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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剪纸后我爆火星际(公子叫)


「不过楼主当时离得远,争执内容听不太清楚。挺有名的那个主播,具体名字楼主想不起来了。」
dj发送后,艾拉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然后一秒钟换上,无辜难过但仍然要“强颜欢笑”的表情,再次打开了自己的直播间:
“家人们,上午很抱歉后来掐断了直播,当时嗯……情况有点复杂,后面自己一只虫偷偷躲起来哭了,不想让自己的心情影响到大家。”
“放心吧。你们的小甜心,现在已经调整好自己了,就是后面一段时间,可能不敢再随便跟陌生虫打招呼了……是我的错,我会尽快调整好自己的,请宝宝们不用担心,爱你们哟比心~”
“……主播发生什么了?唉,还是不说了吧,一想起来就有点难过……”

“克莱因,我渴了,马上拿喝的过来!”
浏览完光屏后,席勒在众目睽睽下,直径走向沙发的方向,大爷似地瘫坐在上面。
同时还吩咐克莱因给他拿水。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看的还是一个当事雄虫的态度。
席勒放下光脑后,心中就有了主意。
打算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快速解决问题,一劳永逸。
克莱因看了一眼席勒,点头应是:“好的,雄主。您想喝点什么呢?”
席勒一开始没有说要喝水,而是叫拿喝的,等的就是这一句。
他快速挑选了一下。
在茶桌上摆放的几只杯子中间,拿起了一只看上去最便宜的,看似随意向后抛去,实则早就找好了角度,结结实实砸在了领队军雌的脚下:
——“砰!”
玻璃杯瞬间粉碎。
吓了领队的一跳。
——“老子想喝什么你不知道啊!”
抱歉了克莱因少将,不是故意要凶你的,你可千万要原谅我啊,大不了日后我跪搓衣板请罪……
雄虫坐在沙发上,一脸不耐烦的表情,眉目间还存余了,砸杯子时的戾气,看得一众军雌大气不敢出。
尤其是队长。
队长的内心已经泪流满面。
看吧看吧!果然如此。
他就说吧!克莱因少将新嫁的雄主,果然阴晴不定且极难沟通!
队长现在已经有点想要,把最开始发帖的那只雌虫,拖出来打一顿了。
妈的这么喜怒无常的雄虫,怎么可能被克莱因,那个耿直的家伙哄骗欺负啊!
发你x的照片!写你x的小作文!
事情闹大了,还不是要他们这些底下的喽啰,硬着头皮上门收拾!
这么难搞的雄虫,就交给克莱因一只虫处理不好吗……
像是为了验证,队长的想法似的。
克莱因听完席勒的话后,垂眸掩饰眼中的诧异。
先是借着机会,把快吓哭的小虫崽,一同带进厨房里,交代了不许出来:
“乖乖躲在这里不要出来,等着雌父过来接你,听明白了吗?”
“嗯嗯。”
小虫崽虽然很害怕,很想跟在雌父身边不离开,但听话懂事的他,明白自己不能给雌父添乱,因此还是忍着眼泪,哽咽着点头应好。
克莱因想着刚才,席勒突然之间的变化,一时无法权衡,雄虫是否真的生气了。
刚刚席勒查看星网的时候,站在雄主身后的他也跟着看了两眼。
事情确实闹得有点大。
不确定今晚是否能善了,最大的可能是自己最后,还是得去一趟警虫局接收拷问。
“莫扎特,如果雌父暂时有事,需要外出几天,你记得要好好听你雄父的话,不可以任性,知道了没有?”
