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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规则,队友他是精神病!/规则怪谈,国民偶像在线营业(花何)


“我想知道,全胜将军在困住你们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提示?”慕容熏沉吟半晌才问道。
“其他人不知道,但我看到了曾赠于威震王的玉佩。”杨泽说完命营帐里候着的小土兵给威震王添上甜汤,听入迷的小土兵这才反应过来地拎起小锅来到威震王的案前,将那只空碗填满。
舟霂燃听到动静后撩起眼皮,看到蓄满的甜汤,他下意识捧起小碗贴到唇边。
“我能看看那块玉佩吗?”慕容熏对太子说。
四皇子与慕容熏同时发问,“所以,太子你走过去了?”他一脸不可思议,心说:为了一只玉佩?
杨泽看向小燃。
舟霂燃感受到眸光,回望过去正好和杨泽对视在一起,他下意识掏出玉佩递过去。
杨泽笑着接过,他真的很想揉一揉小燃的脑袋,疲惫的小燃看上去很乖,也很温顺。
舟霂燃再次端起甜汤,就听总将军那惊疑不定的声音响起。
“这,这,这不是那位大将军的玉佩吗?”
舟霂燃猛地抬起头,他就知道!他当即来了精神,凑到拿着玉佩的总将军那边,“你确定是大将军的?”
总将军突然不自信了,“应该是吧?”
“还有没有人认识这块玉佩?”舟霂燃沉声发问,接着他觉得自已的语气太过强硬,缓声说道,“我们能走出来也是因为它,是它指引我们走出了诡异。”
总将军面色凝重,“我想想,应该会有老人记得这只玉佩!”
舟霂燃安静地等在一边,刚刚还迷迷糊糊的眼神变得锐利,他眸光扫到杨泽,眼神又变得温和。
四皇子还在纠结那个问题,“太子殿下,为什么你会去捡一只玉佩?”战场上就没别的事了吗?非捡不可吗?
杨泽再一次将四皇子无视。
舟霂燃瞥了眼四皇子,“四皇子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一只玉佩而已,完全没必要捡起。如果太子殿下不去……”捡玉佩的话,几万大军也不会无一人生还。四皇子的想法很直,说出口的话却沾了点恶毒。倘若这话被人听去传开,所有人会将这次战役的失败推到杨泽一人身上,只是因为杨泽去捡了一只玉佩。
舟霂燃及时打断了四皇子的话,“四皇子是在现场吗?当时是什么情况连太子都不清楚,四皇子怎么能言之凿凿地说出口?”
四皇子无法反驳,只得干瞪眼。
“你我都是将领,你一句轻飘飘的话可以说是无心之言,听者可不会这般认为。太子能从全胜将军手下逃出就已经打破了全胜将军带来的诅咒。”舟霂燃沉声说。他眉心紧蹙,右手紧紧握住刀柄,淡淡的杀意从他眼底发散而出。
大焕军这次能这般英勇也有对全胜将军陌生的作用在,全胜将军总共就出现过三次,距离上一次已有十年之久,十年前的恐慌到现在已然成了神化。更何况太子才上战场,当时的情况追上去但不深入显然是明智之举,可谁也没想到全胜将军会利用诡异,太子能活下来堪称奇迹。
四皇子被威震王镇住,半晌过后,他冷哼一声,甩袖走到了营帐的角落,他不想承认他被威震王说服了。
总将军突然从回忆中抬起头,“那小丫头呢?怎么没看见小丫头呢?小丫头没跟你回来吗?”

“对不起。”舟霂燃声音沙哑低沉。
“怎么了?”总将军脸色一僵,他第一反应是小丫头出意外了。
“她是西域公主。”舟霂燃闷声说。他心知辩解只会拖延时间,既然做错了自然要承担做错事的后果,当他将善善带进军营时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总将军的神情错愕加懵逼,“什么?!”他声音尖锐地发出爆鸣声,“我是不是听错了?!”
