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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规则,队友他是精神病!/规则怪谈,国民偶像在线营业(花何)


她敢肯定,要是这里没有她,舟霂燃就会找话跟欧蕾聊。
这时候却表现得这么轻松……
欧蕾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龙国天选者心态都很好。
舟霂燃突然凑到如如父母身边,越过他们抓了只鸭腿。
那对面无表情的夫妻忙躲开。
“姑姑,姑父,你们怎么不让如如出去玩啊?不会真像我爸说的,你们都是混蛋吧?”
舟霂燃就是想挑火。
如如一脸震惊,吓得眼泪都憋回去了。
欧蕾一脸的不可思议。
杨泽不由侧目。
老人都因为舟霂燃的话转向了那边。
“什么?!”女人猛地站起身。
“他真这么说?”男人咬牙切齿地反问。
“当然。他说你们都是。你们怎么互相指责呢?都是兄弟姐妹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话吗?”
舟霂燃笑得亲切,两手搭在二人肩膀。
男人挥开舟霂燃的手,只是舟霂燃要比他的动作快些,他后退两步站稳。
“如如以后结婚的话……”
舟霂燃话说到一半停下了,面对如如父母凶恶的目光,但笑不语。
“如如不会结婚!”女人尖声说。
舟霂燃嘴角咧开,“别生气啊,如如难道也不想结婚吗?”
“结婚是什么呀?”
如如好奇地仰头,但顾忌父母又只能小小声地问。
舟霂燃揉了揉如如的头顶,“就是成为父母啊。”
如如眼睛一亮,“那我要结婚!”
如如父母等到如如的话几乎是发疯地冲向如如。
老人突然变脸,“都给我坐下!”
院子突然一静,就是远处站起来的村民都坐下了。
舟霂燃挑眉瞥了眼院子的众人,目光落在老人面上。
老人隐忍怒火,“像什么样子?还没够吗?都已经过去了……能不能放下了?”
如如父母一脸不甘。
“刚刚也不见撒火,这会倒是冲我们生气了。”女人小声嘀咕。
如如害怕地又哭了。
欧蕾回神,忙安慰如如。
老人轻拍如如的后背,脸上露出疲惫之色。
舟霂燃试探到位,将目标转到老人身上。
“太爷。为什么不让孩子结婚?”
老人没有回话,双目满是悲伤。
“太爷,您知道规则吗?”
老人眼珠微动。
“规则6、不要违反家规,长辈喜欢有规矩的孩子。若是不小心违反家规去找家族里年龄最大的人,他喜欢孩子,会为你求情。这是真的吗?昨天,太爷为什么没有为孩子求情?”
舟霂燃为此感到疑惑,昨天老人的行为完全站在纸人那边。
只是他想了下,觉得就这么认为规则6是错的,太过武断。
他需要更多的信息和线索。
“这是最好的结果。”
老人幽幽开口。
“结果?就是为了不耽误杀死游客吗?”
舟霂燃问的很直接。
毕竟规则又没有让他忌讳什么。
而且他总觉得这老人似乎有事求天选者。
他很想知道这个古怪的想法是否正确。
如果他直觉是对的,那老人也是天选者的突破口。
想来想去,想要接触家族的真相,也只能从老人这里。
“你们都知道了啊……”
“尸旗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主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夜之间,村里的人都变了。那条规则,我也不知道这意味什么。我又如何给你们求情?”
老人的话很多,这还是头一次像是和天选者闲聊似的交谈。
“为什么不愿意说?”
舟霂燃对此感到很疑惑。
“不知道从何说起,也无法说清楚。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就从您知道的说,哪怕对您来说是件小事,但对我们来说,说不准可以作为突破口,将村子恢复正常。”
舟霂燃不知柳慧如的正常是否真的正常,但老人应该是想结束这一切的。
每天只有一个小时和重孙女抱一抱,享太爷爷的福分。
可是老人真的开心吗?
不见得。
和重孙女吃饭更像是他用来麻痹自已的环节。
老人看向舟霂燃,只是许久过后,他还是摇了摇头。
“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舟霂燃追问。
老人刚低下的头再次抬起,显然是因为第二个。
不能说。
那就又有个问题。
为什么不能说?难道是因为那纸人?还是因为天神?或者是因为白清君?

