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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在璃月安家立业(玉户帘)


“现在你可算放下心来了吧。”宴道捏了捏钟离的手,提起了最近的事情。
“之后大概就能安生下来了。”钟离已经计划着找胡桃再多请几天,出了璃月港再去别处逛一逛。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还会有什么人找上门来。”宴道对上次多托雷的事情记忆犹新,以至于很长时间他都不敢在璃月港自由活动,等到七星将那些装置清扫干净之后,宴道才敢出门。
“对了,七星为何不会怀疑你?”
如果宴道没猜错,无论是凝光还是刻晴都大抵知道了宴道的身份不简单,其中的凝光对仙人还是比较了解的,望舒客栈就是她手下的产业,五夜叉全都在望舒客栈,她又怎会不知。
“我身份合理,做事又有其他人同在,尾巴扫的干净,就算怀疑也找不到证据。”
钟离在这方面可是很有经验的,作为知识渊博的往生堂客卿,他可是在七星眼皮子底下活动的,不藏好自己的尾巴那不就违背了他退下神位的初衷了吗。
“你还挺得意。”
晚风微凉,让人舒心,夜晚的玉京台上隐隐弥漫着霓裳花的香气,身后山脊之中涌起的一阵风带起了钟离身后的一缕发丝。
宴道抬起手抚平他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笑意盈盈的靠近钟离的脸,似乎要看清他眼中的神采。
“喂,你俩干啥呢?”
两位千岩军的士兵在附近巡逻,刚路过就看到了玉京台凸出的山石上站着两个人。
那一瞬间,以前看过的悬疑话本子一下子浮现在眼前了,什么夜半杀人事件、分尸抛尸事件瞬间涌现在两位千岩军的眼前,于是乎他们立刻出声喝住了不远处的两人。
钟离看着宴道冷冽下来的眉眼,抬起手搭在唇边,遮掩住唇边荡漾起的笑容。
“大人,我俩看月亮呢。”
“谁家看月亮跑着犄角旮旯里看啊,快点出来!”
宴道看不清这两位千岩军的样子,要是被他看清楚了,肯定一人给送一面锦旗,真是太热情了,璃月港有这样的士兵是他宴道的福气。
宴道拉着钟离从山石上下来,两位千岩军士兵照例盘查了一遍,其中有一位还把钟离拉到了一边。
宴道虽然眼神不咋好,但是他听力很灵敏啊,他清楚的听见那士兵跟钟离说的话。
“先生,最近璃月港有不少骗子,专骗中老年人,这在外行走多少注意一点,刚刚那人一身白,看着就很奇怪,您可千万注意啊。”
钟离缄默了,宴道没忍住笑出来了,另一个士兵看着宴道笑出声面上更严肃了,宴道咳嗽一声,瞬间严肃下来表情。
盘查完两人的信息,确定没问题千岩军才将他俩放走。
两人离开的时候,两个千岩军士兵看着一深一浅的背影有些犯嘀咕:刚刚那俩人离这么近是做什么的?
走出玉京台,宴道用手臂轻轻碰了碰身边的钟离。
“我是骗子吗?”
“又打趣我?”
私下与别人相处被人称作长辈时,他从未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毕竟他的年岁比这座城市还要大,只是在宴道身边时总会无缘无故对年龄方面多些在意。
宴道摸着下巴,原本被千岩军搅坏的心情如今又恢复了,他也想起来以前那些小孩子管钟离叫叔叔,冲着自己叫哥哥的事情了。
“其实算起来,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
“五六百岁。”钟离也记不清自己第一次见到宴道的时候时多大的年岁了,那个时候他对时间根本没有多少概念。
宴道双手背后,面露思考。
“要是依照魔神的时间观念来看,其实我应当叫你一声‘哥哥’的。”
钟离停下脚步,微微抬起头看向身前的男人,那鎏金的眼睛里好似映着绯云坡的动火通明,可仔细看去却只有身前的这个男人。
宴道双手背在伸手,轻快的脚步停下了,上半身微微向前倾,那双灰寂的眼睛半眯着,脸上挂着笑。
“是不是啊,钟离哥。”
千年前内敛的白发魔神似乎也被这座城市中的烟火气浸染,那双失去光影的眼睛里却依旧映着身边人的身影,长长久久,不曾变化。

正如之前宴道所说的, 最近又有一波人找上了宴道,但这次来的可是好事。
晨曦酒庄的老板来到了璃月,和璃月官方有几笔大生意要谈, 顺便还要了解一下璃月本地的酒水文化。
之前的蒙德之旅让迪卢克了解了宴道, 自然也知道他在璃月开设酒坊,所以在他们的车队到达璃月之前迪卢克就给宴道递上了拜帖,说近几日会来到璃月港, 到时一定会来解愁坊坐坐的。
钟离兴致勃勃的买了许多旅行用品回来,一听说有客人来拜访,暂时出不去时, 宴道都能从他模糊的背影里看出了一点难过。
原来钟离是那种喜欢旅游的类型啊。
宴道决定之后一定要多花时间陪着钟离出去游玩,要不然总待在璃月港上班会闷出病的。
但宴道的这种想法纯属多余,先不说璃月港的繁华程度是否会让一个几千年没接触过人类社会的神闷出病, 就单说钟离是真的喜欢出去玩吗?
