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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米诺爱情(霁成欢)


白籁,“……”
果然看错你小子了!
北京的夜晚,古色古香的街道上一片灯红酒绿。
驻唱歌手一股文艺范儿,在台上弹着吉他轻声哼唱,余麦跟着歌声晃动身体,每首歌结束都激动地鼓两下掌。
“——灯火阑珊 我的心借了你的光是明是暗——”
“释然慵懒尽欢 时间风干后你与我再无关——”
一首《小半》结束,那位歌手突然下台,径直朝着他们这桌走来。
余麦看着她停在米歇尔面前先是愣了一下,紧跟着心里泛起一股酸酸的滋味。
“小帅哥。”她看着米歇尔嫣然一笑,“请我喝一杯酒?”
整个酒吧的人都在往这边看,性感妖娆酒吧歌手和年下混血小狼狗,这是什么绝妙的组合啊喂!酒吧里随即响起几声口哨。
女歌手冲米歇尔眨眨眼睛,索性倚着桌沿靠了过去,“考虑一下?姐姐今晚的时间都是你的。”
米歇尔看了眼低着头不说话的余麦,抬起桌子下面和他牵着的手,对她说,“酒可以请你,但人是他的。”
“……”
几秒后整个酒吧的屋顶都被掀翻了。
外面的游客纷纷驻足惊愕地看了过来,女歌手回过神,起身失笑着后退一步,“抱歉——”
白籁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抬起手啪啪鼓掌,和身边摇着头端起酒杯的费朝相视一笑。
余麦满脸通红,米歇尔亲了亲他的手背,扬手给那位女歌手点了杯酒,余麦捂住脸,在全场一浪高过一浪的起哄声中害羞地趴在了桌上。
三、四杯鸡尾酒混着下肚,余麦果然是醉了啊。
米歇尔牵着他走出酒吧,转身朝他张开手臂,“过来。”
余麦傻笑两声,一个起跳蹦跶进了他怀里。
米歇尔勾着他的大腿,在路人的注视中面不改色地朝前走去。
“瞧瞧这熟练的一套动作,”白籁啧啧两声,突然心神一动,瞄了眼身边神色如常的费朝,一个闪身来到他面前,“宝贝儿,来,到哥哥的怀里来!”
费朝看都不看地绕过他走了。
“……”白籁伤心欲绝,“腻了,果然是腻了啊!”
费朝淡淡的声音顺着风飘进耳朵,“今天你在上面。”
白籁仿佛被电了一下,浑身一哆嗦,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转身勾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低笑,“保证给你伺候好了——”
余麦喝醉了根本坐不直,于是四个人分了两辆出租车,各自回的酒店。
电梯里余麦就已经开始不老实了,怕他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把监控那头的保安吓死,米歇尔一路用手掌锁着他的双手把人紧紧扣在怀里。
刷开房门抱他进去的时候,确认白籁和费朝还没回来,米歇尔踢上门,转身就把他压在了墙上。
“嗯——”房间里漆黑一片,余麦手脚缠着他,被亲得五迷三道,透过泪光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梦里的北京好美啊——”
他不安分地扭了扭身体。
“先去洗澡。”米歇尔亲着他的锁骨,不由分说抱着他进了房间里的浴室。
热水放到一半,余麦又黏黏糊糊地缠了上来,米歇尔无奈地笑了一下,他算是发现了,偏过头,“哥哥,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的腰。”
余麦动作笨拙地去掀他的T恤,米歇尔直接扬手脱了下来,他傻笑着低头戳了戳他后背上的腰窝。
“好翘哦。”余麦下巴戳在他肩上,嘿嘿傻笑两声,手指在那里抓啊抓。
米歇尔,“……”
“——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
热气升腾的淋浴室,米歇尔撩起余麦额前湿哒哒的刘海,哑声问。
“喜欢,”沾满水珠的睫毛颤了颤,余麦看着雾蒙蒙的天花板,“哪里?”