如如睁着大眼,好奇地打量这个漂亮大哥哥和太爷爷。
舟霂燃笑眯眯地弯下腰,“如如见过白狗吗?”
“白色的吗?村子里没有白色的狗啊。”如如声音沉闷地说。
太阳光暗淡下来。
村民再次变回原来的模样。
欧蕾站起身,面对舟霂燃和杨泽。
“我这边没有找到线索。”
“我这里也没有。”
舟霂燃无奈地抿唇。
他双手插兜,很酷地一条腿微屈,一条腿还站不稳。
欧蕾单边嘴角微勾,像是笑了下。
“一直没机会说。我怕自已也没机会说出口。”
欧蕾停顿了下继续说,“是关于阿南,他和史蒂夫同桌吃饭过。应该是那时候被污染的。所以,阿南的攻击并没有预兆。这不是你们错。”
舟霂燃站稳身体,沉默地看向一边。
欧蕾微蹙眉,“我回去过,所以还知道一件事。金多宝,他在你放下他之前就死了。”
舟霂燃睫毛轻颤,“是吗?”
他声音很轻,兜里的双手紧紧握住。
“是的。所以,你的选择是对的。”
欧蕾说完走进后面那间平房,显然是想找到会议室。
舟霂燃紧绷的面容微微放松,这也算是解了他的一个心结。
杨泽眼神冷漠,面容冷峻,听到这种消息也不见喜悦。
舟霂燃完全不被杨泽的情绪影响,转目看向坐回去的老人。
“太爷,您还能回话吗?”
老人眼皮没动,像是没听到。
“我想和如如玩,要去哪里找她?”
舟霂燃还是没放弃如如那条线索。
老人又没动。
难道是不感兴趣?
“我要是结婚了,父母会对我做什么?”
舟霂燃也是试一试,谁想老人这回睁开了眼。
“不要。”
老人就说了两个字。
到底是不让他们结婚,还是不要告诉父母结婚的事?
后面老人再也没回话。
欧蕾从房里出来,对着龙国天选者轻摇头。
舟霂燃叫住欧蕾,“你们房间有扫把或者那种带把的工具吗?”
欧蕾面露疑惑之色,“没有。”
舟霂燃对她的回答毫不意外。
欧蕾回答完看了眼杨泽,二人只眼神接触一下,她转身离开了。
舟霂燃又自已找了遍。
这里的木头泛着黑,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但这里有这么潮吗?
舟霂燃临走前摸了下周围的土壤。
很干燥。
房内是用青砖铺地,最前面是一副水墨画,有山,有水,还有人。
舟霂燃仔细看,发现这其中一个人,看不出男女,站在众人面前。
而众山环绕之下,显出一丝诡异。
他们的面容不对劲。
可画太高了,他实在看不清。
可要后退几步看,那里面的人又太小了,仍是看不清。
舟霂燃瞥向杨泽,要是他们叠着看,应该能看清楚。
“纸人。”
杨泽突然轻声说。
舟霂燃转回头,看了半晌没看出来。
“你看,他们脸的棱角。”
“和村子里的纸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手工。”舟霂燃震惊地喃喃自语。
杨泽没说话。
但二人都知道,这两个纸人是出于不同人之手。
画上纸人的制作者显然技术更高一筹。
可二者都能赋予纸人生命。
或许这个村子真有什么传承,才会使得诡异钻了空子,让这里变得恐怖。
所以制作纸人的是谁呢?
会是那个老人吗?
但老人说,他也不知道,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制作纸人的则另有其人。
可想到他们一个个麻木的神情。
不论是谁,都像是抬举了对方。
到头来更像是自作自受,反受其噬。
但不管老人如何否认,他一定和纸人有某种联系。
只是,舟霂燃离开后回头看那座大院。
这院子和老人,还待发掘。
再有就是白狗。
难道白狗并非白色的狗?
