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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重生现代,震惊娱乐圈/欲诱大佬,我在恋综捉鬼上大分(楼楼云上楼)


夏昔年蹲下身,又拿着棍子戳水面。
“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感觉到你的情绪了,这里跟我生活的地方天差地别,我只是不太习惯了。”
毕竟在地狱,掐死几只乱闯的鬼,甚至吃了他们,也无所谓。
阳间跟阴间有太多的不同了。
夏昔年低着脑袋,“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都不说了。”
阿言叹了一口气,对于夏昔年的奇怪,他也明白。
没再说什么以后,阿言洗了以后回去,便又要为他奶奶煎药了。
夏昔年总说他奶奶要死了。
但阿言仍然还有那么多的希冀,希望他的奶奶能活到他考取功名的时候。
第二日,两人去上课,那里已经换了新的桌子。
学子们不满,不明白为什么对夏昔年这么照顾,就连垫子用的都是最好的。
一时之间学院内都在说,夏昔年是不是哪家来的宠妾。
毕竟夏昔年长得漂亮,没有背景,书院还特殊照顾。
那些达官显贵养男妾也是常有的。
众人议论纷纷,夏昔年听了阿言的话,不闻不问,就热衷于画他的符。
科考在即,阿言也忙碌了起来。
夏昔年去过一趟地府,为阿言的奶奶延续了寿命。
代价是夏昔年要为地狱做一百年的差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想让阿言高兴一些。
科考那天,夏昔年还买了很多吃的,拿最好的文具塞给了阿言。
“阿言,你一定会成功的,相信我!”
阿言嗯了一声,提着一堆东西进去了。
路遇夏昔年的总会嘲笑几句。
“哟,夏学子不去科考,应该家里的老爷不答应吧。”
夏昔年没有搭理,此人印堂发黑,估计待会儿就会被赶出来。
心情颇为不错的夏昔年,一直在学子科考外面那棵大树上睡觉。
偶尔还会隐身进去看看阿言。
阿言写作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容的,那些题一定难不倒阿言的。
科考结束以后,夏昔年早早的等在了外面。
“阿言,这,我在这!快过来。”
阿言背着大包小包的跑了过去,夏昔年便将这些收了过来。
“我来背一些,考得怎么样?”
阿言抿唇,面上露着笑容。
他也不好说,那些题目对他来说不是很难,都是他曾经看过且复习过的。
夏昔年明白了,“走,我带你去吃饭,我最近新找的店,可好吃了。”
两人溜达着去了店里面吃饭。
越到放榜时间,夏昔年比阿言还要激动。
打听到阅卷的时间后,夏昔年隐身在京城乱窜找到了阅卷的地点。
一进去就听到了那些官员们的惊呼。
“老夫阅卷无数,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优秀的,大家来看看。”
夏昔年也伸头过去看,那篇文是阿言写的。
他混进考场的时候,曾经看到过。
那些官员给这篇文都给了极高的评价,夏昔年笑得合不拢嘴。
快到了放榜的日子,夏昔年几乎是小跑着出去的。
街上围了很多的人,都在看榜单,夏昔年不用看就知道他家阿言一定是一甲榜首。
这可不是夏昔年说的,是那些阅卷的文官说的。
夏昔年在里面可是蹲了好几天。
“阿言,中了中了,你中了!”
