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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每天都在续费助理(冰镇起泡酒/故溪云归)


收回寻人的目光,晏辞淡淡嗯了声,放下手里的花拉开板凳转身坐下。
藏起上扬的嘴角,故作平静道:“我等他,你们准备一下把车开过来吧。”
“也行。”林鹿之说,“等会儿眠眠是……”跟我们的车送回去?
晏辞看了眼林鹿之:“不急,先找个地方吃饭。”
林鹿之愣住:“啊?那庄总那边的会怎么办。”
“推了,我跟他说。”晏辞不紧不慢地说,“谈的不是正事,不着急。”
林鹿之想想也对,反正找庄简也就是汇报他晏哥想休假一段时间的安排,没其他什么事。
既然晏辞说他来搞定,林鹿之也不打算多操这份心,立马带着人去车库,温照则是去和化妆组的小伙伴们道别收拾收拾东西。
送走所有人,晏辞两腿||交叠,支着桌子的手撑住下颌,惬意的视线扫过剧组,在片场旁边搭建起来的棚内找到了柯眠晚的身影。
也不知道王礼找柯眠晚聊了点什么,小朋友微微低下头腼腆一笑,手里的花被约抱越紧。耳畔的色彩看不清晰,但想来定是绯红一片。
看样子还没习惯被夸,多练练也好。
私下里的王礼在讲到起兴时滔滔不绝,瞧这架势,小朋友被“约谈”的时间怕是不会短。
晏辞微微眯起眸,面上毫无愠色,不仅丝毫不心急,反倒乐在其中。
他坐在翘首以盼的位置,而柯眠晚变成了自己行动的中心。
好不容易被压下的嘴角再度扬起。
还好,他向来很有耐心。

第59章 续费助理的第59天
剧组的拍摄仍在继续, 王礼意犹未尽地砸砸嘴,总想接着拉住柯眠晚唠点什么。
多么优秀好孩子。
念情,知道回来看看。可惜了回来的日子是晏辞的杀青日, 而不是剧组的。
拍摄进度不能落, 王礼拍了拍柯眠晚的手臂:“等之后空了, 咱们徒孙再寻摸个日子聊聊。”
柯眠晚笑笑:“好,您忙您的。”
“哎。”王礼满足了。
他随便那么一抬眼,打大老远就看见了晏辞, 那眼神他熟啊。
“嚯, 打哪儿来的望夫石。”
长辈在面前, 柯眠晚把八卦之心收起来贴上封条, 听到这句话时猛一下险些没憋住笑。
这是什么诡异的形容词。
王礼摸摸下巴,思考道:“晏辞那小子是在等你吧, 去吧去吧,杀青了好好聚聚。”
柯眠晚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望夫石?晏辞?
八卦竟然还有他的事儿?
或许是王礼先入为主的诱导让人难以忘却,根本不用他刻意去找八卦源头的位置, 某道炙热的目光实在不能再明显。
看到晏辞,柯眠晚可算是明白王礼的形容词是怎么来的了。
周围的人匆匆忙忙,只有晏辞散发着一股格格不入的惬意悠闲。仿佛他才是误入片场, 等着接人回家的外人。王导精准无比的形容词在柯眠晚脑海中挥之不去。
一定是他的问题。
柯眠晚调整呼吸。
可恶, 早知道他应该学点清心咒的。
背不出清心咒,柯眠晚一路上在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 虽说求的对象不一样, 但对分散注意力有奇效。
隔着桌子, 柯眠晚在晏辞面前站定, 猝不及防地撞上那双温柔的眸子。默念阿弥陀佛的心声戛然而止,大脑却没再纠结望夫石的形容, 而是在霎那间陷入一片空白。
“欢迎回来。”
熟悉的声音响起,柯眠晚别扭嗯了声。
晏辞挑眉:“没有话想对我说?”
