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微微皱眉:“佐助在慢慢长大,他的身体在发育,应该教他或帮他的那些亲密的事情,我当然都会做,但更进一步的......他才十六!”
止水感叹:“佐助真是太不容易了!”
重置前后加起来,佐助也有三十几了。
当了三十几年的处男啊!
简直想给他掬一把同情泪了!
这世上有一种小孩,叫你哥觉得你是小孩。
鼬道:“佐助还小。”
止水道:“你知道我的第一次是几岁吧!”
鼬面无表情:“十六岁,跟你那个特殊好友。”
止水道:“特殊好友什么的,你不用这么委婉,直接说炮|友就行了!”
鼬道:“佐助不是你,他是个好孩子。”
止水无言以对。
其实止水的情况很正常。
止水出生时,正是三战打得最厉害的时候,忍者们早熟更早死,在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明天的情况下,性是个很好的纾解压力的方式。
而且不说止水,就算是与鼬同年的忍者们,早早定下了婚约,发生了关系的也不在少数。
本来忍者就是个高死亡率的职业,能好好的活到老死实属不易,早早挂了是常事,在结婚年龄上自然也比普通人低龄许多。
只是鼬太过“冰冰”有礼,疏冷淡漠,禁欲两个字就差没贴到脑门上挂着。
看上鼬的人一向很多,敢表白的少之又少。把鼬往床上想的很多,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反正止水没见过。
鼬本人又是个感情细腻有点少女心的性格,导致他在这方面的观念跟止水相差极大。
止水抹了把脸,不打算跟鼬继续纠结了,转回本来的话题:“宁次很难过,我不喜欢他这个样子。”
鼬淡淡道:“你知道该怎么让他不难过,但你不去做。”
止水叹了口气:“因为我不是你啊!鼬,就像你走过一段路后,明明没有刻意去记,却能轻易把这条路的长宽和路边有几棵树都给记得一清二楚,而我无法做到一样。很多对你来说轻而易举的事情,对我来说是很难的。”
鼬道:“你对难和简单的定义让我无法理解,你如此圆滑世故,却觉得接受一个你在意的人的靠近很难?”
止水道:“是啊!很难,太难了。”
“闲话就到此为止吧!”鼬上前一步,脚下附上查克拉,稍稍用力,踩裂了地面,露出下面深埋的符咒:“囚锁术?”
“啊咧!”止水抓了抓脑袋:“果然被发现了吗?”
鼬直接问:“佐助想做什么?”
止水摊手:“抱歉啊!鼬,这次我是站佐助这边的。”
鼬微微皱眉,还想再说什么,身体却有些不稳了。
“睡吧!”止水微笑:“就算是你,别天神的操控下,也无法保持清醒的。”
鼬没想到止水竟然会为了这类事情浪费别天神。
这完全不符合止水的性格。
除非......别天神对止水来说是浪费得起的。
鼬道:“木遁细胞......”
团藏那样与宇智波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都能通过移植木遁细胞,让别天神的恢复期低至数日,那换成止水本人,自然效果更好了。
这样看来,那日罩住医院的完全体须佐能乎,也不是,至少不仅是宁次重伤后,止水情绪激动的结果,而是止水移植了木遁细胞的效果。
而木遁细胞,团藏那里就有。
“佐助被绑架的那次.....”鼬说到这里,思维无法继续运作了,他昏迷了过去。
止水接住了鼬:“佐助开轮回眼需要从团藏那里得到木遁细胞,反正我都给他拿了一份了,干脆也就顺手给我自己也拿了一份。”
“不过,都快昏迷了,脑子还这么好使,该说不愧是你吗?”止水这样感叹着,背着鼬,离开了南贺川。
止水先是去了一个店,买了一小瓶药,然后他带着鼬来到了一个地下室。
推开铁门,佐助正站在里面。
“非常有‘根’的感觉的地方。”止水道:“监|禁PLAY的首选之地!”
佐助接过鼬,将他放到床上。
止水递给佐助一个小药瓶。
佐助茫然的接过:“这是什么?”