米歇尔低头亲他的脸和鼻尖,“最喜欢你红着脸咬嘴唇的样子。”
余麦害羞地咬住嘴唇,米歇尔捏着他脖子后面的肉,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幽深。
余麦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团棉花糖似的云朵里。
米歇尔用力和他十指相扣,“哥哥——”
余麦搂着他的脖子,被亲得毫无招架之力,鼻子里哼哼唧唧发出猫一样微弱的声音,米歇尔听得耳朵发烫,用力在他耳朵下面嘬了一口,然后撑起上半身看着他,伸出手用力揉了揉他的唇。
“哥哥,”他哑声...
余麦眼里的柔光微微一动。
“——咦,他们还没回来?”
白籁推开房门,整个套房里寂静无声,不禁纳闷地四处看了看,“不应该啊,不是他们先上的车么?”
费朝脱下外套放到沙发上,“我想喝水。”
白籁哦了一声,转身去吧台给他倒水。
“——唔!”
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有什么东西猛地震了一下。
米歇尔松开手跪立起来,他将汗湿的头发撩到脑后,捞起余麦狠狠吻住。
“谢谢哥哥,”他在他耳边笑了一下,用法语低声道。
余麦整个人晕乎乎地像是飘在水面上,听着外面白籁和费朝的说话声崩溃地捂住脸,大气都不敢出。
米歇尔一脸好笑地抓住他的手,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睫毛...
余麦拼命摇头,脑袋上冒出来的烟S形地往上飘。
“真的?”米歇尔笑着。
余麦满脸通红,手指在他肩上抓出几道印子,他小声喘着气,“不,不可以,他们听见,开门进来,梦就醒了——”
米歇尔轻笑,“那你声音轻一点。”
余麦咬住嘴唇,低下头小小声,“可是——”
米歇尔真的爱死了哥哥喝醉后的样子,他动作轻柔地把他放倒,抬手捂住他的嘴,“这样不就听不见了?”
余麦微微瞪圆了眼睛,然后乖顺得连呼吸都放轻了,米歇尔看着他的眼睛,柔声夸奖,“真乖。”
“——奇怪,怎么还没回来?”白籁纳闷地坐在沙发上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我发个消息问问。”
费朝喝着水靠在他身上,余光瞥见余麦房间紧闭的门缝下面,好像有一道黑影闪过去。
“……别发了。”他拉着白籁起身,“走吧,去洗澡。”
白籁被他推着进了房间,渐渐关上的房门后面传出他低沉的笑声,“宝贝儿,一起洗——”
夜深人静,连吃了两根冰棒的米歇尔心满意足地搂住已经昏睡不醒的哥哥,低头亲亲他冒着汗珠的鼻尖。
余麦像只餍足的小猫,温顺地蜷在他怀里呼呼大睡,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随即被米歇尔笑着亲了一口。
作者有话说:
费朝:你们没站反,追老婆嘛,当然老婆想怎么样怎么样

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轻轻捂住了余麦的耳朵。
余麦嘟囔着把脸埋进被子里,米歇尔满脸困倦地睁开眼睛,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伸手去拿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眼屏幕才知道不是闹钟。
“哥哥,阿姨的电话。”他在余麦耳边哑声说。
余麦转过身,用被子蒙住头。
米歇尔,“……”
米歇尔清了清嗓子,坐起来后接起电话。
“余麦?”刘湘在电话里的声音听着有点着急,“你们出门了吗?”
“阿姨,”米歇尔礼貌地说,“他还在睡。”
“哦,他们还在睡!”刘湘似乎松了口气,回头冲余海生说。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出门了。”
“阿姨您等一下。”米歇尔把手机扣在胸口,俯身在余麦耳边小声说,“哥哥,醒醒,阿姨的电话。”
连说了三遍余麦总算是醒了,迷迷糊糊地把脑袋转过来,“嗯?”
“阿姨他醒了。”米歇尔把手机放到他耳朵上。
“麦子!小懒虫?旅个游还睡懒觉啊?”刘湘在电话里笑着打趣儿子。
余麦揉着眼睛坐起来,脑袋枕在米歇尔肩上,张嘴打了个哈欠,“现在才几点啊,怎么了?”
刘湘,“八点了也不晚了,你们不准备去看升国旗啊?”
余海生一听,在那头笑着哎哟了一声,“那你可真是要他的命了,看升国旗天不亮就得起!”
刘湘跟他解释,“我是看到电视新闻,说北京那边啊,今天早上七点多雍和宫那里出了什么交通事故,十几辆车追尾,吓死妈妈了。”
余麦一下子坐直了,“这么严重啊?”