“喔…”柯眠晚缓缓回神,迅速秒了眼桌上惨遭放置的花束。单从配色上看,和他手里的只有六分像。
柯眠晚暗自庆幸,还好他让店家换掉了原先的搭配,否则两把相差无几的花一前一后送过去的尴尬程度足以送他去火星。
成功避免了最大的尴尬,柯眠晚放松不少,他抬手往前一推,把花束递到晏辞面前:“杀青快乐。”
“谢谢。”
晏辞双手接过花束,垂眸端详了许久。
柯眠晚站着,看不到晏辞的表情,见晏辞迟迟没有说话,心底不由得咯噔一下。
他飞速过了一遍所有可能导致他不喜欢的缘由,可惜搜寻无果,想着说点什么找补回来,就听面前这人笑着说:“大艺术家的审美果然无可挑剔。”
柯眠晚先是一滞留随后在晏辞的得逞的笑容面前回以微笑。
差点忘了,这个人不说话的时候最讨喜。
说话间,一辆黑色的保姆车慢慢靠近,坐在中间排的林鹿之探出头来,朝他们招招手示意上车。
杀青收工,连带着需要打包带走的东西也多,所以他们开了一辆能装更多东西的七人座保姆车过来。两位保镖的奔驰跟在后面,约等于可以空出保姆车三分之一的位置放其他东西。
最后上车的晏辞顺手把剧组送的花束放到后排,顺理成章地选择和柯眠晚并排坐中间。
兀自整理好手中花束外层的缎带蝴蝶结,晏辞不经意一瞄,借由余光瞧见了柯眠晚抱着个方方正正的画框,看起来有点打算,但一直按兵不动,只在悄悄瞄他被抓包的时候迅速转移视线。
跟只小猫似的。
胆子不见得多大,却不知道试图引起他人注意的行为有多么犯规。
晏辞笑着看过去,扬了扬下巴指向他怀里的东西:“送我的?”
柯眠晚瞄回来,顺着台阶下楼,勉强递出去:“嗯。”
晏辞又问了句能拆吗,柯眠晚却跟没听见一般,看向窗外。
不拒绝就是同意。
有过上一次的拆箱经验在手,晏辞熟练的动作依旧带着珍惜。
遮掩用的帷幕慢慢落下,冷冽的银色画框内静静地盛开着一朵神秘而幽静的昙花。
立体造型的昙花活灵活现,晕染着浅紫色的花瓣加强了画面的立体感,周遭的错落有致的三朵夜来香通过花瓣的厚度做出前后关系,加强了空间的层次感。映入眼帘的画面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绽放的昙花现出了它最为惊艳的一幕,却永不会凋谢。
“我也要看!”就着晏辞托举展示的姿势,坐在后排的温照兴冲冲凑过来狠狠哇了一声。
“震撼到我了!这是怎么做的,好神奇啊。中间的是不是那个晚上开花的叫什么,嘶……叫什么来着。”
“昙花。”晏辞说完看向身边的作者,似乎在确认答案,“旁边的是夜来香?”
柯眠晚有点惊讶晏辞竟然认得出。
昙花名声在外还好说,夜来香可不多见。
得到小朋友的肯定回复,晏辞把两种花记在心里,又问:“这好像不是油画?”
柯眠晚看向他。
晏辞慵懒地靠着椅背,闪着光亮的眼眸注视着画面,表情十分柔和。
虽然没有第一句话就听到评价,但从晏辞的表现看不出嫌弃的意思,这他就放心了。
他点点头:“浮雕花卉,勉强算是雕塑的一种……我也是第一次画,还能看就行。”
说着柯眠晚突然想起什么般欲言又止。
他才想起来,昙花最有名的还得数“昙花一现”这一成语故事,而昙花指代的意向多数偏向转瞬即逝的美好,一听就不适合当成礼物送。
柯眠晚准备的时候专注于印象,完全没有考虑这一层,现在想想怎么看怎么不合适,偏偏想撤回也完了。
迎着晏辞耐心的目光,柯眠晚索性直截了当摊牌直说。
尴尬总比误会好。
他轻咳一声:“那个,中间的那个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就是感觉挺适合你的…不是,嗯……”
完蛋,他在说什么胡话。
含有笑意的目光看着快熟透了的小朋友,晏辞轻笑一声接过话头:“月下美人。”
“没想到我在柯助眼里的评价这么高。”
颇为愉悦的声音缓缓抚平了柯眠晚快打成死结的百口莫辩。
晏辞似乎知道柯眠晚想说什么,从容的声音如涓涓清凉,一点一点抹去他不知从何处解释的焦躁。
“正因为难得一见,昙花盛开才会有吉祥和幸运的象征。”
听到这里,有意避开提及昙花的温照愣了又愣,目光震惊。
她相信眠眠画的时候没考虑到,但她万万没想到昙花竟然还能这么解读?!
