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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大佬娇养的心尖宠(沉旎梦)


吃饭的过程中,他了解到何璨和祁琰筝是国外留学时认识的好朋友,也介绍了自己与何璨的相识过程,当然隐去了他被顾竹年那群狗腿子欺辱的部分。
那些破坏气氛的事没必要说。
何璨也很默契地没有提起。
俞芝晩笑着看向所有人,发出感慨:“真好啊,你们都长大了,希望下次生日琰筝能像琰筠一样带…”
祁琰筠适时轻咳一声,她话锋一转,“带朋友来,还有你何璨,下次直接带着你先生来…”
肖冶没注意到她话锋的转变,反而被何璨的先生吸引:“何璨哥结婚了?”
“嗯,结婚了,不过没办婚礼,所以就没和你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何璨毫不在意地撇撇嘴。
察觉到对方似乎不想多提结婚的事,肖冶将徘徊在嘴边的“新婚快乐”憋了回去:“我下周要去漫城了,何璨哥有没有什么推荐的打卡圣地?”
何璨本就是漫城人,一说到这个自然侃侃而谈。
偶尔说到好笑的地方,肖冶开怀大笑看向祁琰筠,对方与他相视一笑,然后将剥好的螃蟹放在他餐盘里。
“多吃点。”
“嗯。”
坐在主位上的俞芝晩看着两人的互动,笑得十分称意。
他们对面的祁琰筝百无聊赖地吃着澳龙,仿佛吃到了一股狗粮味。
何璨倒是怡然自得,乐见其成地享受狗粮,甚至还主动要求加粮:“祁董,我发现你和小野身上有个共同点。”
所有人都看向他,何璨放好鱼钩,开始钓鱼:“你们俩身上都有猫毛。”
说完,他得意地朝朝俞芝晩和祁琰筝笑笑。
肖冶不解他话里的深意,直接解释:“因为我家里有猫…”
“噢!”何璨故意拉了个长音,“我懂了,一起养猫了?”
祁琰筝得意一笑,爆料出她知道的内容:“何止啊,他们还…”
忽然感觉到一记眼刀子,她马上调转话头,“这个澳龙味道不错,妈你多吃点…”
肖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解他们为什么欲言又止。
祁琰筠一边剥澳龙一边说:“她们说话就是这样无厘头,你别在意,认真吃饭就行。”
被指责无厘头的两人:“……”
祁琰筝不屑翻了个白眼:“我谢谢你啊,革命尚未成功就已经不认人了。”
何璨放下酒杯:“诶诶,可不是哦,我的话听着无厘头,每一个字都值得细品…”
肖冶一边吃一边满脑海地想什么革命,细品什么?
用完晚餐休息片刻后,管家推来生日蛋糕。
餐厅里的灯被关闭,只剩下摇曳的烛火,几人拍着手清唱《生日快乐》歌,俞芝晩闭上眼睛对着蜡烛许愿,然后将蜡烛吹灭。
到送礼物的环节时,肖冶拿出他准备的礼物:“阿姨,生日快乐,这是我做的诗词歌赋小能手,哈哈,其实就是个会背诗的机器人,您可以给它设置名字,然后跟它对话,它就能根据您的要求背诗,磨合得多了之后它还能猜出您的喜好,希望您喜欢。”
“喜欢,我太喜欢了!”俞芝晩接过那个机器人,“你自己做?外形很精致呢,像个古代的娃娃。”
肖冶腼腆一笑:“建模、编程再3D打印就好了,您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这可是独一无二的礼物呢,买都买不到,小野,谢谢你。”
俞芝晩将机器人抱在怀里不撒手,笑着表达感谢。
送完礼物后,所有人聚在一起吃蛋糕,凉凉的冰激凌搭配各种贵价水果,香甜可口。
最后玩闹到九点多,临近俞芝晩休息的时间,众人便告辞离开。
临走前,何璨在院子里故意问:“小野,我送你回家啊?”
不等肖冶回答,祁琰筠主动站出来:“不麻烦了,我送。”
何璨看看肖冶和祁琰筠,又与祁琰筝对视,两人同时露出一副心照不宣的笑容。
“噢,那你们加快行驶,注意安全。”
这句话很奇怪,好好得谁会嘱咐对方加快行驶?