阿言站在榜单之前,神色淡漠,眼睑微垂。
他甚至听不清楚周围的一切声音,只看着这榜单上的名字。
夏昔年过来激动的抱着他时,他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怎么会……怎么会一点也没有进。
夏昔年瞧着不对,“你看什么呢,你肯定中了,我听你那阅卷的老头说这叫孔言的考生,绝对是今年的一甲……”
转身瞧着那榜单,夏昔年神色微顿,笑容僵在脸上。
“怎么会……那老头明明说……”
夏昔年不相信,又对着榜单查了一遍,就算是最末的名单,没有阿言的名字。
阿言如行尸走肉般的离开了。
是他骄傲了,以为自己努努力,就可以中榜。
但看着上面的名单,阿言才觉得自己如此的可笑。
夏昔年追了上去。
“阿言,你相信我,我真的听见了,你乖乖在家等我,我再去看看。”
阿言的神色很奇怪,但夏昔年不懂,他只想将这件事弄清楚。
他在阅卷室蹲了很久,非常的确定,阿言的两测都得到了当场那些文官的夸耀。
怎么这榜单上就是没了名字。

最后锁定了一个文官,他记得这个文官对阿言的夸耀是最多的。
他必须在殿试之前将阿言的会元给拿回来,那本就该是阿言的。
跟着那文官一直走回了府里,来来往往都是人,夏昔年又着急又不敢出现,怕吓到这些人。
到了晚上,文官快安寝的时候,夏昔年才出现在了房间内。
“朱大人。”
朱大人被吓了一跳,任谁在大半夜要安睡的时候,房间内出现个人,都会被吓死。
他倒在地上,仰着头看清了这个少年。
“你是谁?为何来我的房间!来……”
夏昔年封了门口的音,屋内再如何的大喊大叫,他们也听不到。
他没有其他动作,就是站在一旁,眨着眼睛,神色单纯。
“朱大人,你别害怕,我叫夏昔年,是仁德书院的学子。”
朱大人一听,以为是来争论考题的。
以往就有经历,有些自信的学子在得知自己成绩未上榜时,便会来官府闹事。
这个夏昔年,居然还找到了他这里。
阅卷是保密的,怎么会知道他就是主阅人之一。
但朱大人依然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他起身拍了拍衣服,冷哼一声,态度也差了起来。
“我深知你们这些学子,十年寒窗苦读,就为了考取功名,既然落榜了,就回去再等三年,若还落了榜,再考也无济于事。”
夏昔年摇了摇头,“朱大人,我没有考,不是我,是阿言,他叫孔言。”
话音一落,朱大人的神色慌张,收回自己的目光,坐了下来,以掩盖这些情绪。
但夏昔年看到了,方才他一说这个名字,朱大人的脸色都变了。
这分明就是知道他在说谁。
朱大人微微低头,声音也小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批阅时,并不知是谁写的。”
夏昔年靠近朱大人,朱大人将自己缩了缩。
“我看到了,你夸阿言的文章写得好,说他一定是榜一,一定会是今年最厉害的会元,我都听到了。”
朱大人抬起头,看着面前坦荡的少年。
这确实是他说过的话,这少年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府内管理森严,这少年也是突然出现在他屋内的,没有任何的预兆,甚至连推门的声音都没有。
但是……他不能再多说。
“小少年,榜已贴,事就定了,那便是最公正的。”
“不可能!”夏昔年继续逼问,“我在阅卷室待了三天三夜,你们张榜时,还写下了孔言的名字,当时一位大人放多了墨晕染了,还换了一张。”
朱大人眼睛微睁,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少年郎。
这确实是当时的事,而且只有在场的几位大人知道。
大家都是为朝做官的,自然要互相瞒着一些事,应当不会有人不要命的出去说。
夏昔年望着朱大人,“我就看了那一张,便去通知阿言,可榜单上突然没了名字,大人,为什么?”
朱大人呼吸有些急促,额间还出了汗。
他伸手擦了擦,不想再同这少年多说话,他起身打算去开门。
但那门怎么也打不开,他拍打着叫人过来。
“来人!来人……”
夏昔年出现在他身后,依然是那副着急得到答案的神色。
“门已经锁了,他们不会听到你的声音。”
朱大人转身,呼吸更加急促了,望着面前突然长出银发的少年郎。
突然惊恐的后退,想推开门出去,那门再也打不开了。
银发少年的红眸很亮,里面倒映着他的身影。
岣嵝蜷缩在门侧,面容惊恐万分。
“你是谁?放过我,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朱大人半躺在地上,布满皱纹的脸夹杂着恐惧。
夏昔年神色微冷,声音像冬日的湖水一般,浸人心骨。
“告诉我,为什么孔言的会元没了?”