柯眠晚也听愣了。
这可不是昙花象征意义的主流解读方向。
晏辞却依旧从容平静,里外里表现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晏辞认真感悟的目光落在画面上,随后看向柯眠晚,笑着说:“借你吉言。”
昙花一现,亦是惊鸿一瞥。
浮雕花卉复刻出昙花盛开的模样,不会枯萎凋零,在画中永远留下了画者单纯热忱的美好祝愿。
愿他惊鸿永存,愿他吉祥幸运长在。
礼物从不需要解释。
因为是礼物,因为礼物本身边天然包含着赠予人美好纯粹的祝福。
柯眠晚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晏辞这类人有时候就可恨在太会说话,睁着眼睛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也偏偏是这种过分温柔最为犯规。
晏辞看了看放在身边的花束,又看了看手上立体花,结合小朋友犹豫躲闪的反常规表现,隐约意念到什么,笑吟吟地看向身边人:“这才是原本给我准备的?”
“……也不算。”
言语上是无情的否定,柯眠晚的耳尖却在慢慢升温,逐渐泛成养眼的粉红色。
晏辞自然不会错过这道格外诱人的风景线。
他猜对了。
为他学的新技能?是怕他不喜欢,所以紧急补上了花束作为保底?
不管答案肯定与否,无尽的暖意轻轻柔柔地流经肺腑,空落落的心脏被填充得满满当当,舒适极了。
“好看。”
柯眠晚充耳不闻,默默把身子转向车窗,心里忍不住腹诽道:这人能不能换个形容词!
晏辞又欣赏了一会儿,眼见柯眠晚越来越不想面对他,身子几乎都要正对着旁边的车门了,这才作罢。
小心翼翼地将画框塞回原包装,晏辞“顺嘴”一说:“回去挂它哥旁边。”
柯眠晚:“!”
软乎的座椅被羞愤的手指按了又按,从容的表情之下,心中响起了无声的咆哮。
挂挂挂挂你个大头鬼!!怎么还认上亲了!
而且这个人嘴里说的话不能全信,当在哄他,听个乐就行了。至于挂还是不挂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不会莫名其妙去晏辞家里查岗。
在副驾的林鹿之心里拔凉。
后面的哑谜他听不懂也就算了,杀青画……他也想看。
下午两点半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勉强算为午餐的聚会选在了一间私家菜馆,相互都是熟人,相处起来气氛轻松愉快。
吃到一半,柯眠晚借口去洗手间,出门后转身直奔收银台。大部分高端饭店都是先餐后款,
“结一下8房的单。”
前台的小姐姐记得前面这位小太阳系的帅哥,笑着悄悄提醒道:“晏老师的单都是直接刷账户余额的。”
低马尾的小姐姐掩住嘴,目光突然越过柯眠晚,笑得更开心了:“晏老师。”
柯眠晚微微一僵。
和前台的小姐姐打过招呼,晏辞上前拦住打算装作若无其事一般撤回楼上的柯眠晚,笑意不减:“柯老师偷偷来这里是做什么。”
明知故问。
柯眠晚早就不是第一次被晏辞逗的那个柯眠晚了,在晏辞面前,他做好了所有尴尬的准备,当真实面对之际选择坦然接受,且可以越抹越黑:“做一点偷偷摸摸的事。”
晏辞眼底的笑意更甚:“想耍赖?”
“嗯???”
柯眠晚的淡定和从容被这句从天而降的黑锅砸懵了。
晏辞不介意帮忙回忆,不紧不慢地说:“上次约的应该是只请我一个人吧?”
喔,上次说的报酬啊。
柯眠晚瞥了晏辞一眼,绕过他上楼:“请屋及乌。我都没嫌吃亏,你倒不乐意了?”
“怎么好让柯老师吃亏,”晏辞跟在后面,“否则我这个黑心资本家的名头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好好好,还委屈上了。
柯眠晚有时候真的很好奇,这位酷哥对外的冷漠可靠是怎么装出来的。
“就你会说。”柯眠晚没忍住吐槽,“我记着呢,没忘。”
“真的?”
极度不相信的语气点燃了柯眠晚的争辩欲:“要不你录音为证。”
晏辞微微扬起脑袋,点这头说:“也行。”
说着他拿出手机,一副当场取证的模样,气得柯眠晚捏紧拳头,抡起手臂,找准落点对着晏辞的肩膀——不痛不痒地锤了两下。
“真想录啊!”