还有,不知为什么,肖冶总觉得何璨说“注意安全”这四个字的语气仿佛意有所指,似乎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眉心带着问号看过去,何璨却狡黠一笑朝他道别,然后与祁琰筝分别驱车离开。
肖冶无奈地将疑问埋在心底,坐上祁琰筠的车。
车辆在锦城的夜路上平稳行驶,两人坐在后座里聊天,连日以来的忙碌令肖冶有些困倦,说着说着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等半天不见回应的祁琰筠侧过脸就看见合上眼帘的肖冶,长长的睫毛浓密而卷翘,眼尾的朱砂痣在睫毛投射的阴影下变成暗淡的红色,仿佛陈酿的红酒,让人看着都有些微熏。
祁琰筠视线贪婪地逡巡着,在肖冶不断点头的时候及时托住他的下巴,然后身体挪过去,扶着肖冶的头搭在自己肩膀上。
似乎是找到了舒适的姿势,睡梦中的人自然而然地挽着祁琰筠的手臂,脸颊在对方肩膀上蹭蹭,发出香甜的梦呓。
他在睡梦中对此无所知觉,清醒的祁琰筠却觉得自己醉得酩酊,眼底尽是疯狂翻涌的欲望。
他喉结上下颤动,另一支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复抬起,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顺了顺肖冶柔软的头发,仿佛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
我该拿你怎么办?
每一次不由自主地靠近都是对自制力的极大考验。
冷硬的心因你变得温柔又小心翼翼。
肖冶啊,你何时才能明白我的心意?
又能否接受这份亟待已久的感情?
祁琰筠看着窗外的夜色,然而入目的却是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影。
肖冶马上就要去漫城了,不知道要分开多长时间。
他拿出手机给助理发消息:【安排10号去漫城的行程】
放下手机,看着身边人的睡颜,他唇角控制不住地微弯:我带着白加黑去找你好不好?你应该会很高兴吧?
迈巴赫在路上行驶,路过肖冶家附近小区的时候,祁琰筠又瞥见祁爵的超跑。
从警局处理完一切后,祁爵就让司机带他来这个地方等着。
既然车没追上,他就在终点等着。
他就不行那俩奸夫淫夫会彻夜不归!
小叔的家他也安排人守着了,到时候捉奸见双,看他们怎么狡辩!
小叔怎么了?碰了他的人就是不行!
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包养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大学生,爷爷知道了就算管不了他也得骂他!
哪个当叔叔的会碰自己侄子的人?!
老男人玩什么悬溺!
祁爵皱着眉头坐在车里,车窗外是堆积成山的烟蒂,一旁的司机被呛得不行,却敢怒不敢言。
祁琰筠毫不在意地略过那辆超跑,仿佛看一只蚂蚁一样不带任何情感。
车子驶入小区车库的时候经过路障,纵使司机发挥了最大的车技,肖冶仍旧被癫醒了。
他先是迷迷糊糊地睁眼,然后意识到自己正靠着一个人的肩膀,之后又看到自己的双臂挽着一个人的手臂…
最后视线往上扫,熟悉的轮廓印入眼帘,视觉回复后嗅觉也恢复了,鼻息间熟悉的木质香再次提醒他身边的人是谁。
他腾地弹起,头险些磕到车顶!

肖冶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与对方对视。
羞涩肯定是有的,长这么大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别人做出这种举动。
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与羞涩一同产生的是震惊——
靠在祁哥哥肩上的时候, 他觉得无与伦比的安心。
这很不正常。
往常的他一旦和旁人有肢体接触,哪怕仅仅是握手也会产生不舒服的感觉,隔着衣服虽然好一些,但也并不觉得自在,偶尔严重的时候胃里还会产生翻江倒海的感觉。
比如祁爵靠近他的时候,真的很想吐。
但是靠在祁哥哥肩膀上的时候,他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包裹, 心中只有舒适而惬意的喜悦,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感。
很满足,却又很空虚, 似乎只有靠得更近才能消除那种空虚感。
这是他第一次产生这种微妙而奇异的情愫, 非常陌生, 陌生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
长久相处以来的信赖吗?
好像的确如此, 但又有些不同。
相知相惜的友情?
似乎是正确答案, 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车辆在电梯厅停下, 祁琰筠为他打开车门:“想什么呢?”