“对啊,”刘湘叹了口气,“一大早看那个新闻,我这个心脏都有点受不了。”
想起当年纪薇兰阿姨的事,余麦的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你心脏怎么了?”
“你妈心脏没事儿,他们公司每年都组织体检,”余海生怕她吓着孩子,人还在外面旅游呢,赶紧在旁边说,“她就是觉得你一个人在外面,老是不放心你。”
余麦松了口气,朝皱着眉的米歇尔摇了摇头,“你们别吓我,我也不放心你们两个人在家里。”
“我们都多大了!”夫妻俩在电话那头笑起来,刘湘心里被儿子这句话哄得热乎乎的,笑着问,“你们今天去哪儿啊?”
知道刘湘身体没事,米歇尔掀开被子,“我去洗漱。”
余麦和刘湘打电话的时候他总是这副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和江源聊天老爱逗他,余麦看着他走进浴室,穿上衣服坐到窗边的椅子上,看着窗外北京城渐渐苏醒过来,“今天去国家博物馆转转。”
“那里面可都是好东西。”余海生上次来北京还是八几年的时候,他在电话里和儿子聊了会儿博物馆里那几样镇馆之宝,刘湘又把电话拿过去,“对了,上次妈妈跟你聊过的事情,你想得怎么样了?”
“——孩子还在旅游呢——”余海生在旁边有些无语地说。
“中介那边昨天又来电话了,我就问问!”刘湘把他挤开,“麦子?”
余麦愣愣地啊了一声,回头看了眼浴室的方向,听见米歇尔在里面刮胡子,“我——”
“反正妈妈的想法呢,我们还是出国去读个硕士,还能长长见识。”怕他是担心钱的事,刘湘说,“钱你不用担心,妈妈爸爸早都给你准备好了的,现在就看你自己了,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想去哪个国家?”
“在国内读也可以,清北的硕士文凭又不比国外的差。”余海生远远地说,然后明显被刘湘瞪了一眼,很快就没声了。
余麦低下头,支支吾吾道,“我没想好——”
“每次问你你都这么说,”刘湘可真是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了,和余海生一样,什么都得她帮着张罗,“那等你从北京回来赶紧好好想想,暑假的时候我们一起去中介那里问问看具体情况。”
“你要他想,他说不定最想去法国呢!”余海生开玩笑道。
“法国啊,”其实刘湘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法国我还没听说有谁去那里留学的,法国计算机专业怎么样?我看人家都是去美国和加拿大。”
“你问问你那个中介呗。”余海生说。
刘湘嗯了一声,忽然觉得这个想法确实不错,“你还真提醒我了,那我一会儿就打电话,到时候他在那里还能有人照应——”
米歇尔洗漱完出来没在房间里看到余麦,出来客厅,看见他趴在沙发上看着窗外。
他走过去坐下,两只手揉着他的腰,“早饭想吃什么?”
余麦舒服地闭上眼睛,脑袋枕着胳膊,“都可以。”
腰上的手停下来,米歇尔俯下身,察觉到他的情绪有点不对劲,“阿姨和你聊什么了?”
余麦的睫毛颤了颤,过了会儿说,“没什么,就是那个车祸的事情——”
米歇尔打量着他的脸,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我去给你煎几个荷包蛋。”
吃早饭的时候余麦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米歇尔坐在他旁边喝着咖啡,一只手在他脖子后面轻轻捏着。
差不多九点的时候,白籁的房间门开了,费朝从里面出来。
“吃荷包蛋吗?”余麦抬头问。
“他想吃包子。”费朝站在门口穿上外套,回头朝他们笑了笑,“你们要不要带什么东西?”
余麦正想说我也要吃肉包子,视线落在他脖子上,手里的筷子当啷一声掉在了碗里。
“……”
米歇尔端着咖啡杯朝费朝一抬下巴,后者看了眼目瞪口呆的余麦,打开门走了。
“他他他脖子上——”余麦震惊得都结巴了,一把抓住米歇尔的胳膊,“那,那个是蚊子包么?”