他就随口说说,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呢!?
就在这时,出来去洗手间的何叔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愣在门口。
他就多喝了一杯玉米汁,怎么看到了……眠眠殴打老板?
柯眠晚裂开了,但试图挽回形象。
收敛起拳头,他标准站好,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
何叔恍然般点头。
难怪小林总说老板喜欢欺负眠眠,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他有意多看了一眼老板,了然的表情忽然又愣了一下。
他上次见老板这般放松是什么时候?或者,他真的有见过吗?
何叔摇摇头,不打算继续想。无论原因是什么,现在这样就很好,很好。
“注意安全,楼梯上不要打闹。”
叮嘱完两个人,何叔若无其事转身走去另一边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柯眠晚和晏辞收敛几分,一前一后安安分分地走回去,但也没安分几秒。
“背上好沉,柯老师数数看有几个锅了。”
柯眠晚哼笑了声:“锅多不愁,晏老师身体这么好,三五个总不会背不动吧?”
晏辞笑了:“从哪儿看出来我身体好。”
“从——”画室里一对一的场面浮现眼前。
匀称的肌肉,若隐若现的衬衫,还有……
挥散脑海中要命的画面,柯眠晚瞬间止住话头,瞪了眼故意诱导回答的某人:“从你现在还有空贫嘴。”
磕磕绊绊吃完午饭,一行人根据接下来的行程重新分配车辆。晏辞带着柯眠晚上了林鹿之的车,把眠眠送回去之后回一趟公司,而其他人则是就地解散,各回各家。
车厢内寂静不已,窗外的景色如同过眼云烟。盯久了窗外也会乏味,柯眠晚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有食困,有疲惫,连日来的忙碌和作息颠倒的后遗症伴随着哈欠一齐涌上头。
思维停滞,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柯眠晚试图眨眼提起精神,却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完全不听使唤。
好困……
外面街道的景色陌生一片,想来距离他家还有一点距离。
柯眠晚放弃挣扎,静悄悄地闭上眼。
就眯一小下。
失去意识之前,他只感觉有人往他身边靠近,熟悉又好闻的檀香气环绕包裹,送走他最后一丝疲乏。
晏辞沉下肩膀,稳稳接住了小鸡啄米半天了的脑袋。
他慢慢将自己的气息放轻,减少一切干扰,负责任地担任起枕头的新角色来。
一呼、一吸。
有规律的律动伴随着另外一个人的温度自肩膀传来。
起初还能静下来的心逐渐开始按耐不住,疯狂地想要寻到些什么聊以慰藉。
晏辞微微沉下眸,余光不经意晃过小朋友的侧颜。
明知饮鸩止渴只会换得更大的躁动,他不仅这样做了,且试图继续越线。
金灿灿的阳光似乎也不愿意打扰熟睡的小朋友,却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偏爱,蹑手蹑脚地、静悄悄地洒进车内。
贪恋的目光正大光明,一寸寸地移动,恨不得将眼里的这人吞噬干净。
林鹿之一抬眼就看到后视镜里晏辞写满不怀好意的眼神,可是说晏辞放肆张狂呢,周身的气场又是前所未有的静谧和温柔。
不对啊,他晏哥怎么坐这儿来了。
他刚想张嘴说点什么,后视镜里那双深色的眸子带着警告的意味朝他看来,和适才的柔情兼职判若两人。修长的食指抵住唇,明摆着让他闭嘴噤声。
林鹿之耸耸肩。
好吧好吧,他不说话就是了。就是他怎么觉着……后排的气氛怎么看怎么怪呢?
黑色奔驰缓缓驶进住宅区,熄掉引擎,唯二清醒的两人目光相撞,眼神交流的问题不言而喻。但在要不要叫醒的问题上,晏辞不赞成地摇摇头,林鹿之能怎么办,当然是听命行事。
这边刚的出答案,安静的空间内忽而响起一声轻哼。
这下也不用纠结谁听谁的了。
“醒了?到家了。”
磁性的低音炮发出的共鸣在柯眠晚耳边宛如平地惊雷,蓦地震散了残留的几分困意。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柯眠晚想也不想猛地坐好,揉了揉微微泛疼的太阳穴,无措地咳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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