止水道:“一个小惊喜,在鼬面前吃下去吧!”
第77章
止水道:“一个小惊喜,在鼬面前吃下去吧!”
佐助道:“是什么东西啊!”
止水道:“都说了是惊喜了,提前告诉你不就没意思了?”
佐助很怀疑:“真的是惊喜不是惊吓?”
止水道:“对你来说肯定是惊喜!”
佐助想,所以对哥哥来说可能是惊吓吗?
“还有这个。”止水双手结印,然后手掌贴上佐助的额头。
佐助疑惑的眨巴着眼睛,但出于对止水的信任,他乖乖的没动,任由止水施术。
止水放下手。
佐助问:“这是什么术?”
止水答非所问道:“这次事情过后,鼬肯定会往死里揍我,不过反正他都要揍我了,我做一件惹火他的事还是做三件惹火他的事,也没区别了!”
佐助问道:“你到底做什么了?”
止水仍旧没有回答他,而是道:“那我就先走了。”
止水出去了,门被合上。
佐助看着躺在床上的鼬。
鼬的外貌极好,但不是佐助那样的冷峻,而是一种很柔和的美。
只是他的气质太过疏冷淡漠了,让人不敢靠近。
他很少与外人对视,在上司或父母等人面前,也总是习惯性的垂下眼帘。
因为他清楚哪怕自己没有开写轮眼,别人也不会希望与一个写轮眼持有者对视。
鼬就是这样过分周全体贴的性子。
佐助弯下腰,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撩开鼬额前的发:“哥哥,你会生气吗?”
鼬微微皱着眉头,但即使是他,在最强幻术别天神的命令下陷入的昏迷,也无法靠自己的意志醒来。
“不要做出这样的表情啊!”佐助的声音,听上去就让人觉得他很难过,要是鼬醒着,会心疼得立刻就把他护到怀中吧!
佐助的手指抚过鼬的脸颊:“都陷入昏迷了,还露出这么担忧的神色,太过分了!”
佐助的手指顿住:“不......太过分了的人,是我......我让你这么的担心。”
佐助的脸上满是苦涩:“我让你很辛苦吧!重置前,你担心我的生命,重置后,你担心我的心病,一直一直,拼尽全力的保护我......我知道我这么想,大概会让你很难过,但哥哥,我总是会想,没有我,对你来说是不是会更好?”
佐助侧躺进鼬的怀中,然后拉着鼬的手臂,让鼬做出环抱着他的姿势:“我想过了,很努力的想过了,你为什么要隐瞒你的血继病呢?然后我想明白了,因为我让你太担忧了,你根本不敢把血继病的事情说出来吓我。”
“可是,对不起......”佐助微微卷缩起身体,双手拽着鼬的衣服,额头抵着鼬的胸口:“我知道是我不对,但我还是很难过,我知道你不希望我这么做,但我做不到!陪着你治疗血继病什么的,我做不到!你再痛也不会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甚至还会微笑着安慰我吧!那样的画面,光是想象我都受不了,让我去实际经历......我不行的......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呜.....”
佐助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依在鼬怀中哭泣着,那么委屈,又那么无助。
佐助稍稍平息了下情绪,抬起头,看向鼬:“所以,我要把你的病,换给我。我知道你不会同意的,我也很清楚所爱之人为了自己而牺牲是怎样的痛苦,但是.....就当是报复吧!哥哥,你用命给我开万花筒,强行把眼睛送给我的事情,我也很不开心啊!所以,这是回礼!我也是会对你生气的!”
佐助解开了鼬的外衣,然后他开始施术。
这个忍术名为换命,可以交换对方的伤势或疾病,但只有父母与子女或兄弟姐妹这样血缘够近的存在才可以使用。
前世,在鼬死后,佐助费心学会了这个忍术。
虽然当时,他想要施下忍术的人,早已不在了。
屋内光线昏暗,一片静谧中,衬得烛火燃烧的声响过分清晰。
鼬醒来时,看见的,就是乖乖躺在自己怀中的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