不,他只是想和宴道两个人在一起做一些事情罢了,宴道经常在璃月港,时不时还要去望舒客栈万民堂坐一坐,再去绝云间找那几位孤独的仙人聊聊天, 还有经营中的解愁坊。
宴道陪伴着钟离的时间其实并不少,可是宴道的时间总会被其他的东西分走许多,所以他才会想和宴道两人出去走走。
路上的那些人顶多算是陌生人, 并不会分走宴道的注意力,每当想起这些的时候,钟离就忍不住想起很久以前只有自己和宴道的生活。
胡桃抓住了偷懒的钟离, 亲自督促着他去工作, 这下子就算他找再多的借口也没办法了,谁让他最近对待工作是越来越不上心了。
宴道最近一直在解愁坊等待着客人上门, 但是最先到来的客人并不是迪卢克,而是那个酒蒙子神明。
温迪笑脸盈盈的冲着宴道挥手,帽子上的白色花朵在解愁坊内的灯光下泛着暖色的色调。
“呦,好久不见啊,我可是从迪卢克老爷那拿了最好的蒲公英酒来,要不要尝一尝?”
温迪走过来,脸上挂着调皮的笑容将手中的酒递出去,但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刻将手收了回去。
“我忘了你不能喝酒了,要不然老爷子回来会把我给扔出璃月的。”
“就你自己吗?”
看了看门口,却没看到其他人。
温迪反坐在椅子上,双手搭在椅背上,看起来活像个活泼的少年。
“迪卢克老爷和凯亚去跟那些大人物聊天去了,所以我就来找你喽,老爷子呢?”
“上班去了。”
温迪虽然知道钟离是有工作的,但他一直认为钟离就是随便找了个工作混日子,没想到他还真的去上班了。
“你这酒馆挣的不够老爷子花?”
宴道看了看眼前这位正事不干一点的风精灵,只觉得心累。
“一直闲散下去的话会长霉菌的。”宴道的视线从温迪的青色的斗篷上划过,温迪扬起了脸,拍了拍自己的斗篷。
“哪里有霉菌?我干净的小斗篷上怎么会有霉菌!”
宴道没见过其他的神明,但是温迪这样的神肯定也是独树一帜的了吧。
“好了好了,你快想想要喝什么酒,我送你,喝醉了就闭上嘴吧。”
宴道将之前酿的好酒拿出了几瓶,还有稻妻那边海运来的酒水,送给了温迪。
温迪给了宴道一个赞许的眼神,十分不客气的将酒水收了下来。
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坐在还没营业的解愁坊之中,温迪虽然看起来年轻,但喝酒的架势却能体现出他十足的酒鬼模样。
“你在璃月港过的很舒服吧?”