舟霂燃抿起唇,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接近,他猛地回头,看见是杨泽站在了他的身后。
舟霂燃欲言又止,转而看向抓狂的总将军,即使他不重复对方也不再怀疑是自已听错了。
“为什么西域公主会在大焕?啊,不对,是不是来使……不对,来使的公主不是那个小丫头啊!你从什么时候知道她是西域公主的?!”总将军气急败坏,一个西域公主在他们大焕军营转了好几天,她是懂大焕军的!一个西域公主!
“她的身份我也知道。”杨泽在舟霂燃开口前说道。
舟霂燃立刻接话,“不关太子的事……是我把她带进军营的。”他眉心紧蹙,自责地看向沙盘,他在想善善对他们既然熟悉,那为何不用这份熟悉来对付她?
他内心深处还是不敢置信善善的背叛。现在想来,这个结果也没什么意外,他们本就不是同一阵营,为什么要为了他和其他人选择死亡?
“我就想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知道她是西域公主的!”总将军沉声说。
舟霂燃的头垂得更低了,“来的时候就知道了。是我要带上她的,是我让她来的军营,也是我带她出去的。我甘愿接受处罚,但在此之前,请让我弥补我的过错!”
他抬头却迎面对上总将军涨红的脸颊,对方与他只差半臂距离,双手朝他伸了过来。
杨泽下意识想将小燃拉到身后,小燃反手却摁住了他抬起的手臂,仿佛早有预料,也仿佛是下意识抗拒他的保护。他站定不动了,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二人,生怕总将军将小燃伤到。
舟霂燃被总将军揪住衣领,因为他身高比总将军高出十厘米,也就导致总将军根本提不起他,谁更狼狈也只能从气势上去分析得出了。
“弥补?你怎么弥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威震王,你怎么会犯这么大的错误呢?”总将军语气里满是失望,看向太子的眼神也充满了失望之色。
杨泽毫不在乎总将军的失望与否,他只想让对方赶紧松开小燃的衣襟。
慕容熏看着眼前的一幕沉默不语,他帮不了威震王,甚至不理解威震王为什么这么做。
四皇子早被惊得合不上嘴巴了,但他的关注点总是那么清奇。他凑到舟霂燃和总将军之间,站位偏向于总将军,质问舟三说:“你为什么不一回军营就将这件事说出来?”
是想隐瞒吧?之前还教训他,怎知他自已捅了个天大的窟窿!四皇子也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单纯气对方之前的正气凛然,总之他并不为军营机密的泄露而感到生气。
舟霂燃泛红的桃花眼看向四皇子,随即撇开眸子,“我可以将她抓回来。”
“为什么不是杀死?”慕容熏突然发问。
舟霂燃抿起唇,他从未想过杀死善善,即使善善朝他动手,他也未曾想过还手,那时候的他只一心想跑出山洞,去找杨泽,至于善善该如何,他只想甩开对方。
“总将军,威震王交给我吧,他毕竟是威震军的人。”慕容熏突然走过来,他眼神冷淡地瞥了眼舟霂燃,“你跟我来。”
舟霂燃下意识看向杨泽,眼底满是安慰,随即转身跟上前面的慕容熏。
待小燃离开主营帐,杨泽正想追上去却被总将军叫住了。
“太子,您去哪?”总将军声音冰冷。他眼神复杂地看向太子,总觉得太子和威震王之间的关系不大对劲,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超过了友谊,但、是断袖?他并不敢这般猜测,或许还不到那个程度,也可能是蓝颜知已?
总将军眉心紧蹙,干脆留下太子,不让他跑去给慕容熏捣乱,“太子殿下,慕容将军不会对威震王怎么样的,您大可放心,既然您不忙不如跟臣和四皇子一起商讨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为什么?”杨泽冷声发问。
总将军沉默了。
四皇子一脸疑惑,心说:什么为什么?
杨泽站定在原地等待总将军的回答。
总将军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首先,太子您确实有错,您的错是知情不报,而威震王的错已经给大焕国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我相信您才愿意不追究,但作为一国太子,我还是希望您可以清醒一点。”
杨泽神情漠然地垂下眸子,“你确定他不会有事?”
