那些文章写得不错,我也挺喜欢。”
牧长烛毫不掩饰自己,他本就一直在死死忍耐着,守住最后一条线,可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他的阿玉是他的了。
他想,他可以把他的阿玉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牧长烛轻轻咬上了白肆玉的耳尖,一把抱起白肆玉的腰,把白肆玉放到了办公桌上,并欺身压下。
白肆玉被牧长烛突然的动作吓得叫了一声。
背后的办公桌面冰凉,挤压着他的肩胛骨,可压在他身上的肌肉又火热滚烫,牧长烛那双漂亮薄情的唇正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就像那篇短文里写的一样,从上到下,直到......
“啊!”白肆玉抓住了旁边的笔筒,胸膛大幅川息,双腿想收起,却被牧长烛的手控制。
外面的街道华灯四起。
这里是京城市最繁华的街区。
白肆玉歪着脑袋,看到全景落地窗外的豪华夜景,车水马龙,看到说不上的刺激感让他又羞耻又控制不住反应,滔天的情绪如同浪涛在他的身体里一阵阵拍打。
他白皙的皮肤一存存染上绯色,直到一声乍响,他脑海中白光一片。
牧长烛发出一声轻咳。
“嗡——!”
难以言喻的疯狂感觉袭上白肆玉全身,他白皙漂亮的双脚微微勾起,有些痉挛。
牧长烛抬起头,重新覆压而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擦 了擦那漂亮的薄唇唇角,白肆玉只觉得大脑一片烧灼,仿佛失了山火。
一只带着特殊香气的吻落在白肆玉唇边。
牧长烛声音低哑:“阿玉,可否喜欢?”
和那文章里半字不差。
白肆玉感觉整个人都要麻成了一只没有筋的发面饼团。
可不等他回应,整个人突然腾空,被牧长烛仿佛抱小孩一样抱起,一手拖着他的屁股,一手搂着他的肩,边吻着他边把他带到了休息间。
“砰!”门被关上。
恍惚间,白肆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莓香。
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就想起来了之前看到的那箱子护肤品。
高弹性玻尿酸.......
草莓香。
白肆玉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大中午。
他浑身好像跑了一天的一千二体测又做了好久的坐位体前屈一样,酸痛......
“嘶——”
白肆玉还没动,就感觉屁股和腿都滋啦一疼。
“阿玉,你醒了?”牧长烛温柔的声线随着阳光一同落到了白肆玉的脸上。
“唔.......”白肆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那张昨晚让他仿佛灵魂出窍、把嗓子都要叫哑的脸落入他瞳孔,只是与昨晚被欲望渲染得漆黑深邃的眉眼如今被阳光渲染得格外俊美、甚至还明显多了几分餍足慵懒,白肆玉大脑一下子回忆起昨晚的种种,心跳不可遏制加速,脸颊变红,同时一巴掌呼了上去。
轻轻落到了牧长烛的脑袋上。
白肆玉磨牙。
然后扭身。
“嘶——”
一气呵成。
牧长烛看着用后脑勺对着自己的白肆玉,忍不住在那后脑勺上也亲了亲。
宠溺又讨饶地笑道:“阿玉生我气了?我错了,下次我保证不那样了,我保证节制一些,好吗?”
白肆玉听到牧长烛的声音,都感觉屁股根麻麻的。
他放在被子下的手攥了攥。
那是要节制一些吗?!!
他真是看错牧长烛了,他还以为牧长烛是很温柔的呢,结果根本是禽兽,禽兽!
昨天他他他,几次啊,几次啊?!他都数不清.......
他感觉他都要虚了。
也都怪那个文章,牧长烛光是演那个文章里的角色扮演,就演了三种。
他早该知道的,男人哪有真冰山的!!!
一只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上白肆玉的腰。
“阿玉,我给你按摩按摩,我错了,别生我气了,我就是太高兴了,全世界都将知道你的名字会永远和我的名字绑在一起,我太高兴了......”