温迪眯着眼品着口中的余味,看向对面喝着茶水的宴道。
“尚可。”
璃月港的繁华与宴道这样称得上孤僻的人并不相衬,只是这些年的沉淀让他也这个凡尘产生了羁绊,他在意的人已经自愿成为了凡人中的一部分,夜叉仙人也与如今这个尘世牵连颇多,所以宴道也留在了璃月港。
温迪并没有看错,宴道虽是神明,但却没有对人类的那种纯粹之心,他的身上保留着人的习惯,虽然这些习惯已经随着时间的消磨渐渐变淡,但却无法消磨掉他灵魂深处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我以为你会和钟离离开璃月港,去一个远离人的地方生活。”
“为什么会这么想?就算我不喜欢人群,但璃月港确实是个生活的好地方不是吗?这里繁荣发达,沉淀着七国之中最顶尖的智慧和财富,如果要选一个生活的地方这里应该是最合适的。”
温迪愣了一瞬,看向宴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以为你这人会独占欲爆棚的将老爷子藏起来呢,毕竟之前看你那副样子,对他可是上心的过分了。”
宴道的嘴角抽了抽,他是喜欢人家,但是更在意人家自己的想法,如果钟离想和自己离开璃月港,那宴道肯定会同意的,但钟离现在在璃月港生活的很好,有自己的圈子,有自己的兴趣爱好,甚至有工作。
他可不是为了一己私欲将人困在自己身边的变态。
“好了好了,开玩笑了,钟离有你这样的好朋友真好……”温迪的酒喝的有点多了,语气里带着一份不适合他的惆怅,这份惆怅是不应该出现在自由自在的吟游诗人身上的东西。
“你没有朋友吗?”
宴道抬头看向温迪,温迪趴在桌子上,漂亮的眼睛里含着带着醉意的碎光。
“有啊,我有好多朋友……”
“那不就好了,有什么事情说给朋友听听,伤心的事情就会变成两半。”
能一直留在温迪身边的很少很少,时间会轻易的将普通人带走,能留在神明身边的眷属也会因为各种原因离去或者沉睡。
巴巴托斯并不是像摩拉克斯那样严肃稳重的魔神,蒙德曾在他沉睡期间再次受到了贵族的压迫,大团长离开之后留下了防备空虚的蒙德,他们被愚人众威胁,甚至需要向愚人众提供实验的人体材料。
蒙德是一片经历了无数动荡与风波的土地,温迪也曾在动荡中失去了无数的朋友,自由的风会牵引着蒙德走向新的未来,如今不就是曾经的未来吗。
温迪喝了好几瓶酒,满身酒气的在空荡荡的解愁坊里唱歌,宴道站在角落里,嫌弃的看着他,身旁他那满身的酒气沾染到自己身上。
温迪似乎没有顾忌,手中举起的酒杯一次次的盈满,又一次次的见底,璃月的酒带着一股让人欲罢不能的魅力,只要两三口就能将人牵引到另一个更快乐的世界。
但是喝惯了蒙德酒的温迪对璃月酒的度数了解并不深。
温迪想过来拉着宴道一起喝,宴道预判了他的动作,躲得飞快,在温迪快要撞到桌椅的时候,宴道会出手将桌椅牵到其他的地方。
钟离下班之后去了街上买了一份糖炒栗子给小白吃,回到解愁坊刚推开门酒看到了在店里唱着歌的某位酒鬼神明,和缩到墙角的自家那位。
宴道看到钟离之后眼睛瞬间就亮了,刚抬腿就要往门口走,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酒鬼一个滑铲就把宴道给绊倒了。
醉酒的温迪总感觉脊背一凉,睁开眼往身前看,一眼就看到了钟离那张俯视着自己的脸,那双鎏金色眼睛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凯亚一直没有等到温迪回来,他们可是约定好的晚上一起去琉璃亭吃饭,温迪虽然不着调,但答应过的事情一定会认真完成的。
“出门找找吧,手下说他去了解愁坊。”迪卢克不想再这样等下去了,那毕竟是他们蒙德的神,虽说不怎么靠谱,但是为了自家的脸面也不能让他在外面流浪。
凯亚收起手中把玩着的摩拉,赞同的点点头。
“那个家伙要是回不来肯定会提前说的,大概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
两人来到了解愁坊门前,在他们看到门前放着的东西时,他们的脚步瞬间盯住了。
解愁坊门口放着一个包装十分紧实的物件,只漏出一个脑袋,温迪脸上还有酒醉的红晕。
迪卢克无奈的捂脸,凯亚憋着笑。
“回去吧,我让人把他带回来。”迪卢克承认,他是嫌丢人,他甚至不想现在就亲自把人带回去。
凯亚拽住了迪卢克的衣袖,脸上带着略显恶趣味的笑。
“迪卢克,有没有留影机,借我用一下呗。”
宴道坐在屋子里的椅子上,钟离原本买给小白的栗子已经半数落到了宴道的嘴里。
钟离站在宴道的身前,双手抚着宴道的脸,从眉骨摸到唇角,直到确定他没受伤才放下心来。