“我敢肯定,慕容熏只是想让他吃点苦头。”总将军笑了笑,过后神情幽幽地说道,“感恩你们的身份吧,它带给你们的特权才能让你们这般任性。”
舟霂燃来到一间茅草屋,他疑惑地看向慕容熏,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威震王,您只需要被罚禁闭,您可接受?”慕容熏都带上了敬语“您”,态度冷漠中又有些许的讥讽。
舟霂燃紧抿嘴唇,一言不发地走了进去。他眸光落在茅草屋的四周,里面的空间极为狭隘,只有两平方米大小,在里面简单的铺了些干草,干草上面肮脏不堪,在此之前还关过其他人。
舟霂燃站定在茅草屋里,他呆呆地盯住眼前的场景,即使面对这些,他也不愿意转过身让慕容熏看到他面上的嫌弃,他不想犯了错还表现的事多又矫情。
慕容熏嘴角微勾,心说:心气足够,就是心太软了,也太善良了。一个背叛者,不配得到你的同情,如果你能明白这点,才能脱胎换骨。
离开前,慕容熏眸光深沉地看向舟霂燃,心底默念:威震王,我等着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第447章 真是奇了怪了
天很快就亮了,舟霂燃蹲坐在干草上发呆,他抿起唇,指腹轻轻摸过左小腿被飞镖划出的伤口,伤口很深,但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即使不做处理也没有伤口感染,若不是还很痛,舟霂燃都快遗忘了这伤是怎么造成的。
舟霂燃抱住膝盖,将脸埋进臂弯。
他知道自已的问题,就因为知道他才会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即使外面一个守门的人都没有。他都不知道慕容熏为什么会对他这么放心,却让他心底更不好受了。
如果给他选择,善善和杨泽,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杨泽。或许就是因为这份果决,他才会感到对善善的亏欠,才会明知不该这么做,却仍这么做了。现在,他还在为自已毫不犹豫的选择而对善善心软,这何尝不是将杨泽往险境里推?
他的每一次犹豫都会让结果增加一丝不确定性,这让他的选择又变得极为可笑。
他该坚定,为了不负一个人可以坚定地将其他人推进火坑,这才是绝对的选择。
舟霂燃缓缓地抬起头,他看向茅草屋顶的缝隙处,他不想为自已找借口,既然错了他就要改错,只要没出结果之前他并非不能犯错,只要会改,就并非无药可救。
舟霂燃再次低下头,只是这次他的嘴角微勾,心想:善善也希望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这一切吧?与其看着自已的生命倒计时,不如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退场。
既然善善这般选择了,他就更应该认真面对善善的这份认真和决绝。
舟霂燃的胸口忽地发烫,他将手伸进怀里,摸出了杨泽的那块玉佩,也是被认定是那位大将军的玉佩,可这只玉佩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明明记得离开的时候玉佩还是在总将军手中的。
茅草屋的房门被敲响,一个小土兵冒出头,看向里面的威震王略微发了会呆,欲言又止后将黑馍馍和一只瓷碗放下,接着犹豫半晌终是转身离开了。
舟霂燃大概能想到此刻自已在军中的风评有多糟糕,连带着杨泽好不容易立下的威名都被损害了。他真是又笨又蠢,只会给他哥拉后腿。
即便现在他想明白了也不打算立刻离开这里,他要接受惩罚,而非到是来这里顿悟的。
舟霂燃捡起黑馍馍和瓷碗,瓷碗里是清水,黑馍馍就不用说了,硬的像石子。
这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舟霂燃嫌弃过后还是硬着头皮吃下了。他不能挑三拣四,不然还不知道外面会怎么嘲笑他。
舟霂燃一半乐观心态,一半认真受罚,大抵是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且带回了太子,即使军中对他颇有不满,却和其他的情绪中和了一下,心知对方既然是王爷肯定随便罚罚便能出来的。
威震王也并非来军中闲着了,他抢了要点,搞出猪胃气球还成功了,这些都让军中将土曾佩服过,其中必然也有始终看不上他的,比方说第一天和他比试的那位副将。
舟霂燃一直觉得那位副将和他有仇,不然第一天比试对方不可能几次都是在下死手,如果真让他伤到了,还只能说自已学艺不精,若是被他误杀了,副将也就可以陪他下地狱了,所以对方为何会冒着被处死的风险这么做?