牧长烛声音温和柔软,爱意满盈,白肆玉听得心头一软。
其实他也没有真生气,但是牧长烛昨天就是太不节制了。
他那啥痛。
还有......
还有牧长烛居然骗他,那什么根本不是护肤品!
“哼。”白肆玉哼了一声,转过身,两只手抓住牧长烛的耳朵,然后盯着牧长烛的眼:“以后我说停就得停!”
“行。”牧长烛一口答应。
但他脑海里却出现了那个cp站里的另一篇文章——
以白肆玉为主导的脐橙play。
牧长烛灰色的眼眸微深。
“下次,不......以后阿玉主导。”牧长烛轻轻在白肆玉唇上落下一吻,“早安,我的阿玉大人。”
白肆玉面红耳赤地呼吸了几下,才有点得意又有点满意地点头:“这还差不多。”
牧长烛也笑了。
......
今天是除夕,大部分员工昨天就放假了,今天上午只有部分重要组别还在公司。
牧长烛起得早,见白肆玉睡得极深,就连忙去把其他事情都安排了。
手机里一直开着休息间的监控,以防白肆玉醒来第一眼看不到他。
——毕竟这是两人的第一...二三四五次,所以牧长烛认为“醒来人要在”还是很重要的。
两人黏糊了一会儿,牧长烛才照顾着白肆玉起了床。
白肆玉看到牧长烛忙前忙后,还要给他穿裤子,脚一蹬就想拒绝。
他才没有那么脆弱!
结果没蹬出去就感觉腿一疼!
“我来。”牧长烛从背后抱着咧开嘴皱着脸的白肆玉,一手拉着那休闲裤。
白肆玉红着耳朵根,决定不挣扎了。
两人一套衣服没穿完,牧老爷子的电话打来了。
牧长烛干脆按了免提。
“爸。”
“长烛啊,昨天你们怎么没回来?我给你打电话,你手机怎么也关机了?”牧老爷子不知道白肆玉在旁边,咳嗽了一下还是道:“白大师年龄还小,你......你心里要有数啊!”

“爸, 我明白的。”
他连忙扯开话题:“过两三个小时我和阿玉就回去了,爸你年夜饭准备得怎么样了?”
“好着呢,今年的菜比之前还要丰盛, 你放心吧,都是白大师喜欢的口味。”
“不能有花生。”
“知道,自从你第一次说过以后,咱家都很少有花生!”牧老爷子可没忘记白肆玉对花生过敏。
“不, 不用管我, 我不吃带花生的菜就是。”白肆玉忍不住开口插了一句。
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就不让别人吃花生吧,带花生的菜他不吃就行了。
牧老爷子想到了白肆玉可能在旁边, 但没有想到牧长烛会开免提!
想到之前问自家小儿子的话, 他突然哽住。
空气瞬间陷入了一场诡异的寂静。
最终,还是牧老爷子率先打破了这份寂静。
“那什么,你们快回来吧, 家里都等着呢, 多的我就不说了。”
牧老爷子挂断了电话。
牧长烛看向旁边一脸无辜的白肆玉,忍不住抱住他亲了亲。
不好意思了爸,咳咳。
牧长烛和白肆玉黏糊了一会儿,就让楼下的机器人送来了两份鸡丝三鲜汤面。
他查过, 第二天最好是吃些粥类和汤面, 好消化。
不过昨天他也有尽量温柔, 应该......
咳咳,阿玉那里应该没有受伤。
没闻到味儿还好, 闻到味儿以后白肆玉饿得要命,呼啦啦吃完一碗, 还想吃。
牧长烛把自己的那份分一点出来给他。
他早上已经吃过。
“阿玉,留点肚子, 晚上我们回家里吃年夜饭。”
白肆玉忙不迭地点头,但下一秒,脸上表情微微一顿,露出了些许尴尬和羞涩。
他打破自己脑海中的羞窘情绪。
哎呀,多少亿人都知道了,牧家人肯定也......去就去了,迟早要面对!
不过——
他要不要也准备点红包什么的呢?
毕竟他是牧长烛的爱人,牧长烛有几个侄子侄女,他也是长辈了嘿!
