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寝小春直接道:“不管是不是你都必须不是你!觊觎同村忍者的血继限界,还是对一个六岁小孩下手,这个六岁小孩还是宗家族长的次子,这是踩了所有忍族的底线了。远了不说,日向,那个能为了不被他族探查白眼,而给亲生儿女下笼中鸟的奇葩豪门忍族,会第一个发疯的!”
水户门炎道:“小春,你是说,那些根忍......”
转寝小春冷声道:“尸体严重损毁的情况下,即使是山中一族,也读取不了记忆吧!”
三代不赞同的道:“小春,那些根忍们什么都没有做错,他们也是木叶的忍者,一直为了木叶.....”
转寝小春打断他:“这也是为了木叶!”
团藏断然道:“我不同意!”当时在场的那些忍者是根的核心人员,杀了他们等于毁了半个根。
而根是保卫木叶的重要力量,团藏对木叶的爱极其扭曲,但他确实是无论如何都会维护木叶的。
水户门炎也不赞同:“一看就是杀人灭口,再被想象力发酵一下,不知道会被夸张成什么样!”
团藏道:“你们都默认了这事是我做的了啊!”
转寝小春道:“那你是说根忍们的记忆会证明你是清白的?”
团藏沉默了一会后道:“根忍们只看到了我与闯入的止水和鼬对战,那二人对战中也极力掩饰身份,止水更是束手束脚,最后眼看鼬要死于我手下了才开了须佐能乎。”
转寝小春道:“这种记忆被看了后只会让人越发肯定止水与鼬什么算计也没有,只是一心去救佐助的。”
而在山中一族中。
山中一族对柴崎健的记忆探查已经结束,他将结果展示给了众人。
团藏命令柴崎健掠走宇智波佐助,夺去了佐助的双眼,还试图将木遁细胞注入他体内。
在柴崎健的记忆里,柴崎健问过团藏后续问题该怎么解决。
团藏只是说后续教给他来处理,柴崎健不用操心这个。
犬塚族长冷冷的道:“团藏是打算怎么处理?找个人来栽赃?”
美琴跌坐在地上,极力忍哭,但泪水还是不停的从她眼中落下。
这样的她让人无法想起她曾是个上忍,而是深深的意识到,这是一个儿子被人伤害了的痛苦的母亲。
这个美丽的女人看上去如此脆弱无助,能让与她同一个性别的女人也忍不住怜惜她。
这个时候,鼬这边。
止水看着鼬眼中属于万花筒的花纹,双手快速结印,然后一掌落在佐助胸口。
佐助慢慢的再次有了呼吸和脉搏。
鼬的嘴唇轻颤,他说不出话来。
止水道:“鼬,你刚才猜对了,这确实是我和佐助为了给你开万花筒而在骗你。”
鼬一拳揍了过去:“宇智波止水!”
止水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摔倒在地上。
佐助试图坐起来,没了眼球的他仍旧闭着双眸,脸上满是不安。
鼬轻轻的,怕碰痛了佐助似的,握住了佐助的手腕,感受着他的脉搏,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不敢移开视线。
“哥哥......”佐助怯怯的道。
“恩,我在。”鼬轻声道。
佐助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显然很害怕:“你生气了吗?对不起!”
“没有生你的气。”鼬微笑道:“算我们打平了吧!”
时间重置前,鼬在佐助面前死去。
时间重置后,佐助在鼬面前假死。
这绝对是打平了,甚至真要计较的话,佐助对他可比他对佐助温柔多了。
“那你难过了吗?也不要难过好不好?”说着要鼬别难过,佐助看上去却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了。
时间重置前,鼬为了佐助好而伤害佐助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佐助算是彻底明白了。
佐助无法想象,当时的鼬是怎么维持住他那副冷然的神态的。
鼬温声道:“好,不难过。”
佐助咬住了下唇。
鼬伸手将他抱入怀中。
佐助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低声呜咽着。
那个忍术,让他的身体处于假死状态,但他的意识是清晰的,能够听到周围的动静,只是无法动弹。
在鼬脱力的跪坐到地上时,佐助就已经后悔了,他做什么非要给他哥哥开万花筒!