通过今天一日的相处,克莱因可以感觉得到,席勒是喜欢莫扎特的。
只是不知道雄虫的这份喜欢,可以持续多久。但无论如何,希望至少能够持续到自己回来吧……
简单交代完毕后,克莱因环顾了四周。在一众饮料里,选择了最简单的白开水,倒在了一只特别薄脆的杯子里。
还伸出手摸了摸,仔细感受了一下,确定不会温度过高。
最后拿出去前,又加了两块冰块进去。
“雄主,您要的饮料。”
克莱因弯腰,递上水杯。
席勒抬眸,对上了克莱因的视线。
克莱因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
席勒在接过杯子的同时,快速朝克莱因眨眼睛,怕少将get不到,还在那些军雌看不到的角度,朝克莱因做了个鬼脸。
克莱因还是面无表情,眼角细微的抽搐,却出卖了他。
看得出来,雄主想要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看在雄主对自己,和莫扎特那么好的份上,无论接下来要做什么,克莱因都决定好好奉陪。
确定少将,有接收到自己的意思后,席勒开始自由发挥了:
“拿的这啥玩意?这东西能喝啊?你们军雌平时就喝这玩意儿啊?”
席勒目光炯炯,盯着队长看的同时,质问三连。
队长被盯得头皮发麻,嘴上不敢做声,心里默默发苦:不是,这水是你家雌侍拿来的,关我啥事啊……
“抱歉雄主,我再给您换一杯吧?”
有点看明白雄主想做啥了,克莱因低眉顺眼,开始随着席勒唱红脸。
“换什么换!过来把它喝掉!”
“是!”
克莱因就要上前一步,重新接过水杯喝掉,席勒却缩回了手。
克莱因:?
席勒挑了挑眉:“让你喝了吗?今晚你不许喝水了,好好渴一渴,以后做事才会利落!”
克莱因:“是,雄主。”
一旁目睹了全程的军雌们,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这雄虫,根本就和网上相传的“受苦小白菜”形象,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嘛!
队长更是被刚刚,摔碎在自己脚边的玻璃杯,弄得心有余悸:
这只雄虫的脾气,根本就比之前,西莱尔他们传出来的,还要更加喜怒无常嘛!
哪里像小白菜了?
究竟哪里像了?!啊?!
见一众军雌们,已经没有了刚进门时的气势,席勒心里冷笑,面上凶狠:
“你!滚过来喝掉!”
看到雄虫一根手指头指着自己,队长眉毛一跳,心下一个激灵:
“我?”
队长环顾了一周,不死心地指了指自己。
“眼睛瞎了啊?还是耳朵聋了?这里面还有第二个你吗?”
哪怕知道这些军雌,也是奉命行事,但这大半夜的,害得少将平白受委屈,席勒到底还是忍不住迁怒了。
见雄虫因为自己的反问,脾气更爆了,队长只好自认倒霉,再次硬起头皮,就要走向前。
结果刚迈出一步,装着冰块的玻璃杯,“刷”地一下,从他耳边飞过,砸碎在了墙角:
——“乒乓!砰!”
为了加强效果,席勒又抓了一只,在他看来,丑到不忍直视的花瓶,再一次甩了过去:
——“砰!稀里哗啦!”
席勒下手算有点分寸,毕竟对方还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因此,他是对准了脚边砸去的。
但对方不那么想啊!
军雌优秀的反射神经,让他在花瓶砸过来的一瞬间,立刻就侧身躲开了。
并且心有余悸:
幸好这下不是砸头上,不然即使雄虫们一向暴躁,这高低也得算个工伤。
“你还敢躲?!”
席勒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假装怒不可揭:
“鞭子呢?鞭子在哪?把鞭子拿过来,看老子不抽死你!”
席勒说着,一把抓起上次西莱尔留下来的鞭子,“怒气冲冲”的走向队长。
雄虫们发泄怒气,最趁手的工具。通常而言,也是鞭子。
如果被抽一顿,能够换取进门做雌侍的机会,雌虫们往往也是愿意的。
但现在,看清楚了鞭子上的倒刺后,军雌队长满脸写着不情愿:
因为来之前,他已经查过了。
眼前的这位,虽然生得好看,身材也比一般雄虫要高大,但毕竟只是个D级的雄虫。
自己是A级的雌虫,能为自己舒缓精神力的雄虫,至少也得是B级。
即使法律上有规定,雄虫可以惩罚一切冒犯自己的雌虫,无论等级高低。
但如果可以选择,如果不是因为暴动的精神力,迫切需要得到雄虫的抚/慰,又有哪位雌虫,会愿意白白挨一顿打呢?