白肆玉和牧长烛一直在集团中心大厦待到了下午五点多,才收拾收拾准备回牧家。
白肆玉手里拎着一袋子新画的平安符和锦运符,其中还有一摞刚刚托杜午帮他从取款机取的钱。
一上车,白肆玉就把杜午带来的几个红包放到车座上,然后依次往里面塞钱和符。
本来白肆玉想一个红包塞一万,但让牧长烛拦住了。
他摇摇头。
“阿玉,这太多了。”
“可是我看网上说有钱人家新年红包都发好几万甚至几十万的,我才给一万已经很少了。”白肆玉看着牧长烛的眼睛,“长烛,你们家压岁钱以前......都给多少啊?”
“压岁钱多少啊?”
牧长烛一笑,在温柔地在白肆玉唇瓣上落下一吻。
“这个阿玉你暂时不要操心,你今年来我们家的主要任务啊,就是赚红包——必须好好赚我爸我哥和我姐的!别弄反了,尤其......你可别惯着团团他们。”
牧长烛声音低柔,一手搂着白肆玉的腰,几乎把白肆玉揽到了自己怀里,冰封二十八年的老禽兽好不容易开荤,现在恨不得把自家小男友锁自己身上。
“何况,你送他们符已经算是很大的礼了,这符多珍贵。”
白肆玉笑了。
“这符又不费什么事儿,我随手就画了。”
“那是因为你本事高强,如果放出去,对于任何人来说,这符都是极其珍贵的,不能因为你画得容易就低估它们的价值。”
“那.....那塞五千?和符一起。”
“五千也多。”
“太少拿不出手啊。”
“那就一分不给。”牧长烛一心都是自家小朋友,“你赚钱多不容易。”
白肆玉忍不住“噗”了一声,他啃了一下牧长烛的下巴:“你侄子他们要是知道了,非得打你不可,哪有你这样的叔叔舅舅啊。”
“他们不敢。”
白肆玉笑得不行,不过最后他想了想,还是采取了牧长烛的建议,少给的话的确好像怪怪的。
“那就一人送两张符吧,平安符和代表好运的锦运符,一个红包塞两张。”
白肆玉这么下了决定,就低头开始摆弄起红包来,本来他还以为能多剩几张的,但要是一个红包塞两张的话,还不一定够咯。
牧长烛看着自家阿玉在自己怀里蛄蛹来蛄蛹去,一会儿装红包,一会儿又想多画两张,带着少年清香的身体勾人而不自知,身体里的火都要窜了起来。
他压抑着,忍不住加重了放在白肆玉腰间的手的力度。
白肆玉被掐得立马回头,看到牧长烛明显变色了的眼神。
白肆玉瞪了牧长烛一眼:“别捣乱。”
他连忙跑到了对面:“我忙着呢。”
牧长烛:“.......”
感觉老婆没那么爱我了。
白肆玉在路上又画了几张符,然后做到了一个红包两张符,并且还给了杜午一个。
“杜午,这是你的压岁红包,我给你放在这儿了。”白肆玉仰着笑脸,把红包放到了驾驶座旁边的小台子上,“祝你新年快乐!”
杜午完全没想到居然还有自己的份,愣住了一秒,他的手指摩挲着方向盘,浑身好像被热水泡了一样,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耳朵也有点红了。
“谢谢白大师,我,我真不知道怎么谢您好了,您还......”
“哎呀,别客气,平时你也很辛苦了。”
但那都是他的职责所在,他是被高薪聘请的。
杜午这么想着,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只决定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白大师——
虽然白大师可能不需要。
但是他会竭力完成所有任务的!!!