朱大人跪在地上磕了磕脑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上面让做的,我门也是按照吩咐办事,我也怜惜人才,可……我也要我的脑袋。”
夏昔年收回目光,身上的气势一落。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到了一种愤怒,但又不知道那愤怒何处而来。
就像是某天他抓了一只鬼,但那鬼说自己是神仙,他不能吃,会遭天谴。
那会儿,夏昔年一定会很生气,也一定会将那鬼撕了再吃。
但阿言的这事,总让他憋屈,而无法可发。
“上面那人,是谁?”
朱大人匍匐在地上,心里也有些不清楚。
他们是临时接到的通知,皇宫内下来的旨意,还是太后最器重的公公来了一趟。
说孔言此人的成绩作废,永不得参加科考。
大家都觉得可惜,但他们也只能按照规矩办事。
夏昔年得了答案后,便离开了,屋内的朱大人松了一口气。
夏昔年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是皇帝的母亲,有时候他说的话,皇帝也必须得听。
但为什么?阿言只是一个普通的穷小子,怎么会跟太后扯上关系。
夏昔年又到了皇宫。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皇宫,所以各宫的路走得还算熟练。
今日公主府设宴,邀请榜上有名的考生。
这里面原本会有阿言的,但一切都被打破了,阿言的名字被人划去了。
太后的寝殿好找,夏昔年很快便到了。
他用了一张符,让围着太后的宫女太监都睡了一觉。
刚起床的太后吓了一跳,但看到夏昔年的时候,倒是愣了一下,仿佛在确认什么。
“你是夏昔年?”
夏昔年歪着脑袋,“你认识我?”
太后点点头,面上还带着喜悦。
“我还是小孩时,你救过我,原来你真的是神仙,几十年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丝变化。”
太后大笑一声,仿佛回到了过去一般。
围着夏昔年转了一圈,太后好奇极了。
当年她还叫夏昔年是神棍,就连夏昔年这个名字都是她翻阅府中的书,让夏昔年挑选的。
夏昔年的记忆里,似乎是有这么一个小女孩,居然都成太后了。
“你来皇宫,是又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吗?”
太后披上衣服,给夏昔年倒了一杯茶。
他们就像多年不见的友人一般,但太后明白,夏昔年依然像个孩子一样,对世间的东西都懵懵懂懂。

眼睛还是那么的澄澈有光。
夏昔年摇了摇头,“我有个朋友,他叫孔言,他参加了科考,我明明看到那些大人写下了他的名字,还是第一个,但榜单上没有了。”
太后停下手,不解的看着夏昔年。
夏昔年居然还会交朋友了,太后倒是稀奇了起来。
朝堂上的事,她没有打听过,年纪大了,只想颐养天年了。
夏昔年继续说道:“我逼问了那些阅卷的文官,他们说,当天你最信任的太监去了一趟,将阿言的名字去除了。”
太后明白了,缓了一口气,将手里缓和的小包拿了出来。
她最亲近的那一位,应该是南斯,是一直陪着她的太监。
夏昔年解了屋内的禁制,他知道太后不会害他,就像是太后也知道夏昔年不会害她一样。
南斯进来后,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少年郎,未有多说。
“南斯,本宫什么传懿旨让你去吏部,将孔言的名字剔除了。”
南斯跪倒在地,他的心虚,更是证明了,这事就是他做的。
太后也是疑惑不已,她不管朝堂很久了,就连前些日的科考也未曾在意。
“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南斯一拜,犹犹豫豫的,在太后的逼问下只能说出。
“回太后,是莲安公主。”
夏昔年收回目光,看着太后。
既然是公主,那肯定是太后的女儿,能让南斯听命于她的,那定然是太后最宠爱的公主。
“既然是本宫的女儿,若真犯了这种错,本宫也不会姑息,夏昔年,你同本宫来。”
夏昔年点点头,跟着太后上了马车。
因为颠簸,夏昔年便用了一道符,让颠簸度小了不少。
太后看着夏昔年的动作,淡淡一笑,这么多年不见,夏昔年倒是生了一点人性。
竟然还开始照顾起她来了。
莲安公主设了宴,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一听说太后来了,莲安公主顾不得礼仪,便带了人去迎接。
太后许久未出宫门,这第一次出门,居然是到莲安公主府内。
“母后,您怎么突然出门了,也不知道通知儿臣,儿臣也好来接您。”
太后身后除了跟了南斯和一些侍卫,竟然还有个穿着仁德学院衣服的学子。
莲安顾不得那么多,先将人带进府内安顿。
夏昔年盯着莲安的脸看,面相本应该会很好的,感情线波折弯曲,落入了夫妻宫。
她的丈夫可能有问题。
他没有多说,跟在太后身后,便进了莲安公主府。
“拜见太后。”
府内的学子纷纷参拜,太后看都没看,便进入了内堂。
夏昔年则坐在了太后身边。
学子们起身后,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仁德书院的学子一眼就认出了夏昔年。
“夏昔年,你怎么在这?你这种怪物……”
“放肆!”