于是,队长现在,心里更苦了。
他用求饶的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克莱因少将。
毕竟雄虫发怒,向来是由家中雌君、雌侍抚平怒火的。
因为家中的雌虫,和雄主呆久了,比较能摸得清,自家雄虫的喜好和脾气,比起外虫,自然也会更容易处理雄虫发火的事件。
克莱因自然接收到,军雌的求救视线了。
在席勒对着队长,假装挥起鞭子的时候,克莱因及时出声阻止了:
“雄主,这件事是我的错,没能第一时间把这些虫赶出家门,害得他们留下来惹您不爽,我该罚,您打我吧。”
这话听着仿佛有哪里不对。
但队长也没时间介意,这些细枝末节了。
他用感激的目光看向克莱因,一改之前的怒目而视,换上了一种看英雄烈士的眼神。
不仅是他。
进门的十几只军雌,以及门外的那一大圈雌虫,无论进门的时候心情如何,现在统一都演变成了:
拜托了,克莱因少将,哄骗也好,怎样都行,快点把雄虫哄好,放他们回去复命吧……
不管他们如何想,席勒现在的一颗心脏,是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克莱因,之所以会出声阻止自己挥鞭,完全是因为在刚才,自己对他使了个眼神。
但席勒万万没有想到,克莱因少将会演的如此逼真,不仅开口劝,还直接上手握住了鞭头。
这可把席勒吓到了。
这鞭子,本就是不怀好意的西莱尔,上门做少将的交接手续时,特意带来的。
鞭身上挂满了倒刺,克莱因徒手去握,这还了得?!
席勒顾不得演戏了。
但又怕二次伤害到克莱因的手掌,他既不敢松手扔掉鞭子,也不敢稍有移动抽出鞭子,整个人急得僵在原地。
当着一众军雌们的面,他没有心情继续表演了。雄虫脸上的表情,变成了肉眼可见的着急和心疼:
“克莱因?”
“克莱因你快放手!你的手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你是不是傻?这鞭子上那么多倒刺呢,你还要握上去干嘛!”

一众军雌们,维持着举枪的姿势,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距离克莱因和席勒最近的队长,更是狠狠地怔住了。
这只雄虫话里话外的意思,再配合上一脸焦急的表情,以及明显带着心疼的眼神:
——他是真的在关心,自家雌侍有没有受伤的!
但这有可能吗?
雄虫被雌侍忤逆反驳,不但没有因此发怒惩罚对方,反而还担心自家雌侍,有没有因此不小心受伤。
虫神在上!
他们从出生起,从未见过这样的雄虫!
如果能被自家雄主,这样关心一次,哪怕雄虫脾气再喜怒无常,难以伺候,也值得怀念、吹嘘一辈子了吧……
在场的众多雌虫心想。
克莱因心里有数,军雌皮糙肉厚,并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但看到席勒担心的眼神时,心中还是一软。
几乎是在雄虫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便顺着雄主的意思,放了手:
“雄主别担心,我没事的。”
克莱因说完,主动对着席勒,摊开了自己的手心。
席勒连忙查看克莱因的手掌,掌心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皮开肉绽,却也有一条明显的红痕,横贯手心。
领队的军雌反应过来后,主动退避到一旁,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最开始的咄咄逼人。
而是混合着羡慕、不可思议、活久见、以及“我不是在做梦吧”等,一脸复杂地看着,眼前赤裸裸撒狗粮的两位。
席勒抿了抿嘴唇,心情很不美丽。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队长,然后再次捡起,被自己丢在地上的鞭子,气场大开的一步一步朝队长走去。
直到把队长逼到墙角。
“雄主……”
“阁,阁下……”
克莱因想对席勒讲:自己真的没关系的,雄主您不用再为我生气了。
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队长则是被雄虫的气势吓到了,居然口不择言道:
“……抱,抱歉,害得您的雌侍受伤了,对不起……”
这话虽然也没错,但说完后,别说其他军雌们一脸无语,队长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克莱因听了这话,也是哭笑不得。
这算什么伤嘛!