京城今天的路格外堵,所有人都在返程。
本来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硬是走了一个半小时还多。
几人回到牧家时,天色都变黑了,稀疏的星光挂在天上,月亮透出朦胧的影子,从m国赶来的牧盛言还没有到,据说飞机有点晚点,可能要晚上九点后才能到了。
牧长晴今年不在牧家过年,带着牧团团以及另外两个已经上了贵族寄宿初中、白肆玉很少见到的孩子都回了陈家。
她和她老公是商量好的一年牧家一年陈家的轮流过年制。
而牧长国的妻子是其学生时代的初恋,八年前因为意外去世,从那以后牧长国没有再找过第二任妻子。
所以现在在灯火通明的大厅等着的,就是牧长烛和牧老爷子两个人。
以及管家和佣人。
见到白肆玉和牧长烛回来,牧老爷子脸上肉眼可见露出莫大的喜色,都肉眼可见精神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给你们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两三个小时就回来吗?”
“公司的事情没处理完,加上堵车,就拖延到现在了。”牧长烛笑着说。
他手里牵着白肆玉的手,十指相扣。
牧老爷子的眼神看向白肆玉,白肆玉莫名紧张了一下,脑子瓢了:“今今......今年过年打扰您了。”
“白大师你这说的什么话,咱们现在都是已经一家人了。”还是第一次看到白肆玉紧张,牧老爷子忍不住笑了,他可记得眼前这孩子第一次来牧家时包裹得跟个怪人似的,也一点没怯场呢。
“爸,你怎么还喊白大师。”牧老爷子旁边的牧长国也无奈了,自家老爹怎么还没把称呼转过来呢。
牧长国温和地看着白肆玉说:“以后我们叫你小玉行吗,或者.......小白?”
他都喊他二妹妹的老公为小陈。
“叫什么都行。”白肆玉感觉自己有点热,天,这种场合他真的没有遇到过啊!
怎么有种丑媳妇见公婆......呸呸,牧长烛才是他媳妇儿呢!
晚上就带牧长烛给他师傅上香去。
必须磕仨头!
身份的转换乍一开始是让几人有点不太自然,但很快也就自然地适应了,牧老爷子大手一挥,让厨房准备上菜。
至于牧盛言这大孙子......
先不等了,反正吃完年夜饭还要守岁,守岁后还要吃饺子,也是一样的!
而等牧盛言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一进大厅就见到自家爷爷和自家亲爸以及亲小叔正在和白大师一起玩麻将。
白大师面前摆了一小溜儿的成叠的红色大钞。
再往餐厅位置看去,很明显年夜饭已经吃过了。
牧盛言:“???”
牧老爷子招呼牧盛言:“盛言啊,赶紧吃饭去吧。”
然后就继续埋头,打出一只二饼。
“我听牌了!”
白肆玉连忙抓起那只二饼,眼睛亮晶晶:“碰——我也听牌了!”
没想到啊,他真没想到,麻将居然这么好玩,他师傅以前咋没教过他呀。
不行,身上这叠锦运符还是明天再发吧,今天他要打个通宵!
白肆玉的好运仿佛开了挂,赢了一局一局又一局,不一会儿,桌面上都摞成了一叠红色小山。
牧老爷子差点把后天给牧团团等小孩子的压岁钱都输进去了。
但他一直乐呵呵的。
“有本事你们把钱都赢走。”
“那可是爸你说的。”牧长烛温柔地看着白肆玉,将一牙汁水充盈的橙子递到白肆玉嘴边:“那我和阿玉就不客气了。”
白肆玉美美接受投喂,昂首挺胸,顺便在牧长烛旁边耳语:“这局我想自摸(^-^ )”
牧长烛:“那就自摸!”
牧盛言看着那火热的客厅,第一次在自己家无措了。
他摸了摸头。
他家好多年没打麻将了吧。
在一局一局又一局的搓麻声中,新年倒计时准时响起。
吃完饭的牧盛言也跑来观战。
牧长国红包快输没了,果断把自家儿子摁在了自己座位上。
“来,盛言,你来打几局。”
牧盛言看了一眼角落压着的欠条:“......”
爸,你确定不是让我来替你还债的吗!
而且你兜里不是还有钱吗?!!

假期的最后一天, 白肆玉整个人都提不起劲来了。
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反过来正过去,像是摊煎饼。
滴滴声不断从枕头边的手机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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