米歇尔,“……”
“是草莓印。”说着他看了眼余麦白白净净的脖子,有点僵硬地撇开视线。
“草莓印?!”余麦抱住脑袋,觉得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他们,他们怎么会,他们什么时候,他们不是好朋友吗——”
“余麦,”米歇尔叹口气,放下杯子轻轻抱住他拍了拍,“白籁的餐厅叫什么名字?”
“「朝」!”余麦脱口而出,“……”
米歇尔简直有些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心里面其实都不知道到底是该更怜爱哥哥还是他自己,“还有你觉得,在他们心里,我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余麦,“……”
昨晚过得真叫一个神魂颠倒,运动量过大醒来饥肠辘辘的白籁嗅着肉包子的香味,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
客厅里安静得有点诡异,三个坐在餐桌边一声不吭地吃着饭,他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对上费朝的目光,有点纳闷地问,“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费朝低头喝咖啡,“你好看。”
白籁得意地哼笑一声,拿起包子咬了一口,然后冷不丁地就对上了来自于对面米歇尔充满幽怨的死亡凝视,“……”
米歇尔看着他,面无表情地从桌上捏起一块小蛋糕,给余麦递了过去。
白籁这才发现今天余麦坐得离他快有八丈远,以前每次都乖乖张开嘴嗷嗷待哺的人,此刻满脸通红地双手接过那块小蛋糕,礼貌地和他弯腰说了句谢谢。
白籁,“…………”
“——我怎么知道后果这么严重,”白籁无语地看着前面走着的两个人,米歇尔生无可恋地跟着余麦,后者的背影简直可以用和他相敬如宾来形容,“不是,他俩都已经那样了,至于么?”
“小孩儿脸皮薄,你以为都和你一样?”费朝瞥了他一眼。
怕再刺激到余麦,他今天出门前又换了件高领,现在整个人透出一股浓浓的禁欲气息,白籁噎了一下,又被他那一眼撩得有些脚软,很没有志气地哦了一声,恍恍惚惚地跟着他走进了国家博物馆的大门。
国博太大了,带足口粮的四个人在里面逛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五点闭馆前才出来,然后从那里直接打车去了三里屯。
顾深说得果然没错,余麦一出现在三里屯,他们四个立马被呼拉一下怼过来的长枪短炮围了起来,连道都快走不动了。
“我靠麦子你现在在网上到底是有多火?”白籁简直服了,伸手挡开堵在前面的镜头。
余麦平时连校门都不怎么出,拍照去的地方又都犄角旮旯的,他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米歇尔其实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两个人被围得寸步难行,最后白籁和费朝负责断后,米歇尔拉着余麦一路逃到了后面的奢侈品店里。
“两副口罩。”米歇尔进门后说,扫了一圈,又指指墙上那排帽子,“那顶,要两个。”
销售,“……”
戴上帽子口罩的余麦和米歇尔总算能在三里屯安心地逛起来。
白籁对着镜子整理刚才被弄乱的造型,“现在的孩子都太夸张了,一点儿也不知道含蓄。”
费朝用一种“你要脸么”的表情看了他一眼,选了几件衣服进了试衣间。
“这件你穿黑色的好看。”余麦拿着件黑色T恤放到米歇尔身上比划,老远看见白籁过来,猛地把那件T恤用力捅进米歇尔怀里,然后一个滑步窜出去十米远,动作慌乱地埋头翻衣架。
米歇尔,“……”
米歇尔的侧脸肉眼可见地开始散发出怨念,白籁脚步一顿,正准备跑,店员走过来拍拍余麦的肩,刷的举起从仓库里找到的同款白色,“先生这是你要的白色L码。”
“……”余麦头顶冒着烟接过来,“谢谢。”
米歇尔绷着嘴角走过去,把蹲在地上嘤嘤嘤的小猫带去了试衣间。
“幼稚不幼稚?”排队的时候,白籁看着米歇尔手里一黑一白两件情侣衫,嗤笑两声后说,然后余光撇着费朝怀里那件等着结账的蓝色衬衫。
“刷——”费朝低头看着从自己胳膊肘下面被努力塞到柜台上的白色衬衫,“……”
他面不改色地抬起头,“卡,谢谢。”
店员,“……”
甜品店里,余麦老老实实挖着自己面前的蛋糕,第七次礼貌拒绝了米歇尔的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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