太后说了今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莲安公主也看不明她的母后到底怎么了。
进门就未曾说一句话,面容冷淡,气势威严。
当年,太后垂帘听政的时候,便是这般模样。
让权后,便养在殿内,极少出门。
莲安有时候想去拜见也未曾能见到人。
庄天赐吓了一跳,起身跪在中殿,但夏昔年是什么样的人,整个学院都是知道的。
“太后娘娘,夏昔年在我们学院是出了名的小偷,他偷盗财物,还四处炫耀……”
太后冷冷的看着底下的人。
“来人给我掌嘴!”
庄天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太后身边的人便出来抓住了他的胳膊。
响亮的巴掌声,让诸位学子第一次感受到了帝王家的威严。
殿内陷入了沉默。
夏昔年用手抠着毯子上面的丝布,听着那声音,也没什么表情。
太后正着身体,向下面看去。
“夏昔年是本宫多年的好友,容不得你们在这放肆。”
底下的学子们,微微颔首。
这庄天赐怕是要废了,普天之下谁不知道皇帝重孝心,今日之事一过,皇帝定然会知道。
殿试估计都去不了了。
掌嘴之后,庄天赐体力不支,被拖出去扔到了大街上。
莲安心情沉重,她甚至都不知道她的母后为何要发火。
“夏昔年,去吧。”
清空了一切障碍后,太后让夏昔年随意的问。
夏昔年停下了抠丝布的动作,此刻终于站起了身。
他目光冷淡,不同于以往在书院里的懒散。
“莲安公主,你为何要动孔言的会元,他的文章,就连朱大人都在夸耀,我还看到了他们将孔言的名字写在了第一名,你为什么要让南斯把他的名字剔除?”
底下的学子议论纷纷。
莲安也有些不明所以,今日她母后过来,竟然是为了给这个小子鸣不平。
而且什么孔言这言的。
“什么言不言的……”
莲安神色微顿,她好像确实做过这事,但只是随意的让南斯去做了。
之后她也就没有管过了。
夏昔年认真的观察着莲安的神色,从一开始的微怒,到现在的沉默。
这事应当是莲安做的,但并不完全是莲安想去的做的。
那夏昔年可以猜想,这或许是某个人让莲安去做的,并且还找了一个理由。
莲安并不在意这样一件事,她生来是公主,一个举子对她来说,就像是一根羽毛一般,根本不需要在意。
“莲安公主,感情曲折,接连夫妻宫,宫内无亲子……”
夏昔年脑子里想了一堆,串联在一起,他总是有些想不通。
为何没有亲子,却有孩子的出没。
那孩子又不曾与莲安有过接触,一丝一毫,哪怕擦肩而过都未曾有。
但一旁的太后听懂了,夏昔年会算命,并且非常的准。
曾经也给她算过,说她会孕育帝王,并且还是个帝王紫气非常浓郁的皇帝,整个天下会因此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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