小白哼哧哼哧的啄着栗子的壳,在它的力道之下,剥开小小栗子根本不在话下,剥好的栗子,小白会让给宴道吃,因为刚刚他摔的那一下看着就疼,为了以后长远的幸福,小白选择牺牲眼前的小小栗子。
“真的没事,我又不是陶瓷娃娃,碰一下就碎。”
“温迪毕竟是神。”
钟离还是对那位曾经的同僚还是有些了解的,对方的滑铲说不定给宴道造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内伤,不好好检查一下钟离不放心。
宴道眯了眯眼睛,抬起双手握住钟离搭在自己面上的双手,钟离没有戴手套,他的双手依旧保留着非人的模样,握在手中带着一种玉石才有的微凉。
“别担心,真的没事。”
宴道捏了捏他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身边,感受着他人在自己怀里时,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上了宴道的心头。
钟离坐在宴道的怀里,手被男人紧紧的握住。
“我感觉没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好了,真的。”
宴道很在意钟离的情绪,他喜欢的自己就会想方设法送到他的面前,他讨厌的他就会用尽一切手段驱逐,也许这就是独属于宴道的独占欲了。
温迪还是低估了璃月的酒,上次在璃月喝醉他逮着年轻的小夜叉灌酒,后来被老爷子倒挂天衡山,这次喝醉酒他直接就在璃月港出名了。
迪卢克和凯亚见到了起床的温迪,温迪一如既往的向两人打招呼,迪卢克看了他一眼将头转到一边,凯亚脸上挂着的笑让温迪感觉好像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笑话,上次凯亚被至冬富婆绑到歌德大酒店的事情就是这个酒蒙子给捅到别人面前的,这次好不容易拿到了取笑他的东西,他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呢?
温迪问了凯亚,问了迪卢克,两个人什么都不说,让温迪干着急,于是他直接找了迪卢克的管家。
从管家的口中,温迪总算知道自己昨晚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了。
在迪卢克和凯亚回去找人把温迪抬回去之前,有人将酒馆门前的情况上报了千岩军,温迪他啊,是躺在担架上,被千岩军抬着回来的,街上还有好多人看热闹的,这时候指不定关于温迪故事已经在三碗不过港传开了。
弄清楚这一切的温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碎了。
两次在璃月港喝酒,全部都给他带来了非同一般的体验,他该说写什么呢?

自从须弥教令院的新任大贤者上任之后, 璃月和须弥之间的交流像是变多了。
之前被前任大贤者拒绝的各种互惠条例如今被重新拎出来审批,其结果让璃月的官方还是很满意的,这种互惠共赢的事情璃月的高层自然不会拒绝。
不过这样也让刻晴一下子忙了起来, 她平时没事就会带着甘雨来解愁坊坐上一会, 遇上申鹤的话,三个人还能好好聊聊天,但最近一段时间无论是刻晴还是甘雨都没来解愁坊。
解愁坊晚上没有客人的时候, 申鹤就会一个人坐在对着门口的椅子上,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想些什么。
宴道观察了申鹤好长一段时间,对于这位朋友的弟子, 宴道之前还特意去了解了一下这个孩子身上的故事,也知道她是个苦命人。
但申鹤不是仙人,她不能一直远离人间, 跟随着仙人的生活会让这个孩子失去很多感知,对时间对人情世故,申鹤都要比大多数人慢上一拍。
宴道坐在柜台之中,面前放着一张纸,他在想要不要给重云写上一封信, 当他来带着申鹤出去走走,一直闷在他这间小小的酒坊之中对她而言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宴道手持毛笔,刚抬起手, 门口处传来了一阵铃声,是他安在门上的铃铛,有客人来了。
宴道抬起头, 看到了申鹤站起身的背影, 而门前站着的几人,全是宴道熟悉的面孔。
有迪卢克、凯亚、甘雨, 还有旅行者。
不对,旅行者为什么在这里?她不应该继续去旅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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