舟霂燃摸了下额前的碎发,这次通关过后要剪发了。
开心公寓里有一家很大的理发店,里面灯红酒绿像极了夜店或迪厅场所,只是那里确实是剪发的。
舟霂燃曾好奇过,但又无法忽视心底对那种地方的厌恶。
二人站在荒地那个上午被他们挖掘的土包前。
家只要到点回去拜祖宗就好了,现在有更让人好奇的待挖掘的线索。
杨泽想看看里面埋的人的年龄。
舟霂燃从旁帮忙。
在没有看到尸骨之前,二人都未做猜想。
这一次舟霂燃从地上捡到一块锋利的石头,形状神似铲子。
杨泽就利用这块石头用他那双灵巧的手做出了自制铲升级版。
这次他挖坑的速度更快了。
但让他们又没想到的是,这坑真的太深了。
“会不会是咱们想错了?”
其实这里根本没有埋尸体。
舟霂燃擦了把额上的汗水,有气无力地支在枯枝上。
杨泽没回话,闷头干活。
他抽空瞥了眼舟霂燃,“小心点。”
舟霂燃抿唇拍了拍这颗小树,比他矮一点,刚好够他靠的。
“挺结实的……”
突然舟霂燃身子歪斜差点摔了。
那“结实”的小树已经折断成两截。
“哦。”
现在再应也不迟。
舟霂燃尴尬地帮忙清理周围的土。
杨泽已经下到里面挖土,且越往下越不好挖。
舟霂燃看了眼用树皮做的小筐,它就成了他们运土的重要工具。
看杨泽每次小心的模样,舟霂燃心知,他舟霂燃可坏,小筐不可坏。
时间一点点流逝,太阳眼见就要下山,舟霂燃冲土坑道:“该回家了。”
杨泽抬起头,一身棕褐色的泥土,但气质丝毫不减,反而显得他更为刚硬。
舟霂燃伸手要拉他上来,谁想杨泽轻轻瞟了眼舟霂燃的白手,紧接着两只手扣住坑的边缘就那么干净利索地跳了上来。
舟霂燃懵了。
他知道杨泽厉害,没想到杨泽总能更厉害。
他探头看了眼里面的深度,联想自已在里面……得该有多狼狈啊??
幸好这不是节目,不然别说他没镜头,过不了多久就能和杨泽成为对比组。
真是黑上加黑。
舟霂燃拍拍膝盖上的泥土。
转眼他们在父母慈爱的目光下拜了天神,等父母离开再检查阳台门是否关好。
天已完全黑下来。
这时候还听不到吹拉弹唱的声响,现在时间是十一点五十分钟,再过十分钟就开始了。
舟霂燃率先踏进民宿,那前台纸人仿佛受到了惊吓。
“你们怎么来了!”
纸人慌张地走出前台。
“为什么不能来?”舟霂燃边走边随意地问道。
“当然不能来!这里,这里,难道你们想替游客成为尸旗?!”

仪式过程中家中没有长辈。
也就不会有人在他们离开后将家里阳台门打开。至于这阳台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没有天选者试探出来。
据各方总结汇总,父母并不会打开阳台门。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救下游客,明天是否面对“父母”还能安全也是未知的。
舟霂燃想到半空的尸旗,若是明天尸旗不被更换?
想到规则说他们是为了保护你。
大概就是像纸人所说,如果晚上出来,或许会囫囵地救了游客一命。
但没有规则说不能将仪式打断,只是打断后老人出现又将仪式推动了,这一次老人还会插手吗?
家里或许不安全,可游客这里对他们来说一定是安全的!
多亏了昨晚的勇土,让舟霂燃对此非常肯定。
他们大步迈向那条走廊。
这里完全和白日的走廊不一样了。
遗像还在,只是不止遗像,还有那些器官,和各种会飞会爬的小动物。
它们无序地乱动,有嘴的嬉笑,有手的乱舞,只剩下眼睛的胡乱转动。
若是白天,这里像是鬼屋。
那么到了晚上,这里就是人间地狱。
“别走了……一定会死的……”
“哈哈哈……留下陪我……”
“你不会……得逞的!”