他让鼬那么悲痛绝望,他让性情隐忍内敛的鼬落泪哭泣,他让一向冷静的鼬恐惧颤栗,他让表面谦逊有礼,骨子里却比谁都更为高傲自负的鼬,用哀求的语气求止水骗他,告诉他佐助没死。
他是疯了吧!竟然这么对他的哥哥!
鼬开不开万花筒很重要吗?他竟然为了这种事情伤害鼬!
鼬担忧的看着怀中的佐助:“别哭了,你眼睛不痛吗?”
从地上爬起来的止水觉得自己才是该哭的那一个:“佐助,别哭了!你哥哥不会对你生气的,他只会对我生气,虽然这件事你才是主谋,但你放心,你哥哥他只问从犯的罪。”
鼬似笑非笑的看着止水:“我刚才打得真是太轻了!”
第24章
鼬似笑非笑的看着止水:“我刚才打得真是太轻了!”
止水要忽悠佐助容易,佐助要在止水不愿意的前提下忽悠止水,这种连鼬都做不到的事情,佐助更不可能做到了。
鼬不用问都知道佐助最多是个提议者,具体要怎么实施则全是靠的止水。
就这样止水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从犯!
有这样的从犯吗?
止水抬手做投降状。
鼬现在也没时间跟他计较:“佐助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止水道:“这个啊.....”
时间回到那天晚上,父母回到了家。
屋内,鼬与佐助跪坐在父母面前。
然后鼬开始说了斑和带土的事情。
父母本来还很轻松,毕竟佐助在一旁。
鼬一贯溺爱佐助,他们没想到鼬会在佐助面前说这么严肃的话题。
等听完后,富岳皱紧了眉头。
美琴沉思半响后,下了决定:“根!就决定是根了!”
鼬愣了愣,迟疑道:“可是,团藏不是那么好栽赃的吧?”
美琴道:“团藏的政治手腕我从不敢小觑,但你真觉得有人会信他?”
鼬思索着:“但将根树为敌人.....”
美琴道:“团藏敌视宇智波不是一天两天了,根与我们早就是敌人了,还担心什么树敌啊!鼬,你太优柔寡断了,这世上不存在万全之策,什么都想保全,只会什么都保全不了。”
鼬微微低头:“母亲教训得是。”
富岳一脸懵逼。
佐助比他更懵。
等一下,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他们没跟上进度啊!敢给差生补补课吗?笨蛋没人权啊!
美琴看了眼自家傻男人,也是无奈:“佐助没听懂就算了,你也没听懂?”
富岳委屈。
警务部队的工作和下发给宇智波的任务是他在总管没错,但外交和宇智波一族内的人际关系大多是美琴在管,夫人外交这种事情哪个时代都有。
美琴没有明面上的职务,完全能自称家庭主妇,很多事情富岳动了,就是警务部队队长动了,但美琴动了,外人最多不过猜测一下是富岳在背后指使美琴。
当然,这个猜测富岳也是委屈的不要不要的,美琴很聪明,女性在人际关系上又大多比男人敏感,哪里需要他在背后指使?
在很多事情上来说,美琴行事比富岳要方便得多。
所以这种外交内政,本来也不是富岳在管的事情,他反应不灵敏能怪他吗?
鼬揉了揉佐助柔软的头发,温柔的解释道:“根在搞人体试验,团藏又觊觎他族血迹——尤其是我们宇智波的血迹——曾经还试图偷过白眼。”
“但白眼很难偷。”美琴道:“日向宗家人数少,要是缺了一个会极其显眼,而分家人数倒是多,但有笼中鸟,偷不到。”
话说到这里,富岳已经懂了,他沉思了一会,打断二人给小儿子的解释,开口道:“既然这样,还是要有个受害者更稳妥些。”
鼬点头:“我明白了。”
富岳道:“你没明白!你不行,你实力太强,人太聪明,演技也太好了,一看就让人怀疑。”
美琴脸色不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