舟霂燃开始以为他们曾经有过私仇,但后来他了解过这位副将,他们之间根本不曾有过交集,那么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只能是他身边人的缘故。
前威震王一家和现王妃,至于别的什么,舟霂燃觉得还不至于让一位副将冒风险。他认定这位副将过于情绪化,甚至因为崇拜某个人,或者爱慕某个人就迁怒于他,不够理智,也不够聪明。
杨泽直到正午时才终于甩开了缠住他的总将军,在此之前他也打听到了小燃的位置,他急忙地走向茅草屋,半路却碰上了慕容熏,对方显然是特意在这等他的。
杨泽面色漠然,这一刻的他像极了失去理智的野兽,现在的他听不进任何劝告和道理。
慕容熏从没见过这样的太子,他有一瞬感到恍惚,为什么皇宫能培养出这样的人?之前太子所表现的都是伪装吗?
他不能理解,甚至感到害怕。
“太子,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得进去……现在的威震王没有危险,也不会饿到,他会平安度过这段时间。”慕容熏沉声说,他希望自已的声音足够具有穿透力,这样才能将两只耳朵藏进心里的野兽听见他说的话。
杨泽抬起脚,走上前,“不要挡住我。”他声音漠然,也预示着他即将忍无可忍了。
慕容熏脸皮微抽,厉喝道:“难道你想让威震王坚持的几个时辰白费吗?!”
杨泽停下脚步,眼底闪过一丝光亮,那抹光亮名为疑惑。
“他没有逃离不正是说明他希望通过这种办法希望获得大家的原谅吗?”慕容熏放缓语气,尽力安抚这头即将发狂的野兽,他担心自已一个没说好就会激怒野兽。
慕容熏甚至感到疑惑,从前的威震王到底怎么安抚得野兽像人的???
杨泽沉默地看向慕容熏,短短时间里对方已经让他冷静下来了,他的急切和担忧减缓之后开始思考慕容熏说的话,小燃有错?哪里有错?需要得到原谅?什么原谅?这次的失败不是因为诡异吗?
“威震王在做对的选择,我们不要让他前功尽弃。太子殿下,算是臣替威震王求您了。”慕容熏心底松了口气,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一番话把杨泽说蒙了,好在的是杨泽冷静下来了,不然慕容熏大概率是以被击退为结局了。
杨泽沉默又烦躁地站定在原地。
有一点慕容熏说对了,如果小燃真的不情愿,小燃会在天没亮的时候就找到他了。小燃现在都安安静静的,说明他并不想离开目前的状态,而他的出现或许会造成反作用。
“我要亲眼看到他是安全的。”杨泽沉声说,在没看到小燃之前他不会相信任何人。
慕容熏无奈地点头,“好,我带你过去。前提是你绝对不能冲动,好吗?”
杨泽面无表情地看向慕容熏。
慕容熏这个大老憨第一次感觉到尴尬是何种滋味,不由心底嘀咕道:这威震王和太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威震王受罚好像也罚了太子似的,他们是体感连接吗?真是奇了怪了!

杨泽神色淡淡地瞥了眼慕容熏,眼底的冷意仿若化为实质。
在他们眼前是一间茅草屋,慕容熏没敢带太子靠得太近,但在太子的眸光下他竟然心虚了,心说:让王爷关在这里确实不该……就算是处罚也应该是皇上下圣旨。
“我给他处理伤口总可以吧?”杨泽声音低沉,在他的低气压下暗藏着涌动的暴戾因子。
“可以的……”慕容熏这才发觉自已疏忽了,好在太子记挂着威震王,因为心虚等情绪作祟太子对威震王太过上心的这一发现他也不敢深想了。
杨泽折身返回,拎起药箱,怀里还藏了点心,他眸光四下搜寻又拿起一把匕首,这才再走向茅草屋。
舟霂燃这会正发呆,他除了发呆之外也没有别的可做,至于战场上的事,他能够发挥的作用不大,这几个将领哪个都比自已强,他还把自已搞成了现在这样。
茅草屋外面突然有了声响,舟霂燃面色不变,想等等看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威震王……”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后面便是压抑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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