“贪婪的人……都该死……”
舟霂燃躲开那些头。
他从这个视角可以看到头侧的人体组织,里面是浓稠的粘液。
舟霂燃狠狠蹙眉,平常帅气清新的小鲜肉形象终于打破。
他表情难看而凝重,头一次有了点男人味。
每个凑近的头都会被舟霂燃用木棍敲回去,再加上杨泽从旁帮忙他倒是没再碰上它们。
444号房门紧闭,从外面能听到牙齿打战的声音。
舟霂燃拿出钥匙,手指没那么灵活地捏住一只,插进钥匙孔还是蛮利索地几下转动。
卡卡卡的响声在无数低语中被无限放大。
屋里传出摔倒的声音,像是左脚拌右脚的那种摔法,听声音,大概是脸朝地。
舟霂燃眉梢微挑,推开房门。
果然,游客在地上爬行,很是扭曲的爬行。
看他下身,已经湿了。
舟霂燃面不改色地迈过去,想要把风铃系在窗户上,却被游客抱住了脚。
游客那副恐惧到涕泪横流的模样,想来是突然看到什么东西下意识抓住的他。
舟霂燃却没那么温柔。
他脚下用力一踹,将游客踢翻身,同时救下自已的腿。
走到窗边,从兜里拿出风铃。
从他这里可以看到楼下仪式的队伍,那音乐声越来越大,每一种乐器的声音都那么的清晰。
舟霂燃抬手双臂,笑眯眯地系上风铃。
风铃无风自动,依旧没有声响。
可仪式的队伍却突然停下。
村民和纸人齐齐仰头,看到那扇窗户上一只风铃在晃动。
舟霂燃谨慎地躲在墙壁内侧,心想:还是不让他们看到他比较好。
杨泽站定在门口,视线看向舟霂燃的方向。
地上扭曲的游客似乎镇定下来了,他喘气粗重,手脚依旧发软地撑不起身体。
楼下顿时一片骚乱。
吹拉弹唱已不成调子。
纸人又开始发疯。
麻木的村民立在原地,手中的蜡烛一一熄灭。
熄灭时,村民清醒了。
他们满目惊恐,注视那个身形越来越扭曲的纸人。
下一刻,村民四散而逃。
民宿前台的纸人吓得面部染料都晕开了。
“我,我,我,我,我……”
它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谁也没有留意到人群中有个人面容可怖,和周围的村民格格不入。
那被供奉的纸人突然展开成纸片在半空中如刀片般划来划去。
先是对民宿楼进行破坏,当它意识到不能将阻挡自已的东西破开后转而冲逃跑的村民攻击。
被追上的村民无一不是被腰斩,只是他们并未流血,从他们身体的横截面能看到那里面都是纸做成的器官!
村民感觉不到痛苦,待发现自已身体的异样第一反应是被纸人诅咒了。
他们恐惧的尖叫,怒吼,还有试图将身体拼接到一起的。
舟霂燃蹲在窗前将这一幕看完。
没想到,连村民都是纸做的。
这么一来,那画上的纸人,和村民,岂不是制作人同样都技术高超?
本来他以为有人照猫画虎,但事实告诉他,村子里真的有人将妖术练成!
他的目的是什么?
吸引游客,制成尸旗,扮演父母,给天选者挖坑……难道一切真的只为恢复正常?
舟霂燃想不通,转而看向终于坐起身的游客。
“把游客规则拿出来。”
游客身体抖了抖,“干什么?”
“能做什么?快拿出来。”
舟霂燃蹙眉催促。
他和杨泽忙活一场,要是什么信息都没得到……
舟霂燃快速看了眼杨泽,他不会生气吧?
好在游客真的有游客规则,他爬起来,走到背包前,手脚麻利又尴尬地将一份游客指南交给舟霂燃。
舟霂燃接过游客指南,漫不经心地问他:“叫什么?”
“方桥。”
方桥手脚无错地立在原地,他下半身还在滴水,味道在房间里蔓延开。
只是经历过董爽那房间的舟霂燃已经对这种环境有点免疫了。
“去换身衣服。”
但为了防止方桥生病从而耽误了接下来的行动,舟霂燃不得不蹙眉开口提醒方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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