那红痕再晚一会儿,都要看不见了……
所有雌虫心想。
结果,不知道是队长哪个字,道对了歉,说到了点子上,雄虫的面色,居然稍微和缓一些了,虽然还是很黑。
懒得继续纠缠下去,席勒开始放狠话赶虫了:
“看到这只鞭子没有?”
队长死死盯着,举到自己面前的这支鞭子,咽着口水点了点头。
“说话!”
“看到了!”队长一个激灵,像见到了自己的长官那样,站得更直了。
“话别回得太早,你再仔细看看。”
席勒阴恻恻地笑着,在队长迷茫中逐渐变得恐惧的眼神里:
——“雄主!”
——“chua!”(第四声)
轻轻松松,徒手把鞭子暴力扯成两半,丢在队长脚下。
四周一片寂静。
席勒冷静地收回手,深藏功与名:
“回去复命吧。”
“今后再有雌虫,敢上我家闹事,指着克莱因少将的鼻子说话,侮辱指责我的爱人……断掉的就不只是鞭子了。听明白了吗?”
停顿了一秒后:
“……明,明白了!”
队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神他X“被雌侍家暴的小白菜雄虫”,就算精神力只有D级,这变态的武力值,跟“暴力雌虫克莱因”俩虫能直接互殴吧?!
众军雌昂首挺胸,为维护正义而来;垂头丧气,被震碎三观而去。
“雄主,您的手还好吗?我帮您上一下药吧?”
虽然震惊于雄主的大力气,然而雄虫一向细皮嫩肉,席勒突然来那么一下,说不定手心已经破皮擦伤了。
克莱因看向席勒的手,面上不显,眼底却有淡淡的担忧。
席勒挑了挑眉:
“我的手没事,你先去哄莫扎特吧,我上楼一趟,晚点再去你房间。”
在克莱因尤带三分怀疑的目光里,席勒坦然转身上了楼梯:
md这具脆皮的弱鸡身体,还得再多练练,不然多影响发挥!
“队长,我们……就这么回去了?”
离开席勒家后,上了飞行器,站在队长右边的军雌,忍不住问道。
队长给了他一个白眼:自行体会去!
站在左边的军雌说:
“不然呢?你回去跟那只雄虫干一架,然后再把他的雌侍抓走,理由是雌侍威胁家暴雄虫。”
“嘶——这理由我听了都蛋疼。”
“要我说,都是网上那些虫闲得蛋疼,人家雄主和雌侍感情好着呢!你没听那只雄虫说了吗?”
“说啥?”
年长的军雌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模仿道:
“……谁再敢侮辱指责我的爱人,我就让他像这鞭子一样,彻底断成两半!”
“啧,听听,爱人!有生之年居然能从雄虫嘴里听到这个词。”
“主要那还不是他雌君呢!克莱因少将就一雌侍,啧,也不知道怎么把雄虫迷得团团转,改天见到他要请教一下。”
“我酸了。”
“你们不觉得这雄虫的力气,大到离谱吗?”
“他真的是D级雄虫吗?”
“他要是有B级就好了,那还轮得到克莱因什么事?”
队长踹了他一脚:
“喂,说话小心点,小心被扣上侮辱雄虫的帽子!”
某个刚从军校毕业不久军雌,自开始执行逮捕命令以来,第一次空手而归,有些担心回去后被处分降级,因此忧心忡忡地问队长:
“……头儿,我们这样空手回去,真的不要紧吗?”
队长:“负责全程录像的,视频完整吗?”
星际时代,只要走出家门,处处都有摄像头,实时监控。
但军雌们在执行,类似这种任务时,为了避免日后拉扯,无论雄虫家里是否装有监控,都会有专门负责的军雌,在执行任务时全程录像,以做备用。
“放心头儿,从对方开门到我们出门,全部都录进去了。”负责录像的副队,刚接完一个电话。
队长:“带回去交给上层就行,由他们自行判断。其他的,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
负责录像的副队:“我们耽搁太久,星网热度还在持续爆炸,上面顶不住压力,刚刚已经发消息来催了。”
队长:“那你现在就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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