肖冶这才从纷繁的思绪中抽离,脸颊依旧有些红润,却不像一开始那般一直红到锁骨。
他拍拍脸颊, 露出一个笑容:“没什么。”
“祁哥哥就别上去了, 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家休息。”
祁琰筠眸中波光微闪:“确认你安全到家后我再离开。”
肖冶摸着又变得红烫的脸颊走进电梯厅:“那就辛苦祁哥哥了。”
两人进入电梯。
祁琰筠身姿魁伟,注视着镜子里的肖冶:“其实没什么的, 朋友之间靠下肩膀很正常。”
顿了顿,他又说:“挽手臂也是常有的事。”
“啊, 哈哈,”肖冶干笑两声,不好意思地捏着手,“主要是怕你觉得我越界。”
祁琰筠透过电梯里的镜子看着他:“你的任何行为在我这里都算不上越界。”
目光似乎带着火热的温度,让肖冶的脸颊再度红润起来,他不得不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慌乱。
电梯抵达10楼,两人走向肖冶家。
都到门口了不请人进来坐坐总有些不合礼数:“祁哥哥进来喝杯水再走吧。”
祁琰筠却拒绝了:“看你安全到家我就放心了,早点休息。”
肖冶摁开密码锁:“那祁哥哥也早点回去休息。”
“好,”祁琰筠应一声,忽然又仿佛临时起意一般说:“你送我母亲的礼物很好,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幸运收到你独一无二的礼物?”
“哈哈,肯定有。”
两人相互看着对方,却没一个人迈步。
肖冶手扶着门把手:“祁哥哥快回家吧。”
祁琰筠向他笑笑:“你先进去我再走。”
最后僵持不下,肖冶不得不听祁琰筠的话先进去。
关门声响起,肖冶靠在门板上缓缓蹲下去,早就守在门口的白加黑蹭着他的裤脚。
他把猫抱在怀里,心底呢喃,好像从一开始他就对祁哥哥的接触很…喜欢?
祁琰筠站在楼道看着紧闭的房门,唇角控制不住地向上。
门关了,但有的门似乎开了…
他心情很好地下楼、上车。
再次路过附近小区的时候,祁爵的车还等在那里。
祁琰筠从车窗看着那辆在夜色中分外显眼的超跑,嘴角一撇别开视线。
祁爵一直等在小区门口。
他知道爷爷的保镖盯着他,也知道那群保镖会把他的行程报告给爷爷,但是他控制不住。
对于某些事,他执着的程度几近疯狂,哪怕撞了南墙也绝不回头。
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紧盯着窗外,直到有人给他打电话说小叔到家了,他才收回视线。
肖冶,你他妈可真要脸,竟然跟着老男人回家。
呵呵,合着之前跟他全是在装清高呗。
什么不舒服,什么恶心,还不是会对老男人张开双腿。
亏他还视若珍宝舍不得碰,原来也不过是个浪货。
拇指和食指一捻将烟头掐灭,他踹一脚旁边的司机:“开车!”
祁爵目光中的疯狂已经变成阴狠:绿我?你们两个谁都别想好过!
小叔怎么了?狗急还跳墙呢!
给老子等着!
他朝旁边的司机嚷:“开快点!”
司机吓得额上冒汗,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在超速的边缘行驶。
超跑在夜色中呼啸,很快就来到祁琰筠家。
这是锦城有名的精品楼盘,从车库里停的豪车就能窥见业主们雄厚的财力。
超跑停在电梯厅前,祁爵推门直奔电梯。
他身后,一群保镖紧随其后。
既然是爷爷安排给他的人,该用就得用。
“叮”一声,电梯抵达顶层,祁爵气势汹汹地走出来,却在摁门铃之前掩饰好自己的怒容,换上平日常见的笑容。
保镖们按他的要求藏在门两侧。
“咯哒”一声,门被推开,祁爵眼疾手快地扳住门板,牟足了劲儿往里冲!
捉奸在双,他倒要看看肖冶这贱人还有没有脸指责他不忠!
两边的保镖们也按他的指令准备往里冲。
然而祁琰筠一个眼神看过去,那群保镖顿时动也不敢动。
祁爵还在那推着门叫嚣:“妈的你们赶紧推门啊!”
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助力,他伸进门里的脚却被人狠狠碾踩!
他正吃痛地骂街,一个凌厉的拳头又以雷霆之势袭来!
鼻梁骨瞬间被拳头击中,难以忍受的酸痛让祁爵瞬间吼叫出声:“艹!”
顾不得脚上的疼痛,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涌出,他用手一抹,浓稠的红色液体触目惊心:“血!”
保镖们急忙将他围起来。
祁爵抬头,撞上祁琰筠故作吃惊的表情。
“怎么是你?”
他揉着手指关节走近祁爵:“招呼都不打就往里冲,我还以为来贼了。”
“幸好只打了一拳。”
“你们就是这么保护他的?”他斜眼看向这群保镖,“还不赶紧带人去医院,不然一会儿该哭着喊妈了。”
明显戏虐的话语令祁爵瞬间忘却疼痛,满心满脑只有深深的怒火:“小叔!”
祁琰筠讥诮一笑,拨开面前的保镖,伸手又是一拳捶向祁爵的颧骨:“谁给你勇气这么跟我说话的?”
祁爵被锤得眼冒金星,头也晕晕的歪向一边,嘴里有股浓重的血腥味,用舌头一抵,嘴里面破了。
他晃晃脑袋,吐出一口血沫,然后用自己最大的愤怒嘶吼着冲过去:“你凭什么碰我的人!?”
祁琰筠抬起长腿狠狠一踹,巨大的力量直接将祁爵踹翻在地!
“咚!”地一声,是后脑勺磕在地板上的声音,听着就疼得瘆人。
保镖们登时面面相觑,哪里见过这阵仗,顿时六神无主,愣在原地。
祁爵脑子里嗡鸣不已,好几处伤加在一起疼得他呲牙咧嘴。
祁琰筠却还没放过他,直接踩着胸膛,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侄子:“你在说什么?谁是你的人?”
祁爵身体不住地挣扎,双手不断捶打对方的脚踝想要挣脱束缚。
那群保镖这才反应过来想要劝阻。
祁琰筠冷冷环视一圈:“家务事。”
他声音寒得似冰,即使在锦城近三十度的夜晚也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保镖们不敢再靠近,后退一步站在一边。
祁爵气得大骂:“一帮废物!”
祁琰筠脚上用力下压,微微弯腰低头:“说清楚。”
“哈哈哈,”祁爵忽然笑了,“你还不知道啊,小叔,看来你也是可怜人…”
“别废话。”祁琰筠又狠狠踩往下踩几下。
祁爵疼得怒吼:“你他妈就是个野男人,懂吗!你他妈被他利用了,懂吗!他是我的人,懂吗!”
他生出一只手指着祁琰筠,咧开嘴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你是不是以为他特别纯真特别善良,我告诉,那都是假的,他随时能对别人打开双腿…”
话没说完,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冰冷。
祁琰筠一脚一脚地踹祁爵,每一脚都仿佛用了千钧重的力气,踹了好几脚之后,他又觉得不够解气,蹲下去一拳一拳地往祁爵脸上猛锤。
过程中保镖再次想要劝阻,仍旧被那道凌厉的目光吓退。
祁琰筠一直打到到祁爵脸上看不见一点完好的皮肉后才停手。
他站起来拿出手帕擦拭手背上的血,声音听着平静,却莫名让人觉得无比可怖:“嘴巴放干净点,否则下一次我会打得更狠。”
祁爵痛得蜷缩在地上闷哼。
祁琰筠再次一脚踩在他胸膛上:“以后你骚扰他,我打你;你那个所谓的朋友骚扰他,我也打你。”
脚用力向下压:“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祁爵身上不可一世的气概忽然间全部溃散,整个人慌乱不已。
泪水从眼眶溢出,顺着太阳穴流淌到地面,鼻腔里血液和粘液裹缠在一起,带着他的声音都仿佛披上一层薄膜:
“小叔,你把他还给我吧,求你,把他还给我…”
祁琰筠蹲下去,狭长的双眼中满是轻蔑:“还给你?你把他当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你谁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拍祁爵的脸,力道不大,却有极强的侮辱意味,仿佛在敲打一只不听话的狗。
“凭什么?你配吗?你有资格吗?”
“记住我的话,别再骚扰他。”
说完,他站起身,凌厉的目光扫向那群低头不语的保镖:“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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